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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總覺得, 江別余打開了什麽不得了的開關。
他就隻睡了小半個時辰而已, 江別余整個人好像都想開了。
“清哥兒醒了, 奴們伺候您穿衣吧。”
一見著小少爺醒了, 女娘們都分工有序的上前來要為時清穿衣。
他睡覺必然是要脫掉外面的層層衣物,隻留下最裡層那套的,反正穿上和脫下都是別人伺候, 他隻用在那懶洋洋的張開雙手就行了。
來一切如常,偏小少爺那喜歡作弄人的性子又起來了, 來坐在榻上任由女娘們伺候,突然目光就落在了正在磨墨的江別余身上,衝著他抬抬下巴。
“你來伺候我。”
“清哥兒?”
女娘們情都紛紛有些擔憂,畢竟江別余這人高馬大的,看上去實在是不像會伺候人的,何況他還不是正兒八經買回來的, 而是被鞭打一頓後強行扣在了時家。
這樣的人,不說他粗手粗腳不會好好伺候, 恐怕也是心有不甘。
聽說還是江家的少爺呢, 雖是個庶出,到底也比她們這些為奴為婢的人尊貴,怎麽肯做這種伺候人的事。
她們都擔心江別余感覺受辱暴走,可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在書桌邊的高大男人卻沉默的放下石墨,先淨了手,才順從的走到了榻前。
此刻正有女娘跪地,小心又妥帖的為小少爺系著腰間帶子, 江別余到了跟前,也學著她一起跪下。
那女娘猶豫又懼怕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高大男人,遲疑望向時清。
小少爺抬抬下巴,示意她讓開,她便又是擔心,又是松了口氣的趕忙快速退開。
於是跪在地上的,便替換成了江別余。
他生的高大,即使跪在地上,看起來也不似是那個女娘方才那小心柔弱的模樣,而是一派坦然,自然的伸出修長大手,認真的系著柔軟又輕長的帶子。
時清身上的衣物繁瑣又華貴,因他們時家是江南來的,穿衣風格與鶴城還是有些不同,光是身上要打的配飾和語言系起來的帶子,就一隻手也數不過來。
江別余雖然沒有碰過這種衣物,方才也是見女娘系了,因此即使動作慢一些,也是沒出錯的。
只是小少爺恐怕有些嫌他慢了。
正認真系著帶子的男人身子一動不動,情也如常,修長大手更是沒有停下來過。
仿佛沒有覺察到,小少爺那自生下來便半點苦頭都沒吃,養的白生生的足正故意一下一下在他胸前晃著。
偶爾碰到了,他也不覺得有什麽,依舊是仿佛是很無聊般的,用著自己的足去各種撩撥江別余。
旁邊的女娘以及江別余都認為這是時清特地在羞辱他。
堂堂男兒,已經跪著伺候了,他竟還用足來羞辱。
女娘們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江別余受不了羞辱暴起傷人,一個個都時刻準備著,就等著若是有個什麽,她們好隨時衝上去舍身護主。
江別余卻是沒什麽反應,依舊是方才那副平平淡淡毫無感覺的樣子,認真又自習的將所有需要系上去的配飾和帶子都系好了,就垂下手,一動不動的跪在了地上,等待著下一個指令。
小少爺饒有興致的望著面前這如被馴服了的野狼一般安靜跪在地上的男人,白生生的jio伸過去,故意的順著江別余領口蹭了進去。
他的腳倒是不冰冷,畢竟之前一直在被窩裡舒舒服服的睡大覺,養的雙足也是暖乎乎的。
因此這麽一來,江別余是沒覺得被凍到的。
可小少爺這個舉動,比方才要他伺候還要折辱人些。
屋裡的女娘都屏住了呼吸,覺得自家小少爺實在是膽子大。
只看這男人長得如此凶狠的樣子,就算是想要讓他伺候,將他送到護院那去,好生教好了再用也行啊。
何必這樣,這好歹也是個江家少爺呢。
而且長得凶。
江別余也知道時清是故意的,他抬眉,對上了小少爺有恃無恐又得意的視線,漂亮的眸子裡亮晶晶的,又帶著幾分期待,仿佛覺得這是很有意思的事。
男人沉默的垂下眼,任由那軟乎乎的足故意在他身上踩來踩去。
時清見他這麽平靜,倒是挺開心的,問他:“你怎麽不躲開?”
