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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遊戲裡撩宿敵》第308章
"咳咳……"對於這樣的虐狗行為, 路甲跟張三只能默默地移開視線。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但不得不說,作為單身狗還真是有那麽點小羨慕的。

 特別是在魔方遊戲裡見到過太多太多為了自己活命而放棄/背叛愛人的人以後,這份真情顯得尤為可貴。

 在魔方論壇裡就有一個梗, 叫做"分手遊戲"、"離婚遊戲"、"斷子絕孫遊戲"。

 幾人在角落裡休整了一會兒,路甲吃了止痛藥, 感覺好一些了,她重新坐起來問道:"對了,其他四間凶宅怎麽辦?要不要也提前和他們談一談?"

 除了老頭的那間凶宅,熊孩子與無眼夫妻住宅的內部也已經全亂了,指不定待會還會有惡靈跑出來。

 "等等看不就知道了?"紀無歡像是早有打算,摸著耳垂,又往聶淵的懷裡躺了躺:"正好可以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一頭的。"

 "哦?"一說起正事,張三也從地上坐了起來, 頂著隻紅腫的桃子眼,放下啃到一半的蘋果, 擦擦嘴問道:"大哥,你覺得他們是一頭的?"

 紀無歡靠在聶淵的肩膀上,側過臉若有所思地盯著天花板上明亮的白色圓頂燈, 問道:"你們想過沒有?為什麽打開五間凶宅後,我們就被困在了裡面?"

 "誒?你不是說這是遊戲的流程麽?"

 "嗯, 我本來是這麽以為的。"紀無歡拉著男人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他的手指,動作親密又自然:"可遊戲規則裡中並沒有提起這一點,而且你們應該也感覺到了,從我們進入凶宅開始, 死者的力量是逐步增長的。"

 張三點頭表示看出來了。

 一開始,死者只是會突然發出一些聲音或者是做一些小動作來嚇唬玩家, 但到了後來,他們就會直接動手殺人了。

 在凶宅裡待的越久就越危險,章才就是因此喪命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認為我們被困在凶宅裡並不是遊戲流程,而是死者所為?他們的陰謀?"路甲倒是明白他的意思了:"是五間凶宅中死者共同的力量?所以導致我們不管怎麽敲門,外面都是凶宅?"

 一間一間的凶宅相連接,形成了一個死循環。

 "換句話說,你認為他們聯手了?"

 "沒錯。"紀無歡豎起三根手指:"第一,你們應該都已經發現了,所有死者的身體都被截去了一部分。"

 被挖去雙眼的新婚夫妻、沒有左手手掌的熊孩子、被砍掉頭顱的情侶、被截斷雙臂的藝術家、被割掉舌頭的小女孩、被砍掉雙腿的哥特女以及剛才那個失去左手的老頭。

 "嗯,還有被斬去十指的。"路甲補充道。

 "一個兩個或許是湊巧,但這麽多肯定就不是巧合了。"紀無歡繼續分析道:"所以我認為這是一個共同點。"

 "第二第三呢?"

 "第二,你們覺得這些凶宅怎麽樣?"

 紀無歡的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奇怪,路甲和張三對視一眼,同時說出一個詞語:"陰森詭異。"

 這還用問嗎?都特麽是凶宅了,屍體還躺在裡面呢,能不恐怖麽?

 "假如沒有死過人,它們不是凶宅呢?"紀無歡繼續問道。

 "你是說屋子本來的樣子?"

 "嗯,排除掉死人,那些屋子給你們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說實話,這著實有點考驗想象力,畢竟已經有個先入為主的深刻印象了,如今排除掉的話……

 幾秒後,那個摟著紀無歡靠坐在牆壁上仿佛在閉目養神的男人突然睜開雙眼,低聲道:"幸福溫馨,是麽?"

 紀無歡雙目一亮,笑道:"不虧是我老婆!知我者圓圓也!"

 聶淵低頭看著他,薄唇噙著笑意:"笨蛋。"然後伸手將他耳邊的頭髮撩開,俯身貼近,嗓音低沉輕懶:"叫老公。"

 紀無歡斷然搖頭:"不行!我也是男人!所以我是老公!"

 "你自己說的。"聶淵挑起眉梢,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子:"老婆就是老婆,沒有性別。"

 紀無歡:"……"早知道不皮這一下了!

 "還真是哦!"

