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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骨[快穿]》第82章 ABO
珀西·艾德慕。

 那個暗戀伊戈爾卻表白不成,並且對身為伊戈爾未婚夫的艾瑞斯懷恨在心的Omega。

 真的是……無聊。

 說實話,在看到始作俑者的一刹那,戈修反而失去了興趣。

 ——又是這具身體以前招惹的那檔子垃圾事。

 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這具身體無論與誰的愛恨情仇,都與他本人沒有半點關系。

 戈修從未,也並不準備對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投入太多精力。

 他興致缺缺地打了個哈欠,將終端丟到了一旁,漫不經心地頭靠在飛行器的窗戶上。

 窗外的燈光猶如霓虹倒影般閃過,連成一片閃爍的光斑,明暗交界的邊緣在他的眼底閃爍著,被分成涇渭分明的兩半。

 戈修眯起雙眼注視著窗外。

 今天晚上和海因斯的談話令他很有收獲。

 海因斯在設計和操縱機甲方面都經驗豐富,他在設計圖紙和武器改良方面的想法都十分有趣,大膽而冒險,但卻極具可實施性——戈修現在心底最首要和迫切的想法,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試試能不能將這些理論付諸實踐。

 飛行器的速度逐漸減緩,最終在學生宿舍的門口停了下來。

 戈修從飛行器內跳了下來,仰頭看了眼面前高聳的大樓。

 機甲學院作為整個星際最為高端強大的頂尖學府,它宿舍的質量在全國也是一流的,無論是設施還是佔地面積都堪稱優秀,尤其是對於戈修這種家境優越,並且背景強大的學生來說,校內生活的物質水平更是完全不需要考慮,只要願意花錢,就能夠享受一切能在校外享受到的優待。

 他根據艾瑞斯的記憶向著大樓內走去。

 還沒等他多走幾步,就只聽一個涼涼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哎呦,回來了啊。”

 戈修步伐一頓,扭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金發的Omega從柱子後方緩緩地走了出來,嘴角噙著惡意的微笑,一雙湛藍的雙眼中閃爍著幸災樂禍的神色。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

 “居然這麽早就回來了?看來你的魅力施展的還不夠到位嘛。”

 戈修眨眨眼,有些驚異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所以……你是專門在樓下等我回來嗎?”

 就為了說這幾句話?

 “你很閑嗎?”戈修對此真誠地感到好奇。

 珀西一噎:“你……”

 他等在這裡,其實本來是不想錯過對方受辱後悲傷痛苦的表情,但是沒想到,艾瑞斯卻好像沒事人一樣!難道他沒看到學校星網上那些汙言穢語嗎?

 珀西感到自己的胸腔內有憤懣的怒氣湧動,但卻仿佛拳頭打在棉花上一般憋屈,這令他一時間居然想不到能夠回擊的話語來。

 戈修耐心地等了幾秒。

 但是珀西只是咬牙切齒地死死瞪著他,仿佛要把他的肉咬下來一口般,似乎也並不準備分享一下自己的心路歷程。

 於是他遺憾地歎了口氣,轉身繼續向大樓內走去。

 珀西的面孔因他的漠視而扭曲了一瞬。

 他的聲音瞬間拔高,音調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尖酸,幾乎開始喪失自製,口不擇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調來這裡是為了什麽,除了會勾引alpha你還會做什麽?就連海因斯·埃斯特羅都能勾搭上,我也真是小瞧了你的手段!”

 少年無動於衷地繼續向前走著。

 珀西的眼底閃過一絲嫉恨,他帶著惡意,緩緩地說道:

 “如果他知道你的腺體出問題了,你說他還會那麽喜歡你嗎?”

 眼前少年的步伐稍稍一頓。

 珀西計謀得逞地揚起唇角,他此刻感到自己終於找到了刺傷這個可惡Omega的方法,頓時洋洋得意了起來,面孔因惡毒的快感而顯得有些猙獰。

 他其實並不知道艾瑞斯的腺體究竟出了什麽問題,只是在下午偷聽他和伊戈爾之間時,從兩人的隻言片語中捕捉到的。

 對於Omega而言,腺體受傷是一種重大的損傷,幾乎沒有任何alpha願意要一個不會發情的Omega作為自己的伴侶,一個Omega的未來基本上就等於被毀了。

 而讓讓珀西更加氣憤的是……

 根據今天下午那兩人的談話,伊戈爾很明顯是知道這件事的。

 然而他居然不僅並不嫌棄,反而似乎對他有所好感!

 還有那個海因斯·埃斯特羅。

 那些優秀的alpha眼光都出什麽問題了?為什麽會被這樣一個毫不出眾,甚至腺體出問題的Omega吸引?

 嫉妒衝昏了珀西的頭腦,他的笑容微微扭曲,惡狠狠地繼續說道:

 “如果我告訴所有人,你是個沒有發情期的殘廢和怪物,你覺得還會有人想要你嗎?”

