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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馬甲掉了》第6章 活動複刻
顧白一點也沒感覺到其中的危險,湊了過來:“師兄,其他人該怎麽辦?”

 他指了指在地上躺做一堆的人。

 這些人應是追在後面,被波及到一起進入了山腹之中。現在他們皆陷入了幻境中,表情或狂喜或嗔怒,一臉深陷其中的模樣。

 若無外力作用,他們將在幻境中度過自己想要的一生,並慢慢地走向死亡。

 謝小意摸了摸下巴,問了一個不太相乾的問題:“我們都是一起進來的,怎麽就你一個人醒了?”

 顧白理所應當地說:“因為這個幻境太假了啊。”

 謝小意:“?”他狐疑地看著顧白,“你到底在幻境裡見到什麽?”

 顧白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頂:“我夢到我們神霞宗變得特別有錢,就和望山宗一樣,辦宴席的時候送的禮物和流水一樣,靈米吃一碗倒一碗。”

 謝小意:“……”

 顧白:“所以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然後就醒了過來。”

 謝小意:“……”

 為什麽聽著令人越發地難過了。

 顧白又拉回了剛剛的問題:“這些人該怎麽辦?”

 不喊,這群人就永遠醒不過來。

 可萬一喊了起來,這群人又來追殺他們該怎麽辦?

 這進退兩難。

 謝小意有點頭疼。

 從旁傳來一個微微沙啞的聲音:“幻境已經破了。”

 謝小意與顧白一同看了過去。

 衛凌霄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眼眸清明,但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平靜的海面下,藏著洶湧的暗潮。

 謝小意當機立斷:“那我們還是先走吧。”

 免得這群人醒了以後不依不饒的。

 幻境破解,這方天地自然也開始慢慢崩裂。一行人順著通道,很快地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等出了秘境,顧白好似想到了什麽,說:“唉,那把劍呢?”

 顧白不虧是個烏鴉嘴,話剛說完,那道虹光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衝了出來,仿佛一直埋伏在這裡一樣。

 光芒的速度太快,謝小意根本沒反應過來。

 一旁的凌霄君倒是來得及阻止,可他剛抬起手,就又放了下來。

 呲——

 謝小意聽到一聲劍刃歸鞘的聲響,那劍氣整個沒入了他的額心,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聽見顧白慌亂的聲音:“怎回事?”

 謝小意閉上了眼睛。

 在一刹那,便過了百年的光陰,他好像是悟到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有。

 他又睜開了眼睛:“別嚎了,我沒事。”

 顧白冷靜了下來:“師兄,你走狗屎運了?”

 謝小意“嘖”了一聲:“別說這麽難聽!”

 有沒有走狗屎運不知道,但運氣確實是挺好的。

 沒想到這柄在秘境中沉寂了上千年的靈劍能夠認他為主人。更不用說這次秘境之旅,讓他補足了心境上的瑕疵,這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師兄弟兩個交談了片刻,衛凌霄突地開口。

 顧白這才發現身邊還有個人,一想到師兄身懷靈寶,趕緊換上了警惕的表情。

 衛凌霄拱了拱手,解釋道:“在下前來秘境不是為了靈寶,而是為了……一個人。”

 此次大張旗鼓的舉辦宴會,不過是為了邀請一位神算子前來。

 走卜算這一行的,大多都是神神叨叨,不管什麽事都不喜歡直說,反倒是喜歡繞圈子來。

 神算子告知他,只要前往秘境一行,就能見到想見之人。

 於是衛凌霄來了。

 沒想到,神算子口中的“見到”,也分多種情況。不過是幻境一場,夢幻空花,轉瞬即逝罷了。

 既然已經“見到”了,自然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衛凌霄與兩師兄弟客客氣氣地告別。

 三人不過萍水相逢,不過組隊進秘境,待出來以後,也沒別的必要要繼續一同了。

 道了別,三人便在岔路口分道揚鑣,各自漸行漸遠。

 謝小意與顧白回到了甜水鎮。

 顧白時不時地打量著自家師兄。

 謝小意說:“有屁快放。”

 顧白:“我怎麽感覺師兄不太一樣了。”

 謝小意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額心,在白瓷面具覆蓋下,一道熾熱的雲紋灼灼展開,猶如岩漿流淌。

 他點點頭:“確實。”

 顧白又可惜道:“竟然沒能和凌霄君搭上關系,太可惜了。”

 謝小意:“算了吧,和他搭上關系,不一定是什麽好事。”

 顧白:“怎麽說?”

 謝小意:“殺氣太重。而且,你忘了那個畫皮的下場了嗎?”

 顧白:“沒忘。”說到這個,他又冒出來一個疑惑,“為什麽凌霄君要殺和師兄長得像的人?難道是嫉妒師兄長得好看嗎?”

 謝小意還沒回答,顧白就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不太可能吧。”

 謝小意:“……”

 顧白:“對吧?”

 對你個頭!

 謝小意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麽樣,離他遠點就是了。明白了嗎?”

