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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有堵牆(GL)》第二百二十章
從昨晚那場完全被對方掌握主導權的談心開始, 生活對寧初陽就開始變得有點難。

 然而寧初陽也沒想到, 生活的難非但沒有隨著時間的前進有所減退, 甚至沒有成階梯上升給人苟延殘喘著適應的機會,就一下子從普通難,三級跳到了地獄難模式。

 偏偏,她既沒有退出鍵,也沒有暫停鍵。

 還能怎麽樣呢,硬著頭皮上唄……

 被於念冰催了一把上藥的寧初陽,心裡急著要給馮芊芊把藥上了, 人也是要往馮芊芊那兒去的, 只是腳卻是不聽使喚地在兩點之間選擇了最長的弧線。

 旁邊的坡上,是抱著幾塊石頭正往下走的莊嘉川, 腳邊還有叼著兩根樹枝顛顛地跟著的狗子。

 磨磨蹭蹭繞著路的寧初陽,就這麽和一人一狗碰了個面。

 隻不待寧初陽開口, 抱著石頭的莊嘉川就邊喘氣邊開口道:“小寧醒了啊,中午三七粉做出來了,小馮也不讓上藥, 就等你呢。藥上了嗎?”

 寧初陽:“……”

 自做夢之後,仿佛又穿進了不做主線任務, 就會被每個npc不停暗示的遊戲,還是單線程非開放世界的那種。

 營地就這麽大, 寧初陽再怎麽繞也不能跑脫了去。

 況且……她心裡始終還是掛記著馮芊芊的腿傷,終是在再繞一圈和去上藥間選擇了後者。

 再者說,繞什麽繞呢, 都繞了一圈了,腦子裡也沒整出個破局的靈感之光,不如回去老老實實說了實話,再道個歉,希望事情就能這麽過去了。

 能……的吧……

 寧初陽沒再磨蹭,隻心裡發慫,也不敢從正面往馮芊芊那兒走,隻偏了幾棵樹的距離,從側後方慢慢靠近。

 知道的知道這是心虛不敢直視,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要搞包抄呢。

 就寧初陽墨跡的功夫,宋時月已經把烤爐裡的三七起了出來,又去稍微收拾了一下。結果弄完一看,寧初陽一步一挪地,還沒回馮芊芊那兒去呢……

 先上樹,再上藥,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還省得上去的時候藥粉抖落掉了。

 就這樣,寧初陽還沒來得及挪回馮芊芊那兒,將之前的烏龍做個了結,就被急著出發的宋時月連催帶攆地搞上了樹。

 宋時月倒好,該催的該趕的都弄上了樹,自己兩手一拍,抽了金屬刀就上路了。

 可憐了寧初陽……

 一棵樹上就這麽多的地方,就算宋時月搭板子的手藝再好,一塊板子上兩人,最多也就是坐著還能寬敞些的,想要王不見王,那真是除非背對,否則做夢了。

 便是寧初陽小心地縮在板子邊緣的一角蹲著,距離靠在樹乾上的馮芊芊,也不過只是一臂的距離而已。

 換而言之,就是伸伸手就能揍到的距離。

 安靜。

 安靜……

 樹下宋時月已經走得不見蹤影,旁邊近些的板子上,是帶了小被子準備和狗子用睡覺打發一下時間的莊嘉川。

 而另一邊的於念冰,因為位置的關系,寧初陽還看不大清楚,但是從那邊板子上似乎存在的疊好的被子狀的物品,看來也是有睡一睡的打算。

 同樣是上板子等人,這一次大家的心態明顯比宋時月追野豬而去時,要輕松多了。

