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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71章 男主他不是人
在巫舟看來, 見一見武安侯, 就目前來看,對閻雲承是有好處的。

 畢竟程將軍雖然兵權在握,可等程姑娘成婚了之後, 程將軍也不可能一直留在京中, 時日短了還好,如今還能因為獨女的婚事留在這裡,時間久了,就算閻帝沒有別的想法,旁的朝臣也會提醒一二。

 久了,就算沒有的事, 也就有了。

 這帝王之心,最是難測, 萬一閻帝真的對程將軍生出懷疑之心, 這對閻雲承接下來要走的就更難了。

 可雖然有這一層在, 巫舟卻很在意閻雲承的想法, 也看他的意願。武安侯雖然沒做什麽,可他卻是武繕舟的父親,加上對方如今所有的急迫都是為了武繕舟, 這會不會讓閻雲承心情不好?或者有別的,這些巫舟不清楚, 也不想給對方添堵。

 好在目前來說, 至少局勢也沒糟糕到非要借住武安侯的地步, 所以, 這麽一對比,巫舟自然願意哄著閻雲承,以對方的歡喜為主。

 閻雲承比巫舟腦子管用多了,只是稍加一想,就明白了對方的小心思,忍不住將狗子抱過來,單手抱著狗子,捏了捏他的小爪,肉乎乎的梅花墊,毛茸茸毛不經意拂在手背上、指腹間,仿佛一直能撩撥到心尖一般。

 閻雲承望著那雙與巫舟極為相似的豆丁眼,愛屋及烏之下,左右對方是能變成人的,他倒是沒什麽心裡壓力地在狗子舟的額頭上親了口,這樣不算,還親昵地用下頜蹭了蹭對方的頭頂,眉眼底都是溫情浮掠:“若是想見,那就見一見吧,讓他安了心,也省得老是一趟趟來打擾我們。”

 巫舟:“……”話是這麽說,可殿下你說之前,能不能不這麽撩狗?

 他用爪子呼嚕了一把額頭,忍不住爪子抖了抖,撲棱了一下頭,狗眼瞪了對方一眼,但是這眼神卻沒什麽威脅力。就在巫舟想要乾脆變回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一旁傳來一聲“汪唔”?

 巫舟回頭看去,就看到原本正在玩自己的爪子的崽子,狗臉蒙逼地瞧著一人一狗,茫然的小眼神瞅瞅這個,再瞅瞅那個,最後落在閻雲承的嘴巴上,狗臉懷疑狗生。

 突然回過神來,一個翻身爬了起來,搖著尾巴,踩著小碎步顛顛蹭到了巫舟的面前,蹲在那裡,也乖巧揚起了頭。

 巫舟一開始還沒意識到什麽,等回過神,想明白崽子這也是在等著被親一口的時候,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兩隻後腿兒直接蹲在了桌子上,也不變人了,捂著肚子在桌子上嗷嗚嗷嗚的笑著……

 於是,呈現在閻雲承面前的,就是一個笑得渾身的毛亂顫的狗子,外加一個狗臉懵逼的崽子,爪子撓了撓臉:“???”

 巫舟還沒笑夠,就被人手臂一撈,給攬進了懷裡,頭頂上的男子威脅道:“變回來。”

 巫舟:“汪!”不變不變不變。

 結果,就看到男子幽幽眯眼,突然伸出手,一隻手臂製服對方,另一隻手,則是……不要臉地撓起了他的癢癢。

 巫舟:“…………”

 最終巫舟只能“屈服”,變了回來,少年因為先前被撓癢,瞪著一雙濕漉漉的眼,含怒帶怨,可那眼神卻像是鉤子,男子抬起手,擋住了一旁崽子的眼,低頭親了下去,等親夠了,這才將人放開了,也放開了狗子。

 狗子茫然地瞧著面前的兩個人,追著自己的尾巴繞著桌子轉了好幾圈,都沒發現狗子舟:“汪???”

