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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貧窮橫掃逃生遊戲》第185章 薩拉之歌(十)
蕭嵐一棍子解決了朝自己撲過來的怪物。

 這一路上他已經解決掉不下20隻各種造型獵奇的怪物了。

 也不知道是獻祭之牆裡本來就有這麽多怪物,還是他運氣實在不好,走了一條盛產怪物的路。

 當然,蕭嵐自己並不想承認後面那一個猜測。

 越往前,他感覺自己面對的怪物就越強,並且這些怪物距離人形也越遠。

 這讓他不禁好奇起來,薩拉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祂蠱惑人類成為祂的信徒又有著什麽樣的目的?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們獻祭?

 這時,蕭嵐感應到信封上傳來了洛的聯系,信封上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優雅字跡。

 【先生,你還好嗎?】

 沒想到在這種聯絡道具全部失靈的情況下,洛的信封居然有信號。

 他家男朋友簡直堪稱降臨世界良心運營商。

 蕭嵐回復:

 【還行吧,遇到了一些怪物,但總體不算難對付,你那邊怎麽樣?】

 【遇到了一點小麻煩,獻祭之牆在排斥我的進入,目前我還在牆外】

 【排斥你?知道原因嗎?】

 【我用了一點手段,在附近感受到了自己的氣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濃鬱,這裡應該藏匿著我的碎片,而且數量不少】

 【附近?難道說是獻祭之牆裡面?】蕭嵐看著洛傳來的消息,感覺有幾分驚訝。

 【我猜測當時主宰收集了我的一部分碎片,按照他的性格應該會將它們物盡其用,比如說——用來培養什麽東西】

 【你是說……主宰他在用你的碎片喂養薩拉?】

 你們這是什麽環保再利用的塑料兄弟情啊……

 吸收了大量悖逆者碎片的薩拉,又會被培養成一個什麽樣的怪物?

 用這樣的怪物來考驗玩家,主宰大概沒考慮過讓進入這場遊戲裡的玩家成功契約吧。

 或許對他來說,這些玩家都是喂食薩拉的飼料而已。

 而契約的難度本就很高,死亡是很正常的,死去的玩家們大概根本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和警惕。

 【八成的可能性是這樣的。不過這一次,運氣似乎站在了我這邊。很明顯他還沒有把薩拉培養完成,但我卻已經發現了他的目的,我會循著碎片的氣息找過去,這個時機不錯,或許我們的目標會提前達成。】

 【救出王柯之後,我們一起去找薩拉吧】蕭嵐在信封上寫到。

 【好】

 【這次答應的這麽爽快,不阻止我了?】

 【你知道的,我總是無法拒絕你的任何請求】

 突然,蕭嵐想到了一個非常哲學的問題:

 【那個……冒昧地問一下,你唱歌也這麽難聽嗎?】

 洛的字跡久久沒有出現,似乎陷入了對宇宙和人生的懷疑裡。

 在先生眼裡,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他的藝術水平為什麽總是遭到質疑?

 過了一會,洛的字跡才出現:

 【不如找個晚上我單獨唱給你聽】

 蕭嵐有些疑惑:

 【為什麽是晚上?】

 信封上浮現的字跡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在獻祭之牆裡請注意安全,我會想辦法進來的】