 不過也是,這條路大家走過一次,心裡有數,現在三七也有了,野豬也沒了,就宋時月的武力值,也的確不會讓人太擔心。

 寧初陽蹲在板子邊,胡亂地看著周圍,胡亂地想著旁的事情,好像這樣,就能暫時忘記自己和馮芊芊在這麽近的距離,無可逃避的距離一般。

 然而,怎麽能忘記呢。

 就算寧初陽能,旁邊的人也不會讓她能啊。

 “寧初陽……”馮芊芊緩緩出聲,等了許久,奈何果然這濃到快出現實體的尷尬還是要自己親手來破。

 “誒!到!”正努力神遊的寧初陽冷不丁地被這麽一點名,下意識地板直了身子就要站起來。

 不過還是傾身向前的馮芊芊快了一步,一把抓住了寧初陽的袖子。

 “幹什麽!蹲那麽邊緣已經很危險了,你還要站起來?”馮芊芊有些生氣,隻這般的話語說出,見著寧初陽趕緊蹲好的老實樣子,又歎了一口氣,未盡的話咽進了肚裡,生生地自己轉了話題,“上午宋時月修好了烤爐,三七粉已經磨出來了一罐,我自己可以撒藥粉,完了你幫我綁一綁。”

 說著,馮芊芊就從帶上樹的小包裡掏出了盆,水壺,毛巾,t恤撕開又接好之後做的乾淨裹腿布,以及一小罐裝在清洗乾淨的調料罐裡的三七粉。

 “不用你自己,我來,都我來。”寧初陽趕緊地接過東西。

 之前沒有藥粉,馮芊芊傷口的清潔都是寧初陽來做,這一手的事情時做得不能再熟練。

 完全不用馮芊芊動一根手指頭,很快馮芊芊的兩條腿都被撒了一層薄薄的藥粉,又重新用乾淨的布片松松包了起來。

 手上有事情做的時候,人總是會忘記不少的事情。

 隻當寧初陽乾完活兒,看著因為傷口被碰,又再次咬著唇疼白了臉的馮芊芊,突然覺得自己簡直是世界上最大的人渣!

 看看之前自己做的都是什麽事!

 馮芊芊現在身心受傷,已經夠慘的了,自己還要欺負她,還凶她,還說了她腿的事情……

 不就是被人嘲笑了一句小傻子麽,不就是被夢裡的人忽悠了一下麽!自己置於哭了一夜又熬了一夜沒睡就昏頭成這樣麽!

 就是在夢裡,自己也不該這麽乾!更別說是在現實了……

 “對不起啊……我之前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個夢中夢的陷阱,才會……”寧初陽小心地把馮芊芊的褲腿卷卷好,滿臉都是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耳刮子的抱歉,隻話語說出,到關鍵處卻是不自覺地削了音。

 馮芊芊其實有些話想問,但是……不能。

 “沒事,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夢魘了吧?所以說,昨天哭完就該放寬心嘛,帶著情緒睡覺容易做噩夢。”馮芊芊淺淺地笑了一下,帶著點前一晚說服失敗的無奈。

 寧初陽:“……”

 這是?

 過關了?

 “不過我看你昨晚是白哭了,這噩夢也是白做了。”馮芊芊又笑,隻聲音卻是壓得更低,“今天我起來的時候,看著她們可好。一點都沒有你昨晚猜測的那種……不知道該怎麽相處的尷尬。”

 “啊?”寧初陽的腦子有點切不過來。

 不過,宋時月和於念冰如何還另一說,馮芊芊現在這樣,是不是不怪自己之前的那一親……

 寧初陽不由地將眼睛瞪得更大了一些,像是想從馮芊芊淡笑的面上找到那一份應有的尷尬,甚至是惱怒,再不濟……疑問總有吧?