 巫舟瞧著樂不可支,乾脆去找了一身書房裡備用的衣袍穿上,趴在那裡陪著閻雲承看書,等午膳時,梁公公來送午膳,再次遞過來了一張來自侯府的拜帖。

 梁公公來的時候,巫舟躲到了內室,就聽到閻雲承收了拜帖,並告知梁公公安排下去,明日讓武安侯過來吧,他會讓他見一見武繕舟。

 梁公公極為意外,畢竟這麽多事日了,連他也從未見過那位舟世子,不過也沒多問,畢竟這是主子的事,他只需要好好照顧好殿下就行了。梁公公很快吩咐了下去,侯府前來送拜帖的管家原本以為這次依然是無功而返,沒想到竟然成了,激動的立刻回府稟告去了。

 而另一邊,等梁公公離開之後,巫舟走了出來,狗崽子被梁公公帶下去喂食了,巫舟與閻雲承用完了午膳,巫舟抱著飯後茶水窩在軟榻上靠著閻雲承,“既然要見,肯定不能就這樣見,要不要化個妝啊弄個慘一點什麽的?”

 畢竟當時他被帶走的時候,可是身份剛暴露出來,不用想就知道很慘了,結果,明日等人一來,瞧見不僅養得白白嫩嫩,還胖了一圈的“武繕舟”,這……怎麽也說不過去吧?

 閻雲承的視線在少年抱著杯盞茫然的臉上掃過,淡定道:“你想怎麽弄?”

 巫舟摸著下巴,開始腦補了一下,“殿下你看啊,按照那日的發展,你發現我不僅是害你的元凶的幫凶,還欺騙了你的感情,雖然你沒動手,但是這由愛生恨,怎麽著都要狠狠虐一虐,一邊虐一下,還又忍不住因為動了真感情而又不舍得,這又虐又不舍得……最後……最後……哼哼……”少年越說聲音卻是越小,抱著杯盞,腦袋也越來越往下低,下頜抵著杯盞的邊緣,飛快偷瞄男子一眼,結果就對上了閻雲承似笑非笑的目光。

 “哦?又虐又不舍得……最後怎麽了?怎麽不說了?”男子捏了捏他紅通通的耳朵,肉肉的,還挺有手感。

 巫舟被對方“我已經看穿了一切”的表情給刺激到了,乾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又不是真的:“當、當然是……得不到你的心就得到你的人什麽的啊,你懂噠。”

 “我不懂。”男子卻耍起賴,蔫壞地單手撐著頭,鳳眸斜睨過來,眼底笑意瀲灩,像是勾著什麽,讓巫舟的心臟噗通噗通跳著。

 巫舟惱羞成怒:“你覺得我會信?”

 閻雲承低笑一聲,“是真的不懂,畢竟,我只知道舍不得是什麽感覺,這虐下去……卻真的不懂。要不……”

 “嗯?”巫舟眯眼,覺得對方這表情怎麽這麽不懷好意?

 男子像是蠱惑他一般:“要不,我們提前先演練一番……如何?”

 巫舟:“!!!”不、如、何!老子就算是跟你姓,也不會演練這玩意兒的!

 結果,雄赳赳氣昂昂的舟某人,最後還是屈服在了閻某人的“花言巧語”的“哄騙”中,提前“排演”了一番。

 因為當晚效果極佳,某人心情大悅,以至於武安侯心驚膽戰親自過來雲王府,等見到嘴角帶著笑的大皇子,嚇得腿一軟,心裡忍不住抖抖抖:吾兒,你莫不是……已經歸西了?

 閻雲承原本正坐在大堂上,腦海裡閃過離開前,瞧見被裝扮的“小可憐”模樣的巫舟,就聯想到昨夜“楚楚可憐”的模樣,心猿意馬,嘴角的笑意在對上武安侯時,冷凝了下來,淡淡道:“坐。”

 武安侯已經一個月沒睡好了,如今滿腦子都是武繕舟淒慘的模樣,忍不住差點老淚縱橫,最後舍下老臉,望著閻雲承,“殿下,老臣……想見犬子一面。”是生是死,至少讓他親眼瞧見了,他才放心。

 否則,若是真的已經……已經死了,至少,讓他給弄個墳立個碑。

 他就怕殿下萬一心腸硬一些,直接給扔出去喂了狼。

 閻雲承坐在那裡沒說話,只是沉著臉靜靜看著他,武安侯心裡沒底,咬著牙,打算舍下老臉直接跪地,若是今日不讓他見到人,他就不起來了。

 不過在武安侯就要跪地的時候,閻雲承終於開了口:“跟本王來吧。”

 武安侯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殿下?”殿下竟然真的讓他見了?

