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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不可擋》第66節
袁縱淡淡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夏耀也覺得這句話挺對,畢竟王治水gān了那麽多缺德事,遭報應是應該的,可還是覺得心裡不痛快。

 我是不是太矯情了?夏耀問,我是不是應該圓滑世故一點兒?

 袁縱說:圓滑的人走得比別人快,下坡的時候滾得也快。

 夏耀聽到這話心裡舒服了一些,眼睛一斜瞟到袁縱大敞的衣兜裡面有好多零錢,頓時兩眼放光地已經過了十幾天節衣縮食的生活,硬是勒緊禱腰帶沒和誰借過錢。假如袁縱衣兜裡是整錢,他也不好意思伸那個手但是零錢就不礙事了。

 夏耀的手從袁縱的後背偷偷繞過去,伸向他左側的衣兜。

 袁縱是gān嘛的?魔術耍得那麽花俏,能讓夏耀把錢順走?想得美!

 夏耀的手剛伸到衣兜的邊緣,就被袁縱一把攥住。

 你要gān嘛?

 夏耀賴著臉皮,給點兒花。

 你又要去買那些垃圾食品?

 夏耀訕笑兩聲,不買垃圾食品,買好吃的。

 少蒙人!袁縱語氣不善,上次你從我抽屜裡拿走幾十塊錢,買了一堆什麽破玩意兒回來了?我就嘗了一口,剩下的全讓我扔了,那些東西有什麽可吃的?

 是!夏耀沒好氣,在你眼裡,就特麽大蔥蘸醬好吃!

 袁縱沒理他。

 夏耀不死心,搬出歪理。

 你知道不?我就是因為小時候家裡管得嚴,吃不到這些東西,現在才會癡迷。一味的阻止只會造成逆反心理,只有無條件的滿足才會讓我覺得膩。

 袁縱能聽他那一套?全無動於衷。

 夏耀又說:嘴裡沒味。

 我給你舔兩口?袁縱戲謔道。

 用不著你來,我來就成了,夏耀趁著周圍沒人,突然在袁縱嘴上親了一口。然後趁著袁縱一走的工夫,直接來個偷襲,抓一大把零錢塞進自個的兜裡。

 挑挑眉,得意一笑,邁著瀟灑的大步直奔超市而去。

 夏耀走了沒一會兒,袁縱就去了一家小商鋪。花一塊錢買了一瓶礦泉水,又換了一大堆零錢揣進衣兜。

 自打那天夏耀把袁縱從家裡的飯桌上拽走,袁茹思恍惚了好幾天。

 今天王霜接了一個電話,掛斷之後急急忙忙找到袁茹。

 你知道麽?我從朋友口中聽到一個爆炸性消息,關於你哥的。

 袁茹納悶,什麽?

 我不是讓我朋友看過你哥的照片和視頻采訪麽?她就記住你哥的模樣了。結果今天她上街,竟然看到你哥在街上和一個男人接吻。我問她那個男人長什麽模樣,她說她沒看清楚,當時一激動就趕緊給我打電話了。

 袁茹面露驚愕之色,隨即用特別肯定的口吻說:不可能,我哥不可能gān出那種事,他那麽爺們兒,那麽正統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和男人

 我也是那麽想的,可我朋友說她看到你哥公司的logo了,貌似在街頭拍攝。

 袁茹心裡咯噔一下,袁縱公司最近正在籌備媒體宣傳,她心裡特別清楚。

 那也不可能是我哥。袁茹全拒絕一切證據,只相信自個兒的直覺,接吻只露半張臉,公司裡那麽多人高馬大的爺們兒,她認錯了也有可能。

 王霜垮著臉,你知道麽?我朋友當時和我說的時候,我腦袋轟的一下就炸了。我的男啊,這麽多年唯一的男啊,千萬不要是真的!

