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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後院著火了[穿書]》第55章 五十五 陷害
尉遲離連忙蹦出去老遠,坐在椅子上,用喝茶來緩解尷尬。

 “你說說你們,將我一人扔在那同那老男人周旋,自己在這邊風流快活,尉遲離,我這次為了幫你付出這麽多,你拿什麽補償?”尉遲蝶眉眼帶笑地走過來坐在尉遲離對面,伸手去摸她臉。

 尉遲離往後一仰,躲開她不安分的手,笑呵呵道:“姐姐想要什麽,盡管說。”

 “琳琅閣新到了一批寶貝,穿的戴的應有盡有,我上次看了,品相都不錯。”尉遲蝶說。

 尉遲離認命地點頭:“得了。”

 尉遲蝶敲詐了這麽一筆,心中滿足,這才嚴肅下來,回頭看了一眼關緊的門,壓低聲音道:“我連續在此地待了幾日,那位姓王的清醒之時還心存戒備,可一旦喝醉,套話便容易了些,何況還有我。這幾日套出了不少東西,再加上我們的人之前所查到的零碎,當年之事,基本清楚了。”

 尉遲離也靜心聽著,順便用手招呼柳羅衣過來。

 尉遲蝶繼續說:“柳相國之事,當年知曉的人不多,但姓王的主辦此案,算是走了個全程。據他所說,當年有亂黨多次在晏國國土內作亂,皇帝下令徹查,誰知竟在宮中發現了細作,那細作也是朝中官員,還是個四品,官職不小。皇帝當即雷霆大怒,卻忍著沒有立刻揪出此人,而是放任他繼續同旁人聯絡,然後在此過程中,發現了柳相國。”

 柳羅衣在一旁動了動,尉遲離警覺地看向她,伸手握住她的手。

 柳羅衣的手攥得緊緊的,掌心已經被汗水浸濕。

 她看了尉遲離一眼,勉強笑了笑,裝作無事發生一樣,繼續聽下去。

 “與此同時,有人稱發現柳相國通敵,上奏皇帝,並拿出了號稱是在柳府發現的未燒乾淨的,來自於細作的書信,正巧皇帝當晚逮捕細作,下令搜查,在他宅中也搜到了柳相國的親筆書信。”

 “何人?”尉遲離皺眉,心中卻早已有了答案。

 “陸雲奎。”尉遲蝶說。

 柳羅衣的身子輕顫了一下,她猛然回想起當年發生的種種,一陣惡寒,手掌越攥越緊,指甲都差點嵌進皮肉了。

 尉遲離擔憂地看著她,用力將她的手掰開,然後握在了手中。

 果然,陸雲奎在這件事中只是充當了一個棋子的角色,他在與柳儒爭吵之後,心生不滿,大概就是在這個時候被人用升官之名利用的。

 他當時剛考過科舉,身家清白,又真的去過柳府,簡直是當時的不二人選。

 尉遲離歎了口氣,伸手將柳羅衣往自己身邊攬了攬,柳羅衣抬頭看了她一眼,無力地笑笑。

 當初陸雲奎死的時候,尉遲離曾向她透露過,只是她如今完完整整聽著爹爹的事,心中的恨意更濃了些。

 “都過去了,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救出柳大人,找出那作惡的幕後之人。”尉遲離低聲說。

 尉遲蝶在一旁咳嗽了兩聲,打量著她們兩個。

 柳羅衣急忙掙開尉遲離,低頭道:“抱歉,我無事,大公主請繼續。”

 “事情就是如此,原本,皇帝只是派人跟蹤那細作之時,發現了細作在偷偷摸摸地同柳相國來往,皇帝由此便心生懷疑。再之後,證據一上,皇帝自然大怒,當即將柳相國關進天牢,之後的事,你們應當都知道。”尉遲蝶說完,喝了一口茶。

 尉遲離同柳羅衣對視了一眼,柳羅衣突然問:“大公主,那我爹爹如今……”

 “你放心,我特意問了柳大人近況,據他說,柳大人雖被關進天牢,起初受了些拷問,但如今並沒什麽皮肉之苦。但是那位細作更慘些,被囚於另一所牢獄中,受過嚴刑拷打,卻什麽都沒審出來,現在不知是否還活著。”尉遲蝶搖了搖頭。

 尉遲離明顯感覺到柳羅衣松了一口氣,她同樣如此。這些日她們一直在擔心天牢中的柳大人,柳羅衣的擔憂更甚,只是從未同她提過。

 “現在準備如何?”尉遲蝶問。

 “姐姐,你可否幫我調查一下那細作具體是何人?”尉遲離問。

 “如今只知道他名為楊錚,被關押在過龍山山腳下,那裡戒備並不如天牢嚴格,但都是些嚴刑拷打,苟延殘喘之人,是個極汙穢之地。其余的,我再試試。”

 尉遲離沉思了一會兒,看來要想幫柳儒平反,那兩封信和這個細作就是最關鍵的了。而這個細作,也應當和那個周青脫不開關系。

 身為帝王,時時刻刻擔心著自己屁股底下的王位,故而在發現疑似通敵之人後,二話不說將柳儒關進天牢,也正常,更何況,柳儒和皇帝之間還有那樣一層關系。

 她如今,只能再鋌而走險試試。

 一旁的柳羅衣突然伸出手來,拉住尉遲離,尉遲離知道她的意思,衝她安慰地笑笑:“放心,只是去看看情況,我有分寸。”

