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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22章 降妖日常
巫舟慢半拍地眨眨眼, 終於消化完了這蠢狼話裡的意思:他,看上這蠢狼?

 巫舟氣笑了,乾脆盤腿坐在那裡, 眯著眼瞧著絮絮叨叨還在義正言辭的男主狼,越聽眉心跳了跳, 等對方終於覺得不對勁停了下來, 將自己往錦被裡又縮了縮, 才釘板總結:“你死心吧。”

 “說完了?”巫舟朝男主狼咧嘴笑了笑, 可明明對方是笑著的, 齊琅卻莫名打了個哆嗦。

 等他終於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迅速轉身就要跑, 被撲上來的巫舟給死死壓住了。

 齊琅身為一隻狼妖,豈會怕這個, 迅速一個擺尾, 動作靈敏的一個翻身, 反倒是將巫舟給壓在了身下,朝著他低吼一聲:“被拆穿了就惱羞成怒要來強的?本狼妖豈是這麽好就范的?”可他這話還沒說完, 就看到身下的少年朝著他咧嘴詭異地笑了笑。

 齊琅抖了抖毛:“你笑什麽?”

 巫舟慢悠悠開口:“以下犯上, 阿琅啊,你可知道上一個敢對朕不敬的人族此刻在哪兒嗎?”

 齊琅:“……”

 巫舟望著頭頂上方那怔愣住的大腦袋,繼續道:“都被朕……哢嚓了。”等齊琅明白過來哢嚓就是殺掉的意思, 這下渾身僵硬, 嘴硬道:“是你、你先亂來的。”說罷, 狼眸心虛地往一旁瞥了瞥,他也沒做什麽啊,甚至都沒動爪,就是將他壓了下去而已。

 而就在齊琅視線轉開的動手,巫舟知曉時機到了,出其不意地出手,手裡握著不知從哪裡得到的繩索,直接往齊琅猶豫地放到他面前的兩隻前爪收攏捆住,等齊琅察覺到迅速將腦袋轉過來,一撲騰,巫舟沉寂一拽,將本來就虛虛不敢用力在上方的某隻狼給掀翻在地,四肢朝天,很是方便的將兩條後腿兒也纏住了。

 於是,齊琅一個不注意,就被捆住了四肢,難以置信地睜著狼眸四肢朝天地望著巫舟:“嗷嗚!”

 “叫什麽叫?不是能耐麽?朕看上你?也不看看你除了能吃還能幹嘛?個頭不小,蠢得不行,腦補的倒是厲害啊,還看不上朕?朕還看不上你一個妖族。不讓朕摸,朕還就摸了,今晚上朕非要將你摸禿了!讓你不僅成為第一個狼妖,也成為第一個禿嚕毛的狼妖。”巫舟打得死結,一開始的時候將狼從狩獵場用肉骨頭騙回來,但又怕萬一男主狼在成形之前,他一個降不住跑了可怎麽辦?

 所以,巫舟就私下裡找近衛統領學了這個綁犯人用的死結。

 齊琅還未化形,剛開靈智不過半年,妖力不行,加上對方對他不防范,頭一次肯定能得逞,第二次就不一樣了,是以他非要給這蠢狼一個教訓,否則,以後化了形還不翻了天?

 齊琅一個不防備就中招了,加上還躺在那裡,空有一番力氣無法施展,磨著牙嘶吼,頓時整個大殿都是野獸恐怖的嚎叫,嚇得殿外的大太監等宮人抖了抖。

 皇上平日歇著的時候不喜旁人在旁,甚至以前找娘娘侍寢也不喜旁人瞧著,所以他們都躲得遠遠的,此刻都聽得這麽清楚,皇上……這是對那隻狼做什麽了?

 大太監抖了抖,看狼嚎不停,猶豫了下,怕皇上出事,那他們這些當奴才的也活不了。硬著頭皮過去,小聲問道:“皇上……可是出了什麽事?”

 巫舟拽著白狼的大尾巴,坐在那裡悠哉悠哉地扯了扯,扯一下白狼怒吼一聲,震得寢殿都顫一顫。

 大太監嚇得腿一軟,就聽到裡面隱約有皇上的聲音傳來:“……朕吃過不少好東西,但還真有一樣沒吃過,你知道是什麽嗎?”

 白狼:“嗷!!”

 皇上:“烤狼肉,你被朕養得這麽壯實,肉質肯定特別緊致,烤起來必定能香飄萬裡……嘖嘖,阿琅啊,你說朕先把你薅禿嚕毛了,再撒上調料烤一烤,那滋味一定比大骨頭美味多了對不對?”

