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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錯後我走上人生巔峰[重生]》第32章
回家之後,秦固告訴阮北,學校那個鬼是個跳樓而死的學生。

 “跳樓死的?我怎麽沒聽說過?”阮北奇怪道。

 秦固心想你連自己班裡的八卦你都不知道,學校裡當然更不會知道了,更何況還是幾年前發生的。

 想是這麽想,話卻不能這麽說,他解釋道:“死了好幾年了,那會兒咱們還沒入學,而且發生這種事,學校當然是想盡辦法將消息壓下去。”

 “所以男寢鬧鬼是真的咯?他能碰到現實中的物體嗎?不然怎麽改卷子。還有,讓三個學生同時睡著,是法術嗎?還是催眠?冉叔就沒辦法做這些事,馬春花好像也不能,她還是個鬼齡更大的鬼呢。”

 阮北拋出一大堆疑問,他雖然還是怕鬼,但對那個靈異的世界也生了些興趣,產生了一點探究欲。

 秦固對他一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況且他也很願意阮北多了解一些這方面的情況,好生解釋道:“這個鬼不一樣,他是自殺鬼,陽壽未盡,地府不收他的,非得等到生死簿上他該死的那一刻,才會有鬼門開,陰差拘魂。”

 “而且因為他是自殺,犯下殺孽,鬼身背罪,在橫死處化為地縛靈,每年他忌日的時候,重複死亡經過,直到殺孽洗清。”

 否則他念書的學校怎麽也不可能留下一隻鬼,不過是因為那隻鬼跑不了罷了。

 秦固說:“地縛靈稱之為靈,其實還是鬼,但在他們的領域內,也就是被縛之地,有超過一般鬼怪的力量,所以他們能暫時觸碰到一些重量輕體積小的物體,比如筆。

 也有一些特殊的法術,有強有弱,大部分都沒什麽用,但也有一些有意思的,以後我慢慢給你講。

 我個人覺得那不是催眠,更像言靈,幾個學生說書本催眠,借助話語的力量,就像是在對地縛靈許願,然後三個人就睡著了。”

 阮北聽得一愣一愣的,之前他知道的跟鬼有關的消息大都來自親身經歷和冉玉生。

 後來困困回來,因為馬春花的事也跟他講了一些,不過冉玉生也只是個普通鬼,困困隻說了馬春花的情況,所以真不知道還有這麽多門道。

 關於地縛靈,他有些不知該說什麽好,如果不是活不下去,誰會想著自殺呢?結果死後竟然還要遭受折磨,一次次重複死亡經歷,光想想都覺的可怕。

 說實話,他上一世撐不下去的時候,偶爾也心生死念,可一想到他還沒等到困困回來,他死了,就剩姐姐孤單一個人,就又咬牙強撐了下去。

 現在想來,幸好他沒昏了頭自殺,否則困困回來,看見的就是他的鬼魂不斷自殺,那也太丟人、丟鬼了。

 “怎麽?覺得他可憐?”阮北想什麽,秦固一眼就能看出。

 阮北喪喪地點頭:“有點兒,要是自殺的人是被逼死的,多冤枉啊!”

 秦固倒挺想的開,他自小受師門教導,很是具備天師都職業素養,將鬼魂跟人隔離開,不會當作同一物種來看,漠然審視,做出最理性的判斷。

 作惡違規的鬼,就除了。

 安生待著的鬼,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不過惹到他頭上,順手滅了也沒事。這就是它們不按時歸地府,躲開陰差滯留人間的不良後果之一,沒有合法居留證,天師作為半個執法者,想收拾它們名正言順。

 可阮北天然心性柔軟,也正是如此,當初才會被冉玉生和妻子的感情打動,主動提出送他回家。

 秦固心知阮北秉性,隻順著他的心意安慰他:“沒法子,這就是地府的規矩,在哪個地兒守哪方的規矩,當人的時候要遵紀守法,死了也得守地府的法規對不對?”

 阮北悶悶點頭,秦固又說:“不過如果真是被人逼死的,凶手也不會好過,入了地府,生前做什麽惡死後得什麽果,說不得連投胎的機會都混不到,得先去十八層地獄好好受一番刑罰。”

 阮北這才開心起來,他就喜歡這種惡有惡報的,像陸思白那種人,能迷惑身邊一群神經病,可閻王爺才不會被他迷惑,人家可是鬼神!

