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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29章 降妖日常
巫舟從後殿洗漱完出來時,就看到不遠處蔫蔫耷拉著腦袋站在那裡的男子, 沒什麽精神, 聽到動靜卻迅速抬眼,一雙眼黑亮, 看得巫舟腳下一頓,只是等向下瞥見男子嘴角的一道口子時,眉心跳了跳, 隨著對方朝他抿唇一笑,更加招搖。

 想到先前這蠢東西不撒嘴他咬下去留下來的印子, 怎麽瞧都覺得礙眼。

 齊琅看到人族, 想靠近又不敢, 而隨著一咧嘴扯到了傷口,就忍不住哎呦一聲, 可摸了摸忍不住心情更好,摸了摸, 又忍不住摸了摸。

 巫舟不經意瞥見對方這蠢樣, 更加頭疼, 走到屏風後, 不多時出來了, 將手裡拿出來的東西給扔了過去。

 齊琅反射性地伸手接過來, 低頭一看,發現是個錦盒, 還不小, 包裝得嚴實。

 齊琅好奇地瞥了眼, 發現人族已經開始換龍袍了,經過兩三個月的訓練,巫舟早就能自行穿龍袍。

 齊琅看他背對著自己不理他,只能開始打開錦盒,可等蓋子掀開,看到裡面靜靜躺著一套華服,他愣愣展開了,往身上一比劃,完全是量身縫製的。

 齊琅一雙黑亮的眼更加灼灼發光,巫舟顯然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動靜,扣著龍袍盤扣的動作一頓,沒有回頭,可也只是這一瞬間,突然感覺身後有風襲來,他像是察覺到什麽,迅速往一旁一躲。

 可他躲得快,某隻的動作更快,身形一偏,直接從身後將巫舟死死摟住了,低著頭,腦袋使勁兒往巫舟脖頸裡拱:“人族,這是給我的?專門給我做的?”

 巫舟嫌棄地扒拉了一下他的腦袋,沒扒拉開,直接不理他了,“是是是,趕緊去換吧。”他這才不是專門給他做的,只是可憐男主過生辰也沒新衣太可憐同情而已。

 齊琅無法抑製心底的喜悅,雙臂收緊望著人族,越看越歡喜,覺得人族這肯定是口是心非,其實還是很歡喜他摟摟抱抱的,所以這才獎勵他一套衣服,所以……“那晚上洗白白還給你親。”

 巫舟已經開始束腰帶,聞言一怔,“什麽?”

 偏過頭時就對上齊琅盯著他臉上偏下的位置出神,巫舟回過神明白過來對方的意思,朝著齊琅笑了笑,等對方也忍不住樂了起來時,抬起腳,踩了下去……

 等巫舟與齊琅從寢殿出來時,大太監等人還老老實實跪在地上,尤其是只是起床的功夫,殿內就傳來了兩撥慘叫,越聽他們越心慌,今日是皇上的生辰,皇上這是……心情不好嗎?怎麽比以往更凶殘了?

 尤其是一行人看到跟在皇上身後一瘸一拐的齊暗衛,更加繃緊了皮肉,尤其是皇上經過時,更是頭抵著不敢大喘氣,生怕下一刻一腳將他們踹殘了。

 齊琅被踩了一腳卻也滿面春風,尤其是華服加身,抿著唇冷漠地跟著,加上身形高大瞧著頗有氣質,先前一瘸一拐是急匆匆跟著巫舟出來怕被甩掉急了,這會兒疼痛過去,已經完全好了,緊跟在巫舟這個新帝身後,眉眼冷峻,所到之處,一行人都紛紛跪地。

 巫舟因為榮王的事,這一整日故意表情極為不悅,讓宮裡的人瑟瑟發抖造成一種新帝愈發不好伺候怨聲載道的錯覺。

 等天一黑,生辰宴正式開始,文武百官都提前去了宴會進行的大殿,只是因為白日裡新帝動怒,導致文武百官不敢大聲喧嘩,隻敢小聲交頭接耳,榮王來時,瞧見這一幕,嘴角彎了彎,看了眼不遠處的丞相,後者朝他頜首:一切準備就緒。

