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說:前年吧。
你和你媽沒一塊過去?
沒有,放長假的時候我和我媽會去那邊住一陣子,實在呆不慣。趕上我爸來北京開會,就回家裡住兩宿,平均一兩個月見次面吧。
宣大禹又把目光轉向彭澤,你呢?也單著呢?
彭澤還沒說話,夏耀就把話茬兒接過去了。
他丫成天和一個娘pào混在一起。
別娘pào、娘pào的。彭澤還不樂意聽了,真真人挺好的,就是嘴損了點兒。
宣大禹使勁在彭澤腦袋上胡嚕了一把,打趣著說:我這四五年沒回來,京城遍地是基佬了!
兩個人哈哈一笑,夏耀在旁邊咧了半天嘴都沒咧開。
後來彭澤又問宣大禹:你們家怎麽說搬就搬了?
宣大禹眼變了變,和彭澤碰了下杯,說:家裡發生了一些情況,我到現在也不是很清楚。不管了,先喝著!
三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一邊喝一邊聊著小時候的事,越說越興奮。夏耀壓抑了多日的心情終於得到釋放,房間內音樂聲突然加大,舞池內的男男女女群魔亂舞。夏耀仰脖一杯酒下肚,啪的一下將酒瓶子砸在茶幾上。
跳得什麽玩意兒!爺給你們扭兩下子!
夏耀大步飛跨到舞池,猶如一束光柱打到那裡,襯衫下擺從腰帶裡甩出,jīng瘦的腰肢極富韻律地擺弄著,力量感十足。一條中規中矩的製服褲子,硬是能讓那兩條長腿舞出了一種突破禁忌無下限的狂野感。
宣大禹朝夏耀掃過去,夏耀勾起一邊的嘴角。
宣大禹心裡咯噔一下,嘴裡的蘋果沒嚼兩口就咽下去了,扎得胸口疼。拽住彭澤的胳膊,指著夏耀,一副接受無能的表情,他真沒有女朋友?
真沒有!彭澤湊到宣大禹耳邊大聲說:他們單位的人都在背後叫他夏大和尚!
剛說,舞池那邊一陣雜亂,夏耀不知道和誰嚷嚷起來了。
宣大禹趕忙走過去,問:怎麽了?
夏耀指著一個剛才和他貼身熱舞,刻意挑逗的女人說:她丫有病!
沒事,沒事宣大禹順了順夏耀的毛,把他拽回沙發上,存心逗他,我記得以前你一喝醉了就咬人,剛才怎麽不咬她丫的?
彭澤在一旁哈哈笑,對對對,不僅咬人,而且一咬下去還不撒嘴。
今兒怎麽還沒咬呢?
肯定是不夠多唄!
來來來,繼續喝!
就這麽喝著喝著,三個人全都多了。
彭澤跟著竇燁的車走了,剩下宣大禹和夏耀。夏耀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宣大禹暫且保留幾分智,抄起夏耀的胳膊,把他拽到了背上。
走,哥背你回家!
宣大禹背著夏耀歪歪扭扭地走出俱樂部,門口的幾名專門負責接送的司機上前詢問:先生,請問您要去哪?
用不著你們,我認得路認得路他小的時候我老背著他他可喜歡我背著了。
宣大禹背著夏耀走了很長一段路,夏耀伏在他的背上,一直半睡半醒著,突然就冒出一句話。
我被一個男人看上了。
宣大禹腳腕一抖,差點兒趴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穩住腳步,繼續往前走。
夏耀又在他肩膀上哼哧了一句。
而且我還打不過他。
宣大禹操著醉醺醺的口吻說:薅了他的J。
袁縱就在距離他倆不遠的地方,正巧有個醉醺醺的小夥子從旁邊的酒吧晃悠出來。袁縱一把薅住了他的褲腰帶,直接把他拎了起來。
宣大禹突然感覺後背上一空,扭頭之間,一股重力又壓了下來。
天太黑,這段路沒有路燈,宣大禹也沒看後背上的人是誰,就哼笑道:還以為把你丫摔下去了呢,抱穩了啊!
