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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型婚姻abo》第82章
黎安的考試持續了兩周,所有小O們認真複習的認真複習,臨時抱佛腳的抱佛腳,一門考試接著一門,可算跨越艱難險阻把這兩周給熬了過去。

 學校放假的通知一出,每個教室都傳來歡呼聲。

 導師們假期不會留作業,因此有些人考完試什麽也不帶,直接就從考場離開了。而有些小O,就會磨磨蹭蹭的,要回到寢室休息一會兒,還要挑這個那個要帶回家的東西,等他們弄完,天都黑啦!

 這種O呢……就比如法安。

 “法安。”南白提著自己的行李,在門口疑惑地看著他,問,“你怎麽還不走呢?”

 法安坐在床沿,兩隻小腿不安地晃蕩著,心虛地說。

 “我還沒有收拾好,等一下就會走了。”

 可是……

 南白的目光移到他身邊兩個整齊的小包包上,把“可是你都收拾兩個小時了”這句話咽了回去,只是朝他揮了揮手。

 “那我要先走啦。”他道別,“你也要早點回去哦!”

 “嗯嗯!”

 法安乖乖點頭,帶著笑容目送南白離開。等南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的嘴角立刻就拉了下來。

 希維爾和莉莉安早就走掉了,而法安為了等上將來接他,只能一個人留在這裡。

 至於上將為什麽現在還沒來。

 ……是因為膽子很大的小未婚妻為了逃避安德烈可能的怒(妒)火,在套出親愛的上將今天下午有個必須出席的會議之後,故意騙人把自己考試結束的時間延遲了那麽幾個小時,正好和會議的時間重合。

 雖然他也非常想念安德烈,但是、但是推遲那麽幾天,等安德烈忘記這件事,他也是可以忍耐的!

 法安已經機靈地把他們安排得明明白白了,沒想到上將聽完他的話後,短暫地離開了一會兒,回來就和小未婚妻說。

 “沒關系,我把會議時間提前了。”

 他臉上露出一抹笑來,“開完會正好可以去接你。”

 “……”

 法安只能跟著微笑。

 “早知道就不說謊啦!”孤獨寂寞的法安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寢室裡,憤憤拍了拍柔軟的床墊。

 果然,騙人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法安百無聊賴,他想發消息給希維爾,但估計馬上就會被莉莉安知道了,那一定會被嘲笑的。可又不好意思和南白說這樣的傻事,最後隻好去找歐爾聊天。

 可是歐爾也在考試,沒有理他。

 最後隻好乾坐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之後,上將終於發來消息,十分準時地到達了學校。

 快要等發霉的法安立刻拎起自己的小包包一手一個衝出寢室朝著學校大門狂奔!

 黎安學校正門口的空地上,一輛小型軍用艦正停在那裡,艙門打開,一身戎裝的上將正站在艦前。

 法安跑向大門,遠遠就看見了安德烈的身影,心上人沉穩的站姿在冬日的寒風裡像一棵挺拔的古松,連黑發在風中揚起的弧度都被法安看出了獨特的魅力。

 這一刻之前的種種操心都被法安忘得一乾二淨!被上將冷峻的英姿迷了眼的小未婚妻快快樂樂地提著包包跑出校門,在距離安德烈幾步遠的時候助跑起跳,用力撞進安德烈的懷裡,掛在了他身上。

 “安德烈!”

 “安德烈安德烈安德烈!”

 法安一口氣連著叫上將的名字,好像要把自己的想念通過這一聲聲全部傳遞出來。他的胳膊環著安德烈的脖頸,一低頭就把腦袋拱進了上將的頸窩,柔順的發絲在對方肩上蹭著,仿佛渴求主人撫摸的小動物。

 “我好想你!”他大聲宣布,“想你想你!”