 榮王這才安了心,心情極好,環顧了一圈四周,嘴角揚了揚,過了今晚……這裡就是他的了。

 雖然遲了一年,可他這當皇兄的也算是夠意思了,好歹還讓他過完了這個生辰。

 巫舟來的時候一張臉沉著,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從剛剛開始,眉心一直都在跳,尤其是一顆心也跳得加劇,仿佛隱隱之中,像是有什麽事即將發生。

 巫舟想到今晚上是榮王動手的日子,莫非……會出事?

 巫舟在腦海裡喊了系統,結果對方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又消失不見了。

 說起來,系統似乎很久都沒出現過了……也是,他第一個任務還未算是正式完成。

 不過,他瞥了眼身邊站得筆直在外人面前冷漠肅然的男子,瞧著人模人樣的,其實私下裡又蠢又傻,怎麽還可能黑化?

 巫舟心裡雖然這麽吐槽,可想到對方有時候的模樣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嘴角隱隱完了起來,顯然心情其實很不錯。

 巫舟在齊琅看過來之前,很快斂了神情,他這次並未帶宮妃,太后也稱病沒過來,以至於整個生辰其實也就那麽回事。

 可在場的有些人卻沒表面表現的這麽輕松,尤其是榮王,雖然都安排妥當了,可只要沒坐上那個位置,他就無法安心。

 巫舟接受了百官的祝賀,抬手讓人賜酒賜宴,歌舞起的時候,巫舟抬起酒盞親自敬了所有人一杯,視線不經意落在榮王以及他的那幾個心腹,不動聲色地喝下酒水。

 榮王以為今晚上是他逼宮奪位,卻不知這一場宴會卻是專門為他準備的鴻門宴。

 巫舟眼瞧著榮王等人喝下了酒,心安了一半,余光一瞥就看到齊琅的視線落在他剛放下的酒盞上,出神,黑眸發亮。

 巫舟警告地看他一眼,齊琅才不甘不願收回視線,還不如當狼,連口酒水都不給喝,太慘了。

 齊琅站得筆直,只是余光卻是忍不住依然朝著人族的身上瞄,尤其是對方執著銀箸的手指,白皙修長,讓他忍不住想到對方摸著他白茸茸的狼毛時的畫面,有些心猿意馬。

 他就站在人族身後,瞧著對方又端起了酒盞,一口飲盡,仰起頭時,露出的脖頸彎成一個弧度,讓他有種想要伸手去摸一摸的錯覺。

 齊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還未飲酒卻已醉了三分,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一雙眼直勾勾盯著人族,忍不住隨著對方將酒盞放下的動作出神,想著他就喝一口,一口就行……忍不住朝龍榻邁出一步,可剛抬起腳,頭晃了一下。

 齊琅迅速站直了身體,奇怪地將步子先收了回來,原本已經抬起一個弧度的手臂也重新放了下來,死死攥緊了,原本清醒的目光望著前方也有些晃……

 巫舟並未察覺到身後齊琅的不對勁,他的注意力都在榮王身上,今晚上是個關鍵點,只要除掉了榮王這個勁敵,也算是為男主徹底肅清了皇位上最大的障礙,以後將皇位交給對方時,那蠢東西才會當的更順心更方便。

 為了阻止男主黑化,他也是費盡了心思。

 所以等男主當了皇帝,他當了太上皇,必須好好享受一番。

 等宴會進行到一大半的時候,巫舟瞧著陰鬱著面容像是什麽都不知曉,余光卻瞥見榮王朝著幾個心腹點了點頭,有兩三個不多時借口尿遁了,榮王等宴會就要結束時,也直接離開了席位……

 不過,也只是一炷香,突然只聽外面傳來一陣刀劍碰撞的聲響,榮王先帶著一行人闖入了大殿,瞧著一哄而散嚇得不輕的宮人,站在大殿正中央,仰頭瞧著巫舟,笑得格外得意:“皇上,意外嗎?”

