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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28章 降妖日常
寢殿內,巫舟原本正睡得好好的, 結果這蠢東西大半夜不好好陪母狼, 跑到他這裡說什麽?要他?去他的大尾巴狼吧。

 於是, 徹底清醒左右也睡不著的巫舟坐起身就揪住了近在咫尺的耳朵, 一個旋轉, 頓時原本還蹲在龍榻前的男子不知蹲了多久, 腳一麻就往後一仰摔得悶哼一聲。

 巫舟原本是揪著他的耳朵的,一時不察, 被帶著也往前倒去, 直接從龍榻上摔下來, 摔在了對方的身上。

 巫舟低著頭, 瞪著也睜著眼的齊琅,後者原本還覺得耳朵疼得要掉,下一刻就人族在懷,彎唇笑了:“人族, 你這是投懷送抱嗎?”

 巫舟朝著他笑了笑, 笑得齊琅心猿意馬,下一刻,就看到人族直接起來, 揪著他開始揍。

 齊琅沒反應過來,被打的眼前一花, 還沒等他跑, 就感覺眼前一晃,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 視線一低,哪裡怪怪的。

 巫舟本來正抓著對方的衣襟,突然眼前有光一晃,他抬起手,結果,竟然拽著對方身上的衣襟給扯了起來,入手是一件外袍,他愣愣低下頭,就對上了一雙呆呆的狼眸,也茫然地看著他。

 巫舟眨了眨眼,望著面前雪白的一團,毛茸茸的,茫然了一下,眼底蹭的有光亮了起來,難以置信地將手裡的外袍扔掉,不相信似的捏了捏齊琅軟乎乎的尖耳朵,猛地一扯,能變回狼了?

 隨著巫舟這一扯,齊琅疼的嗷一聲:“疼!!!”

 巫舟眼睛更亮了:“哎呦,是阿琅沒錯,這是回來了?讓朕抱抱,終於回來了!”

 齊琅這邊還覺得自己狼妖當得太慘了,結果就被熊抱住了。

 他身體一僵,才不信邪地揚起大腦袋,果然就看到那人族對他笑得眼睛都彎了,平日裡都繃著一張面皮的臉上也笑得勾人,這就算了,竟然還直接上前將他整個抱住了。

 齊琅一顆心差點飛了,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他、他有點招架不住。

 這就算了,人族不僅將他抱住了,還上來就是一個親親。

 齊琅這下心徹底就化了,也湊過去,結果,親是親到了,卻是親到了人族的額頭上,而且,映入眼簾的是毛茸茸的一團,腦袋大的將人族的臉都遮住了。

 齊琅:“……”原來不是人族變熱情了……是他有毛了!他就知道,有毛跟沒毛區別很大,可沒想到這麽大。

 沒毛就跟揍孫子似的,有毛了就摸摸抱抱親親了?

 巫舟原本還以為齊琅這狼妖妖力太弱,想要隨意變換獸形還需要好久,沒想到不過幾日就變回來了,他心甚慰。

 不虧他這些時日喂了他這麽多的肉骨頭。

 巫舟望著那毛茸茸,一顆心都軟了,抬起手,剛想繼續摸摸時隔已久再次摸到的毛茸茸,結果,摸了個空。

 巫舟抬眼,看著迅速向後退了數步,夾著尾巴縮到角落,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的白狼,對方只露出一雙狼眸,以前還知道露出一個大腦袋呢。

 齊琅像是察覺到巫舟看過來的視線,幽幽道:“不是要揍麽?你揍吧……我們狼族無所畏懼!”

 巫舟:“……”

 巫舟從激動中回神,這才想起來他上一刻是在幹嘛,這蠢東西竟然敢覬覦他,不該揍?可望著不遠處那一雙委屈的狼眸,想著剛剛手摸到的手感,巫舟默默收回來,想轉身繼續躺著睡,沒了某隻的打擾,他還樂得自在。

 於是,巫舟就躺了回去,卻失眠了。

 完了,看得到摸不到……那毛茸茸啊,讓他回想起剛穿來的時候,抱著白狼睡的情景,那一身毛茸茸,簡直讓人望眼谷欠穿。

 先前男主狼沒法變回來也就算了,如今變回來了……

 巫舟在內心掙扎:摟還是不摟?這是個問題。

 一邊是覬覦他的齊琅,一邊是毛茸茸的白狼,巫舟頭疼了。

 齊琅原本是想讓人族哄一哄他,耳朵都捏紅了,他說什麽了?結果,人族竟然不理他了?連毛茸茸都不要了?

 齊琅趴在那裡,狼眸忍不住一直往人族那邊瞥,急了,不是演戲演過了,真不理他了吧?