 然而……沒有。

 寧初陽忍不住也往前傾了些,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再仔細去看看。

 然而……還是沒有。

 “聽到她們沒尷尬,沒be,高興傻了嗎?”馮芊芊暗中板正著身子,沒有因為寧初陽位置的變化給予任何或前或後的反應,隻伸手笑著在寧初陽面前晃了晃,似是覺得她此刻的有些過分認真的目光,只是在因為宋時月和於念冰關系的再次好轉而驚呆。

 當然並不是因為這個,馮芊芊知道。

 “哦……噢……”寧初陽被馮芊芊晃著的手和調笑的言語打斷了思緒,不自覺正回了身子,在馮芊芊的身邊坐下,沒有再如一開始那般縮回板子邊去,然後勉強定了定神又道,“這怎麽說?上午是發生了什麽嗎?”

 話,是好奇的話。

 期待,或許也有一些。

 但是寧初陽現在大半的心思,都不在吃瓜上,縱然這是她非常關注的cp和朋友們。

 馮芊芊,真的沒生氣,似乎完全沒把自己之前的行為失當放在心上……

 也是,女孩子之間麽。

 自己是因為最近圍觀宋時月和於念冰,所以有些在意女孩子之間這樣過於親密的舉動。

 但是馮芊芊,畢竟是談過男朋友的人,不會往歪了想。

 不,本來也沒什麽往歪了的地方。

 只是因為夢裡的事情沒能立刻清醒而已……

 寧初陽心裡有些亂,本應該慶幸馮芊芊的輕輕揭過,可不知為什麽,心中卻總覺得有些……空?

 就在這邊兒的樹上,寧初陽心神恍惚地聽著馮芊芊用話語慢慢地補著自己心中莫名的空。

 旁邊的樹上,於念冰卻是摸著已經從一個球變成了一團松軟的被子,也在想著早晨的事情。

 當初遇狼之後,搞生存的重要性進一步提高,於念冰自覺不該再糾結於沒有結果的情感去拖一心搞生存的宋時月的後腿,繼而想著一步退回好隊友的位置,那些多余的感情就讓自己慢慢平複就好。

 結果這樣想,這樣做了還沒幾天。就又因為於念冰看到宋時月徒手摔野豬的放縱行為而破了功。

 好隊友選擇相信宋時月的能力,選擇在自己不熟悉的領域退一步待令。

 於念冰卻是實在做不到了。

 隻後頭又是傷豬尋藥,又是趕路跋涉來到這裡,百廢待興,就連於念冰也忙到了上頭。

 不說別的,就說那幾叢在紅薯地和廢舊屋舍間的野蔥和野薑,都是於念冰今天早晨天光後又在附近繞了一圈,才偶然看到的。

 明明都是眼皮子下面的東西了,就因為幾堆倒下的牆磚和蔓延的紅薯藤,昨天又忙著扎營休息,竟是就那麽沒看著……也真是,讓昨天燒了一鍋毫無去腥材料的豬雜的於念冰非常無語。

 便是得了兩件能配野豬肉的去腥好物,於念冰早晨的心情,其實還是非常低落的。

 要說這一路搞生存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宋時月一個人背了,於念冰也就這麽點能認認植物的用處,結果還漏眼了,哪裡還能開心得起來。

 更別說……昨天晚上於念冰等了很久,想和宋時月聊幾句,緩解一下自己前些天一心想當好隊友時的退後,說一說那一掌拍死野豬的“能力”,然後重新把野馬往正路上推推。結果等著等著,等得都睡著了,於念冰都沒能把人等回來。

