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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覺得, 自己應該像上次因為阿蟬親弟弟而教訓他一樣,把他教訓一頓。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被親了的小六子只是悄悄紅了耳根,抬頭蚊呐似的對陸含之道:“師爹, 師弟大概是怕人多,不如我先帶他去後院捉蝴蝶吧?”
陸含之笑道:“去吧去吧!看來我們阿蟬這輩子注定是一事無成了。”
戎貴妃笑道:“只要一輩子平平安安, 一事無成又如何?”
宇文琝護短護的不得了:“誰說我們阿蟬一事無成?他一個不要, 也就是全都要。普通人沒有這樣的胸襟,我們阿蟬有。”
陸含之:……
宇文琝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顯然, 宇文琝並不覺得自己所說的話有什麽問題。
他收起了桌子上的東西, 說道:“便給他留著吧!他最喜歡這些小玩具。”
一天的熱鬧結束, 眾賓客們都各自回了府。
兩府的管家開始打掃府內的狼藉,並將桌椅板凳歸置到原位。
府內的丫鬟下人也都開始混堆兒了, 但陸含之卻並沒有讓財務合並。
親兄弟明算帳,哪怕所有人都不在意這些,也都是要算的清清楚楚的。
陸含之晚上和宇文玨閑來無事,把收來的禮金算了一遍。
油燈下, 陸含之列了一個長長的豎式,宇文玨則在對面打算盤。
還沒打, 陸含之已經算了出來,感歎道:“嗯, 十一萬七千六百兩,這還不算各種珍寶字畫古玩。算下來,我們辦一場酒宴, 竟能賺上那麽多錢?”
宇文玨道:“這裡面有六萬六千六百兩是公婆給的,旁人的要佔少數,送東西的比較多。”
陸含之托著下巴道:“哇,爹娘好有錢啊!早知道就該多生幾個,每辦一次宴,便能收上十幾萬兩,那以後豈不是衣食無憂了?還做生意幹什麽?”
宇文玨:……
宇文玨放下毛筆,說道:“含之你不懂,我們這次能收獲頗豐,全是因為此時你二哥和阿琝正得聖寵。如若我們還是往常一樣,皇上不聞不問,母妃也低調度日。哪怕是辦這樣的大宴,也不會來這麽多的人,更不會送那麽多的東西。連向來與我井水不犯河水的奉恩公都來了,可見京中官員們心之所向。”
陸含之把草稿紙一卷,說道:“我就很納悶,太子作成這樣,皇帝都不廢了他,這是要留著把江山葬送了嗎?”
宇文玨皺眉道:“慎言!雖我管理府宅還算有一套,至少目前府裡沒有任何可疑的探子。但萬一呢?你我悄悄說小聲還好,萬萬不要這麽大聲。”
陸含之笑,說道:“二嫂你真可愛,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特別喜歡你。”
宇文玨道:“二嫂也喜歡你啊!從小就喜歡,誰讓你長得好看?”
陸含之問道:“比我二哥還好看嗎?”
宇文玨道:“那倒不是,你和你二哥,是不一樣的好看。”
前來領媳婦的兩隻小攻:……
他們小郎君之間,真的是百無禁忌的嗎?
宇文琝抱著重劍無奈道:“若是皇兄言行上有什麽不妥的地方,我代含之向二哥道歉了。”
陸煦之拿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腦門兒,說道:“是我教弟無方了,唉,含之怎麽就養成這樣了?”
聽到他們對話的兩隻小郎君嘴角抽了抽,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陸含之倒是無所謂,臉皮厚了百無禁忌。
他盤腿坐在那裡,隨手吃了顆梅子,問道:“你們今天晚上沒應酬了?”
陸煦之道:“應酬一天了,再應酬下去就只剩應酬了。”
陸含之道:“哦,也是,那你們明天還有事嗎?”
宇文琝答道:“明日朝會,接待東瀛來使。”
陸含之問道:“順便把那個小阿童獻給皇上嗎?”
陸煦之道:“那個小阿童也是東瀛天皇的養子,不能說獻,只能說是和親。而且並不是獻給皇上的,說是要在京城皇親裡選一個適齡男子。”
對於這種朝會,陸含之沒什麽興趣,不過是兩國邦交的一個好看的鋸子。
至於鋸子下是什麽,鋸得牢不牢,那就得看兩國領導人有沒有興趣再去對方的地盤上搶點東西回來了。
只是可憐了這個送來和親的人,到時候就是一個犧牲品。
陸含之收拾了東西,問道:“阿蟬睡了嗎?”
宇文琝道:“和小六子一起睡了。”
陸含之應聲:“那我們也回去睡?”說還衝宇文琝挑了挑眉。
宇文琝無奈,對宇文玨道:“皇兄,你和陸二哥也早點休息吧!”
宇文玨點頭:“好,你們回房吧!”
待宇文琝和陸含之走後,陸煦之上前把宇文玨摟到了懷裡,耍賴道:“不行不行,我也要讓二嫂誇好看。”
宇文玨笑,無奈道:“你怎麽跟個小孩子一樣?”
陸煦之依然不依不饒,說道:“我不管我不管,二嫂快誇我好看。”
宇文玨道:“好好好,我們阿煦最好看了,天下無匹,絕世俊男,可以了吧?”
陸煦之不耍賴了,起身拉起宇文玨的手,問道:“蜢兒睡了嗎?”