 就在齊琅考慮要不要繼續蹭過去爬上龍榻時,突然耳朵動了動,人族有了動靜。

 等齊琅再抬起頭,人族已經近在咫尺,蹲在那裡,好看的臉上沒什麽表情,齊琅看得狼心一抽。

 結果,下一刻,人族就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溫柔的笑:“阿琅啊。”

 齊琅抖了抖:不笑就不笑,一笑這是要要狼命啊。

 齊琅想到先前對方說的活剝狼皮烤著吃炸著吃沾著調料吃,嚇得嗖地轉身夾著尾巴就要跑。

 被巫舟一下子摁住了:“跑什麽?”

 齊琅將大腦袋埋在錦被裡,“不跑等你揍?”

 “誰說朕要揍你了?”巫舟揪著錦被,就算是人的時候頂多也就是捏個耳朵轉一圈,或者隨便打兩下,他連傷都沒傷到,揍什麽了?不就是威脅兩下?跑什麽跑。

 巫舟扯了扯,齊琅兩隻爪子護的更緊,巫舟眯眼:“撒開,朕說到三,不撒開,朕就將你從朕的寢殿扔出去,再抱回一隻毛茸茸。剛好,偏殿不是關著一頭母狼麽,朕就拿她將你取而代之了。”

 “不行!”齊琅迅速將錦被放開了,抖了抖毛:“嗷嗚!你敢!”

 巫舟樂了:“朕是皇帝,這整個宮殿都是朕的,朕說了算,回去陪朕睡,或者朕讓那母狼過來,你自己選一個吧?”

 齊琅狼眸發紅:過分了,太過分了。“那你以後不許揍狼!”齊琅哪裡肯讓那母狼佔據他的位置,迅速表明主權。

 “是是是,不揍不揍,朕疼你還不夠,阿琅乖,走去睡覺了。”多少天沒摸到狼毛了,今晚上肯定能睡個好覺。

 巫舟將自家狼哄好了,牽著狼爪回了龍榻,躺下抱著狼,巫舟吸了一口毛,睡著了,睡著之前他總覺得好像是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事,不過天大地大不如此刻睡覺重要,等明日醒了再說。

 而他不知道的是,身邊被他抱著的白狼,等他睡著了之後,聽著他平穩綿長的呼吸,一直小心翼翼等著,等確定睡著了,突然試探了一下,隨即就感覺周身一陣光閃過,原本巫舟抱著的毛茸茸再次變成了手長腿長的俊美男子,垂著眼,一雙隱隱泛著綠光的眸仁望著主動摟著他腰腹的男子,喉結動了動,將人緊緊摟在懷裡,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巫舟不知自家狼已經學壞了,翌日醒來時,他還不甚清醒,等摸到一手光滑的肌膚,巫舟還愣了下,以為昨晚上不過是一場夢,他難以置信地仰起頭,就對上男子黑亮的眸仁,無辜道:“變回來了,大概是……妖力還不穩。”

 巫舟被噎了下,迅速撒開手,嫌棄地看他一眼:“那你不知道放開朕?”

 男子更無辜了:“你抱得太緊了。要不……晚上還是我一隻狼單獨睡好了。”

 巫舟沉默了下來:“……”腦海裡迅速比較著,晚上是狼,不抱著就虧了;可抱著,白天又變成人了,他虧了……怎麽算都是他虧了。

 巫舟頭更疼了,決定晚上再說。

 齊琅淡定地收回手,撿起衣服穿好了。

 等巫舟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齊琅已經自動洗漱好,站在那裡等著他了,巫舟張嘴想說什麽,還是算了,等晚上再說。

 於是,等大太監等人看到皇上與齊暗衛從寢殿裡出來時,以為今日還是只看到皇上一人,卻沒想到看到身後跟著的齊暗衛,大太監原本以為昨晚上被皇上揍的那麽慘,齊暗衛肯定灰頭土臉,可沒想到……偷偷看過去,發現齊暗衛竟然在笑。

 大太監抖了抖,迅速低頭:完了,齊暗衛都被皇上揍得神經失常了,都這麽慘了,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巫舟是不知他的心思,胡忻令最近在折騰榮王的下屬,讓榮王一頭亂,自顧不暇,也沒工夫對付巫舟這個新帝。

 巫舟落得自在,卻也很忙,還要空出閑暇的時間教齊琅著手處理朝政。

 巫舟有時候望著齊琅認真處理折子時的模樣,仿佛能看到以後男主當皇帝,他當太上皇時逍遙自在的模樣。

 唯一讓巫舟不爽的大概就是晚上臨睡前,明明是毛茸茸的白狼,一到了晚上就成了男主,可偏偏每次到了晚上看著那白狼,還是讓對方上了龍榻,後來習慣了,倒是覺得算了算了,誰讓他瞧著白狼那毛茸茸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命都給了,抱一下又能怎麽著?

