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總,你這個小舅子好樣的,能扛得住誘惑!
袁縱一直盯到他沒影兒了,眼才轉回去。
折騰了一天,每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尤其是夏耀,簡直就像一隻泥猴。所有學員都去公共澡堂集體衝洗,夏耀也不例外。
提著gān淨的衣服往澡堂走,突然又被一個人叫住了。
袁總給您單獨安排了一間浴室,請您隨我來。
夏耀走了沒多遠,又被迎面走來的施天彪攔住了。
gān嘛去?
夏耀沒說話,旁邊的學員也沒敢說話,因為袁縱特意叮囑這事不能聲張。
又要搞特殊化是不是?施天彪那張臉突然就yīn了下來,厲聲朝傳話的學員訓斥道:搞什麽?袁總公正嚴明的形象是你能玷汙的麽?自作聰明!
說,一把拽住夏耀的手。
甭理這種人,咱們一塊去澡堂子洗。
夏耀選了最角落的一個噴頭,剛把身上的泥汙衝洗gān淨,四面八方的目光就朝這邊聚攏過來。沒辦法,夏耀太白了,和周圍的膚色格格不入。就像從奶缸裡撈出來的,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點兒色差。不僅白,而且身材非常棒,挺拔健美,雙腿修長,腰窩深陷,臀部翹挺,這要是一屋子的G都能鼻血流成河。
夏耀下面圍著毛巾,一屋的爺們兒特別想拽下來,瞧瞧裡面藏著的物件是不是也這麽白,但是沒人敢。
這時,施天彪luǒ著進來了,胯下就像掛著一個水煙袋,左搖右擺就奔著夏耀來了。
洗澡還圍著毛巾gān什麽?一屋的老爺們兒,誰不知道誰啊?哈哈哈
伴著一屋子的笑聲,施天彪將夏耀胯下的毛巾扯開了,無數雙視線掃了過來。沒掃到期待中的大白蘿卜,倒是掃到了jīng壯的腰板和兩條彪悍的大腿。
袁縱冷厲的目光在房間內一掃,沉沉的聲音穿透水柱撞向嬉笑的人群。
鬧什麽?都給我老實點兒!
所有人全都埋下頭一副guī孫子狀,膽大的還默默叨咕一句:怎麽洗個澡還視察?平時沒有過這種待遇啊!
袁縱背著手在夏耀的身前,就像一個巨大的屏障,正好把夏耀擋住了。無論夏耀怎麽晃dàng,那根大白蘿卜都在他的輻she范圍內,誰也甭想瞧見。
第二天開例會的時候,袁縱當眾表揚了施天彪。
你們要學習施教官,對學員一視同仁,盡職盡責,非常令我滿意。
這是袁縱第一次當眾表揚一個人,施天彪那股得瑟勁兒就甭提了。
下午就發工資表,施天彪想著自個表現這麽出眾,怎麽也得多發點兒,結果定睛一看,竟然少了三千塊獎金。
核對錯了吧?問會計。
會計說:沒錯,我特意多核對了一遍,您這個月的獎金就是兩千。
施天彪急急忙忙跑到袁縱辦公室,問他到底怎麽回事。
袁縱沉默了半晌,淡然的目光掃向對面的施天彪。
知道什麽叫一字千金麽?我誇了你那麽多句,應該值三千塊錢吧?
31竹馬之再聚首。
傍晚下了班,夏耀接了一個電話後,就興衝衝地奔向一個私人俱樂部。
先生,請您隨我來。
夏耀被服務員領到指定的房間,剛一推開門,男男女女、沸騰喧鬧的熱鬧景象闖入夏耀的眼簾。他的目光急促地撥拉著人群,終於定格在角落裡一個抽煙的男人身上。
大禹!夏耀激動一聲吼。
宣大禹正和別人聊著,聽到這一聲,眯縫著眼睛巡視四周。看到夏耀的一刹那,目光還頓了一下,隨即便有一團紅色的火焰在眼底炸開。
我操
宣大禹像一隻野豹子從沙發上躥起來,幾乎是踹開了擋道的人群,直奔著迎面走來的夏耀。而後大手箍住他的脖頸,直接拖行到了沙發上,猛的按下去,連親帶啃地在夏耀臉上一陣肆nüè。
夏耀平時不樂意別人折騰他,今個大概是忒高興了,也不計較這麽多了。宣大禹啃他,他也咬宣大禹,哥倆激動不已地親熱了好一陣,才氣喘籲籲地分開。
多少年沒見了?你特麽也不想我!宣大禹佯怒著質問。
夏耀赤紅的瞳孔透著異樣的興奮,誰不想誰啊?我找你丫好幾年了。你走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留個屁電話還打不通!
扯淡!宣大禹露出不正經的笑,好幾年?你要是真心實意找我,早特麽找著了!
宣大禹、夏耀和彭澤三個人是在一個機關大院長大的,同一個大院的還有坐在旁邊瞧著他們樂的竇燁。但因為竇燁比他們大了三四歲,只是偶爾領著他們玩,所以關系不如他們仨親近。當然最親近還屬夏耀和宣大禹,兩個人真正是睡一個被窩,尿一張chuáng長大的。
後來到了高二那一年,宣大禹突然就轉學了,他們一家人也都搬到了澳門。宣大禹也就和夏耀、彭澤斷了聯系,一直到現在才露面。
服務員上了果盤,宣大禹扎了一塊梨,塞到夏耀的嘴裡,一邊看著他吃一邊說:剛才你進門我都沒認出來,你怎麽變這麽帥了?
什麽叫‘變’這麽帥了?夏耀挑了挑眉,爺一直這麽帥好麽!
宣大禹嘿嘿一笑,把夏耀摟到懷裡,在腰眼上狠捏一把,說:我記得念書那會兒你沒這麽白,現在怎麽這麽水靈了?
夏耀臭美一樂,保養得好。
怎麽保養的?
彭澤在旁邊用一副嘲弄的口吻說:天天吃素唄!
夏耀玩笑性地給了他一腳,滾一邊去!少給我扯淡啊!
宣大禹又盯著夏耀瞅了好久,上上下下打量,恨不得扒光了脫淨了把褲襠裡的三兩肉都拎出來瞧瞧。最後大手扣住他的後腦杓,將他的俊臉一下拉到眼皮下方,低沉沉的笑。
沒把傍家兒帶來?
夏耀呲牙,哪有啊!
宣大禹眯起眼睛,特別質疑的目光盯著夏耀,說:照理說你身邊不該斷女人啊!
彭澤在旁邊哼笑一聲,他不是沒續上,他是一直都沒有,人家那單身貴族的小日子過得勁兒勁兒的。成天提著個鳥籠子河邊遛鳥兒,大美妞兒上趕著勾搭都不掃一眼,倍兒清高。
宣大禹更意外了,我記得你是咱仨裡面開竅最早的啊!毛還沒長齊就在道上劫女生,撩人家裙子蹭人家奶子,不是你gān的?
彭澤說:對啊,他那會兒像個小流氓一樣!天天跟咱們顯擺他那根大白蘿卜!
宣大禹哈哈大笑,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大白蘿卜尼瑪多少年沒摸了,快來,讓哥瞧瞧,是不是都長成人參了?
滾滾滾滾滾!
宣大禹耍流氓,彭澤也跟著冒壞,仨人鬧了好一陣,最後竇燁喊他們一塊喝酒,這才算老實下來。
叔、嬸挺好的?宣大禹問夏耀。
夏耀說:還那樣。
彭澤補了一句,他爸調到外省了。
什麽時候調走的?宣大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