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著了。遞給夏耀。
夏耀在宣大禹的注視下快速穿衣下chuáng,方便洗漱,不到十分鍾就拎包走人了。
回到單位,夏耀二話不說,先打開電腦,一陣瘋狂地搜索:第二天早上起來jú花疼,我是不是被爆了?
結果,沒搜出查驗方法,倒搜出一個笑話。
說是一個男人去小商店買了幾瓶雪花啤酒,在路上喝多了,被一個基佬給gān了。第二天又買了幾瓶雪花啤酒,又喝多了,又被那個基佬給gān了過了幾天之後,男人再去商店買啤酒的時候換了牌子,老板問你怎麽不喝雪花了?男人尷尬地笑笑:不瞞您說,我喝雪花啤酒老是屁眼疼。
夏耀哈哈一陣狂笑,後來不知想到了什麽,咧開的嘴角迅速收回,一副被láng攆了的表情。
因為他感覺自己的jú花就在隱隱作痛。
一種莫名的恐慌襲來,夏耀又進了同志社區、G吧之類的,搜尋各種爆jú的查驗方法。後來他加了一個經驗人士。給他細細講解了其中的貓膩。
是這樣的,爆jú是一項非常高難的活動,比破處有過之無不及。尤其是在沒有潤滑油的情況下qiáng製進行,疼痛是很劇烈的,肯定會流血和受傷。我保證你百分之百會記得那撕心裂肺的感覺,永生難忘。如果你第二天沒有清晰的記憶,那八成是沒做,如果在沒有潤滑油的情況下,還沒有血跡和傷口,那百分之百沒做。
夏耀感覺了一下,血跡和傷口肯定沒有,疼也不是撕心裂肺的疼,是整個屁股大范圍的鈍痛。至於潤滑油,那肯定沒有了,他又不是去袁縱那,裝什麽潤滑油呢?
呃去袁縱那我是故意裝的麽?
不是吧!
經驗人士的講解打消了夏耀顧慮的同時,也給他多添了一份心病,原來爆jú是如此危險恐怖的一件事,還是盡量不要染指了。
夏耀!!
小輝的突然召喚把沉思中的夏耀震得一激靈。
看什麽呢?看得這麽入?小輝朝夏耀走過來。
夏耀趕緊把頁面關了,沒啥。
小輝遞給他一份資料,上次你不是讓我幫忙查王治水的家庭住扯麽?諾,給你查到了。還有他小姑、大舅、二舅全住在那一片,地址都給你附在上面了。
夏耀拍著他的肩膀,太貼心了!趕明兒請你吃飯!
不用。
夏耀盯著那張紙看了一眼,廊坊永清縣查了下車程,開得快也要六七個小時,加上找人的時間,十個小時不止。明天正好有一天假,看這形勢,想要在一天內搞定,今天夜裡就得出發。
要不要叫上宣大禹?
其實這事不是宣太禹張羅的,是夏耀自個兒非要搞個明白。也許是職業習慣,讓他凡事都想要刨根問底兒。雖然宣太禹沒提,夏耀也知道他比自個兒心情還迫切,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叫上宣大禹。
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把昨晚的誤會說清楚。
吃過晚飯,休息了不到三個鍾頭,兩個人就租了一輛車秘密出發了。
路上,宣大禹一直在琢磨,假如這次過去能逮著王治水,該怎麽收拾他?是痛痛快快打他一頓,恩怨一筆勾銷?還是把他的劣行告訴他的家人,讓他抬不起頭做人呢?
正想著,夏耀那邊幽幽地叫了一聲。
大禹啊!
宣大禹回過,扭過頭看著夏耀,怎麽了?
夏耀顧及到有司機在前面聽著,用手朝宣大禹比劃著,小聲說:你過來。
宣大禹把耳朵貼了過去。
夏耀深吸了一口氣,剛要開口,突然不知道該怎說了。
難道和他說:我今天上網查了爆jú驗證方法,證明咱倆是清白的?我沒事查那個gān嘛?萬一宣大禹根沒有想到那呢?我這麽一說豈不是bào露了什麽?
宣大禹等了半天沒見夏耀言一聲,忍不住催促:你倒是說啊!
沒事。夏耀訕笑兩聲。
宣大禹也笑了,笑著擰了夏耀的臉一下。
多大了?還這麽幼稚。
沒一會兒,宣大禹又陷入沉思,夏耀又冒了一聲。
大禹啊!
等宣大禹湊過去,還是啥事沒有。
宣大禹體貼的目光看著夏耀,你是不是沒睡醒啊?過來,趴我腿上再睡一會兒。說著把手朝夏耀伸過去,想把他摟過來。
夏耀閃開了,我不困。
算了吧夏耀暗想,來來回回磨嘰反而生事,看宣大禹這樣也沒往心裡去,那就這麽著吧!
92免了!
早上七點鍾,車開到了目的地,司機的問話叫醒了昏睡中的兩個人。
有具體的街道門牌號麽?
夏耀迷迷瞪瞪地攤開紙,仔細看了一眼,說:上面沒寫。
下去打聽一下吧!
宣大禹說,伸了個懶腰,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村子裡一片寂靜,除了幾個早起的老人在遛彎兒,那些州熬到假期的年輕人幾乎都貓在被窩。宣大禹目光四處學麽了一下,最後朝一個老太太走了過去。
奶奶,麻煩我想問您一下
宣大禹還沒說,老太太就指了指耳朵,暗示自個兒耳朵不太好。宣大禹隻好笑著點點頭,給杵著拐棍的老太太讓路。
夏耀攔住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禮貌地問:叔,我想打聽一下,王治水家住在哪?
王治水?我們村有這個人麽?中年男人一臉迷惑。
夏耀又看了一下紙,說:哦,他爸叫王開財,他媽叫李chūn青。
一聽到這兩個名字,中年男人的臉色瞬間變了變,那是一種極力不自在的眼,上上下下打量著夏耀。
你是誰啊?你找他們gān嘛?
夏耀解釋道,那個王治水是我一哥們兒。
男人直接一揮手,我不認識他們家人!說果斷閃人。
宣大禹好不容易逮著一今年輕人,以為他肯定認識王治水,結果一提起王治水的名字,那人露出和中年男人一樣的表情。
有這個人麽?沒聽說過啊!
宣大禹暗示了一句,他媽叫李chūn青。
年輕人呵呵一笑,那種不願意多說的冷笑,麻利兒轉身進了自家院。後來夏耀和宣大禹又問了好幾個人,結果不是不認識就是對這些名字諱忌莫深,好像認識王治水的家對他們而言就是一種侮rǔ。草,瞧這人緣混的!宣大禹啐了口吐沫,真是什麽家養出什麽樣的雜種來
夏耀說:要不咱去他大舅家問問?他大舅家比較好找,就在這個村的最北頭。
成,走吧!
宣大禹和夏耀走了很久,途中經過一片果園,就是王治水他大舅承包的,夫婦倆就住在果園裡的一間平房裡。
有人麽?宣大禹敲門。
一個正在刷牙的中年婦女走出來,問:你找誰?
夏耀用無敵親和力的語氣朝中年婦女問:您是王治水的舅媽麽?
來,這個婦女眼是溫和的,在夏耀提到,‘王治水三個字只有,這婦女的目光瞬間冷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