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縱再試就真把控不住了,不慣他這毛病,直接穿外套下去買晚飯。
夏耀下面還翹著,不死心的朝袁縱嚷嚷。真T摳門兒!
袁縱狠心無視他的抱怨,徑直朝門外走。
夏耀又不怕死的喊一聲,我看你特麽就是不行了,老貨!
袁縱已經走出門口兩步,虎目頓時爆出凶光,猛地一個轉身,砰的一聲將門踹開。在夏耀驚愣的目光中,邁著狂肆的大步朝病chuáng飛跨過去。
我鬧著玩兒的、、、我真是鬧著玩兒的、、、唉唉唉、、不行啊、、啊啊、、腿疼、、我草、、腿要顛折了、、、、
等袁縱再出門,夏耀已經徹底老實了,腿尚存一絲知覺,腰幾乎折了。
費力的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一看好多條未讀短信。
事結了。
夏耀瞬間一驚,結了?剛才還口口聲聲案情複雜,打個pào的功夫就結了?
夏耀感覺給那邊打了個電話,對方身份敏感不敢亂說話,就隱晦的表達了一下原因。
夏耀猛地一拍chuáng單,解恨,太解恨了!這特麽就是報應啊!
袁縱回來的時候,夏耀坐在chuáng上,兩眼放光,和他出去時判若兩人。
你知道麽?黑豹特衛攤上大事兒了!據說偷運走私槍支,貌似在高速路上起火爆炸了,而且還傷著人了。他們投資現在急得團團轉,一門心思要兜住這事,媽的,這就是報應啊!哈哈哈哈、、、你聽說這事兒了麽?
袁縱淡淡一笑,沒有,這不是剛聽你說麽.
夏耀樂不可支。
行了,先吃飯吧。
夏耀說:我先解個小手兒,回來再吃。
用我跟著你麽?袁縱問。
夏耀慢慢往衛生間挪,擺擺手,不用了。
袁縱趁著夏耀去衛生間的功夫,拿起他的手機看了一眼,幾百條短信,全是今天一天發的,之前的全部刪除了。這些短信來自各方渠道,談論的都是一件事的進展,就是黑豹特衛製造假新聞黑他們公司的事兒。
而且通話記錄上面顯示的號碼也都是各種部門人員的電話,所有通話時間都在自己不再的這幾個小時,幾乎不間斷的接打。
袁縱意識到,夏耀自始至終都沒提過黑子的事,甚至連他的後續狀況都不關心。心裡就像吞下一塊巧克力,苦甜苦甜的。
夏耀側身躺在chuáng上吃包子,咽下去不如坐著吃那麽順暢,袁縱就用大手在他胃部輕輕的下順,一邊順一邊訓他。
以後還這麽折騰不?
夏耀搖頭,再也不折騰了!
敢說我老?袁縱冷哼一聲,勞資就是四五十,操你也綽綽有余。
夏耀噎住,打了個嗝,突然問:袁縱,你說咱倆現在這樣、、、算是在一起麽?
你覺得呢?袁縱問。
夏耀說:我覺得不算。
那你覺得怎麽樣才算在一起?
不知道怎麽樣才算,反正現在不算。
袁縱有點猜不透夏耀的邏輯,你到底想說什麽?
夏耀塞著豹子的嘴費力的咧開,假如咱倆真的在一起,你會在乎我的過去麽?
你有過去麽?
夏耀先是一愣,而後氣惱的看向袁縱、靠,你丫別瞧不起人,勞資也風流過好麽?
跟大白腿風流過?
夏耀猛地竄起來朝袁縱一陣bào打。
袁縱攔住他,沉聲勸道,別鬧了,好好吃飯。
夏耀躺下繼續嚼著肉包子,沒吃幾口又開口說,假如,我是說假如,咱倆現在在一起了,是不是意味著從今天算起,之前的所有事都可以忽略不計了?尤其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兒。
我和你的算計方式不一樣。袁縱給了夏耀致命一擊,我的時間是從你說我是你的開始,從那之後,你就得對我負責了。
夏耀掐指一算,當即瞪圓眼睛。你這計算方式不科學啊!
袁縱眯著眼睛審視著夏耀,那你跟我說說,你糾結的這個時間差意義何在?
沒、、、我就是說著玩兒。。。
113意外的驚喜
晚上,袁縱伺候著夏耀洗洗涮涮的時候,發現櫃子裡那套護膚品不見了,隨口問了句,你那套護膚品呢?
夏耀的謊話張口就來,讓我媽拿回家了。
袁縱沒有在說什麽,端著臉盆去了衛生間。
晚上,兩人各自誰在一張單人chuáng上,中間相隔不到一米。
夏耀睡覺前最喜歡gān的一件事就是偷窺袁縱,他發現袁縱的生活習慣和他乃至他身邊的人都不太一樣。袁縱睡覺前很少玩兒手機,通常就是看看是否有漏掉的短信或者電話,檢查就規規矩矩的放在櫃子上不去動了。
而且袁縱的睡姿也很規整,躺的穩穩當當的,極少出現那種七仰八叉的誇張的睡姿。被子也蓋得妥妥帖帖,從不會把chuáng單翻滾得七扭八歪。
若gān年的從軍生涯已經讓很多喜歡在他心底扎根了。
夏耀忍不住想,跟這種人生活會不會覺得特別累?
袁縱點了一根煙緩緩地抽著。
從夏耀的角度看過去,袁縱的被子邊緣搭在小腹上,半遮半luǒ,飽滿的肌肉線條和粗獷的肌肉紋理彰顯出男人獨有的性感和氣度。眉骨、下巴、喉結連成一條如刀鋒般冷厲的弧線,又被深邃的目光恰到好處的柔化處理,讓整張面孔鮮活生動起來。
袁縱朝夏耀掃了一眼,他正在擺弄那個大蘑菇枕頭。
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證再也不折騰的夏某人,這會兒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頭被粗魯的褻玩,jīng身在夏耀的擼搓下不停的收縮膨脹。舌頭伸出,與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間距,從低端向上示意性的舔舐,目光促狹,深色挑逗。
袁縱剛用一根煙穩定下來的心緒,又被一股鬼火攻陷了。
有力的手臂伸過去,大手薅住夏耀病號服的前襟,將一百四十多斤的某大隻一把拎到了自個兒的chuáng上。
夏耀笑容裡透著一股壞勁兒,那是撕開了所有的偽裝和面具下最赤luǒ真實的男兒色,放dàng不羈,滿滿的青chūn活力。
袁縱滾燙的氣息剮蹭著夏耀的臉頰,你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天-生-就-皮。
袁縱發現夏耀這話說得真對,和他接觸的時間越久,越發現這人難收拾。
不知道什麽時候心血來cháo就給你那麽一下子,讓你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點勁兒來對付。
又一次明目張膽的錯誤,在醫生的反覆勒令禁止下仍舊如毒癮發作般貪婪且不計後果的放縱著。
夏耀的兩條腿被袁縱的大手禁錮住,保持著一個姿勢,全動彈不得。每次他激動得想要用腿夾住袁縱的脖子或者下意識的扭動掙扎時,都會被袁縱的qiáng製力絲絲震懾住。這種被束縛的滋味讓夏耀快感激增了好幾倍,如同受nüè般的求饒yín叫。
當袁縱的手指從夏耀的身體裡抽出來時,夏耀有種來路不明的空虛感。
咱什麽時候來一次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