 他高興了一會兒,想起來個問題:“你不是說你不認識鬼差嗎?怎麽知道這些?”

 秦固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我上頭有人。”

 阮北:“?”

 “我師門傳承了很多年,這些都是師門典籍記載,末法時代,靈氣淺薄,修道成仙之路斷絕,但據說千年前,本門有師祖修成人仙。”

 仙可比鬼吸引人多了,阮北動容驚歎:“好厲害啊!”

 秦固立刻趁機引誘:“小北要是決定留下陰陽眼,不如乾脆入道,進我師門,當我小師弟可好?否則只能看見,卻對那些鬼怪無法可施,萬一哪次我不在你身邊,撞見惡鬼怎麽辦?”

 阮北急了:“你去哪?這次再要去別處,先告訴我去處吧,我怕找不到你。”

 秦固心口疼了一下,歉然道:“抱歉,以後我不會再一個人離開了。”

 阮北得了保證,心安穩下來,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我不是限制你行動,我就是問問……”

 “我知道,小北是擔心我。”秦固輕輕抱了他一下,心裡酸軟難當。

 阮北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莫名就有些臉發燒。

 他眼珠子轉了轉,遲疑道:“你師門會願意收我嗎?我什麽都不會。”

 這種傳承許多年的門派,一聽就很難進的。

 “當然,你有陰陽眼,玄學諸派,幾乎就沒有你入不得行的。現下你只能見鬼,等修行入門,師傅會教你看氣,以後搶搶風水師的飯碗也是要得,他們那一行盡跟富裕人家打交道,來錢快。”

 阮北心動不已,這個聽起來比抓鬼要安全嘛。

 不過也只是想想,他家困困是天師,屬於一線戰鬥人員,很危險的,他既然有這個天賦,就不能浪費了,好好努力,以後才能幫上他。

 “那我們什麽時候去?”一旦接受這個設定,阮北便興奮起來,以後他也稱得上修仙之人了嗎?就算不是修仙,那也是修道了。

 “等暑假吧。”秦固無奈道:“我是沒關系,可你不能隨便請假。”

 阮北立刻泄了氣:“是哦,我還要上學,而且你要高考了,我還打算暑假補習呢。”

 “為什麽你成績明明那麽好,補習水平卻那麽差……”阮北滿懷怨念,不然找困困可比攢著題目等周末見輔導老師方便多了。

 他不會做題的時候試著問過困困,結果倒好,中間步驟通通給他省了,不是秦固不想講,他就覺得從第一步跳到第三步理所當然。

 秦固輕咳一聲,突然靈機一動:“我給你找個私教!”

 阮北不解:“私教?可我已經找了,你不是知道嗎?”

 秦固說:“你不是想找個隨時教你做題的嗎我給你找的這個,可以時時跟著你,你想問什麽問題都行。”

 阮北忙搖頭拒絕:“不行不行,我哪能走哪都帶個人,怎麽跟同學老師解釋?”

 “他們看不見。”秦固說:“我給你找的那個,就是咱們剛說得鬼。”

 阮北:“……這樣不太好吧。”隨身帶個鬼什麽都,還是有點嚇人。

 “而且那個鬼,也不一定學習好啊,就算學習好,也不一定會教人。”阮北拿眼斜他,很明顯眼前就是個例子。

 “身邊有個地縛靈,你還在學校念書,我當然要調查一下他的底細。”

 秦固說:“那跳樓鬼是五年前本省的高考狀元,當時學校給他掛的橫幅還沒摘下來,結果他在志願填報後不久,回到學校從教學樓上跳了下去。”

 雖然慫唧唧黏著他的小北很可愛,但考慮到日後免不了與鬼怪打交道,總是被嚇得慘兮兮,也怪可憐的,秦固就想給他練練膽子。

 恰好眼前就有個合適鬼選,跳樓鬼年紀同阮北差不多大,不在忌日的時候,看著還是個完好的鬼,不會露出真相,也不可怖。

 再加上自己知道他底細,量他也不敢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做什麽手腳,正好廢物利用,帶來輔導小北學習。

 阮北關注點歪了:“高考狀元?這麽厲害?那他為什麽要跳樓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只打聽他是怎麽死的,為什麽死卻沒耐心去了解。

 “那他的爸爸媽媽該多傷心啊。”阮北歎了口氣,心生感慨,孩子養到成年,學習還這麽好,結果自殺了。

 不過他能狠下心跳樓,或許是遭遇了什麽無法忍受的委屈吧。

 “要不要他輔導?你想想,他是鬼,誰也看不到他,讓他跟著你,你有不會的題目,指一下他就能給你講,方不方便?你不想將鬼帶回家,他是地縛靈,離不開學校,豈不是正好?”

