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讓你著急,現在目的達到了,我好了!非常自在的表情。
袁縱的心就像坐過山車,此時此刻特別想喙兩嗓子。
夏耀看到袁縱的臉沉了下來,傻麅子的模式又啟動。
你打我啊!說就扼住袁縱的手腕,你下不去手!
你罵我啊!說又快速接口道:你張不開嘴!
袁縱定定地看著夏耀鬧騰的蠢樣兒,突然覺得偶爾分開也沒什麽不好,在一起時很多情緒都遮掩著不易表露!現在瘋瘋癲瘙倒是另一種真實和親近,只不過這樣的經驗要以qiáng烈的心痛和想念做學費,希望能一次性學會吧。
夏耀找了個沒被人踩過的雪地上坐下,袁縱坐在他身邊繼續吃蘋果。
袁縱問夏耀:蘋果是特意給我買的?
時隔一年多,夏耀長記性了!知道一味的否認只是變相的承認,反而會讓袁縱得意。倒不如直接承認,專揀心窩最軟的那個地方捏。
是啊,人家送過來的禮盒,裡面就裝了這麽一個蘋果,我自個兒都沒舍得吃,專門給你留的。其實我心裡一直惦記你,一直特想你。
果然,這番話對袁縱的刺激比死不承認要qiáng烈多了。
夏耀一看袁縱有種吃不下去的感覺,瞬間哈哈大笑。
感動了吧?心裡不落忍了吧?其實你早就後悔了,後悔當初跟我說‘滾’有事你就一直撐著,甭跟我說複合,你就一直等著我說,等不死你!
袁縱想把這三斤的蘋果一股腦全吃了,然後把蘋果胡兒塞進夏耀jú花裡。
後來夏耀一直沒等到回音,笑容淡去,聲音突然又低沉下來。你每天晚上睡在哪?
袁縱說:彭澤告訴你的吧?
你看到彭澤了?夏耀驚訝。
袁縱定定地看著夏耀,我要說我就是故意跟蹤彭澤,然後在他面前作秀,你信麽?
夏耀沒說話,其實他心裡是不信的。
既然你連這都不信,怎麽就能輕信我跟小田有那種事呢?
夏耀讓袁縱犀利的質問bī得無從作答,見袁縱還一直盯著他看,臉上有點兒掛不住。gān脆直接起來,一副要走人的架勢。
我不跟你瞎白活了,我得回家了。
袁縱見夏耀褲子後面濕了大一片,手一欠直接順著褲腰鑽了進去。
夏耀像是觸電一樣地彈跳起,猛的躥到距離袁縱三米遠的位置,怒道:,你特麽要gān什麽?
袁縱說:試試你裡面的內褲濕沒濕。
用你丫試啊?說把皮帶扣啪的一聲解開,勒到最緊的那個位置,再啪的一聲扣上。
袁縱嘲弄的口吻說:我哪沒看過啊?扣那麽嚴實。
夏耀冷哼一聲,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爺去韓國整過了。這要是個手機,都能當翻新機賣個高價了。
袁縱哼笑一聲,你把屁股也整了?從18道褶兒整成81道了?
夏耀那張臉當時就綠了,18哪來這麽jīng準的數據?
你丫再嘴賤信不信我抽你?夏耀又緊了緊褲子。
袁縱依舊肆無忌憚地盯著夏耀的臀部看,還勒呢?溝兒都勒出來了。
夏耀衝過來打人,卻被袁縱的大手摳住那兩團肉,只是掐攥了一下,就讓夏耀心裡的那點兒火給bī出來了。
袁縱附在夏耀耳邊輕聲說:我想你那了。
夏耀心裡的gān柴噌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袁縱又要把手往夏耀的屁股上伸,夏耀朝著袁縱的褲襠處就來了一招膝頂。膝蓋骨撞上同樣硬著的幾兩肉,熟悉的觸感bī得胸口的火舌直往嗓子眼兒躥,掙脫開之後就扭臉走人了。
晚上回到家,夏母正在做飯,聽到門響探出頭來。
你怎麽回家吃了?
夏耀詫異,我跟您說過我要在外面吃麽?
我看街上那些小年輕的都三五成群地聚餐,我以為你也會去呢。
夏耀幽幽地歎了口氣,人家都是成雙成對的,我一個光棍跟誰聚去?
夏母沒再說什麽,把頭縮回去繼續做飯。
晚上,母子倆沉默無言地吃著飯,好像自打夏耀和袁縱的事捅到夏母這之後,母子二人的jiāo流越來越少了。盡管夏耀和袁縱分手了,夏母也放心地讓他去上班了,可某種戒心一旦建立起來就難以祛除了。
我吃飽了。夏耀起身要走。
夏母突然叫住了他,你等等。
夏耀遲愣住。
今天袁縱來找你了?
夏耀色一緊,您派人跟蹤我?
夏母甩出更狠的三個字。
我猜的。
夏耀瞬間被噎死。
然後,夏母便定定地看著夏耀,看得他心裡一陣寒噤。
該怎麽做,你心裡有數就成了。說,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夏耀則悻悻地回了自個兒的臥室。
三更半夜,夏耀失眠了。
並非因為夏母的那一句話,而是因為袁縱的某一句話。手朝自個的臀瓣上伸去,使勁掐擰了一把,突然覺得甫有點兒松了,沒有前眸子那麽有彈性了。
於是,大半夜爬起來,在各個健身器材上一通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
以為累了就能踏實入睡了,哪想躺到chuáng上還是無比jīng。
夏耀起初是躺著,後來變成趴著,厚實的棉被罩在赤luǒ的身體上,遮掩的是粗重的喘息和難以啟齒的聳動。夏耀的心癢癢的,癢得直蹭chuáng單,不斷挺起的臀部讓棉被的某個位置凸起又回縮,如此反覆。
後來,這樣也不解癢,夏耀還是把手伸了進去。
電流順著小腹爬竄到全身上下,熟悉的感官體驗裡充斥著無數曾有過的點點滴滴,濤透到五髒六腑,每個器官都記憶著那唯一一個人給自己帶來的歡愉。
這個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被窩裡的身軀一陣僵直震顫,伴隨著數聲帶著哭腔的呻吟,猝不及防地從被窩裡發出。
呃袁縱
呼吸平緩下來的那一刻,心突然就空了。
186再也不玩了
忙一天的工作,田嚴琦有種馬上就要bào斃的感覺。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辦公大樓裡沒有幾盞燈是亮著的,田嚴琦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突然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心跳陡然加快,在說進來之前還有那麽一絲小小的奢望。
可惜,奢望落空,來的人是下午派出去遞jiāo文件的部門主任。
田副總,那邊說這份文件必須由總經理親自按手印。
田嚴琦揚揚下巴,我知道了,放這吧。
從公司出來之後,田嚴琦試著給袁縱打了個電話,結果又是佔線模式。自從田嚴琦上任以來,似乎只有袁縱想給田嚴琦打電話的時候手機才能接通,即便是袁縱剛把電話掛斷,田嚴琦再撥過去;都會是佔線的。
田嚴琦驅車趕往袁縱家中,在這之前他也去過袁縱家裡幾次,而且都是晚上去的,每次去都是家門緊閉,敲門也沒人來開,田嚴琦不知道袁縱是不在家還是不願意給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