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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第289章
司禮監。

 “哦~秦大人希望廠衛埋伏增援?”聽了樊二的傳話,王瑾僅是抬了一下眼就道:“行了,咱家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樊二也不敢隨意多言便行禮告退。

 王瑾看著他離去,倒點頭笑了笑,“這個新晉的小捕頭倒架得住場面,察言觀色也不錯,聽說是南宮碧落重點培養之一,眼光果然可以,就是武功差了些。”

 春祥對樊二可不在意,隻憂心道:“公公,你說秦致遠放話過來是什麽意思?俞點蒼和風飄絮齊現京城,俞點蒼武功深不可測,而這風飄絮當年我可是再三確認過斷了氣的,連火都是親眼看著燒的,眾目睽睽之下,居然都讓她死裡逃生,莫非他們真有通天徹地之本事。您常說江湖臥虎藏龍,如今他們紛紛趕往京師,怕是真衝著您來的,這該怎麽辦?”

 王瑾沉了臉,瞄了春祥一下,慢悠悠道:“春兒,謹慎固然是好,也大可不必一點狂傲都沒有,看來當年你真是被南宮碧落殺滅了威風。而福通又恰恰太狂妄了,若你二人互相平衡一下,咱家早就可以高枕無憂。風飄絮沒死,雖然有些意外,但想想南宮碧落處心積慮隱忍了這些年,逼得越王都冒了險,她費心要保下風飄絮就不是不可能,細想很多端倪有跡可循,卻還是被她糊弄了過去,南宮碧落心可不小,可惜終究對咱家有異心。所以咱家再怎麽欣賞,也不及對你親。春兒,你要爭氣。”

 “公公教訓得是,那我立刻安排廠衛去搜捕京郊?”

 王瑾卻沉吟了一下,搖頭。“不,此前已經殺了那些雜碎的威風,他們吃過了虧,會更加小心謹慎,何況俞點蒼的到來會讓他們有底氣一些,咱們一出現反而讓他們有了凝聚起來的意願,不如先放放。對付對付俞點蒼和死而複生的風飄絮,吃一吃未鬼,不是更好?還有那個突然出現的灰衣人是在保護秦致遠,那這個禦史大人探花郎就真的還有些高深莫測,不可不防。他放話過來不就是想讓咱家去碰了壁,好向他妥協嗎?”

 春祥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這麽說秦致遠真的與越王達成了協議?那個灰衣高手會不會是越王派來保護他的?還有峨眉渡真,她可不像是響應號召來京城的。”

 王瑾深沉了一口氣,“越王那個老匹夫本來就已經不足為懼,沒想到還真敢連倭寇都利用,好不容易想清楚當年聖上為何要讓咱家偷偷帶來宋擎天一家,以為已經摸透了那個莽夫,可沒想到少了朱洪彥這個智囊,他竟然又籠絡了秦致遠?不,咱家還是得再謹慎一些,什麽時候也不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秦致遠,南宮碧落,我想他們的目的才不是單單一個越王。只是久啃不下那些不願被招安的江湖門派,讓咱家的確有些上火。說實話也得慶幸南宮碧落是個惜人命的人,雖然她在咱家手下做些陽奉陰違的事,保全了很多咱家看不慣的人,但利益還是留給了咱的,既然她想當好人受累,就順了她吧,不過是少幾年的殺孽,對咱家並沒有壞處。若真是逼急了她,早早號召那麽多江湖人過來,怕是真得和咱們兩敗俱傷,便宜了別人。越王狗急跳牆,開始對付她,咱家這心裡呀,真的是又恨,又松了一口氣。”王瑾難得吐露心聲,手指在拂塵把上輕點,平靜的皮相下是捉摸不透的心思。“若這一次邊關異動,時局的變化來了,能夠讓咱們除掉所有眼中釘,那就不枉費咱家花費那麽大的心力去周旋這個江湖。啃下了那幾個打頭的江湖勢力,江湖群龍無首,那聖上就真的更離不開咱了,他權衡利弊之下就不會再去想什麽製衡,就算咱勢力現在如日中天,他也不敢起動司禮監分毫的心思。伴君如伴虎?哼,喂飽了的圈養老虎,也可以是隻溫順的貓。”

 “公公深思熟慮,春祥佩服得五體投地。”

 “呵,你呀少來吹捧這套。把事情都給做好了,咱家才更高興。越王幫咱們除了武林盟,俠義堂也被牽著鼻子走,就是這未鬼始終沒能對其致命,如今隱藏幕後那麽久的門主風飄絮現身,那靶子就得瞄準囉。說不定還可以利用她,讓想取咱家項上人頭的人自相殘殺,畢竟有些髒水早已經潑出去。不過——”王瑾又考慮到了別的事,“這流觴的下落始終是個謎,她手上握著腐心毒的解藥,可得當心被他們絕地翻盤了。”

 “公公放心,流觴的下落已經派出很多特務去找了,絕對不會讓她落入越王手裡,也不會讓風飄絮他們利用流觴來重聚人心。只是少林附近始終被越王所控制著,他有意向邀您合作,你說他是什麽意思?”