 白狼:“…………”

 大太監守在門外就聽著那本來還震耳谷欠聾的狼嚎突然就停了,隻隱約聽到皇上滿含惡意的威脅,嚇得他一哆嗦,皇、皇上真的好殘酷無情,原本以為這些時日這白狼這麽得寵,肯定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了,沒想到……皇上說薅就薅,說烤就烤。

 大太監哪裡還敢多嘴,驚慌恐懼地軟著腳跑遠了,再不敢來多句嘴。

 巫舟很滿意地瞧著不吼了的白狼,朝著齊琅露出一口小白牙,森森的,在燭光下泛著寒光:“吼啊,繼續吼啊,朕當初說過什麽?朕最不喜歡別人吼朕。”

 齊琅狼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發現自己真的掙脫不開之後,睜著狼眸,半晌,吭哧一聲:“狼肉……一點都不好吃。”

 “你吃過?”巫舟白他一眼,這時候慫了,先前腦補的不是挺厲害麽?

 齊琅身為一隻很有節操的狼妖,沒開靈智之前也不會吃自家狼族,怎麽可能知道滋味?他就是慫了,沒想到這人族這麽不是人,不就是被他拒絕了求偶麽?至於惱羞成怒直接這麽威脅他麽?

 他其實能感覺到巫舟不過是嚇唬嚇唬他,他並沒有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殺意,否則,奮力一搏還是能掙脫掉的,只是……瞧著這小白臉人族,不知為何,不敢,總覺得要真怎麽做了,會很慘。

 齊琅想通了,老老實實躺在那裡,舉著四肢,有點累了,搖頭,老老實實道:“沒吃過。”

 巫舟樂了,“那你怎麽知道不好吃?”

 齊琅突然磨蹭著蹭到巫舟盤著的腿邊,小聲道:“爪子麻了,人族,給松開?”

 巫舟氣笑了,行啊,連轉移話題都會了,他直接站起身:“松開?不是怕朕對你動手動腳麽?不是不想挨著朕近一些?那你今晚上就這樣好了,睡地上吧!”一甩衣袖,居高臨下地瞥了齊琅一眼,仰著頭邁著虎虎生風的步子,往龍榻上一趟,錦被一蓋,眼睛一閉,睡了。

 “嗷嗚~”齊琅蹭了蹭,小聲哼唧,“人族,你不能這樣,好歹先給我松開。”

 這樣睡一晚上,他狼腿還要不要了?

 巫舟將耳朵一捂,背過身,眼睛還閉著,嘴角卻是揚了起來:蠢東西,還搞不定你。

 巫舟掐著時辰,等確定齊琅不敢反抗了,才裝作起身要去喝水,經過齊琅身邊時,裝作被絆了一下,低下頭,就對上齊琅亮晶晶討好的狼眸,小聲哼唧:“嗷嗚~”

 巫舟挑眉:“呦,這是哪家的狼妖啊,怎麽跑到朕這人族的地界了?不怕朕這人族看上你這高貴的狼妖,把你給拉來給朕當狼後?嗯?”

 齊琅自己瞎捉摸了好一會兒,覺得應該是他想錯了,畢竟,他們狼族若是一頭公狼看上了一頭母狼,那是往狼心上寵的,可這人族竟然這麽虐待狼,要是真的看上他這萬裡挑一的狼妖,肯定不能這麽殘忍。所以,他總結下來,應該是他想錯了……

 這麽一想通,齊琅對著飼主,哪裡還硬氣的起來。

 唯一能動的尾巴掃了掃他的腿,蹭了蹭,蹭的巫舟腿癢,往一旁挪了挪。

 就看到那蠢狼耷拉著狼眸,看那人族絲毫不為所動,想了想,狼心一橫,脖子往一旁一偏,露出脖頸上最多毛的地方,直挺挺露給巫舟看:躺平任摸。

 這次換成巫舟陰測測笑了聲:“不摸。”

 齊琅:“……”

 巫舟逗夠了,蹲下身,逼著某隻狼立下了各種“屈辱”的狼約,比如以後飼主想摸就能摸,不許拒絕;以後不許想七想八,飼主讓往東不能往西;再比如……以後一定不能吼飼主,要是違約了,讓他這輩子都娶不上母狼妖。

 齊琅咬著牙點了頭,最後被松開了之後,耷拉著大腦袋夾著尾巴回了龍榻上,等被某個可惡不是人的人族凶狠地抱住狼爪時,含幽帶怨忍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狼。

 他想清楚了,有朝一日,他不要做狼上狼了,他一定要壓在這可惡的人族上頭,讓他……給他親手端大骨頭,親手喂他吃!