 柳羅衣還想說什麽,一旁的尉遲蝶突然把柳羅衣拉向她那邊,笑著衝她擠擠眼:“我說小柳兒,你就別擔心她了,她的命大得很,別說區區一個牢房,皇宮她都闖得。”

 尉遲離板著臉咳嗽了一聲。

 尉遲蝶身子一扭,衝尉遲離翻了個白眼,拉著柳羅衣往外走:“行了行了,我叫你柳姑娘,不叫小柳兒,免得某人又衝我甩臉色。”

 尉遲離知道心裡的想法被尉遲蝶看透了,無奈地摸了摸腦門兒。

 柳羅衣在經過隔壁房間的時候,卻突然停下腳步來,將門推開一條縫往裡看去,只見那個王大人如今正在裡面抱著個酒壺,搖搖晃晃,嘴裡還嘟囔著些什麽。

 她回頭輕聲道:“大公主,你是如何讓他知無不言的?”

 尉遲蝶不自在地撓了撓頭,從衣襟裡摸出個小藥瓶來,悄悄說:“我同你說,你別告訴尉遲離,這可是我從父王那兒偷來的,整個北域只有兩瓶。他們這些個老薑,只是灌醉,哪能說這麽多。”

 柳羅衣點了點頭,然後突然轉過身,看著尉遲離。

 尉遲離同她對視了一眼,當即便眼尖地看見了尉遲蝶手中的藥瓶,於是興致勃勃地衝過來,擠到尉遲蝶身邊,笑道:“這是何物?”

 尉遲蝶被她們兩個堵在了中間,臉色黑了黑,索性放棄了掙扎,將藥瓶塞進尉遲離手裡:“指甲大小就夠,省著點用。”

 尉遲離接過藥瓶,樂呵呵地往樓下走,心道北域當真是好東西多多,這下心中好歹有了些底。

 尉遲蝶在她身後衝柳羅衣道:“我就知道,你定會有意告訴她。”

 柳羅衣莞爾道:“大公主若是不想讓公主知道,便不會同我說了。”

 尉遲蝶像是沒聽到她說的話一般,徑直往前走去。

 尉遲離這次沒有耽擱時間,她回府後,讓尉遲蝶迅速查到了楊錚的畫像,當晚便帶著辛然暗中出了門,準備去往過龍山,誰知剛出門就被一人堵住了去路。

 她借著月光,看清是柳羅衣,於是笑著道:“這麽晚了,還不回去睡覺?你放心,府邊有人暗中保護著,還有姐姐在,很安全。

 柳羅衣上前拉住她衣袖,看著她的眼睛:“我擔心你。”

 直白的,毫不掩飾的擔心。

 尉遲離愣了一下,隨即又綻開笑容。

 再然後,懷裡突然投進來一個溫熱柔軟的軀體,柳羅衣上前抱住了她,將雙臂環在她腰部。

 然後仰頭看向尉遲離,紅著臉說:“我等你回來。”

 她那一雙時常霧蒙蒙的杏眼,如今被月光照得透亮,尉遲離同她對視的時候,臉上也猛然紅了,她迷迷糊糊地想,若不是今天的月亮太熱了,那便是她的心太燙。

 懷裡的溫度沒有維持多久,柳羅衣很快就後退幾步,她背著手,用那雙剛剛抱過尉遲離的手,拚命地揉搓自己的袖子。

 每次靠近,都緊張得要命。

 一旁的辛然看著這般場景,連忙不動聲色地往院外挪,一步兩步三步,待遠離了她們二人,這才松了口氣,拔腿就跑。

 她怎麽總覺得,自家公主和柳姑娘在一起站著的時候,周圍的氣氛總是怪怪的呢,像是煮沸了的糖漿,熱騰騰,甜絲絲。

 尉遲離懷中突然涼下來,總覺得有些空落落的,她看著柳羅衣低著頭後退,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突然快走幾步,右手環過柳羅衣纖薄的肩膀,將她直接按進了懷中。

 柳羅衣沒有反應過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尉遲離靠過去,待她清醒之時,眼前是尉遲離的肩膀,周身是尉遲離的體溫。

 她心中震驚,手又忙不迭地捏住了尉遲離腰間的衣服。

 “每次都是如此。”尉遲離低聲笑說,右手往上移,摸了摸柳羅衣的頭。

 柳羅衣沒有反應,也沒有動。

 時辰不早了,尉遲離抬眼看了看天,不舍地放開柳羅衣,在她耳邊用氣聲道:“回去睡一覺,我就回來了。等我。”

 她最後看了柳羅衣一眼,壓抑住了心中的衝動,有些話,還是等將眼前的麻煩事了結了再說。

 松開柳羅衣後,她架起輕功,在空中腳尖輕點,無聲地越過院牆,很快便連殘影都看不到了。

 柳羅衣則靜靜地望著夜空,伸出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像尉遲離常做的那樣,這一刻,她開始痛恨自己為何不像旁人那樣會武功,這樣便可同她一起面對那些危險。

 “堅強起來,柳羅衣。”她喃喃道,只有變得強大,她才能配得上喜歡她。

 另一邊,尉遲離正在夜色中奔跑,她身後突然跟上來一人,尉遲離下意識道:“辛然,你不是先走了,怎麽才跟上我。”

 “辛然個頭,睜開眼睛看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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