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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如此多驕》第102章
“步夏山!”姬玉露一驚, 抬手便要驅動花枝去接,然花枝不曾給出半點反應,她心頭劇震, 卻也不及多想,反應極快地掐了仙法, 在步夏山將要落地之際將人托了住, 而後穩穩地放置於地面之上。

 直到此刻, 姬玉露方才猛然想起,她先前忘掉的要緊事,便是那位突然間死而複生的仙道仙首——白修岐。她猛然看向之前白修岐所站之處,果然不曾見到半點人影,倒是對方見她動作, 頗為“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仙子這是在尋本尊?”

 姬玉露循聲看去,便見白修岐正立於花樹之下,而他的身邊還站著梅之序與詭牙子。白修岐與沈墨閆的存在感太過於強烈,姬玉露幾要忘了此處原本還有另外兩人。她目光極快地自梅之序與詭牙子身上掃過, 終究仍是落在了白修岐身上。

 白修岐見她看過來, 很是有禮地抬手打了聲招呼, 而後, 姬玉露的目光便死死地定在了他右手之上。

 白修岐的右手上, 正握著一塊巴掌大小的不規則的褐黃色木塊。這木塊若單只是這般看著, 實在普通得很,似是樹林間隨處可見的碎木塊。然, 姬玉露卻是一眼便認了出來,那是她在此間的木心!

 但凡花草樹木修行,首要之事便是修出一顆木心,修成木心之後方才能化形離體四處行走, 之後即便是不與本體歸在一處,靈修亦能依著與木心之間的聯系清楚知曉本體情境,並隨心所欲催動本體。

 如今被白修岐尋獲的這一顆木心,乃是姬玉露由仙界帶出的,她本體主乾之上的一塊木頭。她將此置於這花樹之中作為木心,便能隨意操控這株花樹。也便是說,此間的這一株花樹,並非是她本體,不過是被她所控罷了。她真正的本體花樹,一直都在仙界好生待著,吸收著純粹仙氣,隻待她回歸仙界,自能得到無盡好處。

 只是如今,充作花樹樹心的本體木塊被白修岐取了去,她自是無法再隨心操控這與她並無太大聯系的花樹。倒是可以以仙術用之,只是那般便太過於消耗仙力,還不若費些力氣將步夏山先救起來。

 這般想罷,姬玉露當即便縱身一躍,往下飄落至了步夏山身旁,稍是查看傷勢之後便往他胸口之處施了仙術。她耗費心力自不是毫無用處,不過須臾,便見原本陷入昏迷之狀的步夏山,雙眼微動醒了過來。

 步夏山心系姬玉露,方一清醒便握了她手腕,焦急道:“仙子如何了?花樹怎地突然便僵直不動,可是被人施了術法?”

 姬玉露正要開口,白修岐卻不知何時走近了,他將手中褐黃色的木塊往步夏山面前揮了揮,溫聲道:“倒也不曾施甚麽術法,不過是詭牙子與梅之序無事可做在此處逛了一圈,恰巧尋到這塊木心,告知於本尊,本尊便去將之取了出來。”

 步夏山自也是知曉何為木心,聞言面色一凜,看向白修岐怒極道:“白修岐,快將木心還來!”

 白修岐挑眉,看著他輕笑道:“師兄確定這是木心?”

 步夏山本便是被沈墨閆封了心脈,如今姬玉露仙術施展,使他經脈重新暢通,靈力運轉周身,當下便站立而起,向著白修岐怒目而視道:“你死過一回竟是已經神志不清到連自己剛說的話都要忘麽!”

 白修岐聞言卻是收了面上的笑,淡淡問道:“怎麽他人隨口之言,你便全信麽?”

 步夏山一怔,正要開口,白修岐卻自顧繼續道:“我與你近兩千年的同門之情,你信我所言便也罷了,然這不明來路的花仙,你不過相識多久,竟也是她說甚麽你便都信麽?”

 步夏山一時語塞,目光轉而落在姬玉露面上,卻見眼前女子雙目微垂、滿面失落,不由便是心頭一軟,當即便轉而看向白修岐,駁斥道:“你又如何知曉,仙子她救了我多少次,便是方才冽顏魔尊封我心脈,仙子不惜耗費仙力亦要第一時間救下我!這般救命之恩,我如何便不能信她?”

 似是想到甚麽,步夏山突地側身指向不遠處靜立的沈墨閆,看著白修岐質問道:“你呢?你帶著冽顏魔尊潛入滄海現,又與他一道對付於我,你與他一向不和,又為何這般信任於他?”

 白修岐到不曾想到他會將話頭扯到沈墨閆身上,忍不住笑道:“師兄可記得冽顏魔尊姓什麽?”

