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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77章 活死人
封宗寒一想到這色鬼竟然色膽包天到偷親他不算, 竟然還不敢露面?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感覺不到?

 封宗寒一隻手臂還撐著帷幕,眼睛望著前方, 明明應該生氣的, 可偏偏他竟是不覺得有什麽,也許……只是誤會?這鬼其實能救他, 至少證明是個好鬼, 也不至於……會做出這麽下流的事來。

 嗯, 就算是真的偷親了, 看在對方是他的恩人份上,其實也不是不能原諒的。

 封宗寒想通了之後,將耳根的紅意給壓了下去, 低咳一聲,將帷幕重新放了下來, 朝帳篷裡重新走了回去,躺在了床榻上。

 只是躺好之後, 明顯感覺到那鬼還在不遠處縮著,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封宗寒的目光精準地朝著那處看過去:“既然都回來了, 還不過來?”

 巫舟完全被剛剛那一幕嚇到了, 剛剛那一下絕對是誤會,他原本以為男主至少會尷尬一下,結果人跟沒事人一樣, 可剛剛他明明看到男主耳根紅了, 還讓他過去?過去作甚?

 他本來正蕩的好好的, 是男主自己突然出來的,還出來的這麽恰到好處,巫舟狐疑的眯著眼:男主別是……連隻鬼都不放過吧?

 巫舟打了個哆嗦,尤其是他現在沒現身,男主怎麽知道自己還在?

 巫舟飄過去,在封宗寒頭頂上方飄了一圈,就感覺到封宗寒的目光從他剛剛的位置轉到了上方。

 巫舟皺眉,卻還是伸出手將手掌握了過去:“我不握著你的手腕你就看不到我,可剛剛我沒握著你,你怎麽看得到我的?”

 “我看不到你。”封宗寒瞧著飄在自己身體上方的鬼,之前不覺得,可如今這樣一上一下的,他總覺得不自在,乾脆坐起身,垂著眼,視線卻不經意被巫舟透明的手給吸引了去,即使是透明的,可對方指骨修長,手腕恰到好處,但因著不是習武之人只是一般男子的模樣,他自小習武,手掌比旁人大了一圈,若是握在手裡,怕是剛好能環住。

 封宗寒有些心猿意馬,等回過神就聽到這鬼在喊他,他嗯了聲,偏過頭,就發現這鬼靠得很近,皺著眉:“你發什麽呆?我問你話呢?你既然看不到我,為何知道我在何處?”

 這是巫舟很奇怪的點,而且他想證明一件事,那就是若是這廝真的能感知到,八成剛剛那一下就是對方故意為之。

 封宗寒也沒多想,完全被巫舟飄的這麽近給吸引了,一五一十道:“也沒什麽,就是不知為何,與你待在一起越久,即使你松開手,可我能感覺到……就是一種感覺,能感覺到你的存在與否。”

 封宗寒回答完之後,就看到這鬼嗖的一下退開好幾步,飄到了床頭,因為離得遠了,松開了手也就看不到鬼了,以至於封宗寒並未看到巫舟臉上的表情:連隻鬼都不放過,禽獸啊。

 莫非……男主是斷袖?

 巫舟默默又回去了,握住了手腕,謹慎問道:“將軍你是……斷袖?”

 封宗寒一愣,神色複雜看他一眼:這不僅開始偷親,已經開始打探他的私事了嗎?若是以前無論是誰詢問封宗寒不會說因為懶得解釋,可想到剛剛那個偷親以及這鬼的迫不及待的心思,封宗寒垂眼:“嗯。”

 結果,說完這鬼又嗖的一下松開飄遠了,這次不是飄到床頭,直接飄出營帳了。

 封宗寒愣了下,隨即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搖著頭笑了:這是確定了,所以激動的無法克制怕他看到,所以不好意思地躲起來了?