 “老匹夫可能在左右著邊關戰事吧。畢竟少林武僧對於戚家軍是一大重要支援,現在沒必要與他們正面衝突,咱家也不想國防有破,等對付完了俞點蒼帶領的江湖人和風飄絮的未鬼,我不信那老匹夫還坐得住,少林早晚是囊中之物。相互製衡著鬥了那麽多年,最差的結果也無非是變個天,好像也是咱家笑到最後,何況現在還不一定就走到最差那步,畢竟咱家手裡還有許多暗雷沒放。”

 “可不是嗎,現在事情都按照公公的意願在發生,不過——”春祥也笑起來,但想到什麽又皺起了那沒有眉毛的眉骨道:“今日錢護按例守在秦致遠附近,但一起去處理南宮碧落怒殺冒犯官差之人時,被她踢傷了,回來後就在屋子裡喝了點酒罵罵咧咧,我聽了幾耳朵。您說要不要將錢護調個職,畢竟他給了您一步好棋。”

 “被踢傷了,南宮碧落武功恢復了?”

 “聽說用神劍三式傷了個老乞丐,不過想來也是仗著神兵利器吧。至於內力,總不可能有傻瓜為她傳功提升吧。”

 “哼!神劍三式倒是還能看,失憶中可能會轉性,但她卻是猖狂了不少,看來需要提點提點了,別什麽都拎不清,反而壞了事,一手好棋下死。至於錢護——”王瑾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冷笑道:“嘴上不把門兒,公職中還喝酒,調職就不必了,倒可以讓他好好休息。”

 春祥渾身一個激靈,他點頭恭敬道:“春祥明白了,我這就去處理。”

 “乾淨利落一點,畢竟是功臣嘛。處理完後,就去找一找那聰明的南宮捕頭,看看現在是什麽情況,若逮住了風飄絮,好好招待一番。”

 “是。”春祥告了退。

 春祥走後,王瑾卻又喃喃自語起來:“怎麽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是哪裡不對勁嗎?莫非是金陵事件後,一切進展太順利,反而有些不習慣?金陵,從那兒起天就開始風起雲湧,有些突然,好在也不算全無防備。南宮碧落,你真的是讓咱家舍不得,又喜歡不來的人。咱家倒是要看看,你這一步步走下來連小命都可以豁出去,算了越王,算了咱家,究竟是個什麽結果!”

 城郊,樹林。

 曲水和風飄絮逃到城郊,交換了她和凝煙分開後這段時間的消息。曲水說到了俞點蒼追著灰衣人失去了蹤跡,這林中有大打出手的痕跡,灰衣人目的和立場捉摸不透,那些被召集來的江湖義士們也遭到了暗算,還不曉得司禮監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風姐姐,此前那些江湖朋友就在懷疑是小姐故意將他們聚集過來,好讓王瑾一網打盡,是師父來了之後才定住人心。京城裡四處都是老太監的耳目,小姐和秀才也確實身不由己,但小姐現在的情況,一直拖下去怕真要被老太監給利用了,你說怎麽辦呀?”

 風飄絮聽了曲水的講述,卻隻道:“你說她是在曹府養的傷,信任曹雨安和秦致遠比你還深?曹雨安還為她著紅添彩,為她交出了曹家的利益?”

 “額……”曲水見風飄絮的關注點在這上面,她只能小心翼翼回道:“嗯。不過我想她醒來後見到的就是秀才和曹小姐,他們又無微不至照顧她,有依賴和信任也正常。對了,觴姐不是已經出關了嗎?早點把她叫來,說不定小姐就能恢復原樣了。風姐姐,你也別太……”

 “別太什麽?生氣和傷心嗎?”風飄絮見曲水沒有說完,反倒把話給補上。見曲水點頭,她放緩了神情,輕道:“我承認我是有些難過,但也不至於生氣傷心。她失憶了,但她活著,只要不是陰陽相隔,這就是最值得慶幸的事,我沒時間傷心生氣。”

 “呼~那就好,你板著臉,我還有些怕呢,怕你怪小姐。”

 “我怎麽會怪她,不過有些帳的確得算算,在她好了之後。”風飄絮又冷凝了臉,她將目光看向遠處,“比起這個,曹雨安和秦致遠值得去好好問一問。至於俞點蒼,暫時還不需要擔心,渡真和灰衣人就交給他,那些懷疑碧落的人,我會——親自去見一見。”

 曲水看著風飄絮這樣,明明很平靜卻讓她渾身打了個寒顫,風姐姐真的沒生氣?她識趣沒問,只是道:“秀才的態度確實有點怪,周圍也都是暗哨,不如讓我去問。曹小姐那裡的話,呵呵,風姐姐我也不是想阻止你,只是京城確實戒嚴太嚴重,不如等一陣子。而那些江湖朋友那裡,萬一有內奸,還是什麽,你一個人寡不敵眾的,要不還是尋個安全的地方暫居,等師父回來吧?”