 早起的時候,身邊的被子也早就是冷的。要不是比前一晚皺巴了許多,還以為宋時月一夜沒回來睡呢。

 再想想前一天上午宋時月和寧初陽那些奇怪的互動,於念冰的心情能好起來,那真是有鬼了。

 然而,白日不言鬼,於念冰心情好起來的速度,也遠超她自己的想象。

 那會兒,是怎麽回事呢……

 是從什麽時候,像是迎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回馬槍呢……

 於念冰盤腿坐在木板上,伸手打開了旁邊的被子。

 很容易地,就從松松疊著的被子裡摸出了一個不鏽鋼飯盒。

 打開,裡面是還熱騰騰的兩個紅薯,一小把杓子,還有……

 於念冰低頭定睛一看,兩個皮都剝乾淨了的紅薯邊,是一小坨色澤發紅發深的紅薯泥……

 這是……

 於念冰想到了早上那個似是一起改變的契機。

 前一天晚上配豬雜湯的烤紅薯,比沒放香辛料的豬雜湯還受歡迎。所以今天的早餐,還是烤紅薯。

 那時候,剛剛將附近又轉了一遍,找到了蔥薑的於念冰,心情不大美好。加上起來之後宋時月就遠遠地呆著,任自己在附近轉來轉去,都連個眼神都沒遞過來過,實在是讓人有些……莫名的失落。

 在這樣的複雜心情下,於念冰接過了莊嘉川遞過來的烤紅薯。

 結果……於念冰就這麽忘了烤紅薯就算皮上摸著溫度尚可,裡面也能藏著把人燙出個泡的溫度,就那麽沒多想地剝了一點皮就咬了下去。

 一下就燙到紅薯都滾了地。

 還不待於念冰反省一下該在吃東西時更走心一些,那原本上一眼看還在遠處烤爐邊忙東忙西的宋時月,已經一下子近在眼前。

 怎麽說呢……

 快過閃現?

 縱是已經過去了半日,於念冰依然能夠想起,宋時月那時緊張的模樣和停不下來的絮叨。

 細細地看過了自己的手不說,還帶著些強硬地讓自己張了嘴……

 雖然沒什麽問題,但是還是逼著自己喝了幾口溫水。

 然後,於念冰的早餐就是一個放在不鏽鋼飯盒裡的紅薯,剝好皮,配了杓子,還大卸八塊散了熱氣的那種……

 當然,不是之前於念冰燙到掉地上的那個,那個已經被宋時月拿起來拍拍灰在被阻攔前塞進了肚裡。

 怎麽說呢,於念冰覺得吧,以前宋時月待自己亦是細心,只是也不曾細心到這個份上……

 尤其是之前自己在營地裡繞圈,幾次經過宋時月的附近,對方明明有著好聽力好眼力,可還認真工作,半個眼神都不分給自己,結果這轉變,也未免一百八十度到讓人有些驚嚇。

 然而,一個被剝好皮大卸八塊的紅薯,還只是個開始。

 於念冰起來的時候,宋時月已經把烤爐修得七七八八。待幾人吃完烤紅薯當早飯,宋時月從地裡刨了些新鮮的三七出來洗乾淨放爐子烤,就準備帶著莊嘉川去掏井。

 掏井這種事,於念冰當然不放心想跟著。只是再想跟著,烤爐這邊也不能讓馮芊芊一個行動不便的看著火。

 還好井就在屋舍那邊,離得也不遠,也就吼一嗓子就能聽到的地方。

 於念冰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想要叮囑再叮囑,讓這匹不遜的野馬注意,再注意點安全。

 按從前的節奏,一般就是於念冰苦口婆心地說一遍,宋時月認真乖巧地點頭應了,然後最後這話能聽幾分,就看當時那野馬撒歡撒得有多歡,自己還刹不刹得住了。

 結果今天,於念冰還沒開口,宋時月就在旁邊站正了。

 從下井前的準備,到下井後要做的事情,再到其中的風險和可能遇到的問題,以及準備如何解決,在什麽時候可以繼續深入,在何時就會見勢不對撤退放棄,宋時月樁樁件件,細枝末節地與於念冰說了個一清二楚。

 內容之全,之細,要是給宋時月配個ppt,那就真和開報告會沒什麽區別了。

 而其思慮之周全,進退之得當,甚至還帶著不少聽起來像是實戰中得到的豐富經驗,聽起來比於念冰想說的那些還要有理有據。

 要是宋時月真能按她自己設想的那樣去做,還真是……暫時沒什麽能想到的風險了。

 於念冰還能有什麽可說的,點頭讚同就是了。

 而就如宋時月所估計,屋舍邊那口井的乾枯,一來是多年不用,二來是井口沒封這些年掉下去的灰土雜物也不少。宋時月帶著火把和新做的木鏟木桶下去了一個小時不到,莊嘉川提了十幾桶的泥土雜物上來,下面的水路就通了。

