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一愣,為啥?
省得你天天嘟噥!
嘿嘿
兩個人再次來到huáng河邊,一直坐到傍晚,夕陽的余暉灑在波濤洶湧的河面上,翻騰著金光色的波光。旅遊huáng金周還未到,客流量沒有那麽大,可以待在任意角度觀賞母親河的波瀾壯闊,將內心的汙垢隨著這滾滾huáng河水奔騰而去。
袁縱突然開口說,就在這個地方
嗯?夏耀等著他的下句。
袁縱語氣沉重:你奪走了我的初吻。
夏耀噗嗤一樂,邁開腿騎坐在袁縱的肩頭。
袁縱將夏耀的兩條腿箍在自個的胸前,兩個人疊坐在一起看夕陽。
去年的這個時候,咱都聊了些什麽?夏耀問。
袁縱點了一顆煙,連抽邊說:聊咱倆過去的事。
對對。夏耀用JJ的軟頭去戳袁縱的脖子,邊戳邊問:那咱倆這次聊點兒什麽?
聊你讀中學那會兒的事。袁縱說。
夏耀微斂雙目,中學那會兒?中學那會兒什麽事?
你跟宣大禹的事。袁縱的算帳模式啟動。
夏耀色一滯,我倆的事?我倆沒啥事啊。
沒點看頭能搬上大屏幕麽?
額
夏耀還在琢磨著,就被袁縱一條手臂攬住腰身,猛的翻到懷裡一頓咯吱。
夏耀邊笑邊求饒,小兩口的磕磕絆絆隨著揚起的huáng沙悄然隱退。
後來袁縱又帶著夏耀去了更遠的地方,返程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盡管沒有下雨,兩個人依舊住在了之前住過的那家旅館。
睡過的房間已經被人訂走了,袁縱硬是出了五倍的價錢把那個客人給趕出來,拉著夏耀重新住了進去,追憶往日的美好。
再次赤身luǒ體地摟抱在一起,袁縱卻沒了去年的忍耐力。
夏耀卻堅守原則,不行,咱是來追憶往昔崢嶸歲月的,哪能用肉欲破壞那種青澀的美好?你應該去衛生間自慰,快去,讓我好好懷念一下曾經那個忍rǔ負重的你。
說故意用滑溜溜的屁股蹭了袁縱的小腹一下。
快去啊!
袁縱呲牙,夏小妖,你夠可以的!
夏耀哀求著,回去再說麽,你丫忍了這麽多天,也不差這一天了。你要是這一天忍不住,咱倆很可能明天都上不了路。
袁縱用手戳著夏耀的腦門兒,說好了啊!回去不許再拒絕我了。
夏耀點點頭。
袁縱悲壯凜然的身軀晃進了衛生間。
夏耀一個人在被窩裡偷著樂,心裡的那點兒不痛快一掃而光。
第166章變天。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袁縱才將夏耀送回了家中。
兩個人的手機一開機紛紛顯示無數條短信和未接電話,夏耀的還好,都是一些問你去哪了?你怎麽沒來?這類的話。袁縱的短信和電話就複雜多了,點開頁面密密麻麻,各種問題蜂擁而至。
袁縱還來不及看,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袁總,你可算接了,我們以為你遭人綁架了呢!施天彪說。
袁縱沉聲回道,我又不是沒出差過。
關鍵現在是敏感時期,特殊情況太多,不得不防著點啊!
袁縱一邊往外走一邊問:什麽特殊情況?
你回來我再細說吧。
袁縱把手機一扣,朝夏耀說:我先回公司了。
恩,我也得去單位一趟。
等袁縱回到公司,才知道施天彪不是危言聳聽,他出去的這四天,確實發生了不小的動dàng。不是公司內部的各種業務糾紛,而是關乎整個安保行業發展環境的大問題。
施天彪給袁縱遞jiāo了一份又一份的材料。
自打黑豹特衛退出保鏢行業之後,關於保鏢行業混亂的質疑聲就沒斷過,前幾天還好,袁縱走的這兩天突然掀起一陣輿論熱cháo。揭露保鏢行業內幕的新聞不斷湧現,什麽借著招生斂財,進行不法經營一類的。
中國的安保行業至今沒有一個善可靠的秩序保障,這些問題確實在很多保鏢公司都曾出現過。問題是整個行業都受到波及的情況下,肯定輿論的矛頭會對準挑大粱的那個。
毋庸置疑,受到影響最大的就是袁縱的公司。
施天彪又說:他們還在報道裡提到‘開設體驗營’、‘建立基金會’一類的問題,這不是明擺著針對咱們麽?
袁縱面色凝重,不發一言。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敲了一下。
請進。
田嚴琦椎開門,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施天彪看到田嚴琦臉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跟他打了聲招呼,默默走了出去。
田嚴琦扔給袁縱一份資料,是一家剛掛牌營業的房地產公司資料。
這家房地產公司的法人就是豹子,他把戶口名更改了。田嚴琦說。
袁縱簡單地翻了一下,發現公司的注冊時間在上上個月,也就在黑豹特衛倒了之前。
田嚴琦又說:現在很多實體企業都轉投房地產,我覺得他們早就計訓要全身而退。上個月我去黑豹特衛的時候,那就沒幾個人gān正徑事了,我想即便我們不出擊,他們倒閉也是遲早的事。
你想說什麽?袁縱注視著田嚴琦。
田嚴琦目露狠戾之色,真沒想到,我告發他竟然還gān了一件成人之美的事。跨行業競爭的殺傷力是很大的,現在他置身事外,就可以毫無忌諱地對咱們打擊報復。他動一動筋骨是很容易的事,咱這卻要鬧個天翻地覆。
比起田嚴琦的怒不可遏,袁縱倒顯得比較淡然。
這是很正常的。
田嚴琦又說:袁縱,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說吧。
這件事你可不可以jiāo由我來管?不親手閹割了這個畜生,我特麽這輩子都活不踏實!
袁縱直接拒絕,你的個人恩怨可以自行了結,這是我公司內部的事,你不能插手。
我求你了。隻田嚴琦攥住袁縱的手,苦苦哀求,憑我個人的能力,根動不了他一分一毫。我不是想為公司效多大的力,也不是想借此重返公司,我就是想出一口惡氣,就是想置他於死地!
說到最後兩句時,田嚴琦的手一直在抖。
袁縱最終還是松了口。
行事低調點兒,任何事情都吩咐人去做,不要bào露自己的身份。你現在還沒從風口làng尖上走出來,別再卷進去。
田嚴琦激動得立正直,又朝袁縱敬了一個軍禮。
然後火速到公關宣傳部,將領導和員工召集起來開了個會,將自己早已擬定好的方案和這些人商討過後,確認無疑便刻不容緩地實施了。
劉文濤,你組織工作人員開一場大會,主要在敏感問題上統一口徑,以免應付媒體的時候出什麽岔子。
卜良,你這兩天多去媒體那跑動跑動,尤其是咱公司的心腹媒體,一旦出事了,就指望他們出來為咱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