 在榮王等人闖進來時,立刻有數十位禁衛擋在了巫舟的面前,尤其是齊琅,直接整個擋在了巫舟的面前,被巫舟推到了一邊,他就那麽坐在龍椅上,紋絲未動:“意外?不意外啊。”

 巫舟朝著榮王笑了笑,不知為何,瞧著不遠處龍椅上坐著的新帝就那麽陰測測一動不動盯著他笑,竟是笑得他渾身毛毛的,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榮王皺眉,怎麽回事?他怎麽一點都不怕?

 聽著外面傳來的刀劍聲,他穩了穩心神,朝著丞相看了眼,後者也站了出來……

 只是丞相剛站到大殿剛想說什麽,腳下卻晃了下,差點歪倒,撫著額頭,不知想到什麽,丞相突然臉色微變,“這……”

 “怎麽回事?”榮王看不對勁,剛想上前,卻發現他走了兩步,原先以為是自己高興多飲了兩杯只是有些微醺的榮王發現自己腳下也晃了,臉色大變,猛地抬頭:“你……你給本王下藥?!”

 巫舟將他先前那句話還給了他:“榮王,意外嗎?”

 榮王臉色大變,可想到自己帶來的那些兵,舉起手裡的刀,卻不敢往上了,直接打算先退後等身後的將士衝進來,巫舟像是看出他想法,嘖了聲:“別想了,朕都給你下了藥,你覺得朕還沒有個準備?”

 榮王臉色大變:“你……”

 可還沒等他說完,突然衝進來一隊將士,榮王眼睛剛一亮,可等看清為首的竟然是一身盔甲的胡忻令臉色大變,“你……你們?”

 巫舟這才猛地站起身:“來人啊,給朕將這些謀逆逼宮的賊子抓起來!”

 榮王剛想說什麽,被紅著眼的胡忻令直接從身後一腳踹翻了,因為對方力道太大,榮王沒回過神,竟愣是被一個書生踹的朝前撲了過去,氣得剛想吼出聲,十幾把長矛直接對準了他,讓榮王消了音。

 一旁的丞相本來就搖搖谷欠墜,看到這一幕,知道大勢已去,腿下一軟也倒了下來。

 胡忻令想殺了榮王,可被巫舟喊了聲,到底忍了下來,立刻親自將榮王五花大綁,連帶的其余只要是榮王的心腹這次牽扯進來的,都給綁了起來。

 一並帶到了大殿正中央,其余的文武百官都愣愣的,速度太快他們都沒來得及回過神感慨一聲,這、這就結束了?

 他們忍不住抬頭看了眼站在龍椅前陰鬱冷漠的新帝,渾身一抖,突然都紛紛跪了下來……

 只是隨著眾人剛跪下來還沒三呼萬歲,突然一聲尖叫聲響了起來,他們反射性地抬起頭看過去,就看到新帝身邊的大太監正一臉驚恐地瞧著一個方向,渾身都在發抖,還不住地往後退,腳下一絆,直接摔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滿朝文武詫異地隨著那大太監的視線朝那個方向看去,可等看清楚也都渾身一哆嗦,膽子小的直接就那麽軟了腳,趴在那裡說不出話來,可一雙眼卻收不回來,難以置信地盯著新帝身邊原本站著的齊暗衛,周身泛著光,竟然長出了一條蓬松的白尾巴,這也就算了,臉上身上也都開始隨著那白光冒出毛來……

 那畫面恐怖至極,不知誰喊了一聲,“妖、妖怪啊……”

 巫舟一開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榮王等人身上,他從一開始心裡就不怎麽安定,總覺得今晚上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了,他決不允許功虧一簣。

