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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結婚現場[快穿]》第24章
身體微僵, 霍影帝從未遭遇過如此尷尬的境況。

 而習慣蜷縮在鬼王懷裡睡覺的池回, 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意料之外的機會,雙腿被對方夾住, 額頭抵在男人肩膀的少年努力後仰:“霍先生?”

 他又急又羞,聲音裡便帶了一點可憐兮兮的委屈,鬼使神差地,在對方抬頭的刹那, 霍柏重新閉上了眼。

 沐浴露的香味逐漸散去, 陌生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知道男人有失眠的毛病, 少年不忍心再吵,只能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從對方的束縛中剝離出來。

 肌膚隔著薄薄的睡衣貼在一處, 小少爺無意間的磨蹭更是撩得霍柏心火上漲,就在他忍不住睜眼的刹那,對方忽然遊魚般靈活地跳下床,這才沒有讓事態發展到更荒唐的地步。

 “啪嗒——嘩啦——”

 聽到浴室裡悉悉索索的響聲,霍影帝演技純熟地翻了個身,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該在錄製結束後找一個伴兒。

 從小在國外長大, 紀揚雖然不擅廚藝, 烤個麵包卻還是不在話下,看著在廚房忙來忙去的少年,謹慎整理好自己的霍影帝打開冰箱:“早。”

 “霍先生早。”

 剛成年的小貓還不會遮掩自己的情緒, 聽到男人略顯沙啞的嗓音, 金發少年立即不自然地轉頭, 目光專注得好像要從烤箱上盯出一朵花。

 雖說男神當時沒有醒來,可只要想到臥室裡那不知藏在哪兒的攝像頭,他就恨不得化身後期剪掉這一段兒。

 “您別喝那個。”余光瞥見男人拿出一瓶冰水擰開,少年眼疾手快地攔住對方,隨後又遞上手邊早就熱好的牛奶,昨晚被劃開的傷口大咧咧地趴在指尖,深紅的顏色看著就讓人感到難受。

 接過牛奶喝了一口,霍柏從善如流地將冰水放回:“疼嗎?”

 “不疼不疼,”耐心地給麵包塗著果醬,金發少年出人意料地搖了搖頭,將自己那份放在一邊,他拿著杓子看向對方,“草莓味兒的,霍先生要嗎?”

 看來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嬌氣。

 腦海裡飛快閃過類似的念頭,霍柏微微頷首,主動把餐具端上了飯桌,沒有為了一個綜藝推掉所有工作的道理,他晚點還要出門去拍新電影的定妝照。

 而相比日程滿滿的霍影帝,呆在家裡的池回就顯得有些無所事事,畢竟“紀揚”才剛剛成年,原主父母也還沒有讓對方接手公司的意思。

 不過這正是《同居》節目組最想見到的情況,加班加點地將充當先導片的第一期剪出,晚八點一到,水果視頻就準時更新了無數觀眾翹首以待的內容。

 城市裡的夜空只能看到幾顆零散的星星閃爍,遲遲等不到同居對象回家的少年拿起手機,有一搭沒一搭聽著0527在自己腦中偷笑。

 【你失寵了,霍柏今早走的時候可是連頭都沒回。】

 那是你沒感受到他下床前有多“激動”。

 嘴角輕勾,金發少年用抱枕擋住手機,偷偷摸摸地點開了自己和男神同框的新網綜。

 彼時離八點已經過去了半小時,原本空曠的評論區早已被各家粉絲的彈幕填滿,少年本想先從其他兩組嘉賓那裡取取經,卻還是忍不住用手將進度條一拖再拖。

 霍柏的咖位最大、紀揚的爭議最多,如此有爆點的組合,自然會被節目組放在最後壓軸,然而池回也知道,自己在昨晚的表現其實很容易讓觀眾失望。

 果然,在畫面中少年“無緣無故”地瞪了霍柏一眼之後,原本和諧的彈幕很快就刷起了“沒禮貌”。

 尤其是許雲鶴的粉絲,更是陰陽怪氣地開起了嘲諷——

 “就是他搶走了我們鶴鶴的通告?《同居》節目組到底是什麽眼光。”

 “木頭一樣,真是連花字都拯救不了的尷尬。”

 “心疼霍影帝,竟然要和這種怪人搭檔。”

 許雲鶴是新晉頂流,“丹頂鶴”們在刷榜控評這方面顯然很有一套,加之霍柏的粉絲向來沉默,一時間,映入少年眼簾的文字、竟全都是惡意滿滿的差評。

 “啪嗒。”

 輕輕將手機扣在茶幾上,金發少年沒有再窩在沙發裡等人,而是沉默地抱著不合身的睡衣去了浴室。

 20:50,#許雲鶴霍柏#的詞條登上熱搜,身為正牌搭檔的紀揚卻諷刺地沒有姓名。

 十分鍾後,各大社交媒體上有關“紀揚”的惡評和通稿集體失蹤,丹頂鶴們看著被清空的《同居》評論區,紛紛猜測著少年背後是哪個金主。

 ——原因無他,在Z國能排上名的富二代中,從來就沒有一個叫做紀揚。

 示意助理將車直接開進地下停車場,忙碌一天的霍柏揉著眉心,聽到經紀人在身邊低聲地詢問:“霍柏,你覺得那個紀揚到底怎麽樣?”