 聶淵這麽一提,路甲跟張三也反應過來了。

 這些凶宅雖然都說不上是什麽大富大貴的豪門家庭,但裝修、布置都是極為用心的,精致的新婚房、充滿童趣的三口之家、頗有特色處處透著小情趣的情侶間、擁有一衣櫃芭比娃娃的兒童房、喜歡特別風格因此將屋子裝修成哥特與純白的女孩、藝術家。

 不管是否另類,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最好、最滿意的。

 就算是最為簡陋的老人家庭,裡面也放著他最愛的釣魚工具與全家福照片,就連死之前都還在看著自己的妻兒子女。

 "是的,幸福,這或許也是個共同點。"

 "那第三點呢?"

 "我曾經看到有兩隻惡靈相遇的時候大哭。"紀無歡從聶淵懷裡坐起來,看向張三:"你也看到了吧?"

 張三"啊?"了一聲,摸摸後腦杓,思考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點頭道:"對對!俄羅斯套娃跟無眼怪相遇的時候,它們突然哭了起來!"

 那個時候六個俄羅斯套娃都是嗚嗚大哭,無眼怪雖然發不出聲音,但也明顯有一個抹眼淚的動作。

 先前紀無歡想不明白,它們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舉動,但假如它們是一頭的話,那麽就可以解釋了。

 同樣是原本生活在幸福中的人,被殘忍殺死後永遠困在這凶宅中不得安寧,無法超生,因此它們才會哭。

 並不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而是同病相憐,為他們曾經遭遇過的同樣的災難而哭。

 張三狂點頭:"有道理、有道理!"

 "如果是這樣的話……"路甲摸了摸下巴:"那麽凶手之間不就很可能也有聯系了麽?"

 如果不是因為死者人數太多的話,她都要懷疑凶手是不是一個變態的連環殺人狂了。

 紀無歡聳聳肩:"等天亮就知道了,現在……"他看了看手機,還有近三個小時才天亮:"休息會兒吧,圓圓先守燈,一個小時後換我,你們休息。"

 "好,那辛苦你們了。"

 張三前一天腰部受傷,今天眼睛又幾乎瞎了一隻,剛才還被皮影戲胖揍,早就快不行了。路甲也是,渾身上下包括臉部都被齒輪嚴重割傷了,有些傷口還頗深,密密麻麻的,連繃帶上都滲出了血。

 讓這兩位傷患守夜,紀無歡還真不太放心,要是不小心暈過去了,到時候連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

 "圓圓,你先看著點,待會叫我。"

 "嗯,你休息吧。"聶淵伸手揉揉他的頭髮。

 紀無歡立刻順杆爬,昂起頭來挑逗地親了親他的臉,然後跟條沒骨頭的蛇一樣,腰身一傾,軟乎乎地往下滑,貼著男人的胸口一直滑到了他的腿上,笑眯眯地躺下,還蹭了蹭。

 嗯!人肉枕頭圓的感覺還不錯!

 假裝沒有感覺到對方驟然變緊的呼吸,紀無歡還又蹭了蹭,嬉皮笑臉道:"圓圓,晚安!"

 聶淵又不傻,當然看出這貨是又在皮了,強忍著要狠狠收拾他的衝動,輕輕咬了咬牙:"嗯,晚安。"

 紀無歡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剛才接連兩個多小時的摸爬滾打,精神力高度集中,他早就累的不行了,此時一抱到聶淵,立刻安心下來,疲倦感更是如同海嘯襲來,將他淹沒。

 不過沒躺一會兒,他就覺得頂上的燈亮得令人不太舒服,剛一蹙眉,還沒開口,男人的手就貼在了他的臉上,擋住了光。

 圓圓真好!紀無歡心滿意足,又蹭了蹭他的手。

 擋住光線後,紀無歡很快就睡著了,只是睡得很淺,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撞到腦袋的緣故,有了一種眩暈搖晃的感覺。

 仿佛整個人躺在雪白的海浪上,隨著浪花不斷起伏,越來越大,搖搖欲墜,最後整個人猛地翻了一個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進了水底!

 靠!

 紀無歡還沒來得及尖叫,眼前便是一亮,竟然又來到了那個漆黑的神壇。

 同往常一樣,他的思維十分清醒,甚至意識到自己是又在做夢了,並且知道眼前的這一切或許和他的身世有關。

 這一次那個黑影與金發男子都不見了,只有一個光禿禿的祭壇,中間的黑洞宛如深淵,裡面流淌著漆黑的液體,就像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暗河。

 頭一次,紀無歡生出了想弄清楚它到底是個什麽玩意的想法,就在他蹲下小心翼翼地俯身想仔細看看的時候。

 突然聽到一聲尖叫聲!