 武安侯眼底湧上激動之色,看閻雲承坐在輪椅上往外走,連忙想要幫忙,被拒絕了之後,趕緊跟了上去。

 閻雲承在前面帶路,一路上幾乎沒遇到什麽人,最後,等踏進主院,瞧見空無一人的院子,越是往裡走,武安侯的心越涼。怪、怪不得這些時日絲毫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原來……殿下竟是從未讓人踏足麽?

 武安侯原本激動的心,徹底涼了下來,那豈不是就算是真的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或者,就算是求饒求救也不會有人知道?

 閻雲承一路上沒什麽表情,到了專門為了這一場戲“準備”的房間外,他到了近前,讓輪椅停了下來,坐在那裡冷冷道:“進去吧,他就在裡面。”

 武安侯抖了抖身體,抬步朝前走了進去,推門的時候差點沒將門推開。

 閻雲承沒進去,只有武安侯一人走了進去。

 武安侯一抬進去,就感覺整個房間涼颼颼的,無聲無息的,而且四周沒有窗欞,房間很暗,也沒任何人氣兒,武安侯越發覺得自己先前的猜測是不是對的。等他繞過屏風,終於看到了一張床榻,床榻上落下了床幔,加上房間裡光線不好,只能隱約看到一個身形,蜷縮在那裡,弓著身,縮成一團,怎麽看怎麽可憐。

 武安侯忍不住喚了聲:“舟兒……”

 只是剛上前兩步,卻被阻止了:“父親先別過來。”

 “為什麽?舟兒,是不是……是不是殿下罰你了?”武安侯猶豫了半天,還是用了一個罰字,其實想想也知道,這逆子將殿下害成這模樣,連二皇子如今都落得這麽一個下場,更何況是這逆子?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武安侯恨鐵不成鋼,可最後還是不能不管。

 “兒子……很好,殿下他,也很好。”巫舟這話說得時候,放得輕輕的,很低,虛無縹緲的,怎麽聽都不像是自己很好的樣子。

 可對方不讓他靠近,武安侯也不敢,怕驚擾了對方,加上房間裡太昏暗,房間外的回廊下還站著閻雲承,武安侯也不敢亂來,可他就算是視力再好,還是什麽都看不清楚。

 巫舟之所以選了這麽一間房,沒有窗欞,又暗又陰冷潮濕,為的就是這個,武安侯是練武之人,耳力眼力不錯,他雖然化了妝,加上身上那些七七八八的痕跡,的確是“慘不忍睹”,卻也難保萬一武安侯眼尖瞧出是化妝,就前功盡棄了。

 於是,巫舟想來想去,就想到了這麽一間房,因為位置偏,剛好處於角落,被藤蔓遮擋,加上沒有窗欞,不透風,加上那些妝容,完全就是一個小黑屋,也極為符合他如今的人設。

 武安侯心疼,卻也忍不住歎息,“你……這是何必?當初就不應該這麽放任你胡來。”可他怎麽也沒想到,他竟然玩的這麽大,求而不得竟然能做出這等事……他如今能見對方一面已經是奢求,也舍不下臉讓殿下放了他,殿下也不可能給他這個面子,只能求對方留一條命了。

 “兒子不後悔,卻也知錯了。父親,原諒兒子不孝,以後……你就別來了。你瞧著兒子如今這模樣難受,兒子也……就讓兒子後半輩子待在殿下身邊贖罪好了。”巫舟一聲長歎,那氣若遊絲的嗓音讓人覺得仿佛對方下一刻就可能斷氣。

 留下的時辰不多,武安侯聽到這,終於忍不住快步走上前,猛地撩開了帷幕,而帷幕撩開的瞬間,就看到對方猛地回過頭,一頭墨發披散開,卻也遮擋不住嘴角眼角還有露出的鎖骨上的一些淤青與痕跡,更甚至,武安侯甚至從對方裹身的錦被下看到蔓延到裡面的鎖鏈,難以置信:“這……這是怎麽回事?!”