 阮北被他說得心動,支吾道:“要是他不會講題呢?”

 秦固:“會不會試一下就知道了。”

 阮北仔細考慮了一下,猶豫著點頭:“那咱們去找他?不過也不能強逼人家,我問問他,願不願意,若是願意,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我燒給他當補課費。”

 秦固還真沒想過跳樓鬼願不願意的事,畢竟他入學那年,那隻鬼以為他是來除他的,嚇得差點兒哭暈過去。

 嗯,現在依舊見他繞道走,最近這麽活躍,一是因為高考臨近,離他忌日越來越近;二就是秦固不在學校,所以這隻鬼就浪起來了。

 中午吃完飯,秦固給師傅打了個電話,阮北身上的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而且重生的消息他打算瞞著,誰都不說,隻跟師傅大致描述了一下阮北和陸思白的情況——

 阮北一遇見陸思白就倒霉顯然很不正常,還有陸思白黏著阮北不放的態度同樣奇怪,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古怪。

 徐自端很是驚奇:“你自己沒看出什麽嗎?”以他徒兒的道行,如果真施了法術,不至於一點兒痕跡看不出來。

 秦固確實沒看出來,否則也不會求助師傅,按理說陸思白如果真的用玄學手段對阮北做了什麽,不可能只在他自己身上施行,因為阮北是受體,身上必然會有施術殘留的痕跡。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現在陸思白還沒來得及下手。

 可他沒辦法跟師傅這麽說,否則要怎麽解釋他竟然能預知未來的事?最後隻好含糊著說不太清楚,托師傅幫忙整理一下這方面的術法。

 以前他對這些“旁門左道”不感興趣,隻專注於能提升自己戰鬥力的法術,現在是嘗到偏科的苦果了。

 以後帶小師弟,更得全知全能才是,這下恐怕有不少功課要補。

 不過,帶的是他家小北的話,他甘之如飴。

 徐自端倒是挺高興徒弟終於願意平衡發展了,一味追求攻擊手段並不是什麽好事,年輕人心高氣盛,天賦遠超常人,同輩的沒幾個能跟他比,難免心生傲慢。

 所以不管因為什麽使他心態發生改變,徐自端都覺得是件好事,這會兒年紀小還沒出師,吃了虧也有他這個師傅給找補回來,以後獨立了再跌跟頭,代價可能就大了。

 事辦好了,就等著師傅幫他整理相關資料,秦固掛電話之前,覺得小北拜師的事應該說一聲,於是順便提了一句:“師傅,我給你收了個小徒弟。”

 徐自端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秦固忍不住皺眉,師傅這把年紀,就開始耳背了嗎?

 本著尊師重道的良好品德,他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我說我給你收了個小徒弟,就是我小師弟。”

 徐自端:“……你不用這麽大聲音,我聽的見,我什麽時候說要收徒了?”

 秦固:“我代師收徒。”

 其實還沒有,他們師門入門程序還挺繁雜鄭重的,他什麽都沒準備,當然不可能讓小北的拜師儀式敷衍了事。

 徐自端剛剛因為徒弟知道上進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沒好氣道:“就知道給我找事,不收!”

 收徒是那麽隨隨便便的事嗎?他每個徒弟都是精挑細選,品性天賦皆為上佳,才會收入門下,好生教養,名為徒弟,實則看作半子。

 再有,他一把年紀了,雖然沒有明說,但觀裡上下,他自己,都是將秦固當作關門弟子,哪還有心力再去從頭教個小徒弟。萬一以後徒弟還沒出師,他壽命盡了,真是死都閉不了眼。

 秦固不高興了,牛皮都給小北吹出去了,這是要打臉?不可能的。

 “師傅你真不收?”秦固問。

 “不收,你趁早跟人家孩子說清楚,別耽誤人家,要是孩子父母因此找你麻煩,你自己擔著。”

 “行吧。”秦固裝模作樣歎了口氣:“難得遇見個陰陽眼,這麽好的天賦,小孩兒也乖的很,又乖又軟,特別聽話。我還想著良才美玉給師傅你先定下,結果您不要,那算了,我去問問堪師伯,這麽好的孩子,走風水一派也挺好的。”

 堪雲子是他師傅的好友,風水大家,在風水一脈的地位跟他師傅在天師一脈差不多,都是領軍人物。

 “胡說!陰陽眼最適合天師一脈!”