 上將打開臂膀,兩條胳膊環著小未婚妻,手掌穩穩托住了法安。他在風中站了一會兒,臉上的溫度散在了風裡,臉頰變得冷冰冰的。此刻卻因為法安一疊聲的撒嬌帶出了笑,笑容裡由內而外透出溫暖來。

 “我也想你,寶寶。”

 他側過頭,嘴唇擦過法安的發頂,而後又順著長發一路向下,摸索著找到了藏在頭髮裡的耳朵,在耳朵尖上親了一下。最後尋到旁邊,隔著幾縷發絲吻在了法安的臉頰。

 上將啞著聲音,“想你想我。”

 熱乎乎的吐息和絲絲穿過的冷空氣交雜,過在法安耳側。法安的心微微顫了一下,他從安德烈頸窩中抬起頭,一張小臉從垂落的發絲裡顯出來,望著上將,眼睛那樣濕漉漉的。

 “在想。”

 他撅起嘴巴,輕輕啾了一下上將的唇。

 “一直在想喔。”

 於是上將的笑容擴大,連眼尾也下彎,他和法安對視,就著這樣的姿勢若無旁人地抱著對方在冷風中站了一會兒,直到法安不自覺打了個冷顫,才剛想起來似的把身上的小未婚妻端進了飛艦裡。

 艙門在他們身後關上,艦內暖融融的溫度讓法安渾身都舒展了。

 他吊著上將脖頸的手臂放松,整個人化成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懶洋洋地攤在了安德烈的身上。

 上將也沒有把小未婚妻放下來的意思,他抱著法安坐到了駕駛座上,卻沒有馬上啟動飛艦。而是用手掌一下下撫摸著法安的背部,等法安從嗓子裡發出一點咕嚕的模糊不清的聲音,眼睛也眯起來了,他就吻了吻法安的額角,不緊不慢地說。

 “寶寶,那封情書你拚起來了嗎?”

 “什麽?”

 法安現在被驟然提高的溫度和上將的體溫烤得有點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回答,“你說要檢查,那誰還敢拚呀!”

 “是嗎?”

 安德烈的眉毛挑了起來,“那如果我沒說要看,你是不是就已經拚起來,夾在你收藏用的小本子裡了?”

 法安……法安清醒了。

 “你胡說什麽呢。”

 他撐著上將的胸口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在安德烈的大腿上,嚴肅地譴責心上人。

 “你怎麽可以這麽想我呢?”法安振振有詞,“我才不是這樣的O!”

 安德烈看著法安抬得高高的、倔強的下巴,摟著他的腰微微晃了晃,開口道。

 “那要算我的錯了?你把它拿出來給我看看。”

 “好吧。”

 法安搓了搓手指頭,把捎進來的包包其中之一打開,從裡面摸出了一個透明密封的小包裝袋。

 “因為就是你的錯。”他點了點腦袋,好像在給自己增加底氣,“所以你只能看一眼喔!”

 被說只能看一眼的上將——把法安抱起來放在了副座上,並抽走了他手裡的小包裝袋。

 透明的包裝袋打開,碎紙片從裡面倒出來灑在了安德烈的手掌上,略微一摸,邊緣硬硬的,是乾掉的膠水的觸感。

 上將收攏掌心,鋒利的視線落在了副座。

 位置上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法安心虛地垂了頭,把自己團得緊緊的,隻用腦袋頂上一個小小的發旋對著他。

 “法安。”安德烈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的小未婚妻,“和我解釋一下?”

 “……”法安扭扭小身板。

 “不想拚起來?其實已經偷偷拚好之後又看過一遍了,嗯?”

 居然被識破了,法安一驚!

 安德烈壓下聲音凶他。

 “說話!”

 “……嚶。”

 法安被凶得一抖,顫巍巍地抬起頭,立刻認錯,“我錯了!”

 他從副座上彈起來試圖把自己重新掛回安德烈身上,用腦袋蹭著安德烈的胸膛撒嬌,軟著聲音叫人。

 “安德烈,原諒我嘛……”

 “別撒嬌。”

 上將冷著臉把他攀上來的胳膊扯下來,法安鍥而不舍地又摟回去,像融化到一半黏糊糊的蜜糖,都要黏出糖絲了。

 “我還小呢。”他現在知道說自己小了,“小孩子做錯了事要好好教他的呀,不能發脾氣的。”

 安德烈垂下眼睛,涼涼地和法安對視。

 “還是小孩子就想著收情書?”