 齊琅抱著這美好的心願睡著了,而能隨心所谷欠摸上狼毛的巫舟,心情更是不錯。

 翌日早朝的時候,難得齊琅這隻精神極好的狼大概是沒睡好竟然比他還晚,巫舟瞧著天還未亮,想著昨晚上這蠢狼還挺乖,決定今日早朝不帶著他去了。

 所以等大太監等在外面,看到只有皇上一人出來時,還愣了下,奇怪平日裡那頭狼都是亦步亦趨跟著皇上的,很少有分開的時候,怎麽今日……就皇上一個?可想到昨晚上皇上寢殿裡傳出來的奇怪狼吼還有皇上的話……大太監抖了抖,皇上不會是真的將狼給……哢嚓了吧?

 大太監抖了抖,迅速低下頭,看也不敢看巫舟一眼。

 巫舟去上朝的時候,齊琅是醒了,只是他昨晚上很晚才睡著,很累不想動,可等他再睜開眼,發現那人族已經不見了,齊琅迅速跳起來,沒注意從龍榻上掉了下來,磕著了後腿兒,麻了。他緩了一會兒,望著空蕩蕩的寢殿,他不會失寵了吧?就因為他多想,所以那人族不帶他了?

 齊琅躥起來,跑了兩步,才發現磕著了,後腿兒一瘸一瘸的,也沒多想,迅速按照記憶裡的路程,先去後殿撲騰洗漱了一番,抖了抖身上的水漬,就跑出了大殿。

 平日裡都有人族給他擦乾毛,等齊琅出了大殿,才發現池水裡的水有點涼,他打了個噴嚏,瘸著一條腿兒往金鑾殿去。

 一路上侍衛都認識這隻今日皇上身邊最得寵形影不離的白狼,也沒敢攔著,可等到了後殿,齊琅往裡頭看了眼,只看到那人族坐在龍椅上,心安了,趴在柱子後盤成一圈趴了下來,又打了個噴嚏。

 身上濕漉漉的,早知道將毛擦幹了,可沒那人族,他自己又不會,不敢像第一次那樣亂蹭。

 大太監中途去拿東西的時候一出來就看到趴在後殿柱子後的白狼,嚇了一跳,後者只是眯縫開一隻眼,掃了大太監一眼,看沒有那人族,又重新蔫蔫閉上了眼。

 大太監瞧白狼這模樣,有點淒慘,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皇上,可想到昨晚上皇上寢殿裡傳出來的聲音,如今這狼孤零零一個躺在這裡,不是真失寵了吧?

 於是,等巫舟下了朝,就看到大太監谷欠言又止的模樣,皺眉:“說,什麽事?”

 大太監立刻小聲道:“皇上,您的狼……來找您了。”

 “嗯?阿琅?”巫舟大步往前走。

 大太監看皇上沒發火,松了口氣,連忙跟了上去。

 快走到那柱子後時,大概是聽到了巫舟的腳步聲,白狼立刻站起了起來,從柱子後出來了,只是大太監看到一瘸一拐的白狼,臉色一變,再看著僵住了腳步的皇上,迅速低下頭:太狠了,皇上真是太狠了,徒手薅狼毛還徒手打算了狼的腿兒,皇上太殘忍無情了。

 只是下一刻,就看到在他眼裡很是殘暴的新帝突然大步就朝著白狼走過去,蹲下身,先是捏了捏耳朵,再摸了摸後背上的毛,再瞧瞧他瘸了的後腿兒,揪住後頸低吼:“誰乾的?朕的狼,誰敢把你給打瘸了?”

