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袁縱沒反應,王霜自個說都覺得無聊,我這瞎扯什麽呢?越是說不好越緊張,越緊張越不知道該說什麽。
個頭兒也很大,呵呀。
袁縱。
那個你哪都大。
袁縱。
王霜自個兒在心裡呸了一聲,大姐你的節操呢?
這次,袁縱主動開口了。
清問你有什麽事麽?
半霜一聽這話有點兒不對勁了,我是來和你相親的,你問我有什麽事?難不成袁茹沒有傳達到位?還是說他已經用這種方式表達拒絕了?
袁茹沒有告訴你我今天來的目的麽?
袁縱說:我沒看短信。
王霜腹誹:還說衣服是專門為我換的袁茹果然不可靠好吧,姑且當他是冥冥中感召到生命裡的第一個女人要出現了,才換上這身衣服。既然來都來了,人也相中了,不努力一把多遺憾?
感覺到袁縱的目光一直往隊伍那邊掃,為了多留他片刻,王霜決定從公事入手。
烈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媒體的朋友,他一直想給你們公司做個宣傳,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袁縱說:我們公司有宣傳部門,你可以和宣傳部門的領導聯系。
我隻想和你談這件事。王霜說。
袁縱面色變了變。
王霜趕忙補了一句,是因為我們次宣傳不光要宣傳你們公司,而且還要宣傳領導班子,我的朋友希望我能和企業代表人先溝通。更何況我又不是專門的公關人員,我和宣傳部門的領導可能談不上來。
袁縱伸出手,禮貌地給王霜指引了一下。
那請吧。
於是,袁縱和王霜一起去了樓下的會議廳。
夏耀看似和隊員們聊得挺歡,其實眼睛一直往袁縱那邊瞄,心裡嘔摸著,那個大美妞是誰啊?一直貧個沒。正想著,人家倆人竟然肩並肩一起往樓梯口走了,夏耀突然有點兒不痛快。
嘿,想什麽?袁茹突然躥到夏耀面前。
周圍頓時一陣口哨聲,平時只能看大舅子和小舅子互動,今個正主兒終於來了。
夏耀略顯冷漠地說:什麽也沒想。
袁茹哼哼一笑,沒想到我會再來找你吧?
確實沒想到。夏耀實話實話,他以為永遠擺脫袁茹的魔咒了。
袁茹的桃花眼閃了閃,今天我要給你個驚喜。
夏耀心裡暗道:還是算了吧,你給的都是驚,沒喜。
不過呢,這個驚喜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夏耀還算客氣地回了一句,我要訓練了。
然後繞開她,打算歸隊。
別走啊!袁茹跑過去拽住夏耀,這點兒代價和你在這辛苦堅持了幾個月相比,應該不算什麽吧?
夏耀全不理解袁茹的腦回路,這有什麽關系麽?
袁茹給旁邊的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這幾個保鏢架起夏耀,半推半商量的口氣說:夏少,你就別辜負了我們袁小姐的一番好意了,她為了這份大禮花了不少心思呢。
夏耀一個人終究拗不過這麽多人,更何況他們是袁縱訓練出的第一批jīng英,曾經還是保衛領導要領的預備人選。
這些人把夏耀拖到電梯上,之後又拖上了車,在袁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夏耀押走了。
夏耀半眯著眼睛,臉上帶著不耐煩,但沒有發作出來。他想著也許袁茹就是沒事整么蛾子,說不定在哪弄個大屏幕,上面播放他的點點滴滴,那種爛俗狗血的感人劇情。
結果,這個,‘驚喜大大出乎夏耀的預料。夏耀被人帶到一個封閉的房間,這裡沒有窗戶沒有家具,只有一張鋪著白chuáng單的單人chuáng。
袁茹漂亮的臉蛋紅撲撲的,難得柔聲開口,顫音兒掩藏不住的肉麻。
甭不好意思,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是咱倆共同要面對的。這段時間你的努力我看到了,我對曾經放棄你感到自青。這次我一定在外面等你,默默陪你度過這個難關。說,袁茹走了出去。
緊跟著,兩個衣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一個是心理醫生,一個是男科中醫。
為了避免尷尬,袁茹找的都是男人。
兩個醫生分別做了一下自我介紹,心理醫生說了很多沒用的話,夏耀越聽越不對勁。等男科中醫走上前來說自個的主治病症,夏耀的臉瞬間就綠了。
小夥子,我現在得給你做個檢查。
夏耀腦袋瞬間爆炸了,怒吼一聲,我特麽沒毛病!給我滾!
心理醫生在一旁安慰男科中醫,沒事,正常反應。
說著,四個保鏢上前,把夏耀直接架上chuáng,按住他掙扎的手臂和大腿不讓他動彈。夏耀被bī到一定份上,除了劇烈地掙扎就是對醫生惡言相向。
你特麽的碰我一下試試!
心理醫生在一旁好心勸慰,在這治療總比你一個人偷偷摸摸去醫院,被眾人圍觀qiáng吧?我也聽說你家保鏢業務素質非常qiáng,向來守口如瓶,他們
你給我閉嘴!夏耀朝心理醫生怒吼。
勸解不成只能qiáng來了,夏耀的褲子很快被扒了下來,一個不知道什麽探測儀伸到了他的性器上。細微的波動開始在他私處周圍肆nüè,bī得夏耀怒吼連天,叫罵連連。
都他媽給我滾遠點兒!
也許是人在崩潰的一瞬間爆發的潛能是無限量的,夏耀竟然在四個jīng英的轄製下掙脫開來,翻身躍起,憑借著袁縱親自傳授的獨門絕招以一敵四,煞是無敵。
然後連褲子都顧不上提,瘋了一樣地朝門口衝去。
門咣當一聲被拽開,一股狂風撲到臉上。
外面著十幾個五大三粗的爺們兒,都是夏耀親密的隊友們。他們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麽,只是用捍衛主人的目光齊齊注視著夏耀。
夏少,我們為你們的愛情築起一層堅固的堡壘!
袁縱回到二層訓練中心的時候,學員們已經開始訓練了。袁縱沒有看到夏耀,而且發現今天的訓練人員少了很多。
問副總教官:今天怎麽就來了這麽幾個?
他們都有事請假了,據說有個重要的團體活動要參加。
袁縱微微擰起眉毛,團體活動?我怎麽不知道?
夏耀呢?這才是他關心的問題。
副總教官說:夏耀也跟著一起去了。
袁縱環視四周,發現袁茹也沒了影兒,問副總教官:袁茹什麽時候走的?
就是和夏耀他們一起走的。
袁縱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給袁茹打了一個電話,袁茹那邊正和學員們說笑,吵鬧聲很大,沒聽見手機響。
袁縱又試著給夏耀打了個電話,夏耀所在的房間沒有任何信號,手機一直顯示無法接通。
他們活動地點在哪?
副總教官表示他也不清楚,後來問了一個沒參與的學員,才把地址報了上耗
你盯著點兒,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