 可他怎麽也沒想到,他心底的不安,並非來自榮王這邊,竟是來自……男主。

 齊琅一直沒開口,從榮王帶兵闖過來他橫在面前被自己推開之後,齊琅一直沒說話,巫舟將事情都安排妥當,他們周圍護著幾十個近衛,不可能會出事,加上男主的身手比這些近衛好得多他也不擔心,可沒想到……竟然男主突然會人形與獸形出現了紊亂。

 巫舟突然想到當初系統說的十八睡生辰男主會從獸形變回人形,當時因為榮王讓人下毒提前讓男主人性化,到了今晚上……竟然出了這個意外。

 從大太監尖叫到眾人看過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巫舟回過神的瞬間,直接脫了龍袍兜頭將齊琅給遮住了,可對方的身形太過高大,即使遮住了大半,可那條尾巴卻是遮不住。

 齊琅大概身體很不舒服一直在強撐,此刻經過大太監的尖叫才察覺到不對勁,回頭看了眼,這才看到自己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尾巴,恍惚地看向巫舟,再向下掃了一圈眾人眼底的驚恐,以及那句“妖怪”,一張臉慘白下來,看向巫舟,像是要證明:“我不是妖怪,人族……我不是妖怪……”他只是,只是狼妖,能變成人形而已。

 巫舟腦海裡迅速過了一遍,知道這件事怕是瞞不住了,他安撫地捧著齊琅的臉:“朕知道,別出聲,你不是妖怪,你只是狼妖。”

 他迅速將龍袍扯下來,遮住了齊琅的臉,幾乎是瞬間,原本高大的男子身形陡然一矮,變回了半人高的白狼。

 眾人眼睜睜瞧著這一幕,傻了眼:“……”皇上竟然養了一個妖怪。

 榮王原本被壓在地上,看到這一幕也傻了眼,回過神,猛地想推開製服著他的人,被發現的胡忻令狠狠壓製了下去,就聽榮王哈哈大笑:“看到了吧?都看到了吧?他!不僅殘暴昏庸,竟然還養了一個妖物……興風作浪、禍害我大齊百年基業,吾大齊要亡……要亡啊……”

 巫舟並未將龍袍從白狼身上扯下來,只是蹲下身抱住了齊琅的狼身,蹲在龍椅旁,眯著眼居高臨下地朝下看過去,冷笑一聲:“胡少卿,給朕將他的嘴賭上。一個亂臣賊子,還敢胡言亂語,再多說一句,將他的舌頭直接拔了。”

 許是巫舟的眼神太過凶殘,震懾到了榮王,他真的愣住了,可下一刻,剛想說什麽,被胡忻令先一步直接捂住了嘴,敲了後頸給敲暈了。

 整個大殿再次沉靜了下來,只是此時因為太過靜,更加顯得眾人跪在那裡瑟瑟發抖發出的牙齒上下打顫的聲響,他們不敢說什麽,可皇上養了一隻妖物卻是不爭的事實。

 若是一旦妖物禍上作亂,那麽榮王說的話……怕是不久之後真的會成為事實。

 不知誰先出聲,大著膽子冒著會被皇上拉出去砍了的可能跪地死諫:“皇上……此等妖孽斷不可留下,還請皇上……高台焚狼,以防妖禍。”

 隨著這大臣這一聲,所有人對視一眼,紛紛請命:“……懇請皇上,高台焚狼,以防妖禍!”

 ……

 隨著一聲聲響起,整個大殿幾乎此起彼伏都是這八個字。

 胡忻令抬起頭,看向主位上的新帝以及他身邊蓋著龍袍的白狼,沉默許久,並未開口,新帝給他生母親妹報了仇,即使新帝真的要養一隻妖,只要這狼妖沒作惡,他並不在意。

 可他一人人微言輕,這時候除了沉默,大概也沒辦法。

 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下方所有人對他的殺意與不善,齊琅猛地抬起爪子要將頭上的龍袍給扯下來,發出一聲振聾發聵的狼嚎:“嗷!”