 ——

 和洛聯系過之後,蕭嵐繼續前進著。

 途中依舊不斷有怪物在襲擊他,但對現在的他來說都是小意思,被他輕松解決。

 隨著他的前進,周圍的牆壁也出現了變化,不再是全部由根莖組成,上面開始出現了人類的肢體和骸骨。

 空氣裡充斥著屍體腐敗時產生的氣味。

 人類的肢體被根莖包裹著,不少根須就這樣刺入皮膚和肌肉裡,看上去仿佛是交融在一起。

 他們就這樣變成了獻祭之牆的養料。

 按照小鎮居民們的說法,這樣就算是和薩拉融為一體了,這也是他們最終極的目標。

 蕭嵐實在無法理解他們這種韭菜的自我修養。

 再往前走了一段,蕭嵐看到了一個十分新鮮的身體。

 那具身體上什麽衣服都沒穿,看上去蒼白消瘦,頭髮有些長,垂下來蓋住了臉。

 那人從腰部往下的部位已經被獻祭之牆吞沒了,血色的根莖深深地扎進了他皮膚,看著有幾分猙獰,根莖順著他的身體往上,將他固定在了牆上。

 這是標準的被獻祭之牆吞噬的樣子。

 但他的身體上卻沒有什麽異化的痕跡,這一點和其他的屍體並不一樣。

 他像是那些不受薩拉之歌影響的人,又好像有什麽力量在阻止他的身體異化。

 蕭嵐有些分不清對方到底是死是活。

 他走上前一步,查看了一下。

 然後他發現了這人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著,雖然非常微弱,但確實是還活著的。

 “你好?”蕭嵐試圖和對方溝通。

 牆上的人腦袋低垂著沒有絲毫反應,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忽然,蕭嵐的視線落在了對方的手上。

 右手的掌心裡有一層繭,這是常年握著刀一類的武器才會出現的痕跡。

 小鎮裡的居民雖然熱愛自殘卻並不尚武,所以有這樣一雙手的人很大可能是個玩家。

 玩家、用刀、被抓進了獻祭之牆、似乎被某種力量阻止了異化。

 一個猜測出現在了他的心頭——

 這人該不會是王柯吧?

 蕭嵐小心地靠近了對方。

 牆壁上並沒有出現新的怪物向他發起攻擊,固定著對方身體的根莖也沒有警戒的跡象。

 蕭嵐伸手撥開了蓋在那人臉上的頭髮。

 蕭嵐:“!”

 雖然消瘦了不少,又極度蒼白,但這確實是王柯的臉。

 王柯的雙眼緊閉,對於蕭嵐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反應。

 現在似乎是最好的情況,又似乎陷入了最糟糕的情況。

 他終於找到了王柯,並且王柯還活著,但卻已經被獻祭之牆吞噬了一半。

 現在該怎麽辦?

 蕭嵐嘗試著喚醒王柯,但不論是拍打還是呼喚,王柯都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

 於是蕭嵐拿出了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了鬧鍾狀的道具。

 【名稱:醒醒,起來乾活了(稀有道具)】

 【能力:將目標強製喚醒,不論物種(冷卻時間24小時)】

 【說明:試問誰會不討厭清晨的鬧鍾呢?】

 在刺耳的鬧鍾聲過後,王柯終於有了點動靜。

 他的眉頭先是皺起,好像有些不舒服,然後他的呼吸頻率也變得快了一點。

 王柯已經虛弱至極,費了很大力氣才勉強睜開了眼睛。

 似乎也沒想到居然能見到熟人,王柯的眼神有些驚訝。

 他開口,聲音極低,幾乎都要聽不見了:“蕭……嵐……?”

 見他的神志還算正常,蕭嵐也松了口氣,要是王柯也變成那種瘋狂的自殘者,那可就麻煩了。

 蕭嵐說:“對,是我,我們來救你了。”

 王柯艱難地說:“你們……?誰來了……泰迪?!”

 蕭嵐點點頭:“泰迪和祁寧也來了,不過我們進入獻祭之牆後被分散了,他們應該也會想辦法來找你的。”

 王柯的眼睛瞪大,似乎有些生氣:“泰迪……他……怎麽可以……胡來……”

 蕭嵐安撫他:“你先別著急,泰迪現在已經很強了,不然我們也不會答應和他一起來找你。先說說你的情況吧,我想辦法把你弄下來再說。”

 王柯似乎想要搖頭,卻發現自己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無奈苦笑:“我……下不來了……這些根莖……已經完全扎進我的身體裡……我能感覺到它們正在……消化我的血肉……”

 “怎麽會……”蕭嵐有些難以置信。

 他們努力了這麽久,卻到了最後一步發現完全是徒勞?