 “還學會騙人了?”

 上將大人看著小未婚妻一點點皺巴起來的臉蛋,眼神深了一些,緩緩道。

 “不過有一點是對的。”

 法安抬了抬頭,聽到他說,“小孩子確實需要管教。”

 下一刻,天旋地轉!

 法安驚呼一聲,等反應過來已經騰空,從踩在副座扒拉著安德烈的姿勢一眨眼就變成了伏在了安德烈的膝上。

 而安德烈已經在駕駛座上坐了下來,穩穩地壓著他的背,讓法安像小烏龜似的翻不了身。

 “噫。”法安不安地動彈了兩下,笨拙著揮了揮四肢,“安德烈,你幹什麽呀?”

 上將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抬起了一隻手。

 “啪!”

 法安的屁屁受到了重擊!

 “你、你打我!”

 他不敢置信道,下意識想要翻身,卻被安德烈用單手牢牢壓了回去。

 “這是管教。”上將毫不留情地說。

 緊接著,又是兩下——

 “啪啪!”

 雖然冬天穿的厚厚的,隔著衣服落在身上的巴掌並沒有多少力道,但法安可太久沒被這麽教育過啦!上次他被安德烈按著拍巴掌的時候安德烈都還不是上將呢!

 “你不許打我了!你這個壞A!你居然打我!”

 法安表示了強烈反對,但回應他的只有上將硬邦邦的“教育”!

 “啪啪啪!”

 “嚶!我警告你我要生氣了!安德烈,你……”

 “啪啪啪啪!”

 “……是我、是我錯了,別打啦!”

 身上很有型的衣服都被安德烈拍扁了,直直板板地貼著。又是幾下重重的巴掌,法安的眼淚飆了出來,他好沒面子地叫起來,尾音裡帶上了一點哭腔。

 “不要打我了,安德烈,別……嗚,老公!”

 安德烈揚起的手掌頓住了。

 “下次還收不收別人的情書了?”他沉默一會兒,道。

 “我不知道那是情書呀……”法安弱弱地說。

 “嗯?”安德烈眉頭一壓。

 “我再也不收了!”

 “撕了還要貼起來?”

 “我現在就燒了它!”

 安德烈這才松開手,終於得到自由的法安立刻翻身坐起來,拱進他的懷裡,一張沾著淚珠的臉蛋貼在上將臉上,濕乎乎的。

 “老公。”他和安德烈蹭著臉,因為掛了眼淚臉蛋顯得更滑了,嘴唇啄著安德烈的下巴,輕聲說:“你不要生氣了。”

 這次安德烈沒有糾正他的稱呼,只是抬手撫上法安的臉,摸到一手濕意。

 “哭什麽?”他問。

 法安癟了癟嘴巴,“你打我了。”

 他摟著安德烈,和人黏得更緊了一點,委委屈屈地撒嬌。

 “屁股好痛。”

 上將的臉上顯出一點無奈,“我都沒有用力。”

 “可我就是痛呀。”小未婚妻非常嬌氣。

 “知道痛也好。”

 安德烈幫他把拍扁的衣服拉好,扶著法安的腰拉開一段距離和他對視,開口道,“下次就學乖了。”

 “我一直很乖的。”法安小小聲,“你知道我隻喜歡你的,我對別人寫的情書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但是這是我收到的唯一封情書,我好奇想再看一眼才拚起來的,不是因為喜歡。”

 “不是唯一的。”

 安德烈說。

 “啊?”法安愣了一下。

 安德烈用一隻手攬著他,另隻手從軍裝外套口袋裡摸出了一封信,被他放上了法安的掌心。

 法安下意識握住了安德烈遞過來的信,色澤厚重的牛皮紙,紅色的火漆印,相較其他的信更沉甸甸的,是上將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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