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縱斜了夏耀一眼,說:我想宰了你。
夏耀滿不在意地將舌頭滑到袁縱的胸膛上,在他結實飽滿的胸肌上惡意啃咬,邪性的目光朝袁縱投she過去,那眼分明在說:你宰啊!你宰啊!
除了欠收拾,袁縱還從夏耀的眼中看到了滿滿的信任。
在他心裡,袁縱根不可能qiáng迫他做什麽,或者說袁縱對於他的意義就是無條件的縱容和寵愛。他把袁縱當成一片可以為所欲為的天堂,他可以放肆地歡騰、耍賴,可以不作任何解釋,就千裡迢迢地來這釋放滿滿的熱情和渴望。
袁縱驕傲於夏耀對自個這個特殊的情愫,卻也在心裡默默說了聲該。
都特麽是你慣的!
夏耀的手偷摸伸到下面,在袁縱結實的臀部使勁抓了一把,然後半分玩笑半分真地說:我也想操你。
袁縱想:我是該發飆呢,還是該發飆呢,還是該發飆呢?
夏耀又說:我這根比你的細,你的屁股又比我的大,讓我來搞你,也許更和諧,要不要考慮一下?
袁縱暫不發飆,先問:你為什麽想搞我?
夏耀說:那你為什麽想搞我?
因為我喜歡你。
夏耀被bī得沒話說了。
袁縱偏問:那你因為什麽?嗯?
夏耀光樂不表態。
袁縱胯下的火焰再次被夏耀暗示性的笑容點燃了,手掐攥著夏耀的腰肢,巨物在夏耀的臀縫內側粗bào地挺動翻攪。好幾次G頭已經頂入進去,卻在夏耀的哭叫求饒中滑了出來。一次又一次在銷魂和欲求不滿間矛盾掙扎,袁縱將夏耀死死捆住,只有在激烈的心跳互博中才能斬斷自己的bàonüè念頭。
又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爆發,兩個人纏抱著痙攣抖動,忘情的欣賞著對方高cháo時失態的銷魂表情。不僅沒有疲倦的意思,反而激起了新一輪的激烈纏鬥。
相隔十幾日的思念和折磨仿佛沒有發泄的盡頭,兩個人都失控了,全不知道什麽叫累,什麽叫適可而止。身上的汗珠已經將被單滾濕,剛剛洗gān淨的身體又被各種穢物沾滿,散發著野性又粗俗的男人味兒。
袁縱一邊瘋狂地親吻著夏耀的臉頰一邊問:餓不餓?
夏耀手攥著兩個人的硬物使勁磨蹭,粗喘連連地說:不餓,不餓,就想跟你搞。
我操袁縱一把將夏耀推翻在chuáng,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粗聲低吼。
你怎麽這麽làng?
夏耀揚著脖頸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卻在下一秒鍾纏住袁縱的腰身,由著他殘bào地蹂躪自己。英俊性感的面孔上放肆地演繹著各種扭曲的表情,慡到爆時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yín言dàng語,做著各種不堪入目的粗俗動作。
兩個人從天亮纏綿到萬家燈火齊亮,又一盞一盞熄滅。
折騰到最後,夏耀已經she不出什麽了,依舊纏抱著袁縱扭動廝磨。身體的協調機制已經被打破了,感官陷入極度亢奮狀態。袁縱只要觸碰夏耀任何一個部位,他都會一陣痙攣抖動,激動得不能自抑。
最後袁縱在把手伸到夏耀腫的發疼的脆弱上,粗bào的一番套弄。夏耀近乎發癲的掙扎求饒,眼角霧氣氤氳,終於發出崩潰的哭喊聲。
袁縱,我想你。
袁縱一條手臂將夏耀悶進懷裡,心在那一刻慡得滴血。
第二天中午,袁茹風塵仆仆地回到家,原以為能吃上一口熱乎飯,結果廚房裡面一點兒熱氣都沒有。怨氣滿滿的走到袁縱的房間門口,一推門還是鎖著的。
我靠,不會一直睡到現在吧?
剛要敲門,袁茹突然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說話聲。
行了,行了,小賤肝兒
又大了怎麽辦?
你是不是嫌你屁股不夠腫?嗯?
袁茹貼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納悶:這是和誰說話呢?
這麽晚了不起chuáng,自言自語?
鬼才相信!
袁茹滿腦子都是jian情二字,心裡還有幾分竊喜,哥你果然忍不住了,你果然gān起了這種勾當!待我來個甕中捉鱉,再拍兩張照片給我男發過去,你就等著被甩吧!
袁茹回到自個房間翻了好久,終於翻到一串舊鑰匙,找到和自己房間差不多的那把。輕輕地捅進去,門鎖開了,袁茹閃電般推門而入。
哢嚓一聲。
一張被窩的yín景圖收入袁茹的手機中。
照片上夏耀仰躺著,手臂緊緊箍著袁縱的脖頸,袁縱趴在他的身上,臉貼在夏耀的頸窩處。夏耀脖頸上揚,入鏡的半張臉寫滿了放dàng和不羈。微微敞開的被窩裡,兩個赤luǒ的胸膛緊密貼合,性感的胸肌若隱若現。
袁茹愣怔怔地將手機放下,看到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此時chuáng上的兩個男人已經將頭抬起來面向她,袁縱依舊是那副沉穩冷峻的表情,而夏耀也褪去了方才照片中的魅惑姿態,恢復了袁茹印象中的冷感和酷范兒。
聽說是一碼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碼事。
袁茹內心無數隻草泥馬在奔騰,為毛是他?為毛是我男?!!!而且最讓袁茹受不了的是,她剛才捕捉到夏耀如此銷魂的態,竟然還會有流鼻血的衝動。
尼瑪她在夢裡意yín的狂野身姿和香豔場景,竟然活生生地在她哥的被窩上演了!!
袁茹一個人跟自己的腦經作鬥爭,人家倆人不緊不慢地起身穿衣服。
夏耀下地的時候,感覺屁股下面架著的不是兩條腿,而是兩根棉花糖。走路就像漫步雲端的,感覺衰透了。
袁茹還拽著他一個勁地問:你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不知道啊?
夏耀使勁掙脫開,顧自走到洗漱間,倚靠在牆上慢悠悠地刷牙。
花癡就是花癡,即便滿心嫉妒,該花癡的時候還是花癡。
袁茹看到夏耀一身倦態地靠在牆上,眼睛斜眯眯地掃視著窗外,目無焦距的懶散模樣。明明很戳她的萌點,卻還故作一副不稀罕的表情:切,刷個牙都擺頹廢范兒。
其實夏耀是體虛過度不直。
嘿,你真看上我哥了啊?
夏耀,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麽不搭理我?
夏耀,
我告訴你,我可偷拍了一張你的chuáng照,小心我給你曝光。
夏耀洗漱畢,走到袁茹面前,用濕漉漉的手指捏了袁茹的臉一下。
啥也沒說,走了。
袁茹心裡咬牙切齒的,這要放在以前,被男這麽調戲,心裡得美瘋了。現在以電燈泡的身份被捏一下臉,簡直欲哭無淚啊!
該找的人找到了,該gān的事gān了,夏耀輕松了,舒坦了,才敢給額娘打個電話。
果然電話一接通就是夏母冷厲的質問聲。
你跑哪去了?
夏耀說:我在黑龍江一個朋友那。
你跑那去gān什麽?
夏耀說:沒事,旅遊度假。
人家冬天都去三亞度假,你往黑龍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