 而在他心中“躲起來”的巫舟正在外面嗖嗖嗖的飄來飄去:啊啊啊,男主個臭不要臉的竟然打鬼的主意。

 可那是男主啊,他能怎麽辦?他總不能扔下男主不管了吧?可男主這口味是不是太重了,鬼都不放過!

 不過想想也是,男主都承認自己是斷袖,可這軍營裡除了軍師那個小白臉要麽是老弱病殘的老將,要麽是孔武有力的黑漢子,哪裡有他這種的,所以……這廝是不是從睜開第一眼就盯上他了?

 當時對方還一副他要佔他便宜的模樣,狼子野心!惡人先告狀!

 巫舟在軍營裡到處晃蕩了一圈,最後還是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誰讓……那是男主呢?

 再說了,其實想想男主長得也沒那麽討厭,等男主當了皇帝,指不定看后宮的三千佳麗迷了眼一時對他意亂情迷也是可能的。

 這麽一想,巫舟就淡定多了,他飄蕩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而另一邊封宗寒“確定”這鬼的確是對他有了不可告人的心思之後,看到這鬼又跑出去了,一改之前擔心的態度,躺在那裡閉上眼竟是睡著了。

 所以等巫舟飄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睡死的男主,他在男主身體上方盤腿飄了一會兒,嚇唬了男主一會兒之後,確定對方是真的睡著了,才又飄了出去。

 目的地自然就是軍師的營帳裡。

 封宗寒這邊心裡踏實了,軍師可不踏實了,他之前怕封宗寒回不來帶不回藥草萬一毒性侵體他就算是後來服用解藥怕是也會身體出問題,於是怕是的軍師就提前服用了解藥。

 可他剛服用完裝暈,就聽到稟告說封宗寒回來了,可戲還要繼續演下去,好歹老大夫都是熟知的,也沒查看就喂了藥,他裝模作樣一番之後,就聽到了那一番言論。

 後來封宗寒解釋了之後,他原本信了,可還是心裡沒底,連忙聯系了軍營中的探子,修書一封讓他交給軍師爹。

 巫舟飄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要不是他自認為自己是個成熟的鬼,他真想在軍師頭頂上方轉上三圈,這真是瞌睡給枕頭,太是時候了。

 雖說男主不蠢,更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因為軍師是自己兄弟就置這麽多將士不顧,還是去查了,可一則不一定能這麽快查到,二則軍師爹老謀深算,這麽多年沒抓到把柄,肯定留有一手,而書中說的半個月後又有一場對決,萬一這次男主沒出事軍師爹改了戰術可怎麽辦?

 他不能未卜先知的話,萬一男主死了,對他而言若是三個月到了這場仗打不完趕不回去,他醒不來肉身死了,他的任務也就失敗了。

 所以,最妥善的方式是什麽?

 讓男主早做防備,畢竟兩君打了這麽久的仗,最了解男主的是軍師,可同樣的,最了解軍師的也是男主本人啊。

 所以巫舟看到軍師不安之下打探到男主去歇息了就立刻送出信時,立刻喜滋滋飄了出去,尾隨了上去。

 之後巫舟在對方離了軍營之後,騎上馬往前奔時,神不知鬼不覺地用了第二次系統給的能碰觸到的機會,將信給叼了起來,立刻就往回飄。

 因為如今是白日要避開將士,所以巫舟花費了不少功夫,等回到軍營時,覺得自己嘴巴都麻了,為了飄回來更快,他空出手腳並用容易麽?