 他志得意滿地注視著眼前少年靜立著的背影,等待著他因痛苦和恐懼而崩潰,痛哭流涕地匍匐在他的腳下,懇求著他不要泄密。

 ——少年緩緩地轉過身來。

 背後暖黃的燈光勾勒出他側臉的輪廓,臉頰那一點細密柔軟的絨毛仿佛都照的清楚分明,他的五官被黑暗所籠罩,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他的眼珠裡閃爍著一點明亮的冷光。

 在被對方視線鎖定的瞬間,珀西感到背後一涼,一股本能的危險感襲上心頭,令他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

 對方的眼神裡沒有什麽多余的情緒。

 但卻因此而顯得更加可怕。

 珀西一時有種仿佛被某種野獸盯住的錯覺,不由得汗毛直豎,手腳冰冷,他強自鎮定:“你裝什麽裝?現在跪下給我磕個頭我才會考慮不說出去……”

 “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什麽嗎?”

 少年靜靜地開口說道。

 他向著珀西走了過來,步伐緩慢,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心臟跳動的節拍上:

 “你們好像永遠不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

 他輕柔地說著。他的聲音中有種沉而冷的特質,語氣裡帶著淺淡的倦怠,似乎對眼前的一切感到厭煩似的。

 珀西猛然一愣。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猶如山崩嶽裂般從頭頂蓋了過來,以一種絕對強悍的碾壓姿態死死地將他摁在了原地。

 珀西的眼瞳驚恐地緊縮,他張口想說些什麽,但是唇舌卻仿佛被瀝青黏住似的,半點都無法移動——

 怎麽可能?

 艾瑞斯的精神力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強大了?

 珀西感到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仿佛胸口都被一塊大石死死地壓著,那種原始的恐懼感從心底升騰起來,令他的四肢都開始微微地顫抖。

 戈修在他的面前站定。

 他垂下眼睫,聲音輕柔低緩,仿佛溫柔的耳語:

 “你想知道我的腺體出了什麽問題,是嗎?”

 珀西驚恐地瞪大雙眼,無法搖頭,無法點頭,只能呆呆地注視著眼前的少年。

 只見少年側過頭,手指將衣領掀開,露出修長的脖頸和頸窩——漆黑猙獰的傷疤猶如醜陋的蟲子般趴在他的後頸上,顯得格外突兀而可怕。

 珀西窒息地注視著戈修,他的視線被那道傷疤全然佔據,再也無法,也不能做出任何反應。

 少年漆黑的眼珠微動,從睫毛下注視著他,薄而豔麗的唇勾起一個弧度:

 “戰場上的發情實在是太礙事了,所以我把它挖了出來。”

 那雙漆黑如淵的眼眸深處閃著一點妖異而邪惡的光芒,猶如誘人墮落的惡魔,以殘忍為樂,令人從骨子裡感到恐懼與戰栗: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珀西無法動彈,冷汗涔涔。

 戈修的手指冰冷而鎮定,緩慢地沿著他的下顎的弧線一路向後滑動,仿佛某種柔軟的冷血動物,輕緩而無聲地鑽入他的衣領,落在腺體所在的那片敏感的肌膚,溫柔地撫摸著。

 他的唇湊近珀西的耳邊:

 “這意味著我有經驗——我知道該如何把它取出來,並且如何在這個過程中製造最大的痛苦。”

 戈修稍稍退後一步,眼眸微側,薄薄的唇角挑起甜蜜純善的微笑:

 “——你似乎很在乎它,對不對?”

 珀西劇烈地發著抖,瞳孔因恐懼而縮成針尖大小,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對方身上彌散的那種冰冷殺意真實到可怖,令他根本無法挪動哪怕半點。

 戈修興意闌珊地收回手,拍了拍他的臉頰,說道:

 “乖一點,知道嗎?”

 他毫不留戀地抽身離開。

 那股強大而沉重的壓迫感驟然消失,珀西感到雙膝一軟,頓時跌倒在地,他抬手按住自己隱隱作痛的喉嚨,因自己剛才的狼狽表現而感到羞憤和恥辱。

 他面目扭曲地怒吼道:

 “你……你完了!你知不知道我爸……”

 戈修眯起雙眼。

 啊……果然。

 有的人確實不知道什麽叫做適可而止啊。

 他雖然對和原主的糾葛毫無興趣,但是他也絕對不是什麽心慈手軟,寬宏大量的人——尤其是對那些不識好歹招惹到他身上的蠢貨來說。

 珀西感到眼前一黑,緊接著,他按在地面上的手指傳來鑽心的劇痛:

 “啊————!!”

 戈修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腳下的力道一點一點緩慢地加重,厚重的鞋底和堅硬的指骨摩擦發出哢哢的響聲:

 “我說乖一點,你怎麽就聽不懂呢?”

 他俯下身子,注視著珀西因痛苦而蒼白汗濕的面孔,慢條斯理地報出一連串數字。

 珀西震驚地注視著戈修,張口結舌地說不出半個音節。

 ——這,這是,他購買的虛擬服務器的坐標地址!

 戈修勾起唇:

 “你是用左手發的貼子,還是右手?”

 他眯起雙眼,腳下力道更重,唇邊弧度微微加深:“我不介意幫你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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