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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歷史太多被找上門怎麽辦?》第391章023
“回來了?”

赤松流接到太宰治回橫濱的消息後,索性自己開車跑到了內務省大樓外的轉角處,等太宰治匯報工作出來。

太宰治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的位置,他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

“是啊,種田長官說要我升官哩。”他笑嘻嘻地說:“結果聽說我訂婚後他不得不改主意了。”

赤松流聞言笑了笑:“你去偵探社摸魚吧,在特務科工作還會出差,太累了。”

太宰治橫了赤松流一眼:“你在港黑打工也要出差。”

赤松流啟動車子,他一邊開車一邊說:“唔,你想我去偵探社?那邊的工作雖然挺清閒,但港黑更安全。”

赤松流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盯著他的人只多不少,有港黑在背後威懾還能安靜些。

“或者我掛個馬甲在偵探社那邊?”

太宰治只是隨口抱怨一句,聽到赤松流真打算跑來打零工,他反而笑了:“算了,你身體還沒好,還是老老實實回去休息吧,對了,你去參加彭格列指環戰,有和社長打假條嗎?”

“打了,我知道我為了搞到一張假條,當時有多難嗎?”

赤松流的車子轉入了一個更加開闊的道路,四周的車子越來越多,很快他開到了秋葉原。

太宰治哈哈笑:“可以想像。”

赤松流:“兄長呢?他去哪兒了?”

太宰治:“估計去找織田作到lupin喝酒了吧?”他看著四周不斷向後的景色,心中隱隱有些預感:“我們這是去找森先生嗎?”

“這是必然的吧?去找完森先生,中午吃個飯,再去找綾辻。”

赤松流看到太宰治不爽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我倒是挺感激森先生的,如果不是他激化,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你喜歡我吧。”

“……這倒是,說起來我也沒想到你比我還膽小。”

太宰治想起幾年前的事,不由得感慨道:“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啊,那種感覺真是棒極了。”

在那一瞬間,太宰治真的有種活著其實也是一件不錯的事的感覺。

他雖然很聰明,也能看看穿九成九的事情,可是生活就是如此令人驚喜和意外,最起碼在東京告白這件事,是他從沒想過的。

赤松流顯然也這麼想,他的手從方向盤離開,摸了摸身邊太宰治的臉頰。

太宰治眨眨眼,他抓住了赤松流想要收回的手,輕輕親了一口,然後又湊到赤松流耳邊吹熱氣:“真冷淡啊,說起來我回國後,你居然還沒給我一個愛的擁抱!”

赤松流想笑,但必須忍著,他現在正在開車,而且是車流之中。

“……特務科那邊像是迎接英雄一樣將你帶回去,我不好在機場和你打招呼,沒看我直接在內務省那等你嗎?”

赤松流嘴上解釋,手上卻不慢,他打轉向燈不斷從車流中心靠近路邊,在太宰治真的咬在他耳邊前,將車子穩穩停在了路邊。

赤松流停下車,開了雙閃,然後按下車窗簾,同時另一隻手突然發力,將太宰治的手拉到椅子上面。

“我正開車呢!想死啊!”

赤松流一邊罵著一邊吻了下去。

——太宰治心滿意足地啜到了赤松流的唇,大開心。

兩人在車裡消磨了十幾分鐘,要不是交警過來詢問情況,估計中午和森鷗外的約見就徹底吹了。

赤松流約森鷗外的地點在當初他開的童裝店隔壁,那是一家高檔懷石料理店。

赤松流和太宰治去的時候,森鷗外還沒到,兩人先去了訂好的房間,房間有一個非常小的院子,院子裡種著矮矮的松樹,看著很是別緻。

赤松流和太宰治坐下來低聲說話,他們討論的是時鐘塔那邊的事情和看法。

“如今的阿爾比昂和當初蘭堂去過的樣子完全不同了,按照維爾維特先生的說法,阿爾比昂內部蘊含著地上還未消散的神秘,時鐘塔是完全不可能將阿爾比昂的利益讓出給鐘塔。”

太宰治低聲說:“克里斯蒂女士對這件事非常惱怒,鐘塔努力了這麼多年試圖挖掘阿爾比昂的未知力量,結果現在全部便宜了時鐘塔。”

“但唯有這一點,時鐘塔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出的。”

赤松流聳肩:“鐘塔又打不過時鐘塔,他們只能從別的地方要好處。”

“對,我也是這麼建議的,不過我沒摻和後續的事。”

太宰治一臉純良:“那是鍾塔的內政,和我沒關係。”

事實上如果不是他跑得快,估計阿加莎·克里斯蒂就會想辦法讓太宰治永遠留在不列顛了。

太宰治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將收尾計劃做完,直接通過萊妮絲那邊的渠道離開了不列顛。

赤松流對太宰治眨眼:“但具體談成什麼樣,會有人和你說的,對吧?”

太宰治雖然走了,可他肯定在鐘塔內部留下了棋子,而且埃爾梅羅作為十二君主之一的家族,也有能力拿到最後的協議內容。

太宰治笑了笑,他說起另一件事:“比起令人厭煩的時鐘塔,我現在對迦勒底更感興趣,他們掌握的技術和馬蒂勒的人脈勢力結合起來,也許會形成新的利益集團。”

赤松流:“所以我們很樂意提供一些身份上的便利,比如讓那個禦主在東京上學,畢竟那個小女孩是本國人。”

“迦勒底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所長一個是御主,結果這倆人比我們想像的要……”

赤松流的神色有些複雜:“要更善良可愛一些。”

太宰治:“這不是很好嗎?”

