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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不可擋》第18節
那也沒有女人追過他?夏耀問。

 施天彪噗嗤一樂,誰敢追啊?這種爺們兒只能拿來膜拜!說句大俗話,gān都能把她們gān死了,誰受得了啊?

 夏耀跟著哼笑一聲,心裡罵了句我操!

 兩個人又聊了一陣,那邊的副總教官喊施天彪的名字,施天彪揚了揚手,表示一會兒就過去,然後把頭轉向夏耀。

 現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夏耀語氣很果斷,哪能啊?我說來就一定會來。不過我平時得上班,只有周六日能過來,成麽?

 沒問題啊!施天彪答得特別gān脆,我們這除了保鏢業務,還會提供客戶其他的安全防衛課程學習,時間上很靈活。

 靠夏耀顧自咒罵袁縱,就算不樂意我來,也不至於這麽蒙人吧?

 28為什麽不等我回來再體檢?

 袁縱從外面回來,看到夏耀第一眼,目光就沉下來了。

 這是我今天招收的新學員。施天彪朝袁縱引薦。

 夏耀說:不用介紹了,我倆認識,我昨天和他打過招呼了。

 施天彪一拍巴掌,你早說啊?早說我給你個九五折優惠!

 把錢退了。袁縱說。

 施天彪目露驚色,退了?已經簽合同了。

 袁縱那張臉瞬間變成零下二十度。

 夏耀又補了一句,而且我已經體檢過了,全方面達標!

 體檢?什麽時候的事?袁縱沉聲問道。

 施天彪說:就是剛才啊!我把他拉到體檢室,脫得光溜的。一開始他還不好意思,我說都是爺們兒有什麽啊?

 袁縱那張臉再次驟降二十度,好半天才發出地沉沉的質問聲。

 為什麽不等我回來再體檢?

 施天彪不明白怎麽回事,還一個勁地解釋:其實前後不差三分鍾,我這邊體檢室的門剛關上,你的車就開到門口了。你要再早來三分鍾,這事

 行了!袁縱低吼一聲,該gān嘛gān嘛去!

 施天彪走的時候還挺委屈,怎麽因為一個體檢的事跟我急眼了?平時沒有過這種事啊!

 袁縱看著夏耀,臉不自覺地回溫了。

 一定要留在這學麽?

 夏耀一句東北話回復袁縱,必須的。

 你想留在這也成,必須是我親自給你授課。

 夏耀一口拒絕,我不用你,我要找一個最嚴的教官。

 我就是最嚴的。

 夏耀不信他,又去旁邊拽了一位工作人員問:你們這最嚴的教官是哪位?

 就你身後那位啊!

 夏耀無視袁縱,又問:第二嚴的呢?

 工作人員想了想,指指施天彪,說:應該是他吧。

 那好,那我就選施教官了。

 袁縱說:他沒法帶你,他是集體授課,不帶私人的。

 我也沒說我要私人訓練啊!我就是和那些保鏢一起訓練,只不過課時少了一些。

 這麽一說,袁縱的臉色更難看了。

 夏耀斜了袁縱一眼,心裡暗忖道:他怎麽就這麽不樂意我在這訓練?怕這些員工透漏他的底細?怕我知道他是老處男?

 想到老處男,夏耀揚唇一笑,亮白的牙齒泛著邪惡的jīng光。

 您整天牛哄哄的,鬧了半天還是個處男啊?

 袁縱斜睨了夏耀一眼,你不是了?

 我?夏耀一頓,戲謔的口吻,你看看爺這張風流的臉,怎麽可能還是處?我今年24,還有一年就步入男人的huáng金年齡。知道男人huáng金年齡是幾歲到幾歲麽?25歲到30歲,哎,你這杆槍還沒鍍金就變成廢鐵了,我真替你悲哀。

 袁縱也不和他爭執,直接把手伸到夏耀的嘴邊,刮蹭他的胡茬兒。

 gān什麽?夏耀一把打掉袁縱的手。

 袁縱什麽也沒gān,他就想試探一下夏耀的胡茬兒是硬的還是軟的。處男的胡茬兒不會因為反覆刮而變得粗硬,就像夏耀這樣,毛茸茸的。

 29偷腥。

 夏耀在各個工作室穿梭,填表格、按手印、商定訓練方案,因為話說得多所以頻繁喝水。沒一會兒尿意就上來了,急匆匆地往衛生間衝,還沒到小便池就快憋不住了,掏出家夥就灑。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舉止,都可以出賣一個男人的性經驗。

 通常情況下,急著往衛生間跑的都是處男,反之,如果一個男人溜溜達達走進衛生間,左顧右盼地走向小便池,伸一隻手在褲襠裡掏啊掏,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個兒的工具。然後就在那一動不動,仿佛在思考一道世界難題,等收工的時候,發現還是不爭氣地把鞋打濕了,那絕bī是非處男。

 像夏耀這樣,胯下之物像消防戰士的高壓水龍頭,噴在對面的牆上,甚至還能反彈回來,那絕對是處男。

 當然,處男也很注意看其他男人的私處,然後小心眼的和自個兒對比。夏耀就是如此,每次尿尿的時候看著很專注,其實目光一直在左傾右斜。

 夏耀比同齡人發育得早,小學六年級就有男生上廁所的時候喊一聲大白蘿卜,每到這時夏耀就會甩兩下,表情吊炸天。真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人家的大白蘿卜已經變成了大黑蘿卜,夏耀的大白蘿卜依舊那樣清透脆生。

 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旁邊來了一個人,夏耀的目光下意識地右偏。

 來者拉開褲鏈,剛掏出半個家夥,夏耀便身形一凜。而後水聲從旁邊傳來,如果用高壓水槍來形容夏耀的家夥,那這位絕對算得上是弩pào了,那動靜足可以讓整個衛生間的人為之側目。

 哪個男人見到這樣的大不得往上瞟一眼?夏耀也不例外。

 結果,掃到喉結處的時候感覺不對勁,眼皮再一抬,掃到一張線條堅毅硬朗又微微上揚的嘴唇,正以一副睥睨的姿態朝向他。

 夏耀迅速收回目光,操!怎麽碰上他了?

 心裡一陣顫栗,突然想到了剛才自個叫囂的huáng金年齡說,再一對比現實情況。明白了什麽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家夥就是頹了,也能以一敵三吧?

 其實夏耀偷窺袁縱的時候,袁縱也在斜眼瞄著他,夏耀的家夥掏出一大半,色澤清麗,前面的軟頭是紅色的,又一次出賣了他的處男身份。

 夏耀像是意識到了這一特征,迅速收鳥,奔向洗手池。

 袁縱不緊不慢的,可到達洗手池的速度沒比夏耀晚了多少。

 然後,四道目光在鏡子裡jiāo叉對視,一個凌厲一閃後迅速撤回,一個斂藏笑意而肆無忌憚。

 出去之後,正趕休息時間,夏耀走過去和一群學員聊天。

 有些女學員一看夏耀的衣著外貌和名流氣質,全搶著和他聊天。夏耀在公眾場合向來面帶微笑,禮貌隨和,豪慡健談,那股子公子哥范兒別提多招人了。

 我就說齊媛媛不行,口號喊得響,我要怎麽著怎麽著的,才三天就顛兒了。

 我一看她就沒長性。

 艾瑪,我快受不了了,求淘汰啊!

 一群人聊得正歡,袁縱突然從夏耀身後走過來,看似隨意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問大家:聊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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