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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76章 活死人
封宗寒奇怪地低著頭望著手裡這包假的靈草, 他確定自己當時交給大夫的時候是那包真的, 當時他還親眼確認過,才放心交給大夫。

 軍師是他自小長大的兄弟, 這種情況他自然不可能會弄錯, 可偏偏稀罕事還真就出現了, 那包真的藥草如今依然在手裡,這些藥草都是他摘的,他自然很清楚一包是假的, 一包是真的, 絕對不可能弄錯。

 既然真的還在, 那軍師喝的就是假的, 可問題是……軍師喝了假的藥草之後,竟然還當真將毒吐出了出來, 並且解了?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讓封宗寒百思不得其解,可他並未將太大的異樣表現出來, 只是重新將真的藥草塞進懷裡, “大概是當時摘藥草的時候天色太黑記不清了, 采摘的都是真的靈草。軍師既然沒事, 那自然最好了, 大夫還是再幫軍師瞧瞧,當真毒都解了嗎?”

 封宗寒的這句話讓大夫趕緊又低下頭診脈檢查一番,確定的確毒解了, 軍師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之後, 封宗寒松了口氣, 安撫地看向一臉蒼白的軍師:“看來真的是弄錯了,你剛解了毒身體還虛弱,至於如何辨認真假藥草,等你傷好了,我親自帶你們去一趟再行采摘即可。”

 封宗寒又提了幾句之後,看軍師躺下,這才帶著大夫離開了營帳。

 而等營帳的帷幕落下,軍師才松了口氣,剛剛那一瞬他聽到藥草真真假假的時候嚇到了,真怕萬一他喝了假的卻毒解了會被封宗寒懷疑,可看封宗寒的模樣也不像懷疑,他跟這人自小一起長大,對方一根筋,認定了是兄弟就不會有所懷疑,想到這,再想到之前封宗寒的說辭,軍師才放下心,這兩天真的中了毒雖說解了可到底虧損了身體,他很快就睡著了。

 巫舟一直飄在半空中,瞧著軍師松口氣,才扯了下嘴角又飄了出去,看來這封宗寒太過信任這軍師不好卻也好,反而讓這軍師因為這個絲毫沒有懷疑。

 巫舟飄出去時一眼就看到封宗寒站在不遠處並未走,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什麽,在巫舟出營帳的一瞬間抬眼看了過來,那一眼讓巫舟有種錯覺對方即使不握著手腕也能感知到他的存在,愣了下,隨後想想怎麽可能,大概是對方喊了他,他並未出現,對方起了疑心。

 畢竟藥是封宗寒自己摘的,他之前還親眼瞧過,如今出了這麽匪夷所思的事,封宗寒怕是第一個就會覺得是不是他做了什麽?

 不過巫舟也不怕懷疑,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再說了,就算是他做的,可軍師的確是喝了假藥卻毒解了,這代表什麽?

 要麽就是假的靈草也能解毒,要麽……這軍師沒中毒。

 總歸要懷疑一個的,即使因為兄弟之情男主暫時不會真的覺得軍師如何,可懷疑的種子種下,接下來只要軍師再動手,弄不死他他就不姓巫。

 巫舟飄過去時大夫還站在不遠處戰戰兢兢的,封宗寒當時說的那番話他沒敢反駁,可當時藥草是他煎的,藥草的模樣他這會兒想起來,像、像是將軍說的假的啊?可、可軍師毒解了啊?這到底怎麽回事?

 大夫膽戰心驚,封宗寒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等巫舟重新握住他的手腕現身時,封宗寒想問對方還留在那裡做什麽?

 可瞥了眼大夫,到底沒說什麽,只是深深看巫舟一眼,結果這色鬼朝著他嘴一咧,露出一個無賴的笑,聳聳肩,依然是那副嘿嘿嘿的傻笑。

 封宗寒頭疼,讓大夫先帶他去了熬藥的帳篷,等揮退了所有人,將藥渣倒出來,他嗅了嗅,這藥草沒什麽味道,只能將藥渣一點點展開,不過大多都熬碎了,可因著這藥草是剛摘的,還是讓封宗寒找到了一個完整的,瞧著的確是假的,封宗寒眉頭皺得死死的,他抬眼,大夫立刻站直了:“將、將軍……老朽真的、真的就是拿著將軍給的就回來煎了……”

 封宗寒將手擦乾淨:“我知道。將這些藥渣立刻去處理了,無論誰問你,都說不知,即使是軍師,也不可說。”

 大夫詫異,可他隱隱其實也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可在這軍營裡將軍的命令就是聖旨,他立刻應了。這大夫是他爹還在的時候就隨軍幾十年的老大夫,很可靠,也只服從他封家的命令,封宗寒很放心。

 巫舟聽到這句,倒是詫異地挑挑眉,男主這比他以為的還要聰明點啊,他還以為男主會因為兄弟情忽視掉這個,不會懷疑,沒想到,對方這是已經開始懷疑軍師了?

