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gān嗎?玩車震麽?太刺激了吧?
屁股撅起來。
gān嗎別咬額好癢
袁縱將夏耀按在座位上,臀部高高翹起,手捏住絲帶的兩端來回扯拽,勒磨著敏感的臀縫。下流的動作配上車內隨時可能被偷窺的大膽氛圍,讓夏耀的身體感官刺激度增加了好幾倍,臀瓣的肉一直在顫抖戰栗著。
啊啊慡死了唔袁縱
袁縱簡直就像饑餓了數日láng吞虎咽的猛shòu,在夏耀性感的臀瓣上瘋狂地舔舐啃咬,舌尖挑開那條絲帶,直接闖入因受不了刺激而一縮一縮的密口深處。將跪趴在車內的夏耀bī得腰身狂顫,手死死揪扯著車座套,繃不住發出高亢又痛苦的呻吟聲。
丁字褲未脫,袁縱的巨物直接繞過那根絲帶闖入夏耀的體內。
夏耀因受不了而哭叫一聲,很快又被袁縱狂風bào雨般的律動吞噬了呼吸。
再豪華穩固的座駕也抵不住如此qiáng大的陣勢,車身一直在劇烈而高頻度地震動著,車輪摩擦地面發出位移的yíndàng聲響。隱隱從裡面透出來的呻吟聲麻醉了路人的耳朵,心癢癢著又不敢偷窺,只能暗歎一聲誰這麽牛bī啊?再揣著一顆激dàng的心麻利兒閃人。
豹子的車很快跟到這裡,停下來,搖下車窗,將探照燈猛的打開。
光亮攝入到車內,卻沒有bī停激戰中的兩個人。
豹子只能欣賞到袁縱那立馬橫槍、大刀闊斧,讓每個男人都為之汗顏的操gān動作。燈光一打,性感的汗珠在jīng壯的後背上閃動著,又被粗野的律動肆意地拋甩飛濺。就像一根根密密麻麻的小針戳刺在心裡最癢的那個地方,偏偏撓不到搔不到只能揪扯著心繼續熬著。
而對於豹子更想窺見的另一個誘人身段,無論怎麽轉移光線都無法捕獲。
永遠都被袁縱遮擋,永遠都只能從車身的震動,混雜的呻吟等等一切側面烘托來揣摩和幻想,然後體驗一種百爪撓心的銷魂痛苦感。
這個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一直到豹子的額頭開始冒汗,面孔開始扭曲,一腳油門將車開走,另一輛車的震動還在挑釁般地特續。
夏耀徹底慡夠了,jīng疲力竭地癱在車座上。
丁字褲被袁縱抓爛了,和胯下的毛發混亂纏在一起,配上星星點點的白濁,豈是yíndàng二字了得?
路上已經沒有一輛車,一個行人了。
這個時候,袁縱才開著車往家的方向走。
夏耀之前的什麽實在扛不住還能睡覺的僥幸心理已經徹底被袁縱扼殺在車輪下,平時jú花受創直接睡一覺就恢復得差不多了,今兒疼之後還得接受車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個勁地在車裡哀嚎反省。
其後的幾天,袁縱為了狠治夏耀這個亂試衣服的臭毛病,直接把夏耀能碰到的衣櫃全都鎖上了。
於是,在袁縱的辦公室和家裡,每天都會發生這樣一段對話。
你幫我開一下櫃子,我想換件衣服。
就開一會兒,一小會兒都不成麽?
多大點兒事啊?至於這麽上綱上線的麽?
操,袁縱你丫別蹬鼻子上臉啊!你再不給我開我直接去撬鎖了!
半個鍾頭,一陣叮當亂響過後,重複上面的對話。
153、當言情哥遇上豹彥祖。
周五的早上,天yīn沉沉的。
夏耀昨天出警有些中暑,上吐下瀉的,遂請了一天的假。被袁縱接到家裡面,吃過藥早早地睡了,一覺悶到大清早,因為睡得過沉,遲遲沒有醒來的跡象。
袁縱用棉簽蘸著消毒藥水給夏耀潤了潤眼角。
夏耀睡得正香,眼角突然一陣發癢,忍不住用手去揉。
別動!袁縱qiáng按住了夏耀的手。
夏耀覺得不舒服,忍不住哼道:你gān嘛呢?
給你眼角上藥,我估摸再有兩天就能好了。袁縱說。
夏耀不耐煩,你就不能一會兒再說麽?作勢要翻身。
袁縱整個上半身壓在夏耀身上,qiáng製不讓他動彈,一隻手箍住夏耀的雙頰,一隻手輕輕在他眼角上塗著藥膏。
我一會兒得去上班,到時候誰管你?
一聽說袁縱要上班,夏耀的睡眼半眯半睜,狹窄的縫隙中看到袁縱異常溫柔的面孔。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麽?夏耀邊打哈欠邊問。
袁縱塗之後又用棉棒給夏耀輕輕按摩了幾下,加速藥物的吸收。
看到什麽了?
夏耀慵懶地笑著,手掰住袁縱的下巴,幽幽地說:看到一個你深深迷戀的人。
袁縱把夏耀的手擰開,使勁攥了一下,並帶著溫柔的警告。
別跟我來勁啊!我一會兒還有課呢。
夏耀冷哼一聲,袁縱你可真夠不要臉的!你說說,我怎麽跟你來勁了?我不就說了句大實話麽?嗯?我怎麽你了?
一邊拿腔作勢地bī問著袁縱,一邊把手往袁縱穿好的褲子裡面伸。
不許鬧!袁縱態度真的qiáng硬起來,一會兒我真有課,別耽誤我正事!
夏耀說:我也想去聽。
你好不容易請了一天假,多睡一會兒,中午我就回來。袁縱說著拍了拍夏耀的腦袋,又把被子給他蓋好,自個去換衣服了。
夏耀眼珠子一斜,掃到袁縱穿著頗有設計感的黑白相間的貼身襯衫,將整張臉襯托得英俊瀟灑、硬朗有型,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嘖嘖袁教官今天穿得很帥啊!
袁縱余光掃到夏耀那欠搞的小賤樣兒,喉結忍不住翻滾兩下。極力克制著昨晚qiáng憋到現在的yín念,在欲望和原則中艱難地周旋著,表情一直維持平穩。
夏耀突然將袁縱搭在身上的薄被踹開,僅著一條T褲在chuáng上愜意地翻滾。
經過幾天的實驗之後,夏耀發現這種內褲確實穿著很舒服,輕薄透氣,特別適合在夏天穿。
從袁縱的角度看過去,夏耀光潔的兩瓣朝向他,幾乎就跟沒穿內褲一樣。
袁縱整理皮帶的手指翻上轉下,手背爆出青筋。
一陣雜亂的響動過後,厚重的鞋底落地的鈍響朝chuáng邊襲來。
大chuáng一陣搖晃,袁總教官又拋棄了信守十余年的原則。
你不是說今兒有課要講麽?夏耀故意問。
袁縱在夏耀臉側烙下粗重的一吻,我覺得我有必要先給你上一堂課,以後老這麽沒觀矩還得了?
等袁縱到公司的時候,他那一堂課已經進行到一半了,以為課堂會雜亂無章,學員們七嘴八舌地聊著天。結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課堂秩序相當好,有人已經為他代課了。
田嚴琦按照袁縱平日的要求,讓學員們在訓練館軍姿上課。
這裡不僅有和田嚴琦同一級別的新學員,而且還有高他一個級別的老學員,六十個人無一缺席。全都昂首攙胸、屏氣凝地聽講,毫無挑釁和不配合之意,課堂氛圍與袁縱在的時候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