 “紀揚?”掀開毛毯坐直,男人手上的動作一頓,“怎麽突然問起他?”

 “江哥”江文濤,娛樂圈目前最炙手可熱的金牌經紀人之一,在霍柏成立個人工作室單飛之後,他也毫不猶豫地跟著對方從原本的公司跳槽。

 “網上的風向不太對,”將手機遞到對方眼前,江文濤猶豫了一下又道,“雖說熠星老總向來潔身自好,但以紀揚這張臉……”

 眉眼如畫、容色稠麗,盡管還未長開,卻仍有一種攻擊性極強的漂亮,尤其是那對琥珀色的貓瞳,淺笑時總能引起旁人伸手攀折的**。

 如果不是對方沒有要出道的意思,哪怕少年只是個無腦的花瓶,江文濤也有信心將他打造成不遜於許雲鶴的新星。

 “不可能。”

 斬釘截鐵地給出答案,霍柏的視線從熱搜榜上掃過,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態度有些反常,他又緩和語氣補充:“昨晚我和李導談過,他和圈裡的人不一樣。”

 “喲喲喲,果然是在一張床上睡過的關系,我之前怎麽沒聽過你幫別人解釋這麽多?”揶揄地打趣一句,江文濤挑眉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安心錄你的綜藝、剩下的糟心事兒我去處理。”

 “嗯。”

 再次回到寡言的狀態,霍柏表情嚴肅地將手機還給對方:“我討厭靠著緋聞炒作。”

 什麽許雲鶴徐雲鶴,那些沒有演技的流量小生,他一個都不想合作。

 “明白,”瞥了眼腕表上的時間,江文濤抬手拉開車門,“都十點了,快回家去陪你的小媳婦兒。”

 “我看《同居》節目組也不禁網,誰知道他有沒有看到評論區那些留……誒!你突然走那麽快幹嘛?”

 將經紀人和助理拋在身後,霍柏忽然意識到一件被他忽略的事實:與包括自己在內的其他五位嘉賓不同,紀揚並不在圈內,哪怕再怎麽堅強,普通人也很難心平氣和地去面對那些惡評。

 要是少年一氣之下在節目中做了什麽衝動事,只會讓黑子和營銷號抓到更多的把柄。

 腳步匆匆地走出電梯,霍柏準確地從口袋裡拿出公寓的鑰匙開門,客廳內是意料之中的昏暗,他掃了眼亮著燈的廚房,發現了一杯放在保溫底座上的牛奶。

 常年獨居,霍柏很少能體會到這種“被人等待”的滋味,不自覺地放輕動作,他推開臥室房門,卻仍舊沒有找到少年的蹤影。

 人呢?

 習慣性地掏出手機,霍柏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對方的電話,手指尷尬地停在通訊錄上,男人忽地聽到了浴室裡傳來的一點響動。

 ——別是躲起來哭了。

 悄悄推開虛掩的房門,霍柏微怔。

 銀白的月色下,金發少年正坐在浴缸邊緣打著電話,他沒有再穿那套肥肥大大的睡衣,而是隨意地找了件純白的T恤套上,筆直修長的小腿被牛仔褲包裹,少年支起右腿,受過傷的手漫不經心地搭在膝蓋上。

 “……嗯,我知道,我只是懶得和他計較。”

 由於在和人說話,少年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到來,他語調慵懶,白皙的手指間還夾著一根細細長長的香煙,盤旋的白霧夾雜著獨屬於薄荷的清爽,池回斂眉,朦朧的側臉驀地染上幾分冷冽。

 霍柏輕輕眯起了眼。

 半人高的行李箱毫無防備地攤開,借著還算皎潔的月光,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年藏在鏡頭外的秘密,除了日常用品和一盒開封的煙,對方的箱子中,滿滿當當地都是“自己”。

 海報、周邊、藍光碟,還有各式各樣的寫真和剪報……如果不是今天湊巧撞到這一幕,霍柏還不知道少年竟然還是一棵骨灰級的“松柏”。

 所以說,對方任性空降到《同居》的舉動是為了他?

 眸色深沉,男人繃直的唇角微微上揚、挑起一抹名為了然的弧度——

 在自己面前偽裝出的乖巧無害、全國首檔同床共枕的婚戀網綜,無需推理,少年最真實的渴望便已昭然若揭。

 仿佛是上天也看不過對方肆意高傲的模樣,隨手掛斷電話的少年,終於後知後覺地注意到了外人的入侵,慌亂地從浴缸邊緣跳下,他捏著煙不知所措:“霍、霍先生……”

 什麽冷冽什麽高傲全都消失不見,少年赤著腳,又變回了那隻乖巧且笨拙的貓。

 原來是這樣。

 潛藏在骨子裡的惡劣被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睛徹底激發,男人面無表情地上前,低頭在對方唇邊嗅了一嗅:“草莓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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