 "我靠!"

 驚得他整個人一抖,身體往下一栽,直接墜了進去。

 不!

 紀無歡一個激靈,猛然睜開眼睛,戴上眼鏡,看到的是張三驚恐的臉。

 他站起來恐懼地四處張望,結結巴巴地指著走廊說:"剛才有、有人走過去了!我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

 聶淵莫名其妙地盯著他,看到懷裡的紀無歡被驚醒,表情轉為不悅,瞪了他一眼:"沒有,你只是做噩夢了。"

 "真的,我真的看到了!"張三堅持他剛看到了。

 他旁邊的路甲幽幽地睜開眼睛,低聲道:"張三,你應該是做噩夢了,我剛才也什麽都沒聽到呢。"

 "啊?"聽到兩人都這麽說,張三仔細一回憶,發覺剛才所謂看到的場景、聽到的聲音好像是有些模糊……他尷尬的笑了笑,訕訕地說道:"抱歉、抱歉,我可能是太過於緊張了。"說完摸著後腦杓坐了回去。

 "沒事了,寶寶,繼續睡吧。"聶淵安撫地摸了摸紀無歡的頭,溫柔地擦掉他額頭上滲出的汗水。

 "唔……"紀無歡剛睡著就被吵醒,意識還有些模糊,睡眼朦朧地點頭,摘掉眼鏡,也不要他擋光了,手一伸,將男人的胳膊當枕頭緊緊抱住,臉埋在上面,柔軟的鼻尖無意識地蹭了蹭。

 啊!可愛死了!

 聶淵隻覺得心都要化了,簡直想把他抱起來親一親,但又舍不得打擾。

 很快,青年的呼吸變得平穩起來,他陷入了沉睡。

 他又做夢了,只是這次夢到自己身處一片黑暗,在短暫的沉寂後,耳邊出現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你是有不是又覺得無聊了?"

 這個聲音辨識度很高,像是一陣清風,冰冰涼涼的,尾音似有似無的上挑,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冷淡味道,如果當一名配音演員的話,大概也是能收獲一堆小迷妹的那種。

 當然,還是遠不如聶淵的聲音好聽。

 紀無歡十分"客觀"的評價道。

 最神奇的是,這個陌生男子嘴裡說的明明是一種完全陌生的語言,但他竟然能夠聽懂。

 青年立刻跟著那聲音向前走去,走了約莫十多米的時候,眼前驟然一亮。

 鋪天蓋地的黑紅色在他的瞳孔裡炸開,眼前竟全是黑紅色的玫瑰花,名副其實的花海,一眼根本望不到盡頭!

 仿佛連天空都被染成了紅色。

 不,不是仿佛,而是這裡的天空竟本就是紅色的,像是滾滾燃燒的火焰。

 透著一股決裂而富有毀滅性的美感。

 這裡是……什麽地方?

 紀無歡被震撼到說不出話來,呆滯了足有半分鍾才回過神,他轉身打量四周,發現自己身處花海的中心,一座黑色的圓形歐式觀景亭裡。

 這裡像極了電影裡出現的那種中世紀風格的建築,鏤空華麗的雕花亭頂,圓形羅氣派的馬柱,精致又高貴。

 至於那個說話的人……紀無歡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祭壇上出現過的那個金發藍眸的男子。

 他仍然穿著一身不怎麽起眼的黑袍,坐在亭子中間的桌椅前,手裡拿著一支黑色的羽毛筆,正在泛黃的紙張上慢慢寫著不知道什麽東西。

 花海、觀景亭、黑袍、羽毛筆、羊皮卷,這些元素組合在一起原本應該是一個十分神秘優雅的畫面。

 然而這個男子的動作實在稱不上優雅,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左手還拿了個啃到一半的蘋果。

 紀無歡正想湊過去看看的時候,男子突然又放下了筆,沒有看向他,而是對著某個方向笑了笑:"哦?看來你的確是又覺得無聊了。"

 紀無歡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那裡只有一把椅子,上面什麽人都沒有。

 "……"

 "嘿,那要不要偷偷離開這裡,出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其他凶宅:其實我們不出來是因為不想吃狗糧了!!

 圓皮:不行,你們必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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