赤松流松了口氣:“是啊,中也也這麼說。”

就在兩人低聲聊天時,門被打開了,許久不見的森鷗外走了進來。

森鷗外今日沒穿軍裝,他換了久違的黑色風衣,頭上戴著黑色帽子,看起來根本不像軍警,還是一副黑手黨boss的感覺。

赤松流和太宰治都站了起來,雖然太宰治還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森先生。”赤松流笑著和森鷗外見禮:“好久不見了。”

森鷗外似笑非笑地瞟了赤松流和太宰治一眼,他笑瞇瞇地走到桌子對面坐下:“的確有段時間沒見了。”

服務員進來問是否要開始上餐,赤松流點點頭: “盡快上吧。”

等服務員離開後,赤松流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張請帖:“森先生,我和太宰將在九月訂婚,還請你一定要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儀式。”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他接過請帖很快看完了。

“哦?出乎我的預料之外,赤松,你居然邀請我作為你的長輩參加訂婚儀式嗎?”

他的目光落在太宰治身上:“真是讓我傷心啊,太宰,我好歹養你那麼多年……”

太宰治呵呵笑:“是啊,看在你養我那麼多年的份上,我送你看小說啊。”

森鷗外嘴角抽了抽,他想到了幾年前港黑的內亂,有些鬱卒:“按照我現在的立場,我是不是該預祝你們早分手早開心?”

太宰治冷笑:“我跟流如果真的分手,先去炸了你們軍警本部大樓。”

赤松流打個哈哈:“我相信森先生應該只是開玩笑而已。”

森鷗外屏蔽了太宰治的挑釁,他問赤松流:“中也怎麼說?”

“他只說如果我們要分手,要么去美利堅要么去不列顛,絕不允許我們留橫濱。”

赤松流嘆了口氣,他拉著太宰治的手一副難過的樣子:“萬萬沒想到所有人都不看好我們的未來,真是令人傷心啊。 ”

森鷗外聽後心中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

太好了,港黑還是有靠譜的人。

太宰治回握赤松流的手,他深情款款地對赤松流說:“不用在乎蠢貨和傻子的想法,我們開心就行了。”

赤松流同樣深情款款地看著太宰治:“嗯,聽你的~”

被掃入蠢貨和傻子行列的森鷗外:“…………”

如果綾辻行人在這裡,一定非常理解森鷗外胃疼的感覺——當初赤松流假扮中島流子和太宰治談戀愛時,綾辻行人就被刺激得不輕。

“咳咳!”森鷗外咳嗽了幾聲,試圖換回這倆人的注意力:“那是不是要履行一下當初的賭約?”

他不懷好意地看著赤松流:“當初你可是答應我了哦,要叫我父親的。”

赤松流想也不想就張口:“爹……”

這句爹還沒叫出來就被太宰治伸手阻攔了。

太宰治皮笑肉不笑地說:“流,你叫他老師就足夠了,我可不想自己有這麼一個父親,那簡直是個噩夢。”

赤松流倒是不以為意:“沒事的,太宰,雖然你自己不願意承認,但你身上的確有森先生的特質。”

這一點在首領宰身上非常明顯。

赤松流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安撫道:“而且如果不是他帶你來到港黑,我們也沒可能見面。”

太宰治撇撇嘴,不說話了。

森鷗外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他略有驚訝,太宰治是個這麼聽話的人嗎?

“我叫您一聲父親,以感謝您當年對太宰治的教養,這是應該的。”

赤松流大大方方地對森鷗外說:“只是私人關係不牽扯到公事上,我想您應該明白的。”

森鷗外看著眼前的赤松流,他恍惚想起當年第一次見這個年輕人時的場景了。

那時赤松流才十六歲,還很面嫩,脫了西裝換了衛衣就是個大男孩,可即便如此,那時的赤松流也遠比太宰治要成熟老練。

——一個孩子卻比成人還老成,這可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的確要區分清楚。”

森鷗外心中感慨萬千,他的目光落在太宰治身上,他問太宰治:“太宰君,當年你問我的那句話,我想你已經有自己的答案了吧?”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理由和存在的必須的。

但那需要自己去尋找,去思考,去探索。

這個答案不是被人告知的,是需要自己悟到的。

太宰治的神色突兀平靜下來,他看向森鷗外,時光似乎在對視的一瞬間穿過,他們共同回到了那個午後的實驗室。

太宰治露出了非常平和繾綣的笑容,他利索地承認了當年自己的稚嫩。

“是的,森先生,我已經有了答案。”

那時的太宰治明明不過十四五歲,卻認為自己看穿了一切。

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而現在的自己又何其幸運。

若不是遇到身邊的人,也許自己一生都會處於那個狀態,在痛苦茫然和寂寞荒蕪中追尋死亡。

人的確是要努力活下去的,他想。

只有活著,才會有新的邂逅和相遇。

太宰治單手扶地,終究緩緩向森鷗外行了一禮。

“承蒙您多年教導,不勝感激。”

“……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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