 他嘗試著伸出手檢查王柯身上的根莖。

 卻發現果然如同王柯所說的,這些根莖都已經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身體,無數的根須密密麻麻地進入了血肉裡,隱約都能看到骨頭。

 他根本無法用粗暴的手法將人取下來,甚至稍微撥動根莖都會給王柯帶來劇烈的疼痛。

 雖然王柯一聲不吭,但從他額頭的冷汗就能看出疼痛感到底有多麽強烈。

 蕭嵐又嘗試著把附近的牆體都挖下來。

 但附近的獻祭之牆一旦出現了傷痕,就會加速從王柯身上汲取養分來修複自身。

 這讓蕭嵐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蕭嵐皺著眉看著滿牆的血色根莖,心裡有幾分焦躁。

 “別忙了……”王柯說,他努力拿出了一個道具抓在指尖,“這個……你拿去。”

 蕭嵐拿過一看,這是個小木人一樣的道具。

 【名稱:人偶大師定製作品004號(稀有道具)】

 【能力:吞噬一個人(限活人),形成一模一樣的人偶,人偶將擁有和本體一樣的外表和記憶,並複刻其生前的所有能力】

 【說明:最高級的人偶,就是以假亂真】

 王柯說:“對著我用這個……然後把人偶帶出去……但是不要告訴泰迪……”

 蕭嵐震驚:“你這是想……”

 王柯語氣有些焦急:“快,趁著我還活著……然後你們快出去……這裡很危險……”

 “你以為這種玩意就能騙過我嗎?!”一陣咆哮從後方響起。

 接著,王泰迪的身影如風一樣衝了過來,身邊還有個幾乎要追不上他的灰色蝴蝶。

 他不知道在後面偷聽了多久。

 此刻,他的嘴角還帶著未乾的血跡,身上也還殘留著殺死梁思安的時候沾上的血。

 王泰迪之前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頭髮有些凌亂。

 他質問自己的哥哥:“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如果你哪天快死了就用這個來糊弄我!我在你眼裡就是個傻子嗎?”

 王柯看著自己的弟弟:“你……怎麽能來……”

 王泰迪反而笑了:“我怎麽就不能來了,我們說過要一起離開降臨世界的,不是嗎?”

 王柯的眼圈有些泛紅:“你這個……笨蛋……”

 王泰迪說:“別擔心,我們一定可以救你的。”

 王柯仍是說:“不……你們都走……”

 王泰迪第一次吼了自家哥哥:“你閉嘴!等著就是!”

 說完王泰迪也不再搭理王柯,開始嘗試自己帶進來的各種道具,試圖把他弄下來。

 王柯定定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忽然感覺有幾分陌生。

 泰迪好像長大了……

 他什麽時候這麽乾脆果斷又冷靜了?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存在才讓他一直無法成長?

 王柯不再說話,靜靜地等待著。

 在嘗試過幾乎所有的道具之後,王柯依然被禁錮在牆上。

 王泰迪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怎麽會呢……”

 他看著王柯,這時的王柯已經有幾分疲憊地閉上了眼,似乎再過不久就會再次昏睡過去一樣。

 王泰迪再次嘗試起來。

 這一次他直接用上了自己的技能:“王柯,從獻祭之牆脫離。”