 結果等回來看到男主還睡得踏實,就飄坐在了男主的肚子上方懸空,幽幽盯著他,想著情況緊急,還是一手握著封宗寒的手腕,一手捏住了對方的鼻子。

 封宗寒警惕心一直很高,可不知是不是習慣了巫舟的靠近,這次竟沒有第一時間醒來,不過巫舟碰到他的瞬間,那冰涼的觸感立刻讓他睜開了眼,而睜開眼的一瞬間,他的目光就對上了這鬼微紅的唇,封宗寒眯眼,覺得自己整個人不好了:這色鬼在他睡夢中是不是又動手動腳了?嘴巴都紅了。

 巫舟的心思都在那封信上,壓根沒注意到這個,看他醒了,立刻把那封信甩了過去:“瞧瞧吧,你兄弟的筆跡你應該認識吧?如假包換,墨還沒乾呢,你現在過去,指不定筆墨紙硯還沒收起來。新鮮熱乎出爐的,不要太感謝我。”

 封宗寒本來有些心猿意馬,可等拆開信看清楚裡面寫的是什麽,他的面容凝重下來。

 等看完了,封宗寒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自小與軍師一起長大,自然不會認錯對方的筆跡,甚至一些書寫的小細節都對得上,他之前只是懷疑卻還帶著僥幸,可如今……

 封宗寒斂下眼:“你還知道什麽?都告訴我吧。”

 巫舟瞥他一眼:“你這是信了,還是不信?”

 封宗寒看著他,認真道:“他雖然是我一起長大的兄弟,於私,平日裡的小事,也許我會容忍一二;於公,我是一個將軍,我肩負著這些將士的性命,不可能為了一己之私為了過往的情分將這麽多將士的性命於不顧。”

 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他不可能不提前做準備。

 巫舟咧嘴一笑,不虧他一番辛苦,抬手拍了拍封宗寒的肩膀以示獎勵,“封將軍放心,跟著我走,絕對吃不了虧。”

 封宗寒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望著透明的身體,之前不覺得,可此刻瞧著,一種不安湧上心頭,鬼使神差地問出一句:“你的身體……若是把你的魂魄帶回去,當真能無礙?”

 巫舟心頭警惕心一起:這廝什麽意思?別是打鬼的主意不算,如今已經開始想著打他肉身的主意了吧?

 巫舟飛快瞥他一眼,哈哈哈笑了聲:“這個是自然的。”

 而封宗寒下一句緊追過來:“你是哪家的小公子?”

 巫舟:“!!!”他就知道!

 巫舟默默想了想,還是含糊道:“等回到京中將軍就知道了,如今還是以軍營的事為重。”

 封宗寒看出他不願意說,可也明顯感覺到對方不可能真的像他一開始胡謅的只是一個商賈家的公子,否則,對方怎麽可能會知道這麽多關於軍中的事?

 封宗寒若有所思,不過這鬼說得不錯,目前的確是這個是頭等要事。

 既然敵軍先耍詐了,封宗寒也沒必要堅持之前的“君子之道”,等巫舟將他知道的關於軍師爹如今的頭銜以及所在的位置都說了之後,包括軍師對他做過的事,還有軍中還有那些人是軍師爹的探子都一一說了出來。

 說出來之後巫舟一身輕松,以後的事因為還未發生巫舟不便多言,可這些與敵軍傳遞消息的探子被控制住了,那主動權可就掌控在了男主這邊。

 封宗寒沒想到竟然有這麽多,怪不得這半年來他覺得與對方打仗越來越吃力,可因為自小的關系壓根就沒懷疑到軍師頭上。

 巫舟接下來一段時間一直跟著封宗寒,就看著對方開始私下裡越過軍師開始布局,軍師之前的信在那探子手裡突然消失不見了,對方心裡不安,因著一路上誰也沒遇到,覺得怕是自己騎馬跑得太快給弄丟了,這探子怕受懲罰,想了想隻將軍營發生的事稟告給了軍師爹,並未提信的事。

 軍師爹一向不喜留把柄,只是口頭上回復了,探子回報給軍師的時候,巫舟就飄在那裡聽得一清二楚,而這個計劃跟書中的一樣,是半個月後的那次設計,巫舟一五一十都稟告給了封宗寒,之後一人一鬼配合完美,反借著半個月後的那次算計,反算計了回去。不僅讓敵方吃了一個大虧,還將軍師的罪證拿到了。

 軍師在失敗被擒的時候還沒回過神,他不懂為何半個月前還能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怎麽突然就這麽對他了?