 徐自端急了:“你怎麽不早說,那孩子在哪?你趕緊把名分給我定下,以後那就是你小師弟,把地址給我,我這就來接小徒弟。”

 這般好的天賦,學什麽風水,天天就給人看房子看裝飾擺件的,還是他們天師一脈更能發揮陰陽眼天賦。

 至於品性,能讓他這狗脾氣的小徒弟不絕口的誇,那可見是真的乖。

 秦固小心眼又記仇,連自個兒師傅都捉弄,不緊不慢道:“算了吧,我仔細想想,咱們這行確實挺危險的,萬一小孩父母找我麻煩怎麽辦?我一個孤兒,可沒長輩替出頭。”

 要不是隔著電話線,徐自端現在就能請戒鞭抽這個孽徒一頓,有這麽消遣師傅的嗎?!

 老道士氣的吹胡子瞪眼,在電話裡把秦固大罵了一頓,警告他要是小徒弟帶不回來,他也不用回來了。

 秦固還真想皮一句,那我帶他另投他門。

 最後還是考慮到師傅年紀大了,氣出個好歹不得了,自己先低了個頭:“成,那說定了,就是我小師弟了,您不教他都成,我來教,不許讓別的師伯師叔收徒。”

 雖然同門都是師兄弟,但同一個師傅的到底更親近。

 師徒倆記仇一脈相承,當即嘲諷道:“你成嗎?你就會扔雷,也教他扔雷?”

 其實秦固會的當然不止雷法,不過確實雷法學的最好用的最多。

 這話就戳到秦固痛處了,他咬牙道:“那麽些簡單術法,我有什麽不會的?便是不會,我隨便學學就會了,絕不會耽誤他。”

 徐自端暗自好笑,你這混小子也有今天。

 “那你先把我小徒弟送來吧,若是不方便,告訴我地址,我派人去接也成。”

 “那可不行,小孩兒上學呢,現在把人帶走,人父母真要找麻煩了。”

 徐自端雖然年紀大了,但並不迂腐,也很支持觀裡的年輕道士多學知識,自小入門的小道士考上大學,觀裡還會幫著出學費。

 因此聽見秦固這麽說,他便沒再催,隻叮囑秦固千萬將人看好了,放假了就趕緊帶他去觀裡,先把拜師儀式辦了,正式定下名分。

 成功敲定好阮北拜師的事,秦固心情大好,阮北見他眉眼含笑,問他遇見什麽好事了。

 秦固就順便表了個功,把他跟師傅的通話內容刪刪減減告訴阮北,說他師傅特別想收他為徒,激動地差點就直接坐飛機過來接他走了,還是他好聲好氣把對方勸下。

 阮北聽說自己竟然這麽受重視,高興得不得了,兩眼彎成月牙,羞赧道:“是師傅人好。”

 秦固逗他:“師傅好,師兄不好嗎?來,叫聲師兄聽聽。”

 阮北給了他一拳,讓師兄感受了一下來自師弟的熱情。

 下午照常上學,上完課,阮北跟秦固在食堂隨便吃了點兒填飽肚子,然後就去找那隻學霸鬼。

 阮北的陰陽眼雖然好用,但他本身沒什麽道行,除非鬼到了他眼前,否則他看不見。

 秦固不一樣,他雖然看不見,但他法力強,哪有鬼他稍微感知一下就知道。

 他說學霸鬼在男寢四號宿舍樓,正好就是林登科寢室所在的地方,看來他的室友說鬧鬼,不是開玩笑。

 阮北借口去看望同學,給同桌送了點兒水果,還有他的筆記,想來林同學現在最想要的就是這個。

 秦固去找學霸鬼,阮北剛從林登科寢室出來,秦固就給他打電話說,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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