 若是淤青還算好,可那些……痕跡是怎麽回事?

 雖說只是一掃而過,可脖頸上那些痕跡很小,根本不像是拳頭揍出來的,更像是……

 巫舟卻是迅速背過身去,仿佛剛剛露出的一點是不經意被看到的,根本不是“故意”:“父親你也看到了,殿下……他真的不會殺我的。當初在狩獵場,你應該也聽說了,殿下原本……是我欺騙了他的感情,殿下如今還在猶豫,對我既動心卻又恨之入骨,所以才……留了我一條命。今日出去之後,父親還是忘記這一幕吧,若是讓別人知道我還活著,還過得沒這麽慘……萬一傳到殿下耳中,刺激到了他,反而會……會……”

 巫舟迅速一抬手,將床幔再次扯了下來,等床幔落下,他瞪著前方,才松了口氣。

 沒辦法,不敢露更多了,他胖了不少,只能乾脆這樣裹著,因為臉小,讓武安侯自己腦補吧。

 武安侯站在那裡完全傻了眼,望著床幔後那個隱約的身影,許久,才長長歎息一聲:“孽債啊,這都是孽債啊……”

 可如今親眼瞧見了,至少自己這逆子還活著,足夠了……

 相較於對方做錯的事,已經算是恩賜了。

 只是,他沒想到殿下竟然……竟然真的對這逆子也動了心。

 武安侯呼嚕了一把臉:“父親……知道了,你放心,我知道怎麽做。”

 巫舟終於等武安侯要走了,才松了口氣,在武安侯走到門口時,忍不住道:“珍重。”

 武安侯的步子頓了頓,一直緊繃的心卻在踏出去時,終於安了下來。至少,還活著,那就好那就好啊。

 武安侯出去的時候,走到了閻雲承面前,目光真誠了很多:“殿下,老臣……有事與你詳談。”

 閻雲承面無表情看他一眼:“嗯,隨本王去書房。”

 等門外的聲音遠離了,巫舟趴在門邊,扒開門縫瞧著人出了主院,才迅速打開門躥了出去,至於那些鎖鏈不過是搭在床榻上的,根本沒有過他的身。

 巫舟回去之後,將臉上的妝容給洗乾淨了,變回了狗子,去了書房。

 巫舟到的時候,武安侯已經離開了,倒是只剩下閻雲承一人坐在那裡,正望著面前的一樣東西發呆,聽到動靜,抬眼看到巫舟,眸色柔和下來,攤開手,“過來。”

 巫舟衝過去,撲倒他懷裡,轉過身,坐好,才發現先前閻雲承看的是虎符。

 爪子扒拉了一下;“汪?”這是什麽?

 “這是剛剛武安侯給我的,這是他能調動的將士的令牌,留在這裡,表示他的忠心,讓我安心。”閻雲承跟他解釋。

 巫舟聽完了,望著這虎符,歎息一聲,武繕舟有一個好父親,這東西怕是對方來之前帶好的,若是武繕舟死了,對方會做什麽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今這樣,卻是用這個東西以及武安侯的忠心來保武繕舟一條命。

 接下來一段時間,謝皇后那邊看挑撥不起武安侯與閻雲承之間的矛盾,暫時歇了下來。

 不過很快就傳來二皇子重病的消息,果然謝皇后坐不住了,請旨出宮了一趟,等再回宮之後,沒過多久,閻雲承這邊的暗線就得到消息,謝皇后買通了不少江湖人,這次打算再次用老辦法,借著雲王府人不多守衛不嚴,打算將人直接綁了,隨後折磨致死給二皇子消氣。

 只是這次謝皇后警惕了不少,等她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已經是三個月後了。

 天氣已經完全涼了,巫舟也是快要到了事發的時候,才知道閻雲承給他找了個“替身”,打算屆時讓“替身”英勇護主,來消除兩人之間的“誤會”,最終讓武繕舟這個曾經陷害的幫凶抵過。