 接下來的兩個多月,在巫舟有意的訓練下,齊琅對於朝堂的把控進步神速,幾乎即使沒有巫舟也能獨當一面。而差不多也快到了新帝生辰,同時也是男主的生辰。

 提前一個多月下面就有人稟告上來,開始著手準備了。

 巫舟本來沒打算大辦,不過得知榮王最近被逼得焦頭爛額按耐不住要出手時,決定大辦了,即使不是這一次,榮王怕是也快忍不住要動手了,與其等著不知何時對方才會動手,倒不如提前做好準備,抓住對方的把柄,讓對方幾年翻不了身。

 可巫舟手上能用的兵並不多,不過他手上沒有,太后手裡卻有。

 在離生辰宴還有三日的時候,巫舟主動去找了太后。

 太后自從上一次給他下藥,怕新帝不管不顧鬧起來,加上“親耳”聽到新帝與那齊暗衛……氣得乾脆不管他了。

 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在這個節骨眼過來。新帝的生辰其實是男主的生辰,不過太后以為男主狼早就死了,所以,就將這一日當成了忌日,新帝登基不過一年,總共也就過了一次生辰,上一次剛好挨著先帝駕崩,並沒有大辦,這一次太后得知之後,更加不喜,早就想好了絕不出席。

 太后原本以為巫舟過來是讓她出席自己的生辰宴,沒想到對方揮退了所有人之後,直接開門見山:“朕需要你手上的兵權。”

 “什麽?”太后以為自己聽錯了,等對上巫舟的眼,確定對方說的是這一句,怒極反笑:“你當哀家是蠢的?兵權給了你,還有哀家的好?”

 巫舟抬抬眼,不疾不徐:“你確定不給?你以為朕想要,若非榮王打算在生辰宴上動手逼宮,朕才懶得與你討要這些?你不給也行,左右朕不舉以後也沒子嗣,這皇位也當不久,不如就提前讓位好了,誰當皇帝不是當,左右朕也不是齊家的人。”

 “你閉嘴!”太后聽到最後一句,腦仁都疼了,可對方這模樣又不像是作假,如果對方真的將皇位讓了出去,她這個太后還能坐穩?怕是會直接被榮王的生母太妃給直接弄死了。

 巫舟聳聳肩,一點不擔心太后不會不給的,“行,你將兵權給朕,朕保證立刻走人。”

 太后深吸一口氣:“你說的是真的?榮王真的會動手?”

 “朕會拿這種事騙你?”巫舟將懷裡早就拿來的密信遞了過去,“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想必許家的人也告訴你了。榮王這段時日手下的人很不好過,都是朕的人動的手。朕要坐穩這個位置,榮王是個最大的威脅,他這次動手,朕需要萬無一失地將他的把柄抓到。當然,你動不了他,朕也動不了。暫時只能壓製住幾年,不過也夠了。你若是不想給,朕也懶得再辛苦這幾年,乾脆直接讓位得了。”

 巫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得太后要撅過去,拿過密信仔細去看,瞧著上面皇家特有的私密暗衛上奏信函印跡,才信了。

 太后雖然信了,卻一直拿不定注意,她信榮王是真的打算動手了,可不信面前這位。

 如果新帝真的是她的親生子,她肯定不管不顧就給了。可一旦她將兵權交上去,若是事成之後新帝不把兵權還給她……那麽許家以及她就會真正被架空,她以後還拿什麽來控制住新帝?

 巫舟涼涼看她一眼,來的時候就算準了,一看太后這模樣就知她在想什麽:“就算朕真的不給架空了你,朕也不會對你怎麽樣,你應該很清楚。”

 太后身體一僵,不知想到什麽,猛地抬眼:“你……你知道了?”

 巫舟嗤笑一聲,將衣襟拉下來,露出那個圖騰,“你當初留了一手,朕清楚,不過如果朕是你,絕不會這麽蠢。你當初讓人弄了這個假的圖騰,怕以後可能無法把控朕,就留了一瓶能清洗掉的藥水。可你能找到,別人若是知曉了朕的身份弄來了這個,朕這皇位保不住,那麽……你這太后的位置也坐不穩。我們……從始至終都是在一條船上的。”

 巫舟在太后驚訝的目光下,將衣襟扯好,“你是朕的‘生母’,無論真假,至少別人是這麽以為的,你放心,朕還沒這麽蠢,毀了你對朕而言並非什麽好事。朕給你一日的時間,晚上朕就要拿到兵權,若是拿不到……明日朕直接下詔讓位。”

 巫舟也不等太后說話,直接站起身,朝外走去,可還沒等到殿門口,直接被太后給喚住了:“等等!”

 巫舟沒有回身,偏過頭:“何事?”

 太后撐著身體站起身,“哀家……會將兵權交給你。但是,哀家能求你一件事嗎?”