 巫舟感覺到這一聲隱藏的不安與憤怒,死死抱住了齊琅,壓低聲音:“給朕安靜點,有朕在,哪個敢動你?”

 齊琅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可他不蠢,聽得懂這些人說的是什麽意思,他們要殺了他,燒了他……可他明明什麽都沒做錯。

 可巫舟的聲音安撫了他焦躁的情緒,尤其是對方手掌一下又一下撫在他的脊背上,讓齊琅漸漸安定了下來,他看不到,就聽到人族再次出聲,將這些人族的聲音壓了下去:“這件事,朕會給諸位一個交代。可齊琅是朕的狼,他的生死,還輪不到你們替朕決斷!來人,將榮王一乾人等壓入天牢,其余人,給朕滾出皇宮,明日早朝,朕會給你們一個交代。”說罷,直接將被龍袍蓋著的齊琅直接扛了起來,大步往外走。

 眾人面面相覷,可誰也沒這個膽子敢攔。

 巫舟將白狼扛到後殿,直接將狼放了下來:這廝是不是又重了?

 他喘著氣,回頭看了眼,沒有人敢跟上來,那些宮人大概都嚇到了。

 巫舟蹲在那裡將龍袍掀開,看著齊琅猩紅的狼眸,什麽也沒多說,捏了捏他的耳朵尖,再呼嚕了一把毛,難得低下頭,安撫地親了親他的眉心,“好了,他們說的話就這麽重要?朕又沒覺得有什麽,朕重要還是他們重要?”

 齊琅整隻狼都蔫了,他沒想到他們狼妖竟然被人族這麽討厭,可對上面前這人族溫柔的目光,先前所有的委屈都散盡了,毫不猶豫道:“你。”

 “這不就得了,走,跟朕回去。”巫舟站起身,朝前走了一步,發現齊琅沒跟上來,回頭看了眼,挑眉。

 齊琅揚起大腦袋,確定這人族眼底沒有半點嫌棄,才抬起前肢跟了過去。

 巫舟一路上沒再說話,一人一狼就那麽朝著養心殿的寢殿而去,一路上宮人還不知發生了什麽,隻跪地行禮。

 巫舟面上淡定,心裡卻沒這麽自若,他原本想著的是自己搞定了榮王之後,想辦法讓齊琅這個狼妖一點點滲透給眾人,是打算從多年前大齊皇室先祖開始說,雖說過了很多年了,可到底是真事,有記載,只要先將這個可能在眾人心目中說一說,到時候再公布男主的身份也就水到渠成。

 結果,男主竟然在今晚上突然這麽變身了,始料未及,打了個他一個措手不及。

 巫舟一直在腦海裡喊系統,可對方不知躲哪去了根本沒出現,巫舟剛剛對所有朝臣說的明日給他們一個交代,並非作偽。

 既然事情成了這樣,他不可能讓他們將齊琅給燒了,可明日一到,怕是新帝養了一隻狼妖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皇城,除非在此之前,將齊琅的身份給公布出去。

 一個普通的狼妖與一個擁有大齊先祖皇室狼血的狼妖卻又是不同的。

 前者是不定性可能有危險,可後者卻因為與先祖一樣,是先祖傳下來的血脈,除非他們想要否定整個大齊皇室。

 巫舟腦海裡閃過當初系統說過的話,不可將男主的身份泄露出去,否則,劇情將會失控,一發不可收拾。

 巫舟低著頭,能感覺到身後白狼低落的情緒,他是為男主而來,所以,他不會讓他有事的。

 可說出男主的身份,也就同樣代表著,他這個新帝……是假的。

 巫舟剛走回寢殿,外面就匆匆傳來稟告聲:“皇上,太后娘娘來了!”

 巫舟沒說話,而是蹲下身,捧著白狼的大腦袋,朝他笑了笑,溫聲道:“阿琅,朕帶你去見一個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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