 顧白用力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交談間,兩人已經走到了甜水鎮。

 在秘境中經過一個夜晚,外面已經是清晨。

 這本應該是最為熱鬧的時辰,可大概是鎮上來了太多修士,鎮民們都門窗緊閉,生怕惹出什麽禍害來。整個小鎮都靜悄悄的。

 可就算是如此敬小慎微,也逃不過一劫。

 一個梳著衝天辮的孩童耐不住寂寞跑了出來,玩鬧間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身著黑衣的修士。

 修士修為一般,但心境卻一般,伸手就要捏死這小孩。

 有些修士信奉的大道是“萬物皆為芻狗”,在他們認為,踏入大道的修士與凡人已經不是一個物種,就如同牛羊與人一般。因此,捏死一個小孩,與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麽區別。

 小孩已經嚇傻了,不會動彈,呆呆地看著修士,連求饒都不會。

 謝小意與這衝天辮有一面之緣,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發生,出手就要救出這個小孩。

 修士長袖一甩,惡狠狠地說:“多管閑事!”

 謝小意回了一句:“這倒也不是閑事。”

 維護世界和平,人人有責嘛。

 這個黑衣修士還有幾分腦子,沒有貿然出手與謝小意對上,而是問:“你是哪門哪派的?”

 出門在外,打聽清楚敵人的背景很重要。

 畢竟修真界的人都活得久,說不定隨隨便便遇到個人就是姑媽家的女婿的二姨夫,打起來豈不是雙方都尷尬。

 謝小意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坦然報了家門:“神霞宗。”

 黑衣修士表示:沒聽說過。

 既然沒聽說話,那就不必要客氣了。他從黑袍下伸出一隻如同鷹爪一般的手,抓向了那個小孩。

 尖銳漆黑的手指在半空中留下一道痕跡,若是碰到,非死即殘。

 謝小意呵斥一聲:“住手。”

 黑衣修士桀桀笑道:“你是個什麽玩意兒,也敢阻攔我?今天我非殺他不可!”

 說話間,他的手指即將碰到小孩纖弱的脖頸,就在只差一根頭髮絲的距離只是,一道劍光破空而來。

 劍光凌厲,遠遠便覺得刺骨。

 黑衣修士急急收手,若是再慢一步,怕是手臂要斷成兩截。但他仍沒有放棄,黑袖一甩,將小孩包裹其中。

 再縱身一躍,到了屋頂上。

 謝小意追了上去。

 兩人在屋簷廊下追逐,一下子來到甜水鎮邊緣。

 謝小意這般緊追不放,黑衣修士惱怒了起來:“你到底要做什麽?不過一個小孩而已,在你我眼中不過螻蟻,有必要嗎?!”

 白瓷面具下,謝小意的眼神明亮:“有必要。他不是螻蟻。”

 黑衣修士:“這很重要嗎?”

 謝小意平靜道:“重要。他也是父母的孩子,與你我一樣,沒有區別。”

 黑衣修士:“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

 謝小意:“所以他很重要,把他給我。”

 黑衣修士冷笑一聲:“我偏不給。”

 謝小意微微眯起眼睛:“那我就隻好……殺了你。”

 話音落下,殺意驟起。

 不知何時,謝小意的手中多了一柄劍。

 劍身薄薄一層,雪亮清透,可見一道紅霞流轉。

 這是一柄漂亮的劍。

 亦是一柄殺人的劍。

 黑衣修士沒想到這帶著面具的落魄修士也能擁有這麽一柄劍,在看見劍的時候,他就知道不是謝小意的對手,不免心生退卻之意。

 修士之爭,不過在於一口氣,黑衣修士未必沒有一戰之力,可他的未戰先怯,自然就已經輸了。

 “給你!”黑衣修士認輸得果斷。

 但這下,輪到謝小意不肯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我說了要殺你,就是要殺你。”

 黑衣修士氣急敗壞:“你有病啊!”

 謝小意點頭:“確實有病。”

 謝小意已經很多年沒出劍過了,但每次出劍,必要見血。

 一道血線緩緩裂開。

 黑衣修士隻好扔出黑袖中裹著的小孩來擋。

 謝小意手指一松,劍氣消散,化作了柔和的風托住了小孩,待小孩安然無恙地落在地上,他已經提氣追了上去。

 小孩愣愣站在地上,半響才反應過來,哇哇大哭了起來。

 “怎麽了?”一個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孩淚眼婆娑,望著來人。

 那人身穿一襲藍衣,手中捏著一卷書,就像是鎮上的那些讀書人一樣。

 那人越是溫柔的詢問,小孩就越是委屈,“嗚哇”一聲哭得更響了。

 衛凌霄不知還如何應付小孩,有些無措。

 還好小孩的家人聽到了動靜趕了過來,抱住了小孩,對著衛凌霄千恩萬謝。

 謝小意斬殺了那黑衣修士,回到小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纖弱的少年牽著小孩的手,衝著衛凌霄說:“阿弟,快點道謝,都是這位先生救了你一命!”

 謝小意:“?”

 不是?

 救他的人不是我嗎?

 衛凌霄也搖頭:“不是我。”

 少年卻好像聾了一般,硬要把功勞往衛凌霄身上按:“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只能以身相……”

 那個“許”字還沒說出來,站在不遠處的謝小意用力咳嗽了一聲。

 衝天辮小孩扭頭,指著謝小意說:“是他救了我!”

 謝小意自然而然地挺直了脊背:“不用謝了……”

 然後那個少年也轉過了身,謝小意看見了他的模樣。

 謝小意:瞳孔 地震

 為什麽又有一個長得和他很像的人?

 活動複刻還是俄羅斯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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