 大太監被皇上的震怒嚇得一哆嗦:皇、皇上?難道不是你乾的?你不能前一刻揍了狼,下一刻就翻臉不認狼啊。

 白狼也嚇了一跳,隨即狼眸卻是亮了,嗷嗚嗷嗚蹭過來,還挺高興:“沒有,我自己磕的,等下就好了。當然了,能多添一碗肉也是好的。”說著,還打了個噴嚏……

 巫舟原本還以為有人欺負了他的狼,結果就聽到這麽一句,被噎住了,再瞧著打著噴嚏蔫蔫的白狼,想到先前摸了一手半乾的毛,額頭都疼了,揪著他的耳朵:“朕不過是離開一個時辰都不到,你就將自己弄得這麽慘?你這哪裡是狼啊,你特麽把種族改了,你當豬得了。”

 白狼耷拉著大腦袋,蔫蔫的,“我不會擦,平時都是你幫我的……”

 巫舟被噎住了,想繼續罵,可這蠢東西實在是太慘了,這幅依賴的模樣讓他忍不住心軟了,加上怕男主狼著涼,站起身,朝大太監喊了聲:“還愣著做什麽?去找個毯子過來!”

 大太監愣了下,被這反轉的一幕給驚到了,說好的失寵呢?

 被皇上陰鷙的目光嚇了一跳,趕緊去找,等找到想幫忙時,卻看到皇上一臉凝重地接了過來,蹲下身,望著讓他不省心的狼,兜頭用乾帕將大腦袋給蓋住了,呼嚕了一把,狼毛都翹了起來,更蠢了。

 巫舟望著只露出一雙狼眸還朝著他傻樂的齊琅,忍不住又揪了揪耳朵,只是動作卻輕柔了不少,呼嚕了一把,“你當狼都當的這麽蠢……”以後當了皇帝真的能應付嗎?他真的很懷疑了。

 巫舟覺得自己在輔君的這條路上,任重而道遠啊。

 齊琅大概也覺得不舒服,蔫蔫地耷拉著大腦袋任巫舟給擦著,不時抬眼,狼眸就對上人族垂下眼認真的模樣,雖然嘴上嫌棄,可這人族其實……是真心關心他的吧?

 巫舟不清楚齊琅的心思,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方的毛上,只是他剛擦乾淨,松了一口氣,可還沒站起身,就聽到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意味不明的笑聲:“皇上對這狼,還真是夠寵著的,不過是一個畜生,這些事讓下人來不就行了,哪裡還需皇上親自動手?”

 巫舟動作一頓,沒回頭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榮王,如今風頭正盛的王爺,也就是前身出事之前想要弄死卻一直弄不死的對手,也是如今朝中閣老與丞相極力支持的儲君人選之一。

 先前榮王被前身給借口派出宮處理一件事,昨夜剛回來,這一大早就來上早朝,今日早朝上與丞相等幾個心腹朝臣幾句話明裡暗裡在提他這些時日做的那些陰狠的命令。

 嘴上說著是死諫,不過是想惹怒他,讓他下令懲罰榮王的那幾個心腹朝臣,如此一來,榮王等人也就有借口發難,也有理由散播他這個“昏君”的惡行。

 若還是前身,怕是會中了榮王的計策,即使他下了令砍了出聲的幾個朝臣,對榮王這種人來說不痛不癢,不過是繼續培養幾個,他自己不出面,隻讓人當出頭羊;可砍了,時日久了,失了民心臣心,早晚這個龍椅坐不穩。

 可巫舟不是前身,他愣是坐在那裡四平八穩,不論那些人說什麽,都不出聲,最後來一句“容後再議”,堵死了那些人的後路。

 果然,這榮王憋不住親自過來了。

 巫舟本來還想著怎麽應付,可一看到齊琅這蠢狼,將這位給忘了,如今想起來,只是站起身,拍了拍齊琅的大腦袋,後者站起身,朝著榮王亮出獠牙,低吼一聲:“你才畜生,本上等狼妖豈是你配提起的?”

 榮王看著那野性十足的白狼對著他吼,男人天生帶著征服谷欠,忍不住有些意動,這狼倒是難得一見的極品,聽著那底氣十足的狼嚎,忍不住道:“這狼倒是挺不錯的。”

 巫舟默默聽著這一人一狼的對話,突然忍不住揚了揚嘴角,頭一次聽到現場版的被罵了還誇對手的:這算不算默認了自己是畜生?

 榮王被巫舟笑得極為莫名,等他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就看到新帝直接拍了下狼腦袋,就那麽走了……

 榮王難以置信,他堂堂一個王爺,他竟然!