 巫舟轉過身:“說。”

 太后望著不遠處這個一身明黃色的新帝,以前那個隨意能被她欺負的少年長大了,已經不是她能掌控的了,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沒錯,可那日在禦書房,對方罵的明明讓她很生氣,覺得都是錯的。可這些時日午夜夢回,她總會夢到回到當年生產的那一晚,她拚命生下的皇子卻是一隻狼崽……

 她每次半夜都會驚醒,看著那狼崽血淋淋站在她面前,問她為何將自己扔了,他死的好慘,森林裡好冷……

 她醒來之後就睡不著了,明明她也是不得已的,可那種疼痛每夢到一次,就扯一下她的良心,讓她竟然開始生出後悔,連帶的,還有這個原本無辜的孩子,被她……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哀家求你……能不能派人私下裡去找一找,哪怕他真的死了,若是能找到遺骸也好。哀家……就求你這一件事,即使兵權不還回來也沒事。”太后將這句話艱難說出口,原本以為很難,說出口卻陡然覺得壓在身上的那塊石頭,突然就輕了。

 巫舟看著不遠處美豔的貴婦人,此刻眼底帶著的哀求不像是作假,可他依然不喜太后,原本想說找遺骸到處都是野獸的骸骨怎麽可能找得到?

 可他的確是知道的,因為對方……就在殿門口。

 巫舟垂眼,算了,當成是這兵權的回報好了,“朕知道了。”

 太后原本以為他會諷刺自己兩句,沒想到對方竟會同意,她身處后宮,雖然有心,卻並沒有新帝容易。她也不敢講那件事說出去,甚至她的兄長以及許家的人她都沒說過,自然不可能求到兄長那裡。

 她望著那抹明黃色,想到在禦書房新帝的話,鬼使神差的突然說了句:“對不起……”

 巫舟本來已經打算開殿門,聽到這句,臉上沒什麽情緒,最後殘忍道:“可惜,已經遲了。”

 她要說對不起的不是他,而是前身,可前身已經死了,她這句對不起,對方也聽不到了。

 一切錯的對的,早就隨著前身的死沒有意義了。

 巫舟走出殿門口時,不遠處齊琅正一直盯著門口,看到他陡然松了口氣,迅速走了過來,想說什麽,可想到人族的警告,到底沒在外亂說話。

 巫舟帶著齊琅回了禦書房,太后不到天黑就將兵符秘密送了過來,巫舟喊來胡忻令將兵符交給了他,讓他秘密安排人手,到後日壽辰宴上能不能拿下榮王謀逆的證據,就看此一招了。

 胡忻令拿著兵符的手都在抖,突然跪了下來,緊緊攥著兵符給巫舟磕了三磕頭,抬眼時眼睛泛紅,一抹臉,大步走了出去。

 生辰這日很快到了,天不亮醒來時,巫舟發現自己依然是從齊琅懷裡醒來的,以前醒來時,發現自己是被光禿禿的男主抱著,他會直接將人推醒,可今日大概是想到是男主的生辰,想到過去十八年都是以為自己是孤狼,書中好不容易開了靈智來京,結果還被揍個半死,後來化了人形,被送進宮還被前身囚禁了,不能更慘了。

 於是,巫舟望著還緊閉著眼睡著的男子,決定難得今日是對方的生辰,對他好點,今個兒就不給他擺臉色,踹他下床了。

 巫舟於是,抬起手摸了摸齊琅的臉:“阿琅起來了,朕要去上早朝。”所以,給朕撒開爪子。

 以為他是狗骨頭啊,抱得這麽緊。

 齊琅昨晚上盯著人族看到半夜才睡著,這會兒聽到人族的聲音還以為在做夢,忍不住笑了笑,睜開了眼,看到人族竟然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果然是在夢裡,人族才能對他這麽好……

 於是,他按照夢裡的情景,朝著人族撲了過去,嗷的咬住了人族的嘴。

 巫舟:“…………”

 他難以置信地瞪著近在咫尺的人,眉心跳了跳,完了,他覺得自己要收回先前的話了,某些狼,該揍的時候還是要揍的。

 齊琅咬住了就不撒嘴,只是親著親著覺得竟然比夢中的感覺要真實多了,特麽真實!真實得讓他……有點慌。

 齊琅終於覺得不太對勁,睜開眼,就對上了人族陰測測的雙眸,迅速抬起頭,卻沒舍得從人族身上下去,剛想假裝一下繼續睡過去。

 就聽到人族朝他笑了笑,笑得齊琅毛毛的:“親的高不高興?”

 齊琅吞了吞口水,猶豫了一番,才小聲道:“高興。”

 他就看到人族又笑了,笑得他一哆嗦:“是、嗎?可朕一點都不高興呢……”

 於是,大清早,大太監等人掐著時辰剛走到殿門口,就聽到裡面發出一聲狼嚎慘叫,嚇得他們一哆嗦,迅速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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