 風飄絮瞥了曲水一眼,“秦致遠和曹雨安我自有分寸。因為碧落而聚集過來的人卻不宜久置不管,是有內奸,還是被人算計了,我不信我出現後,他們還沉得住氣。”

 “好吧。那你萬事小心一點,我就送你到這裡吧,有事你聯系我。對了觴姐的話,是不是秦嫣然之後護送來?”

 “流觴?”風飄絮思慮起來,“我總覺得好像很多人都巴不得她現身一樣,得謹慎一些,你放心我會安排,有我在不會讓你們有事。”

 “風姐姐,你一來我真的就安心了。”曲水笑起來。

 風飄絮也柔和一笑,“你回去吧,照顧好……”

 話沒說完,她眼神一變,林子中來了人馬,當先的是她掛念的人,南宮碧落。

 南宮碧落帶著人追了來,一來就下令,“給我抓住她們,風飄絮反抗的話,格殺勿論!”

 “小姐!你怎麽能對她刀劍相向呢?格殺勿論,你不會痛心嗎?風姐姐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曲水將風飄絮擋在後面,也是急了才口不擇言,當眾質問起來。

 眾衙役看看南宮碧落,又看看曲水和風飄絮,看在曲水面上無一人動手。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你是我的丫頭帶著個‘已死’的黑衣欽犯招搖過市,京城內眼線密布,怎麽可能輕易讓她跑掉?還不快過來!”南宮碧落臉色鐵青。

 “我不!小姐,你仔細想想,可曾有過刻骨銘心?”

 南宮碧落心裡多少已經有了猜測,她不由自主去看了一眼風飄絮,又呵斥道:“想什麽想,亂七八糟的,你再不過來就別怪我大義滅親!”

 “說得好,南宮捕頭!”語調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春祥帶人倒來得極快,真是應了那句話,京城現在都是王瑾耳目。“公公命我前來幫你。”

 “這——”南宮碧落看了看春祥帶來的人,這情況可不妙,她沉默著,心思直轉。

 “這什麽這,你但凡再有用一點,哪需要咱出手,有功夫別用在塗脂抹粉上,惡心。”春祥對著她那張臉,冷嗤了一聲,見她陰沉著臉退下,他便對風飄絮道:“風老板,真是好久不見呀,公公也想念你了,走吧,去敘敘舊。上。”

 春祥打了招呼後,立即就讓人圍攻上去。

 南宮碧落見狀也率先提劍而出,“眾衙役,跟上。”

 曲水臉色大變,風飄絮則往後退了退,南宮碧落率先殺到她們面前,曲水拔劍相抵,南宮碧落卻一把拉住她的衣裳,低罵道:“死丫頭,不識好歹!”

 曲水愣怔中,就被南宮碧落拉得退了回去,剩下一個風飄絮面對廠衛和衙役的圍攻。

 “風姐姐!”曲水要幫忙,南宮碧落趁其不備,點了她的穴道,“小姐!”

 風飄絮卻一臉平靜,估計了一下,高手挺多,看來也不能戀戰,速戰速決。這般想著她便抽出了腰間所束的軟劍,不殺衙役,動作翩躚間一劍一命,連殺了五六名廠衛。

 南宮碧落看得神情冷凝,果然風飄絮武功十分之高強,她喊了一聲:“祥公公,你還不動手嗎?莫不是怕了她?”

 春祥冷眼瞪了南宮碧落一眼,當即殺將過去,他近年來功力大增,得王瑾親傳。他一入場就逆轉了局勢,混亂中找到機會打了風飄絮一掌。

 “風姐姐!”曲水強行衝破穴道,南宮碧落卻一把拉住了已經受了內傷的她。而諸多衙役也明白風飄絮並不想傷他們,被打倒之後就偷摸著後退了一些。

 風飄絮中了春祥一記先天罡氣,有些吃力,春祥找到機會,又往她後背打去,危機中倒是先前離開的俞點蒼去而複返,一道內力外放逼退了春祥。

 “俞點蒼!唔!”他才剛叫出名字,一柄繡春刀就從他背後將她貫穿,他回頭不可置信道:“南宮碧落……”

 他趴著倒下,囂張得不可一世,死得卻突如其來。

 死亡,有時就是不可預料的突然。

 隨即他帶來的廠衛也因為一時驚詫被風飄絮和俞點蒼聯合殺盡,風飄絮和俞點蒼兩人一黑一白,身不沾血,面色肅殺,看得一眾衙役又後退了些。

 但他們二人卻都看著南宮碧落,曲水回過神來,一下衝到風飄絮面前,見她嘴角滲了血,擔心道:“風姐姐,你沒事吧?嚴不嚴重?”

