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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不可擋》第197節
分手了?袁茹好像比袁縱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為什麽啊?

 袁縱不說話。

 袁茹一把拽住他,急切又霸道的口吻說:哥,你不能和他分手!和誰分手都不能和他分手!我不管是什麽原因,你現在馬上去求他複合!

 袁縱納悶了,以往袁茹都很反對他和夏耀的事,即便後來態度改觀了,也沒到這種死乞白賴要他倆在一起的份上,到底是怎麽了?

 正想著,袁茹又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

 他都那麽對你了,你還跟他分手?

 袁縱質問的目光掃向袁茹,他怎麽對我了?

 袁茹這張臉來就藏不住事,現在袁縱又特別敏感,夏耀那邊的一點兒風chuī草動都能撩撥起他的經。

 說!很qiáng硬的口吻。

 事到如今,袁茹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人都走了,再替他,‘善後就忒悲壯了。

 哥,你知道夏耀為什麽反覆跟豹子作對還不告訴你麽?

 袁縱的經一下緊了起來,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如果隻憑借袁縱和豹子生意上的紛爭,夏耀大可不必做到那份上。

 袁茹深吸了一口氣,說:因為豹子曾經企圖綁架qiángbào我。

 袁縱一腳刹車在路邊停下。你說什麽?

 袁茹每每想起這事都會後怕,當時要沒有他,也許你現在都瞧不見我了。你知道他胸口和臉上的傷是怎麽搞的麽?是我被人綁上車後,他為了讓車停下,手扒著車門被汽車拖行了好幾十米,差一點兒就卷到車輪底下。

 袁縱的大腦似乎不會運轉了,滿腦子都卡在那樣一個畫面裡。

 袁茹的眼圈又紅了,是因為我當時老瞎勾搭人,才會惹禍上身,其實夏耀已經提醒過我一次了,我就是不長記性。後來出事了我不敢告訴你,只能給夏耀打電話。夏耀怕你知道了做出過激的事,才不讓我跟你說的。

 188永遠的no.1

 袁縱殺氣衝衝地去找豹子的時候,被告之豹子已經在兩個禮拜前以故意傷人罪被逮捕了,也就是在田嚴琦受傷後的第一時間就被警察帶走了。

 至於次警方為何行動如此之快,原因不言自明。和前幾次一樣,夏耀怕袁縱因為田嚴琦的事情情緒過激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還是提前把豹子圈起來了。事實證明他的這一做法全正確,只不過他的致激對象猜錯了。

 袁縱通過私下疏通,直接找到了看守所裡。

 豹子被獄警帶到會見室,隔著玻璃,兩個人時隔多日首次會面。

 袁縱說明來意之後,豹子笑了。

 你以為單單就這麽一件事麽?我告訴你,那天我給夏耀下了藥,並沒有睡成他。你知道為什麽麽?因為他死活要為了你那麽一個J挺著!你知道他當時的狀況有多慘麽?一個勁地在chuáng上打滾哆嗦,到最後五官都走形了,鼻血流得止都止不住

 豹子知道此時此刻最好的打擊方式就是在袁縱傷痕累累的心上再補上一刀,看著袁縱扭曲猙獰的面部表情,豹子特別有成就感。

 我等你出來。說這句話,袁縱就持著一張駭人的面孔離開了。

 從看守所出來之後,袁縱急匆匆地奔向夏耀的單位。

 夏耀剛出去不久,電話打不通,袁縱跟門衛大爺jiāo涉再次失敗,想著隨便找個人幫自個兒帶個話上去,就看到小輝從對面的商店朝這邊走過來。

 嘿,袁縱,你怎麽在這啊?

 袁縱說:幫我把夏耀叫下來,就說

 他不在單位!小輝打斷袁縱說,他出去了。

 袁縱色一緊,那他在哪?

 我不太清楚誒,下午剛上班就被領導叫過去了,然後就開車出去了,我也沒問他去gān嘛要不,我上去幫你問問。

 袁縱點點頭。

 五分鍾之後,小輝跑了下來。

 他去稅務局幫領導開發票去了。

 袁縱二話不說,開車直奔稅務局。

 夏耀這會兒正在路上堵著,已經堵了大半個鍾頭,心情異常煩躁。越是煩躁越容易想起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看著攔截的電話數量正在不斷攀升,夏耀一個走差點兒跟前面的車追尾。

 又用guī速往前挪了幾百米,挪到一片施工地上,轟隆隆的機器運作響異常刺耳,夏耀把車中的音樂打開,一邊隔絕外面的噪音一邊調節心情。

 因為夏耀是開著警車出來的,所以在馬路上異常顯赫,兩個正在焦灼四顧的施工人員,看到夏耀的警車眼睛一亮,火速衝過來擊打他的車窗。

 夏耀車裡放著音樂,眼睛直愣愣地瞧著前面正在走,好一陣才聽見敲車玻璃的響聲。

 把車窗搖開,靜靜地注視著外面焦灼萬分的民工。

 怎麽了?

 民工說:警察同志幫幫忙吧,我們這有個人墜井了。

 夏耀納悶,消防武警呢?你們沒打電話麽?

 打了,到現在還沒過來。

 夏耀一想到這個路段堵車的現狀,估摸那輛消防車且開不過來呢,這寒冬臘月的,在井下多待一秒就少一分生存的希望。

 事不宜遲,夏耀讓民工把車開到可停靠的路段,自己跟著另一個民工走了過去。

 一口直徑不足一米的水井前圍了七八個人,一根井繩正在緩緩地往下放,放了足足有二十多米,也沒見一絲回應。

 因為井太深,沒人敢下去。

 夏耀問:掉進去多久了?

 民工說:大概有二十分鍾了。

 二十分鍾這麽深的井,下面又都是水,墜井人肯定凍得體力不支了。就算繩子放到他面前,肯定也拽不住了。

 我下去吧。說,夏耀把繩子綁縛在身上,被七八個民工緩緩地放到井下。一真下到三十多米深,夏耀才看到了墜井人,早就已經昏迷了,接著棉衣的浮力才漂浮在水面上。

 夏耀把繩子的另一頭拴在墜井人的身上,敲了敲井壁,又使勁拽了拽身上的繩子,示意民工往上拉。

 但因為墜井人身上的棉衣浸水後異常的厚重,上面人員有限,費了好大勁都拉不上去。考慮到氣溫低,夏耀又不能把他的衣服脫了,看著墜井人呼吸越發短促,救人刻不容緩,夏耀只能先把自己這邊的繩索解開。

 這個時候井邊又來了幾個人,齊心協力將墜井人往上拉。

 夏耀用腳費力地卡著井壁,盡量不看到水,因為一旦落水,一會兒繩子再下來的時候很可能被凍暈而沒法上去。

 盡管幫忙拖拽的人很多,力量大,但因為水面據地面有一定的高度,運作起來非常慢。

 井下的氧氣稀薄,盡管夏耀身體素質好,但長時間待在這裡,都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qiáng烈,夏耀的頭嗡嗡作響,視線一片模糊。卡著井壁的手腳突然一陣虛脫,在墜井人距離井口還有十幾米遠的位置,他就跌進了水裡。

 夏耀在水裡掙扎撲騰,即便會游泳,在這麽冷的天氣,這麽涼的水中也容易四肢抽搐,發生溺亡。

 好在夏耀穿的棉衣也夠厚,浸水後有浮力,可以給救援留下充足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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