 軍師隱約猜到自己怕是暴露了,可依然咬著牙不認,說是別人陷害他。

 封宗寒是當著所有將士的面揭露軍師的,雖然不忍,可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以德報怨的人,這些年他對得起對方,可對方卻想讓他死。

 封宗寒讓人將那些探子都帶了出來,壓著跪在了軍師身後,他的臉一白,依然狡辯:“將軍你莫要聽這些人胡言,他們是在離間我們,我們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怎麽可能陷害你?將軍,你一定要信我啊,我是冤枉的!”

 巫舟飄在上方瞧著這一幕差點樂了,這軍師演技是真好,怪不得男主這廝這麽多年都沒懷疑過。

 封宗寒望著到了這一步依然不肯說實話的軍師,說不難過是假的,到底是這麽多年的兄弟,又是一起長大,可做錯了事那就是錯了,他抬起手,從一旁拿過那封信以及這些時日軍師與探子之間的密信往來,甚至包括軍師爹這些年的身份以及都做了什麽,一五一十讓人送了過去,並讓人在一旁都念了出來。

 饒是封宗寒身邊的將士早就知曉了重新聽一遍還是震驚不已,那些不知道的士兵則是震怒,虧他們將軍對軍師這麽好,甚至為他去山上采藥差點回不來,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軍師的陷害!

 眾人義憤填膺,而軍師看到那些證據,知道自己徹底完了,就想撲過去求封宗寒饒恕。

 他還沒過去,就被一個副將給踹翻在地,踩在脊背上,“呸!你差點害死將軍還想讓將軍饒了你?”轉頭抽出刀,詢問封宗寒:“將軍你說吧,對於這個女乾細怎麽處置?”

 眾人其實也擔心封宗寒會因為過往的交情饒了軍師,軍師故意也是這樣想的,封宗寒望著軍師,壓下歎息,他今日饒了軍師,那就是寒了眾將士的心。

 更何況,這些時日看過軍師與軍師爹的所作所為,他從一次次失望中,早就淡了,如果一開始對方所謂的兄弟情就摻雜了別的私心,從一開始,對方怕就沒把他當成真正的兄弟,既是如此,他何必還顧念?

 封宗寒站起身:“按照女乾細懲處。無論是誰,只要愧對吾大司國,那就是罪人。斬!”

 軍師難以置信,還想說什麽就被捂著嘴拖了下去,而眾將士則是發出一聲衝天的叫好聲,其余的探子也都被拖下去一並砍了。

 巫舟沒想到男主這麽利落,看到軍師死了,松了口氣,他還真怕男主優柔寡斷。

 解決了身邊的隱患,那男主也就不會走以後的老路,加上對方的謀略,敵軍自然不在話下。

 封宗寒等處理完一切之後就回了營帳,巫舟自然跟著他飄了回去,只是等到了營帳,就看到對方轉過身,望著他的方向伸出手臂:“你陪我說說話吧。”

 巫舟警惕地看過去,他這半個月為了怕男主真的惦記上他很少主動去握男主的手了,結果這廝……可對上對方的眼,想想也是,雖然砍了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挺慘的。

 於是,巫舟同情心一起,還是握了上去,結果就聽了半個時辰封宗寒說他跟軍師小時候的兄弟情義,巫舟聽得都困了:誰、誰想聽你說這個啊?

 可他能怎麽辦?誰讓男主此刻是個小可憐正心靈脆弱需要安慰的時候呢?

 而另一邊“心靈脆弱”的封宗寒望著主動握過來的手掌,心底長歎一聲:他睡著的時候膽子這麽大敢偷親,面對他的時候卻這麽慫,果然啊……還是需要他來主動。

 算了算了,誰讓是他的恩人的,栽到恩人手裡其實也不虧,隻當以身相許報了恩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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