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兩輛車,多帶點人來清理現場。
嗯嗯,有傷員,拉兩名醫生過來。
報特麽什麽警?你不知道我車裡裝的是什麽麽?
掛掉電話,一口血沫啐到地上。
袁縱,咱走著瞧。
、、、、、、
袁縱若無其事的開車回醫院,路上接到袁茹的電話。
哥,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千萬別生氣啊!
袁茹這麽一說,袁縱大概就猜到了,沉著臉一聲不吭。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口誤,哪想夏耀他媽耳朵那麽靈,一下子就把我說的話大聲重復出來。不過還好,夏耀沒生氣。等我出去後又有一個人來探病,我還特意叮囑他別提大小眼的事兒,他丫居然不領情!
袁縱在高速路上劫車的時候,都沒露出這麽急躁惱火的表情。
我該說你點什麽好?
袁茹委屈的小聲嘟囔,都怪你提醒我,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壓根注意不到他大小眼。。。。。
袁縱直接掛斷,把手機甩在副駕駛車座上。
夏耀正坐在病chuáng上打電話,急赤白臉一通嚷嚷。
我就納悶了,案情有那麽複雜的?不就是明擺著的事兒麽?
我給你們施加什麽壓力了?我讓你們偽造證據了?我讓你們嚴刑bī供了?我不就催著你們趕緊吧真相查出來?
需要時間,需要什麽時間?明明幾個小時就可以告破耳朵案子!你們在這麽拖著,新聞的負面效應都擴散了!
行行行,電話裡說不清,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夏耀拖著兩條病腿直接下chuáng,費勁巴拉的換好衣服,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電梯裡晃出來。
我草!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
夏耀急急忙忙回到chuáng邊,快速脫掉身上的衣服,來不及穿病號服了,直接光溜溜的閃進被子裡,再把腦袋一蒙。
聽到推門聲,夏耀瞬間屏住呼吸。
袁縱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夏耀用裝死遊戲來掩飾企圖出門的假象。
一張肅靜的白chuáng,病人從頭到腳用白布遮蓋得嚴嚴實實。身體如一塊僵硬的鐵板,紋絲不動,胸口無起伏,看起來沒有任何生命體征。
袁縱沉默無言的走到病chuáng旁,眉目含笑的看著夏某人。
夏耀憋氣憋氣再憋氣,和自個兒的呼吸作鬥爭。
結果,袁縱全對掀被單揭穿他不感興趣,直接將手伸進被子裡,在他熱乎乎的腳心上撓了兩下。
噗嗤一聲,瞬間敗露。
112心眼兒不能這麽耍
袁縱掀開被單,視線下方是一張英氣依舊微有瑕疵的面孔,尤其是那雙一眼就將袁縱勾到手的美目,如果真的留下疤痕,那將是袁縱一輩子的痛。
索性出了口惡氣,再看到夏耀尚未痊愈的面孔,心裡能說的過去了。
夏耀幽幽的一抹邪笑,手臂伸到袁縱的脖頸上,猛地一用力,將袁縱耽擱身體掀翻在chuáng,撲壓在自己的身上,好一番戲弄。
袁縱心中詫異,手指插入夏耀的發間,熾熱的眸子審視著他。
大小眼的事就這麽算了?
夏耀色一滯,光顧著為宣大禹的下午說的事心虛了,竟然把這茬兒給忘了。當即露出豪放派的笑容,用手在袁縱後背上拍了拍。
你也把我想的太矯情了,一張臉而已,至於麽?大小眼兒怎麽了?個性!時尚!留點疤又怎麽了?爺們兒!陽剛!我這張臉就算真毀了,我也不帶皺一下眉的!
也不知道是誰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摸著臉唉聲歎氣的。
袁縱就是用那杆老槍想,也能想到夏耀被人擠兌大小眼的時候,那張臉拉得有多長。他就算好面子不肯直接發貨,也得找茬兒各種泄憤。
所以說這態度轉變得有點兒詭異啊!
袁縱一邊琢磨著,一邊把手往夏耀褲子裡伸。自大夏耀成了沒了毛的禿jī蛋,袁縱就各種喜歡摸,從光溜溜到刺微微,每天都與不同的手感。
結果今天沒摸到褲子,直接摸到繃帶和光溜溜的大腿,再往內側一摸,就摸到了那剛長出來的短短的硬茬兒。
唔。。。。夏耀感覺拽住袁縱的手。
袁縱把夏耀的被子掀開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住。
為了纏繃帶方便,夏耀幾乎不穿內褲,直接套一條寬松的睡褲了事。所以袁縱掀開被子,看到的就是赤luǒ的夏耀。
怎麽沒穿衣服?
袁縱問,甩一眼旁邊的立櫃,上面放著剛脫下來沒多久的病號服。衣服皺巴巴的,褲腿兒還卷著,夏耀平時那斯文利索的疊衣服習慣,袁縱在了解不過了,這儼然就是匆忙脫下來的。
至於為什麽在袁縱進門前脫下來,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夏耀特別善於利用袁縱這種帶色的思維,當即薅住他的頭大,在他耳旁黏膩膩的口吻說,一穿衣服我那下面就扎得慌。
袁縱粗喘一聲,如餓虎吞食般朝夏耀吻上去。
多少日沒有肌膚纏綿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袁縱在夏耀絲滑如綢的身體上貪戀又狂熱的愛撫揉捏著,夏耀粗喘沸騰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
而且他發現今天的袁縱格外的粗野,一呼一吸都充斥著爺們兒的血性,滿滿的雄性氣息從汗毛孔裡泉湧而出,有種難以言喻的性感和彪悍。
一般來說,男人在處於危險狀態下,雄性激素會大量分泌。長期處於這一狀態下的男人會比普通男人分泌更過的雌性激素,所以軍人和警察會更有男人味。
袁縱就是剛從激烈的戰鬥中抽身,帶著滿滿的熱血和激情,撲向了令他魂牽夢繞、沉迷深陷的絕世佳人。
夏耀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袁縱充斥著汗味兒的脊背上勒出道道紅痕。
慡、、、、好慡、、、啊啊、、、
袁縱粗喘著問:怎麽個慡法?
癢、、、、癢得受不了、、、
袁縱比他還癢,越是隔靴搔癢越是癢得揪心,爆發了,激she了,手在夏耀布滿小硬茬兒的胯下流連的時候,心依舊癢得不行。
夏耀比他還要命,she了不到三分鍾,喘氣剛勻呼,又埋怨聲起。
一點兒都不過癮。
袁縱在夏耀下巴上捏了一下,你想怎麽過癮?
夏耀讓袁縱鍛造得臉皮越來越厚,尤其有某種需求的時候,會把二十幾歲男人那種血氣方剛、口無遮攔的làngdàng之態表現得淋漓盡致。
都特麽沒給我舔兩口!
袁縱磨了磨槽牙,拽著夏耀的臉蛋子哼笑一聲。
我敢給你舔麽,一舔就làng得渾身哆嗦,你那兩條腿受得了麽?
夏耀死不承認,誰哆嗦了,我啥時候哆嗦過?
袁縱直接抄起夏耀的腰身,俯身在夏耀硬挺的rǔ頭上狠嘬一口。
啊。。。。啊。。。啊啊。。
夏耀整個腰身連帶著屁股蛋兒都不由自主的抖動,連他自個兒都羞臊又真切的感受到了,袁縱就這麽一口將夏耀撂下了,一副你瞧著辦的表情。
夏耀腆著臉說:我這個可以人為控制的,剛才我沒有心理準備,你再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