 大太監也不敢說什麽,迅速跟了上去,一時間,後殿頓時就只剩下榮王以及不遠處的幾個宮人。

 巫舟估計榮王能氣死了,可對方都在朝堂上不給他臉了,他憑什麽給他?他就算好聲好氣與這榮王相處,對方也不會舍得不在他背後伸刀子,那就不必理會了。

 因為齊琅估計著了風寒,巫舟將他送回寢殿,之後讓禦醫過來給瞧了,巫舟就見到那禦醫瞪圓了眼,吹著胡子差點撅了過去,他堂堂一代禦醫世家,有朝一日,他竟然要給一隻狼看病?他是禦醫不是獸醫。可對上皇上陰鷙的目光,他敢說不麽?禦醫只能硬著頭皮看了看,也不敢亂開藥,就讓捂著錦被發發熱,多吃點清淡的。

 所謂清淡的,肯定跟肉沒關系了,齊琅能肯,老老實實縮在錦被裡不動彈,但有一條,不能不吃肉。

 巫舟睨他一眼:“那就要看阿琅你這身體了,要是發了汗沒事兒,那就自然能吃,否則麽……”

 齊琅:“……”繼薅他狼毛之後,這個人族要開始斷他口糧了嗎?

 大概是齊琅身為狼妖體質特殊,發了寒,到了午膳的時候,已經徹底好了,巫舟本來也就是逗逗他,確定齊琅沒事兒了,帶著他去用午膳了。

 午膳依然很豐富,齊琅在他特有的肉桶裡啃骨頭,巫舟倒是隨便吃了幾口,本來以為齊琅的肉桶裡那桶肉很快就沒了,結果,等他不經意看過去,發現某隻平日裡吃得速度極快的狼隻嘗了幾口,就耷拉著大腦袋瞧著那肉桶,嗅了嗅再嗅了嗅,咂摸著嘴裡的肉味,似乎在猶豫什麽。

 巫舟奇怪,踢了踢肉桶:“怎麽不吃?不合胃口?”不可能啊,齊琅肉桶裡的肉都是禦廚做的,他桌子上也有一盤,剛剛他也吃了,沒問題才全部倒在他桶裡的。

 結果,就看到齊琅揚起腦袋,嗷嗚一聲:“味道……不好。”

 巫舟皺眉,突然站起身,嗅了嗅先前桌子上單獨的那盤,又嗅了嗅齊琅肉桶裡的,並不能嗅到什麽,可齊琅說不對,那就肯定是不對……

 還未等他開口喊人,齊琅突然晃了一下腦袋,腳下也虛晃了一下,蹲了下來。

 巫舟嚇了一跳:“阿琅?”

 齊琅晃了晃腦袋,“有、有點暈。”

 巫舟臉色一變,皇帝吃的東西都是有試菜的小太監的,他也吃了肯定沒問題,那就除非是……肉桶上被做了手腳。

 他迅速過去,同時轉身朝大太監吼道:“愣著做什麽?給朕去喊禦醫過來!還有,徹查到底是誰在桶上下了東西!”該死!

 大太監也嚇到了,立刻匆匆帶著人去喊人。

 巫舟也嚇到了,摸著齊琅的大腦袋,“你怎麽樣?”

 齊琅搖頭:“我就吃了一口……沒事兒。”只是下一刻,他就晃了晃,像是要暈,而就在這時,巫舟本來急得不行,卻看到齊琅本來是蹲在那裡,可周身卻在這是籠罩著一層柔和的光,巫舟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可等定睛一瞧,發現對方的前肢隱約有光閃過……

 巫舟神色一動,這是怎麽回事?

 與此同時,腦海裡傳來系統的聲音:“男主提前人形化,宿主做好準備。”

 巫舟:“……”

 現在還不到生辰,這還有兩個多月啊?

 可如今卻來不及多想,好在他蹲下來,遮住了齊琅,身後的宮人並未看到齊琅狼腿上的光,巫舟盯著齊琅,後者蔫蔫望著他,可下一刻,突然看到那人族咬著牙,猛地伸出手臂,就將他直接給扛了起來……抗了起來……

 齊琅整隻狼都傻了眼:“!!!”

 巫舟憋著一口氣,差點沒被這死沉死沉的狼給壓死了,他抱著狼,突然轉身,一路狂奔往寢殿去。

 圍觀了全過程的眾人:“…………”完了,他們估計是眼睛出問題了,否則,他們怎麽看到皇上抱著一隻狼在狂奔?

 巫舟一口氣扛著狼回到寢殿,將門踹開,直接再踹上,累得想將狼扔了,可好在理智還在,剛想把狼好好放下,結果一彎腰,整個人卻沒了力氣,帶著狼就撲了下去,腿還軟的直接壓在了狼身上,而下一刻,只見眼前光一晃,巫舟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幽黑的人眸,正驚愕地盯著他,還沒從發生了何事中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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