 巫舟想了想,卻不同意:“不行,你找的這人萬一不靠譜怎麽辦?還是我親自上好了。”

 “不行。”閻雲承也直接拒絕了,他雖然對自己的身手又自信,可卻也怕有個萬一,這才不想讓巫舟冒險。

 巫舟搖頭:“我知道你擔心我,可你應該相信我。更何況,如果這人不靠譜萬一哪天暴露出來,你的名聲會毀於一旦;還有,如果真的出現什麽意外,到時候肯定是你不能護住我的時候,肯定是你出事了,如果你出事了,我也不可能獨活,如此……何必再多犧牲一個人?殿下,你若是出事了,我就陪你死;若是你不會出事,那我也就沒事兒,那為何我不能跟你一起呢?更何況,我會變身,到時候我就躲你懷裡,你帶著我……殺出一條血路好了。”

 巫舟的話讓閻雲承愣了下,這些自然都是前提,他有九成九的把握不會出事,卻又怕那一分,可巫舟的話,讓他突然說不出話來,額頭輕輕抵著他的,眸底有光瀲灩,帶著纏綿的情意,又多了些什麽,只是出聲時,嗓音喑啞:“我竟不知,阿巫你對我的感情已經到了生死相許的地步了嗎?”

 巫舟被對方眼底溫柔的光吸引,隨後聽出對方話裡的意思,忍不住耳根一紅:“喂,我們說正經的呢,你到底願不願意啊?”

 閻雲承堵住他的唇之前,低喃道:“自然樂意之至。”

 ……

 計劃雖然有變,但對巫舟來說,倒是沒什麽影響。他接下來兩日,都是變成狗子與閻雲承形影不離,怕殃及狗崽子,則是暫時被梁公公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於是……等時機到了,閻雲承與形影不離的“狗子”一起被綁了。

 等那些人發現還多了一條狗子的時候,心想也不可能送回去,乾脆直接帶走了。

 只是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卻是一場劫難。

 不過半日,雲王失蹤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京城,閻帝震怒,沒想到竟然有人膽子這麽大,竟然在天子腳下都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動手,立刻派人去追。

 因為這次謝皇后謹慎小心用了幾個月來鋪陳的緣故,倒是一時間,所有的蛛絲馬跡都斷了,而這時,閻雲承被綁了之後,送往了城外。

 閻帝一直等了一天一夜,終於待不住了,上一次出事,大皇子就被廢了雙腿,這次……若是一具屍體……閻帝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喪子之痛。

 他大概能猜到是誰,朝堂之上敢這麽動手的,也就那麽幾個人了。

 閻帝立刻去了后宮逼問,謝皇后知道閻帝沒有證據,死不認帳,甚至仗著自己懷有身孕皇上不敢怎麽樣,直接裝暈。

 閻帝咬牙切齒,可還真一時間拿對方沒辦法。

 就在這時,突然大理寺丞匆匆進宮,說接到稟報,說是城外十裡的一處莊子突然漫天大火,裡面甚至聽到了野獸的吼聲,太過恐怖,加上追蹤到的路線,像極了那些可能綁了大皇子的人。

 閻帝這麽一聽,立刻召集了近衛,親自帶兵出城去救人,文武百官相勸根本無用,最終只能匆匆也都跟著去。

 可等一眾人趕到的時候,內院的大火已經蔓延的根本撲不滅了,所有人都傻了眼,而就在這時,突然就看到還未被波及的最外院,傳來一聲野獸的嘶吼聲,不像是人發出的,卻又像是人聲,甚至還有極為沉重的腳步聲踏在地面上,隨著每走一步,地面都顫抖一下。

 隨著那腳步聲靠近,眾人警惕了起來,三千近衛立刻護在了閻帝以及文武大臣面前……

 可隨著那東西終於走出來,高大健碩的身形,比常人高出兩個頭,一身的孔武有力,一雙眼猩紅可怖……但懷裡卻是抱著一個昏迷柔弱的少年。

 等眾將士剛警惕地搭好了弩箭,閻帝以及眾人驚然瞧清楚那異常高大的男子的模樣,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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