 封宗寒回了自己的營帳之後,坐在床榻前,盯著一手握著他手腕,另外在四周飄來飄去的鬼:“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巫舟裝傻:“什麽怎麽回事?將軍在說什麽,我鬼傻,聽不懂。”

 封宗寒幽幽瞥他一眼,巫舟嘿嘿樂了聲,就飄了下來,坐在了封宗寒的身邊,盤腿坐著,歪頭去看封宗寒:“那將軍先說說你覺得怎麽回事?”

 封宗寒並未收回視線,一直望著巫舟的神色,聞言頓了頓,可還是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我有三點不解。第一點,我一開始以為是你做的在胡鬧,可你是鬼,你除了能碰到我之外碰不到別人,這是你說的,除非你這點說了假話,可若不是你做的,又不可能;第二點,他喝了假的靈草,為何毒會解了?這是你做的,還是他本身就沒中毒?第三點,既然沒中毒,他為何要說中毒?而之前大夫檢查卻有毒?大夫是可信之人,幾十年的老軍醫,不會有問題。”

 封宗寒也不想懷疑軍師,他是自己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可如果不是軍師,那就只能是身邊的這個異端,也就只有對方有這個能力,可他不知為何,莫名的竟是相信對方的。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也讓他在有心偏袒軍師的時候冷靜了下來,他也是那時候想到這鬼是他出事的時候出現的,可軍師中毒卻是早在這之前,假如軍師是真的中了毒,可他之後卻解了,是如何解的?

 假如軍師是一開始中了毒,可他之後沒解是別的因素造成的,比如身邊的鬼,可這鬼解毒的方式自然不同,為何軍師表現出來的結果恰到好處,是喝了藥,當時這鬼就跟在身邊,他親眼見到對方並未做什麽手腳。

 加上當時他回想這兩日發生的一切,軍師中毒,他進山采藥,他遇襲,進山洞中蛇毒,竟然還是一樣的蛇毒,當時軍師與他比劃過蛇的模樣,的確就是一樣的毒蛇,這後山這麽大,竟是這麽巧?他遇襲就遇到了這種毒蛇?

 如果當時他沒遇到這鬼,這鬼沒給他解毒,他此刻即使不是一具屍體……怕是也毒入五髒六腑了。

 若是這鬼想害他,沒道理還救他。

 所有的一切不確定以及假設,可如果拋開私人兄弟之間的感情,將軍師推到對立面,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所以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在軍師的營帳裡沒表現出來,而是選擇了隱瞞。

 巫舟聽完之後詫異,他也一直瞧著封宗寒,自然瞧到了他最後眼底的沉冷,嘴角彎了彎,靠近了些:“哎,我還以為你會第一個懷疑我呢,畢竟,那可是你自小長大的兄弟啊。”

 封宗寒看他一眼:“要我跟你講講皇宮裡那些兄弟手足相殘的例子嗎?”他雖然重感情,可那是建立在對方也將他當兄弟,否則,他又不是真的蠢。

 巫舟咧嘴一笑:“既然你自己心裡有了答案,還問我作甚?我就回答你第一條,我除了你之外,的確不能碰到別的,不過麽,我自然有別的辦法,當然,你身為人,是不懂我們鬼的金手指的,羨慕嗎?嫉妒嗎?就是不告訴你。”

 封宗寒瞥他一眼:“……並不。”

 巫舟:“……”

 封宗寒斂下眼:“你還知道什麽別的嗎?”

 巫舟本來是打算遲一些再說的,可既然男主比他想象中的要知道些什麽,也不客氣,直接說了:“別的我也不多說,說多了你也不信,想查,就從軍師的爹開始查吧。”

 他看了眼震驚抬眼看著他的封宗寒,咧嘴一笑:“他沒失蹤也沒死。”

 封宗寒詫異不已,軍師的爹是他爹的拜把子兄弟,只是當年無故失蹤了,他爹一直覺得對方怕是遇難了,可沒想到……對方沒死?也沒失蹤?