 話音落下,血色的根莖依舊死死扎進了王柯的身體,什麽都沒有發生。

 顯然他的技能失敗了。

 雖然【我對錢沒有興趣】可以讓王泰迪說出的話變成真的,但是其中也有著許多條件的限制。

 比如王泰迪無法讓死去的人復活,也無法直接讓一個活人立即死去,或者是讓自己直接通關,這些都屬於不可能實現的條件。

 目前的情況就是他的技能遭到了限制的表現。

 或許是他的表達不對,或許是獻祭之牆另有內情,又或許是這個命令被判斷為不可能實現,也可能是實現這句話的代價高到他目前的財富值無法支付。

 現在的時間有限,並不足以讓王泰迪無數次地嘗試。

 王泰迪又換了幾種表述方法,但都無一例外地以失敗告終。

 他心中的焦躁幾乎要沸騰了,但他仍舊死死壓抑著自己。

 要冷靜,一定要保持冷靜。

 如果他失去了理智,第一個受到影響的就是王柯。

 就在這讓人不安的時刻,更糟糕的情況出現了。

 薩拉之歌再一次響起,這一次歌聲聽上去飄渺悠遠,讓人忍不住想仔細聆聽。

 或許再多來幾次,玩家們也能聽到那種讓小鎮居民迷戀到瘋狂的歌聲了。

 王泰迪頓時感覺腦子一陣抽痛。

 眼前的整個世界旋轉起來,強烈的眩暈伴隨著疼痛,讓他幾乎無法思考。

 另一邊,蕭嵐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

 不僅是王柯和王泰迪,那些紅色根莖組成的獻祭之牆也消失地乾乾淨淨。

 他好像站在一片白色的迷霧裡,視線所及的都是一片茫茫的白。

 這是怎麽了?

 他怎麽會在這裡?

 發生了什麽?他剛剛在做什麽來著?

 蕭嵐有些疑惑地轉頭看著周圍,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忽然,在他面前的白霧中伸出了一隻手,那隻手纖細修長,好像是個女孩子的手。

 手上還握著一個沙漏,就這樣靜靜地停在了他的眼前。

 蕭嵐沒有伸手,那隻手也沒有後退。

 畫面就像是靜止住了,雙方似乎陷入了某種詭異的僵持狀態。

 過了一會,蕭嵐想起來了,這很像他曾經歷過的場景。

 那是在他的第二場遊戲裡,身為boss的顧墨遞在通關之際給了他一個沙漏當做獎勵,並希望他能夠留下來成為自己的同伴。

 之後呢?

 之後……他拒絕了對方讓他留下的請求。

 然後顧墨就帶著她的小弟們追著他,在遊戲場裡來了一場生死馬拉松……

 要不是洛帶著他強行闖了出去,他可能當時就已經涼了。

 蕭嵐有幾分混沌的神志驟然清醒。

 眼前的白色迷霧消失了,顧墨的手也不見了,血色的獻祭之牆再度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仍舊站在之前的位置上,同時旁邊還有嘴角溢出鮮血的王柯,和捂著腦袋的王泰迪。

 顯然,剛剛出現的是幻覺,並且這個幻覺還會讓他短暫地忘記自己身處何方。

 薩拉之歌對他的影響已經越來越大。

 越滯留下去就會越危險。

 蕭嵐拍了把王泰迪的肩膀:“泰迪!泰迪!醒醒!!”

 王泰迪掙扎著搖晃著腦袋,咬著牙睜開了眼睛:“呼……我的腦袋差點裂了……”

 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緩解著剛剛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

 蕭嵐想到了本就命懸一線的王柯,朝著對方看去。

 就見王柯胸口的起伏越發的弱了,他的嘴角不斷有鮮血滴落,但這些滴下來的血卻立即被血色的根莖們吸收,一點也沒有剩下。

 王泰迪也發現了王柯的情況,他撲上去:“哥!哥!你醒醒!!”

 王柯勉強睜開了眼睛,聲音幾不可聞:“走……”

 王泰迪死死咬著牙,不肯點頭。

 這時,蕭嵐忽然問:“王柯,你還記得自己被牆壁吸收多久了嗎?”

 王柯回憶了一下:“記……不清……我的意識……時斷時續的……”

 他看了下自己手臂上的一道擦傷,那傷口並沒有結痂:“從傷口看……應該……沒有超過一天……”

 蕭嵐心中忽然就升起了希望:“或許我可以試試。”