兩條手臂使勁往上一顛,牢牢卡住那人的腿彎兒,繼續往前走。
32咬丫耳朵!
夏耀穩穩當當地落在袁縱的背上,對身下換人的事毫無察覺,還在繼續剛才的話題。
我打不過他怎辦?
袁縱閉口不談,所有注意力的焦點都在夏耀的屁股上。他不像宣大禹,用手臂卡著腿彎兒,而是用大手托著夏耀的臀瓣。一來可以讓他趴得更舒服點兒,二來可以讓自個手感更舒服一點兒。
泰森前輩曾給予我們啟示,打不過,就咬丫耳朵!
話音剛落,夏耀卡著袁縱脖領的臂彎募的收緊,嗷嗚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下,若是換了一般人,早就疼得張大嘴嗷嗷叫,躥起一尺高,順帶把背上的人甩到旁邊的河溝子裡再踹兩腳。這特麽真不是一般的牙口啊!這是要生吞人耳的節奏啊!
然而,袁縱只是輕皺了一下眉,並沒有把耳朵從夏耀口中解救出來。只是收緊耳部乃至周圍的肌肉,讓耳朵變得更qiáng韌禁啃一點兒。
呵!還挺硬夏耀又加大了力度。
袁縱隨身攜帶一面小鏡子,這是保鏢的必備物品之一,便於查看周遭的環境。現在則斜著卡在第二顆紐扣上,欣賞著夏耀玩命咬人的發狠表情,享受著他因自己而產生的qiáng烈的情緒變化。
漸漸的,夏耀瞳孔中那抹魅惑的黑色越來越窄,牙齒的銳度也開始降低。但他並沒有松口,而是從咬變成了啃,把口中的食物變成了磨牙的工具。
袁縱的這一隻耳朵像是失聰了一樣,全聽不到周圍的聲音。只能感覺到那輕柔的、沙沙的聲響,猶如細小的làng花對海灘延綿不絕的吻,在心窩裡纏綿悱惻。
袁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就這樣被夏耀咬著耳朵走了兩個多鍾頭,才走到他的家門口。
夏耀的皮包裡有家門的鑰匙,但怕吵醒了夏母,袁縱還是改走窗戶。
於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袁縱把夏耀從窗口送了進去。在這個過程中,夏耀不僅一直伏在他的背上,而且連咬著耳朵的嘴都沒松開。
袁縱把夏耀輕輕放在chuáng上,連帶著自個都跟著倒了下去,沒辦法,夏耀全不松口。
盡管舍不得,到了這份上,袁縱也不得不輕聲朝夏耀說:該撒嘴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夏耀咬得更緊了。
怕把夏耀吵醒,袁縱只能上半身騰空,斜側著身體,待得十分費力。掃一眼夏耀,他的眼睛並未全合攏,黑亮的色彩從眉毛的縫隙中鑽出來,帶著一抹醉意後的玩味、促狹、挑逗、迷離
第一次見到夏耀,袁縱就被他的眼睛迷住了,他的眼睛就像京劇中的刀馬旦,英氣中包裹著濃鬱的風情。
袁縱專注地看著他,褲襠處支起一座男人的雄渾山峰。
夏耀薄唇微啟,容不得袁縱抽出,便又往裡咬了一點兒。直接咬到根部,把袁縱的整個耳朵都包裹在嘴裡,用尖銳的牙齒細細碾磨著。
袁縱胯下的巨物瞬間陡直,胸口發出悶沉沉的粗喘聲。
夏耀渾然不覺。
袁縱瞳孔血光一片,控制不住的yín穢念想。他太想撕開夏耀的衣服,想狠狠摸他玩他,想吃他的rǔ頭,想揉他的陽物,想掰開他的臀瓣甚至已經想到某一天,夏耀醉酒後將自個的巨物銜在口中,細致碾磨一夜的銷魂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