江別余聲音沙啞:“你沒讓我躲開。”
這回答的。
小少爺白皙漂亮的小臉上立刻就笑開了,收回了坐足,招手要人送吃的上來,還特地叮囑道:
“多拿點糕點,看他長得人高馬大的,肯定吃的多。”
其中一個女娘得了令,果然端著一盤子糕點來了。
小少爺親手拿了盤子上的雲片糕,遞到了地上跪著的男人嘴邊。
“答得不錯,賞你的,張嘴。”
江別余順從的張開嘴,咬了一口,雲片糕入了口中,先是一片醇香,接著就是甜甜軟糯。
太甜了,鶴城人喜鹹,江別余有些不習慣。
見小少爺松開了手,他拿著剩余的雲片糕,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吃下去。
他來疑心這是時清又在故意捉弄他,結果口中的雲片糕還沒吃呢,就見著小少爺也拿了一塊放進了口中。
甜滋滋又軟軟糯糯的味道進了口,時清舒服的微微眯起眼,享受著雲片糕的美味。
他吃的可比江別余快多了,很快吃一個又吃一個,三個都吃後又伸手去拿,結果那女娘卻小心的抱著盤子退後一步,一邊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著時清臉色,一邊喏喏說著:
“清哥兒,您忘了麽,夫人說您一天只能吃上兩塊。”
方才還一臉滿足的小少爺臉上情立刻落了下來,但也沒發火,隻跟著那女娘商量著:
“你乖乖的,不告訴娘,她不就不知道了嗎?”
說著,他又用著用著白嫩赤足,軟乎乎的點了點江別余胸膛,許是因為吃了雲片糕,聲音也甜了下來,軟乎乎的說著話:
“你也看見了,我要這糕點是為了給江別余吃的,若是我娘問起來,你隻說剩下的糕點是江別余吃的不就好了。”
江別余抬眼看了一眼理直氣壯拿他出來背鍋的小少爺。
得了,什麽賞賜,分明是時清自己個想吃,拿他做幌子呢。
女娘卻不應時清的話,隻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清哥兒可饒了奴吧,若是讓夫人知道奴欺瞞她,定然會將奴趕出去的。”
對這些跟著時家從江南一起來了這陌生鶴城的女娘們來說,最可怕的事就是被趕出時家。
北方的一切都讓她們很不適應,高高壯壯又粗鄙無比的漢子,飲食上的不習慣,還有因為戰亂,騎著馬在城中急速飛馳,全不管會不會撞到行人的大兵。
若是被趕出去,哪裡還有活路。
江別余眼望著時清,見他雖然看向雲片糕的眼滿是渴望,但到底也還是在女娘的哀求下打消了興致,情悻悻的,撇嘴揮揮手:
“行了行了,我不吃就是了,下去吧。”
“是。”
那女娘如蒙大赦,眼中還帶著淚,面上卻露出了一抹松快的笑,端著盤子福了福身就下去了。
而小少爺的視線,卻始終都渴望而又期待的追著那雲片糕。
一直等到女娘帶一盤子雲片糕下去了,他才不甘心的收回視線,轉身望見江別余手上正拿著大半塊也沒吃,頓時不高興的又是踹過去一腳。
他力氣小,這一腳過去江別余的身子連晃都沒晃。
男人莫名挨了一腳,面上也沒有露出怒意和屈辱來,隻拿著雲片糕,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般的,用著自己那淺色的眼眸靜靜望向小少爺。
他就這麽看著時清臉上的情從不甘的遷怒到了望著自己的若有所思,最後,那雙漂亮的眸子裡喜色一閃而過。
方才還像是個要糖吃要不到的小少爺重新又趾高氣揚起來,糯糯的聲音揚起:
“我的貓兒呢,跑到哪裡去了?”
“在呢在呢。”
屋裡伺候的女娘們聽了主子的話,立刻又都紛紛找起貓來。
方才貓一直躲在時清的被褥底下,結果江別余過來的時候它就跟被嚇到了一樣猛的竄下了床,方才女娘們忙著為時清穿衣,也沒人去注意它,倒是不知道它跑到哪裡去了。
還好天氣冷,屋子門一直都是關著的,這隻貓也好找的很。
果然,不一會兒女娘們就從櫃子底下把這位大爺給找了出來,不顧它不爽的掙扎,小心抱著送到了時清跟前。
“清哥兒,貓在這呢。”
“放我榻上去。”
時清抬著下巴,看著那隻越到了跟前越乖順的貓,也沒去伸手接,隻讓放到床褥上。
那隻貓上了床,感受著江別余就在床榻邊,也不敢逃出去,嚇得再次一頭扎進了被窩裡。
這幅慫慫的樣子,倒是跟之前江別余見到的那副高傲又驕矜的模樣全不一樣了。
他垂著頭,聽著小少爺正在奇怪的自言自語:“怎麽今貓兒這麽乖,往日裡不都很鬧騰嗎?”