 這還是剛剛在幻覺裡看到顧墨給他的靈感,如果無法用正常的手段解放王柯的話,或許操縱時間的道具可以做到。

 他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了【逆時計】。

 【名稱:逆時記(稀有道具,已綁定)】

 【能力:24小時之內回溯時間一次(可使用次數2/3)】

 【說明:作用於人或物,可自行指定范圍】

 雖然這是在初級場獲得的,但卻是個boss親手贈送的稀有道具。

 加上降臨世界裡有控制時間能力的道具十分稀少,他也就一直沒怎麽舍得用。

 逆時計可以回溯時間的范圍隻限於24小時內,現在就是賭一把,看看王柯被獻祭之牆吞噬的時間到底有多久了。

 蕭嵐將目標選定為王柯,使用了道具。

 沙漏倒轉,代表時間的沙粒不斷流淌起來。

 在他們期盼的目光下,那些深深扎進王柯血肉裡的根須居然真的一點一點退出了,它們在王柯身上留下的那些看上去猙獰可怖的傷口,也在時間的強力倒轉下恢復原狀。

 很快,所有的根莖都離開了,皮肉卻沒有被傷到分毫。

 失去了根莖的禁錮,王柯無力的身體直接從牆壁上脫離,向下滑落。

 王泰迪一直關注著他的情況,見狀,一把將自己哥哥接住。

 為了防止獻祭之牆作妖,他抱著王柯,接連後退了好幾步,一直到遠離之前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在王泰迪警惕的目光下,獻祭之牆安安靜靜地,並沒有追擊的意思。

 “哥!我們成功了!”王泰迪狂喜地看向懷裡的人。

 但他卻沒有得到回應。

 這時候王柯已經再度閉上了眼睛,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

 王泰迪的笑容一僵.

 他有些緊張地摸了下王柯脖子上的脈搏,脈搏很是微弱,但是確實存在的。

 感覺到了指腹傳來的微弱跳動,王泰迪才終於松了口氣。

 他哥還活著,並且已經順利脫離了獻祭之牆。

 這已然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王泰迪轉向蕭嵐,誠懇地說:“謝謝你……蕭嵐。”

 蕭嵐說:“回去再說,快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裡。”

 王泰迪點點頭,正準備背起王柯,卻發現——

 呃……自家老哥還光著腚呢,剛剛他太激動了一直沒發現。

 就這麽一路背出去大概不太好。

 於是他在自己的儲物空間裡翻出了一條毛巾。

 嫩黃色的,上面印著好多長著肥屁屁正在活蹦亂跳的柯基。

 王泰迪將毛巾裹在了王柯的腰跡,好歹先給他哥把馬賽克打上了。

 一邊裹,他一邊給蕭嵐解釋:“小時候,媽媽最喜歡給我哥買這樣的毛巾了,他要是醒過來也一定會覺得很親切的。”

 蕭嵐:“……”

 他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什麽會遭遇滅口風險的信息。

 總覺得,王柯醒來看到毛巾後,暴躁揍弟弟的概率一定會高於覺得親切的概率。

 王泰迪在挑釁自己哥哥的忍耐底線這件事上,一直是在死亡邊緣瘋狂蹦迪的。

 或許也是這樣的經歷,讓他有了足夠的抗壓能力,為後來的成長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王泰迪背起了自家哥哥,和蕭嵐一起沿著進入的方向離開。

 跟祁寧會和之後,他們就可以脫離薩拉之歌了。

 感覺到背後輕飄飄的體重,王泰迪有些感慨:“原來我哥這麽輕啊……他還這麽矮,背起來都一點不費事。”

 蕭嵐看了他一眼說:“信不信你哥要是聽到了這話一定會跳起來打你的。”

 王泰迪忍不住笑了:“哈哈哈,那就讓他打到高興為止吧,我絕對不還手。”

 三人的身影迅速前進著。

 不知不覺間,當年被哥哥保護著的小泰迪也成長起來了。

 他的肩膀已經足夠寬厚,手臂也足夠有力,到了可以背負起自己哥哥的程度。

 王泰迪背著自己的哥哥穩穩地前進。

 像是很久以前,他們的父母車禍去世的那天,還是少年的王柯獨自把在手術室門前哭到睡著的弟弟一路背回家。

 從那一天開始,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兄弟兩個人相依為命了。

 不過……王柯屁股上那些隨著動作搖晃的柯基稍微有點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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