 袁茹攥住她的手安撫道:你放心,肯定不是真的。

 嗯嗯。王霜點頭,可還是想說:那天咱們一起吃飯,夏耀把袁縱拽出去,說什麽‘他是我的後來你問沒?到底怎麽回事?

 這是袁茹心裡的一個疙瘩,這幾太她一直在反覆回想,琢磨其中的緣由!猜測話中的深意。當她終於想到一些苗頭的時候,疙瘩極裂流血,疼得及時捂住。再也不敢瞎想了,自動屏蔽了,當這事沒發生過。

 那天公司出了點兒事,夏耀才急匆匆把我哥拽走,他當時說的是‘他跟我走是咱倆聽錯了。

 王霜大松一口氣,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倆呃,沒事。

 公歷的最後一天,過了十二點就是新年了,夏耀不想在這種日子把額娘一個人留在家,晚上就乖乖地回去住了。可又戒不掉心裡的癮,一通電話把袁縱勾搭過來了。

 夏耀氣喘籲籲地撕扯著袁縱的衣服,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好像餓了很多天似的,其實昨天晚上還氣若遊絲地說過以後再也不這麽玩了,身體吃不消之類的話。

 很快,兩個人在大chuáng上赤luǒ相擁,享受著禁忌偷歡的刺激感。

 夏耀把袁縱的頭往下推送,挺胸將硬挺的小豆蹭到他嘴邊。

 舔舔。

 袁縱用舌頭撥弄,牙齒輕咬,肆意蹂蹦寵愛著這個敏感的部位。

 夏耀手薅著袁縱的頭髮,嘴裡繃不住發出難耐的悶哼聲,腰身頻頻扭擺著朝袁縱的胯下蹭去,chuáng板搖晃發出yín靡的震響。,

 袁縱故意捂住夏耀的嘴,湊到耳邊逗他說:小點兒聲,你媽還沒睡呢。

 夏耀被臊得臉色爆紅,腳在袁縱私處一陣蹬踹,誰叫了?我明明很內斂沉穩的好不?後來見袁縱還一直盯著他,只能開口緩解窘迫的境地。

 沒事,我媽進我房間都會先敲門的。

 言外之意就是,盡情地來吧。

 袁縱被夏耀的腳丫子蹭得火燒火燎的,一把將夏耀翻了個身,直接一條手臂墊在夏耀的小腹下面,迫使他屁股翹起,朝最軟的那塊肉狠狠咬了上去。

 啊別

 夏耀被袁縱提醒之後不敢叫,又憋不住,只能把頭悶在枕頭裡嗚嗚悶哼。兩隻手使勁揪扯chuáng單,又慡又憋屈的感覺加重了感官刺激程度,眼角被bī出霧水,臀瓣抖動著閃避袁縱的蹂蹦,整個人都快瘋了。

 夏耀越是這樣,袁縱咬得越是起勁。

 諉?你怎麽怎麽回來了?外面突然傳來夏母的聲音。

 夏耀經一緊,我媽在和誰說話?

 夏母又說:不是說不回來了麽?而且還這麽晚,嚇我一跳。

 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笑道:這不是想給你們娘倆一個驚喜麽?

 夏耀猛的一驚,了!我爸突然殺回來了!

 兒子呢?

 已經睡了,你別打擾他了。

 夏耀心裡知道他爹的品性,進屋從來不敲門的,希望額娘的話能對他管用,心裡默默地祈禱。

 我就瞅他一眼!

 說著猛的推開門。

 那一瞬間,說什麽都來不及了,袁縱沒穿一件衣服,即使他能以驚人的速度奪窗而出,夏耀也不能讓他在寒冬臘月以這副裝扮遊街。

 怎麽辦?

 千鈞一發之際,夏耀猛的用被子將袁縱一遮。

 燈在同一瞬間被夏父打開了,大燈閃耀下,夏耀全身赤luǒ,手正巧放在腿間,一副自慰的投入狀態。然後在與夏父對視的一瞬間,臉上分明是偷摸搞事兒被撞見的窘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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