 “那他在哪兒?”封宗寒面容凝重下來,一個人除非有不得已的緣由,否則不可能拋下兒子失蹤,既然無事卻非要搞失蹤,那就是對方的身份有問題。

 巫舟早就換了個姿勢懶洋洋飄在半空中,覺得不舒服,他飄到另一邊:“兩軍對壘,若是對方的將軍突然死了或者殘了,你覺得受利益最大的是誰?”

 封宗寒沒說話,可那兩個字卻已經在心底有了答案:敵方。

 這兩個字將封宗寒的力氣給卸了,他皺著眉沒說話,他知道自己不能全信這鬼的話,可那個念頭一起,這些年軍師跟在他身邊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之前不覺得,可如今聯想起來,卻的確有些奇怪。

 封宗寒最後還是出去了一趟,他需要找心腹去查,在此之前,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還不能徹底說相信哪一方。

 巫舟對這件事樂見其成,男主肯查,自然會查出什麽,軍師做的那些手腳其實也不乾淨,但因為男主太信任對方才從未懷疑過對方是細作,是叛軍,自然沒想到去查什麽,可若是查了……可就有好戲看了。

 封宗寒回來之後已經天亮了,一夜未眠,加上之前中毒,他隨便應付了一些粗茶淡飯,之後就躺下來歇了。

 只是閉上眼,他卻發現自己睡不著。

 他這麽多年都一個人睡帳篷習慣了,乍然多了一個,怎麽都覺得這麽不自在?

 於是,他一睜開眼,就看到頭頂上方飄著一個鬼,正好奇地摸摸這摸摸那,只是手都會穿過去,對方樂此不疲。

 巫舟實在是無聊,察覺到封宗寒的目光,就低下頭看過去,對方封宗寒的雙眼,往下一飄,就趴在了封宗寒的身邊,歪著頭看他:“幹嘛,沒人哄著你還睡不著了?”

 封宗寒被噎了下:“恰恰相反,有人在我才睡不著。”

 結果就看到這鬼哦了聲,紋絲不動。

 封宗寒挑眉,又強調了一句:“我說,有人在我睡不著。”

 巫舟無辜看過去:“聽到了啊,‘有人’在你睡不著麽,可我鬼啊。”他又不是人,所以肯定不在列,沒毛病。

 封宗寒:“…………”話是沒錯,但是你自己存在感這麽想,你心裡就沒點數麽?

 一人一鬼就這麽僵持著對視了許久,巫舟最終一副真是拿你沒辦法的模樣,啪嗒一下松開了手。

 於是,封宗寒就瞧著這鬼立刻消失在了眼前,他默默感知了一番,鬼的確是沒在營帳裡了,可莫名的……封宗寒發現他更睡不著了。

 閉著眼滿腦子都是這鬼這麽能折騰,還這麽色不會跑到別的營帳去偷瞧別人去了吧?

 或者是,萬一他一氣之下飄出營帳再也不回來了怎麽辦?再或者,對方是他的恩人,他卻將鬼給趕出營帳,雖然天亮了,可到底早上還是很冷的,也不知道鬼知不知道冷?萬一凍著恩人了怎麽辦?

 萬一這鬼去偷看營帳裡的別的將士洗澡怎麽辦?他都眼巴巴想偷看他了,肯定……也是想看別人的吧?

 越想封宗寒越精神,乾脆坐了起來,重新穿好衣服,就撩開帷幕出去了。

 巫舟飄出去之後本來正掛在帷幕上倒垂著自己蕩著玩,結果正玩得歡實,結果這邊剛蕩起來往回拋,就看到帷幕撩開了,一人出現在門口,而巫舟則是倒吊著直勾勾朝著對方臉抵著臉過去了,巫舟的腦袋穿過對方的脖頸時,他明顯感覺到兩人的下半張臉交疊了那麽一瞬間,包括……嘴巴。

 巫舟目瞪口呆地穿過去之後,意識到什麽,嗖的一下飄遠了:“!!!”這廝不是在睡覺麽?亂出來溜達啥!

 而另一邊,封宗寒卻是愣住了,他感覺剛剛臉上什麽有什麽飄了過去,那熟悉的感覺……是那隻鬼沒錯了。

 可剛剛這色鬼到底對他做了什麽?他為什麽感覺唇上涼涼麻麻的?

 這色鬼別是偷親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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