宇文玨答道:“嗯,睡了,阿婆抱去了小房間。”
陸煦之抓著宇文玨的手不肯放,說道:“阿玨,今日……含兒送我一樣東西。”
宇文玨皺眉問道:“嗯?何物?”
陸煦之從袖中拿出幾枚方方正正的玫紅色小東西,捏了捏,嘩啦嘩啦作響。
宇文玨接過那東西,皺眉問道:“這……這是什麽?”
陸煦之又拿出一張紙,說道:“含之說……嗯,讓我給你的驚喜,讓我睡前一定拿出來,並用上。”
宇文玨不知道陸含之葫蘆裡賣的什麽藥,隻得接過陸煦之手裡的那張紙,打開看了起來。
只見那張紙上寫著幾個大字:安全套使用說明書。
再往下看,卻並未寫字,而是用圖畫來說明的。
看著那幾張用簡筆畫標示出來的使用方法,宇文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把紙塞還給了陸煦之,說道:“含之為了二哥二嫂的房事,也是操碎了心。”
陸煦之也打開看了一眼,臉都綠了,不過瞬間又對那一枚枚的小雨傘產生了興趣。
他看著那小雨傘說道:“此物真可避子?”
宇文玨道:“不如……索性一試?”
今日恰好也是阿蜢的滿日,宇文玨也過了恢復期。
雖然他半年內不會發情,但這半年還是有機率會有孕的。
於是兩人按著示意圖,研究了半天,才總算成功穿上了小雨傘。
這廂陸含之也很鬱悶,他怎麽早就沒想到這一茬兒呢?
早知道兌換商城裡有它,何必這麽快就懷上了老二?
宇文琝看著他拿出來的這個小東西,問道:“我覺得……王妃,既然我們已經有孕,其實沒有必要用它。不如等到蛛兒出生以後,再用也不遲啊!你說呢?”
陸含之說道:“我只是想讓你試試感覺。”
宇文琝沒有拒絕,只是最後卻失敗了。
陸含之發現,最大號仍套不進去,有點勒。
下次換個牌子,簡直了啊啊啊!
第二天陸含之打算去他的任務基地打地基,他讓在禦找了建築工人,並把建築圖紙給了他。
這兩天總算忙了所有事,可以繼續搞他的升級路線了。
一想到系統新出來的系統路線,陸含之就仿佛看到了一個生機勃勃的大昭
這他娘的有點瘋啊!
陸含之洗漱後去吃了早餐,宇文玨便來找他了。
兩人約好了,一起去南郊那邊看地。
但不知為什麽,陸含之總覺得二嫂的表情不太對。
他問道:“嗯?二嫂怎麽了?”
隨即想到什麽似的,說道:“哦,難道是昨天的……不合適?”
宇文玨低聲道:“倒是很好用,但是稍微有點小,還有沒有大一點的?”
陸含之:……
你們這些小攻,不愧是生於裡的!
一個個那麽不科學,不標準,這合適嗎?
不過想來也是,如果不是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怎麽會被選為主角?
陸含之笑,說道:“好,改天我再換一個。”
兩人交頭接耳半天,一邊吃一邊笑,吃後便一起去了南郊。
宇文琝和陸煦之今天則去了朝堂上,參加對東瀛使臣的朝會。
東瀛使臣宗和朝皇帝行了禮,他身邊帶了一個蒙了面紗的十五六歲小童,也隨著他一起朝皇帝行禮。
皇帝重新臨朝後,精狀態好了不少。
近日西疆大勝,捷報一而再的傳過來,可以說是揚眉吐氣。
東瀛又派來了求和使者,皇帝難得有了一種四方來朝的豪氣。
他對來使做了個手勢,說道:“貴使平身,賜坐。”
宗和起身後卻沒有急著坐,直說道:“陛下,宗和此來有三件事。一是為了我東瀛求和,二是為了挑戰大昭第一勇士,三是為了給我的弟弟宗源求親。”
宗源,應該就是那個跟在他身後的童子,一聽到宗和提到了他的名字,宗源便兩步上前,朝皇帝行了個禮。
“宗源拜見大昭皇帝,大昭皇帝萬歲萬萬歲。”
聽這聲音,很是稚嫩清亮,年輕又有活力。
皇帝眯起眼睛,笑了笑:“哦?這是好事,恰好,我有個兒子,正當適婚年齡,朕也在為他選侍君。不如宗源世子摘下面紗,讓朕替兒子相看相看?”
皇五子宇文琴,年十六,的確正當年。
聽了皇帝的話,宗源也沒再蒙著自己的臉,將面紗摘了下來。
這一摘不得了,朝中幾個元老都同時發了出一聲抽氣聲。
皇帝竟失態的直接奔下了龍椅,幾步跑到的宗源的面前,並拉起了他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東瀛找了個和皇帝白月光一模一樣的來朝貢,企圖乾預大昭朝政。
這樣一理有沒有順一些?
好多寶寶一直在吐槽作者的升級路線,作者決定好好理一理,以期升級路線更順一些。
為什麽不寫農業?其實一開始,渣作者想寫的就是農業。
因為渣渣作者之前寫過農業了,就是那《賢後難為》。
再寫,就會覺得有點重複了。
如大家所說,農業會是最合適的。這兩天我一直在修文,修得有點暴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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