 步夏山冷聲道:“冽顏魔尊沈墨閆,這修真界誰人不知。”

 白修岐頷首讚同道:“便是如此了,他姓沈。”

 步夏山方想回上一句,姓沈又如何,卻是不知為何突地便想起了師尊來,他目帶猶疑地看了沈墨閆一眼,道:“你是說,他與師尊同姓?”不是同姓“沈”,而是與他師尊天玄仙尊沈天玹同出一家,來自於同一個“沈”。

 白修岐卻不直接答他,而是再次道:“不知師兄可還記得,我方入門之時,師尊曾帶我去過一趟凡間界,我與冽顏魔尊在那時便已相識。”

 這番話雖並未曾明說,然其中含義再明白不過,冽顏魔尊沈墨閆乃是他們師尊在凡間界的同族後人,白修岐與他自小相識,自是知根知底,便是再多一些信任亦無妨。然此事步夏山卻是半分不知,便想著白修岐於他從來便不曾有多少信任。

 白修岐與他師兄弟多年,見他面上變化便知他心中所想,不由輕歎了口氣道:“我提過的,在凡間界識得了一位好友,待得元嬰之後便要再去尋他,師兄許是忘了。至於師尊,師尊出身凡間界之事,師兄不是一早便知?”

 步夏山心頭一震,細想一番便將這些往事重新記起,白修岐所言盡皆屬實。一時間,步夏山面上神色幾番變化,頗為精彩。姬玉露見他如此,心中略急,伸手便握住了他的手,柔聲道:“他不過故意攪亂你的思緒罷了,你莫要上當。”

 白修岐自是聽到了,不由嗤笑一聲,將手中木塊向著步夏山一擲,道:“師兄且看看罷,便是修真界的木系靈修,被取下本體木心也不會如這位仙子這般淡定從容,且直至看到這木塊之後,她方才知曉自己的‘木心’被人奪了,這未免也太過可笑了些!”

 褐黃色的木塊入手,步夏山自也並非全無見識,隻一眼便覺此木塊非是凡物,他原本覺著此間那株花樹仙氣四溢,隻修真界並無姬玉露那般的靈植,故而姬玉露言及那是她的本體花樹,他便理所當然地這般認定了。那花樹他見了三百年,自是再熟悉不過,粉白的花,黑褐色的樹乾,枝條繁密柔韌。而手中的這一塊木塊卻無論是從顏色亦或是質地之上皆與那花樹全無相似,探其氣息,除卻同樣能夠探到姬玉露的仙力痕跡之外,亦是同樣不曾有半分相似。步夏山心上重重一沉,面上亦隨之沉了下來,他看向身邊的姬玉露,問道:“仙子這是何意?為何要誆騙於我?”

 姬玉露聽他質問,眼睫輕輕一顫,雙眸中便盈滿了淚,她盈盈抬眸,做出強忍清淚之態,嬌聲道:“我本便是被惡人害下此間,又無法早一步知曉惡人要在何時何地害我,自便也無力決定能否帶上本體。至於誆你說這花樹乃我本體,也不過是你我將將初識之時想要多些籌碼,不至於讓你將我看輕罷了。”

 她看著步夏山,見他仍面色沉沉目含猶疑,便索性微垂了眼,任由清淚顆顆墜落,戚然哀婉著道:“你是要問我之後數百年間又為何不說?不過是因著我心中害怕罷了,我視你太重,便怕極了你會因此不再信我,怕極了我二人之間生了罅隙,便如現如今這般……”

 姬玉露心知步夏山於自己早便起了異樣心思,隻她從不挑明隻當不知,為的便是應對這般情境。果然,見她落著淚袒露一番肺腑,步夏山哪裡還顧得上什麽疑竇,忙抬手小心翼翼為她拭淚,又溫聲撫慰道:“皆是我的錯了,我不該懷疑仙子,亦不該質問於你的,且莫要哭了。”

 白修岐自將假木心丟給步夏山之後,便不再出手,而是靜立於一旁看著。見步夏山如此鬼迷心竅、冥頑不靈,他終是微微搖了首,極輕地歎了一口氣。沈墨閆不知何時行至他身旁,見他如此,難得主動伸手與他雙手相握,低聲道:“你永遠喚不醒裝睡的人,他既不願醒,你又何必硬拽著他?”

 白修岐在他握上來的一瞬便收緊五指,將沈墨閆的手緊緊握在手中。他未曾想到自家一向寡言少語,少言多行的墨兒,竟也有開口寬慰自己之時。他心中暖熱,將因著步夏山而起的些許鬱氣皆衝淡了幾分。他偏首看向沈墨閆,唇角微勾了勾,溫聲道:“墨兒所言甚是。”

 言畢,白修岐看向步夏山,恰好步夏山亦抬首來看他,白修岐開口,隻這一回卻是不再喊師兄了:“步夏山,本尊以仙首之職問你,你可知罪?”

 步夏山知曉今日無法善了,聞言隻冷笑一聲道:“仙首問得古怪,本尊何罪之有?”

 白修岐面色沉了下來:“你夥同不明來路的妖仙,奪我玄宇大世界修士氣運,在數位大能飛升之際加以暗害,壞人機緣,斷人修真之路,亦害人性命!”

 見他搬了仙首名號出來,步夏山此刻卻是不認了,他暗中戒備,揚聲反駁道:“這些皆是你等胡亂猜想,並無證據。”

 白修岐卻不管他說了甚麽,只顧自繼續道:“你與這妖仙的行徑,害得我玄宇大世界近三百年間幾無成功飛升之人,長此以往我玄宇大世界會當如何?你這分明便是要置整個玄宇大世界於死地!”

 作者有話要說:步夏山:哼!你為什麽信他!

 白白:因為他姓沈。

 墨墨:恩?

 白白:因為我喜歡他!

 步夏山:呵,你和我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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