 又一桶桶的泥水提上來倒了,待下頭的水清起來,拿了清水去喂兔子。

 大半日都過去了,喝了水的兔子還好端端地活著,連鬧肚子都沒鬧,這口井就這麽成了。

 這樁事宋時月做得循規蹈矩,甚至可以說是無所疏漏,真是讓於念冰又欣慰又……

 先有剝紅薯,再有報告挖井計劃,於念冰總覺得今天的宋時月有些特別的不一樣,只是若問,卻又不知如何問起。

 然而這事兒,還沒完。

 野豬前一日被剖了,大卸八塊後,宋時月沒讓烤成肉干,隻說過水煮熟先放一夜的時候,於念冰就問過她是不是想要搬恆溫箱過來裝。

 那時候,宋時月點頭表示想去之前的午休地把那個恆溫箱搬過來先用著。

 今天弄完烤爐和水井,於念冰就知道該輪到恆溫箱了。

 果然,午飯後宋時月就故技重施開始去林子裡砍樹做木板,讓他們暫時再上樹一次。

 都是為了安全麽,於念冰很清楚這樣是為了他們的安全累了宋時月。

 可偏偏這回,宋時月砍樹就砍麽,做木板就做麽,可再三和她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一定會把營地的防禦做好,再不讓她上樹吃苦……是怎麽回事?

 並沒有覺得上樹很苦,只是有些心疼宋時月這麽連番操持的於念冰,被宋時月連聲的道歉一般的話語堵得心裡難受。隻開口說了並不介意,對方卻又緊跟著搖頭,繼續一臉歉意地邊保證邊乾活。

 宛如一個……做了一百件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正在努力把負分刷正的傻子?

 於念冰曾經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甚是無厘頭的念頭逗笑過。

 只是現在看看現在自己手裡的這不鏽鋼飯盒,就有些笑不出了。

 這飯盒裡的紅薯和包著不鏽鋼飯盒的被子,都是宋時月收拾好拿上來的。

 之前許是怕裡頭的紅薯冷得太快,宋時月把整個被子層層疊疊地裹完了不說,還抽了備用的帳篷繩出來,把被子捆了,把被子弄成了個球。

 於念冰之前開玩笑說了一句許是難解,結果宋時月趕著出門呢,還是偷偷上來了一次,把被子重新整理了團好了,蓬蓬松松地放著,不用解開就能拿到裹在深處的不鏽鋼飯盒。

 簡直是……

 一句話就是聖旨系列。

 之所以能稱得上系列,自然不止被子這一件事。

 於念冰看向手裡打開的飯盒。

 兩個剝好了皮的烤紅薯邊,那坨顏色稍深帶著點褐紅的紅薯泥,若是別人乍一看許是不知為何,於念冰卻是一下子就猜到了,那是從剝下來的紅薯皮上刮下來的紅薯泥。

 是因為自己早晨的時候,看著飯盒裡被剝了皮大卸八塊的那塊紅薯時,隨後笑道的那句“我之前是不小心才會被燙了,下次不會了……烤紅薯最好吃的就是紅薯皮上那一口,我自己來沒問題的。”

 那時候於念冰是被宋時月先冷到冰,而後一下子熱到比剛烤好的紅薯心還要燙的態度給驚著,又慌又亂,下意識地隨意尋了話來掩飾心裡的一團麻。

 結果現在看來……

 這是自己的每一句話,對方都以難以想象的認真,去回應了嗎?

 看著飯盒裡還冒著熱氣的東西,於念冰心中的波瀾久久難平。

 可是與波瀾一般難以停止的,還有鋪天蓋地的疑問……

 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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