 風飄絮搖了搖頭,她抹掉嘴角的血跡,看著南宮碧落,她的出手讓她心裡有一絲欣喜,但她拿著劍的樣子顯然還是非常戒備。

 南宮碧落掃了掃周圍,廠衛一個不剩,她想了想走向俞點蒼和風飄絮他們,曲水擋在了風飄絮面前,不讓南宮碧落提劍靠近。

 “小姐,不要再傷害風姐姐,你會後悔的。”

 “曲水,你是鐵了心要護她?”

 “我是為了你。”

 “為了我?呵,我不明白,莫非我真的和她有什麽……”南宮碧落看了看衙役,沒有說出來,冷凝道:“就算真的有什麽,那也是過去了,我什麽也想不起來。我只知道,不抓她就是放走了欽犯。”

 “可她是你的……”

 “是什麽!老天既然讓我失憶,就是讓過去的都過去,天意讓我忘記一切重新開始。我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了。你們既然之前也瞞著我關於她的事,那現在何必又強行把我和她牽作一團?”

 “這——”曲水語塞。

 “水兒,你讓開。”風飄絮卻輕輕撥開了曲水。她走到南宮碧落面前,伸出了雙手,“若你真的要我這個欽犯的話,我可以束手就擒,除了南宮碧落,沒有人可以給我戴上鐐銬。”

 “風姐姐,你不要意氣用事,等我和小姐講明你們的事後再……”

 “我們的事,我最清楚,可南宮捕頭你想聽嗎?”風飄絮打斷了曲水,她盯著南宮碧落的眼睛,蒼白的面容下還是那波瀾不驚的從容。

 南宮碧落被盯得渾身緊繃,她看了看伸到眼前的手,抿了抿唇後,道:“你走吧。”

 她此話一出,周圍都好像寂靜了下來,風吹拂著,有淡淡的血腥味。

 “碧落。”

 “愣著幹什麽?還不走嗎?等著更多的錦衣衛來是吧?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們,下一次絕不留情。”南宮碧落背轉了身。

 “小姐……”

 “你再幫他們說一句,就和他們一起走。”南宮碧落冷硬地打斷曲水。

 “你連看我一眼都不敢了嗎?我倒想你真的抓捕了我,至少還留在你身邊。”

 南宮碧落回過了頭,“你不要再胡說八道,走啊!”

 “落兒,說得沒錯,此地不宜久留。”俞點蒼也提點了一句。

 風飄絮定住了心神,“等著我。”

 留下這句話,她倒也轉身得乾脆,腳下一點很快就和俞點蒼一起消失在林中。南宮碧落則臉色鐵青,她掃了掃周圍,突然發覺春祥還沒有斷氣,匍匐著要走。

 她走了過去,鞋尖停在了春祥頭前,“祥公公,真狼狽呀。”

 春祥抬頭看她,卻因為逆光而看不清她的神情,“你竟然敢……”

 南宮碧落不等他說完,手一抬就將他背上的繡春刀又壓下了幾分,直到他再也不能呼吸。殺了春祥後,她掃了一眼呆滯的衙役們,問道:“今天這林中發生了什麽?”

 眾人噤若寒蟬,連曲水都打了個寒顫,只有一個老捕快狀著膽子道:“春祥公公率廠衛於林中圍捕欽犯,不幸遇難,都察院來時已晚,所有廠衛無一生還。”

 “呵,沒錯。那女賊的武功高深莫測,而且還不知道多少幫手,春祥公公不是對手。來呀,將屍體送回去吧,我親自去告知王公公噩耗。”

 “是。”衙役開始搬運屍體。

 曲水怯生生地上前呢喃了一聲:“小姐,我……”

 南宮碧落瞪了她一眼,倒也壓著火氣道:“不知輕重!你先回家,之後再和你算帳。”

 曲水也不敢多言,南宮碧落虎著臉轉頭,但看見春祥的屍體時,嘴角卻流露出一絲冷笑。等他們紛紛離開後,林葉之間的高枝上,卻不知何時已經藏匿了一道身影。

 灰衣,鬼面,神秘莫測。他看了看風飄絮他們消失的方向,卻朝著京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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