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識地配合再次讓宣大禹入戲,再次怒嚎道:我特麽竟然累死累活地背了你一道兒!
夏耀仿佛王治水附身,不耐煩的說:我求著你背我了?
說歪在chuáng上,又睡著了。
歷史的,‘重演讓宣大禹怒不可遏的同時也隱隱的興奮著,這一幕不知道在他夢裡出現過多少次,多少次他報仇雪恨,洗刷冤屈。今天,改寫歷史的機會終於到來了。
宣大禹一腳踢在夏耀屁股上。
賤人!
夏耀jú花一痛,猛的將眼睛睜開,如豹子般從chuáng上躥起。即便醉態仍舊遮掩不住的好身手,一套組合拳,二組腿法連擊,將宣大禹掀翻在地,褲襠上連蹬數腳。
然後,霸氣地回到chuáng上接著睡。
宣大禹怒不可遏地從地上爬起來,這次直接撲到chuáng上,趁著夏耀昏睡未醒之際對著他一陣撕扯揪拽,錘砸抽打,並伴隨著凶惡的語言攻擊。
夏耀被吵醒之後氣性來就大,即便知道眼前的人是宣大禹,火一上來也不管不顧。被壓縛著四肢不好回擊,夏耀就充分發揮他的酒後咬功,差點兒在宣大禹的肩膀上撕下一塊肉來,血淋淋的好不生猛。
你特麽的竟敢咬我。宣大禹一把掐住夏耀的脖子。
夏耀憋著氣,猛的薅住宣大禹的頭髮,愣是連根扯斷。
兩個人從chuáng上扭打到chuáng下,從屋裡撕扯到屋外,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收手的。夏耀又困又累又煩悶,學麽到一處軟和的地方就不動彈了。
宣大禹看到夏耀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心裡暗道:這回老子絕不讓你再拿走一樣東西!
在房間裡尋尋覓覓,終於找到一根綁東西的繩子,把夏耀衣服直接扒了,五花大綁。
夏耀中途罵了幾句,但因為宣大禹喝醉了手勁沒那麽大,綁得松也不耽誤他睡覺,就由著他去了。
宣大禹把夏耀綁起來之後還不放心,就把他拖拽到臥室的chuáng上,再學麽一根鏈子。一頭連著繩子,一頭鎖在chuáng頭欄杆上,這下跑不了了。
夏耀就用這種別扭的姿勢一覺睡到大清早。
醒過來的時候想翻個身,結果翻不了,迷迷糊糊睜開眼,掃到自個兒的,造型,眼角赫然開裂。
我草
宣大禹也醒了,看到夏耀第一眼,懵了。
倆人對視一眼,都懵了。
夏耀未著寸縷,赤luǒ著身體被綁在chuáng乒,身上到外斑斑駁駁。宣大禹鼻青臉腫,頭髮少了一塊,肩膀上咬痕遍布,身上到處都是掙扎的痕跡。
最要命的是,宣大禹被薅下來的頭髮,卷吧卷吧散落在chuáng上,和夏耀胯下的毛發如出一微。
最最要命的事,夏耀的jú花和宣大禹的huáng瓜都有清晰的痛感。
史上最逆天的狗血劇,在王治水的幕後指揮下,活生生地在宣大禹的家中上演。
而一直被狂揍的宣大禹此刻卻向除了被綁沒吃多大虧的夏耀連聲道歉。
妖兒,你聽我解棒
夏耀全不理他那套,你先甭跟我說這個!
我都不知道怎就這樣,這樣宣大禹言語混亂。
能不能別貧了?
我跟你說啊,妖兒啊
夏耀終於忍不住一陣bào吼。
你特麽先把繩子給我解開成不成?!!!
麻
91你丫把嘴捂嚴實點兒!
夏耀坐起來,身體就像被人拆解似的酸痛。
心裡幽幽的:到底怎麽回事?
印象中好像和宣大禹起了什麽爭執,然後兩個人扭扯在一起,接著貌似就就成這樣了。可是夏耀想不通,他和宣大禹能有什麽衝突呢?宣大禹打小,兒就對他言聽計從,呵護有加,就算喝醉了也沒理由動手啊!
就算真要動手,也不至於這麽這麽搞吧?衣服脫光了gān嘛呢?還綁著!而且綁在chuáng頭上。身乒這些亂七八糟的痕跡是怎麽出來的?是脫衣服之前搞出來的還是脫衣服之後搞出來的?
夏耀不敢想了,越想越慎得慌。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當成一場惡作劇,兩個男人能gān嘛呢?無非就是酒後童心太起,玩玩抓犯人的遊戲。但是自打跟袁縱這樣那樣之後,夏耀思維就開始多線條了,各種不可能的狀況都變得可能了。
況且這幾天夏耀一直處於壓抑狀態,昨晚又喝了點兒酒,假如他把宣大禹當成袁縱,然後先折騰起來也並非不可能啊!
畢竟在他眼裡宣大禹沒有任何前科,一切正常。
反倒是自己
事實上,宣大禹的思維比他還發散,線條更多更雜亂。
我昨天晚上到底gān嘛了?
僅存的印象還停留在離開酒店的前一刻,夏耀各種親熱的舉動,然後他就亢奮了,一心紅的把夏耀背回了家。至於在路上的狀況,他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不停地確認身後的人是不是夏耀,最後確認是如假包換的夏耀。
然後呢?確認之後又發生了什麽?
宣大禹萬萬沒有想到,他好不容易沒有背錯人,卻認錯人了。
這筆糊塗帳,宣大禹是徹底算不過來了。
他的眼睛裡只有赤luǒluǒ的現實,夏耀被他綁在chuáng上,身上四處都是犯罪證據。稍加推斷便知是這樣那樣,他這個犯人是徹底逃不了了。
心裡懊惱,我怎麽就不能低調一點呢?非要一上來就玩這麽重口的。
梁子結大了!
就在宣大禹後悔自個下手太狠的時候,夏耀竟然先開口了。
這事,別到處瞎白活,咱就當沒發生過。
宣大禹不由的愣住,沒發生過?
剛才他想了無數種嚴重的後果和可能性,怎麽都想不到夏耀能說出這種話。再往旁邊掃一眼,夏耀沒憤慨,沒羞惱,沒失望,沒要算帳的各種端倪
唯一可見的情緒表達就是:你丫把嘴捂嚴實點兒!
這種反應大大出乎宣大禹意料,心理承受能力這麽qiáng?
其實別人知道了也沒啥,我會對你負責任的。宣大禹說。
夏耀爆粗,滾遠遠的!
宣大禹嘿嘿一笑,開始穿衣服。夏耀也要穿衣服,結果在被窩摸了半天沒摸到內褲,又伸著脖子在櫃子上,chuáng底下找了半天,都沒發現自個一件衣服。這要放在平時早就光著身子在房間晃悠了,今兒特殊情況,當著哥們的面突然有點兒不自在了。
宣大禹發現夏耀遲遲未動,忍不住調侃一句。
還在回味呢?
回味你大爺!夏耀怒道,衣服找不著了!
聽到這話,宣大禹趕緊下chuáng去給夏耀找衣服,最後在沙發上找到夏耀散落的衣服。內褲搭在沙發沿上,外套直接掉在地上,T恤的領子皺巴巴的,保暖褲翻卷著,一看就不像是自然脫下的,而是別人狂拽掉的
宣大禹差點兒流鼻血,敢情最激烈的一場是在這啊!
找著沒啊?夏耀在臥室急著問。
宣大禹回過來,趕忙朝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