只看了一眼,便把貓“嚇”乖了的男人默不作聲。
好在時清也沒深究,隻又將自己整個身子都轉移到了榻上。
江立業以為他又要去榻上和貓玩了,沒想到小少爺卻衝著他招招手:
“你也上來。”
男人有些訝異的抬眼,小少爺卻等不及了,拽著他的手腕便要拉他上來。
他吃力的拽著,白嫩小臉都因為用力而在臉頰染上了一片粉嫩,男人卻依舊不動如山。
好在江別余反應快,趕在時清生氣前自動自發的起身,爬上了床榻。
女娘們好奇又擔心,想問又不敢問。
小少爺很貼心的不問自答:“我看貓兒好像很喜歡他,讓他幫我哄哄貓兒,你們出去伺候吧。”
“這……”
“清哥兒,還是讓我們在裡間吧,若是有個什麽事,你也好叫我們。”
外間有暖盆有歇息的地方,女娘們自然是想要去的,可架不住還有江別余這個不穩定因素在裡間,不是他們時家自小調/教出來的,長得又這麽凶惡,萬一要是出個什麽事怎麽辦。
時清卻根沒考慮她們的顧慮,隻揮揮手,很不耐煩的樣子:
“讓你們下去就下去,裡間外間又不是很遠,我在裡面喊一聲你們還聽不到嗎?”
這倒也是。
女娘們放下了心中擔心,福了福身子,便都順從的到了外間去。
見著他們走了,時清臉上這才露出了得意,他伸出手將榻上的帷幔放下。
由江南特有的輕薄偏又防風的帷幔放下後,榻上的光線立刻就微微模糊起來。
好在也可以看清裡面的情況。
至少江別余就看的很清楚,做賊一般朝著外面偷看了好幾眼,確定沒人進來的時清猛的松了一口氣,轉身向他時,情又理直氣壯起來。
他朝著男人伸出手,漂亮細長的手指動了動,聲音也是輕悄悄的:
“把你的雲片糕給我。”
江別余看了看自己手上已經被咬了一塊的雲片糕的,啞著嗓子輕聲道:
“我咬過了。”
“知道你咬了,少爺都不嫌棄你,你矯情個什麽勁。”
小少爺嘴裡絮絮叨叨的,因為那江南特有的軟軟聲調以及壓低了的聲音,明明是在抱怨,聽著卻像是在撒嬌一般。
嬌嬌的,軟軟的。
又是個喜歡弄機靈的。
他見江別余不動,索性自己伸手去拿,卻不小心帶動了被褥,正感受到了江別余氣息,躲在被褥下瑟瑟發抖的波斯貓猛的被暴露出來,頓時有些慌了。
恰巧見到了主人的手就在這,連忙討好的舔了舔那細長白玉一般的手指,又轉身一個起跳,鑽到了時清懷中。
小少爺下意識的抱住了懷中貓,手還挺順手的一手抱著它,一手擼了擼毛。
擼著擼著,情就是一僵。
江別余見著時清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抱貓的手,又望向了他手中還捏著的雲片糕,臉上生出了一些悶氣來。
從小被寵大了,無法無天的小少爺從來不屑隱藏自己的心思,顯然也不是很會隱藏。
至少江別余就能看得出來,時清在煩惱他來準備要吃雲片糕的手摸了貓。
按照之前這個時家小少爺幹什麽都要先洗手的性子,如今摸了貓,他便不能再拿雲片糕吃了。
除非洗個手。
可方才他可是特地將那些女娘支開了。
江別余在心中將時清的想法猜了一遍,甚至覺得有點好笑與嘲諷。
如今這個世道,每天清晨城中都能抬出一堆或是凍死或是餓死的屍體,但同時,卻也還有時清這樣髒了手就不肯再用手拿東西吃,活的嬌貴肆意的小少爺。
他並沒覺得這公不公平之類的,只是對離開鶴城,打拚出一條新路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正想著,時清那軟軟糯糯,又嬌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的手是乾淨的吧?”
江別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回道:“只在磨墨後簡單淨了手。”
“那倒是也算乾淨。”
說這句,時清便張開了嘴:“啊。”
男人沒動靜。
小少爺立刻便不滿的瞪向了他,將貓丟在一旁,指著他罵著:
“我見你生的好才好心留你下來,沒想到竟是個這麽個腦袋不靈光的,你瞧不見我想吃雲片糕嗎?如今我都張嘴了,竟還是這麽傻愣愣的不喂我,小心我叫人把你趕出去,讓江立業硬生生把你磋磨死才好。”
可惜他聲音就是江南人的糯糯,因為怕外間聽到還特地放低了聲音,就軟軟的音調立刻就跟撒了糖一般。
聽著半點都不像是罵人,反倒像是在撒著嬌。
明明他罵的如此高高在上,情又是這樣的趾高氣揚,被罵著的江別余竟然詭異的半點都生不出氣,反而在這壓低了的軟糯罵聲中有些想笑。
可惜小少爺沒意識到他的心情,見他沉默不語,也許還覺得他是怕了。
小少爺得意的楊眉,又衝著男人張開了嘴,紅潤潤的唇一張一合的,還不忘記教訓他:
“你快著些喂我,還要小心著別讓糕點渣子落在我榻上,若是讓她們給發現了,仔細你的皮。”
江別余點點頭,抬手,右手將白白的雲片糕遞到了小少爺嘴邊,左手在下方托著,等著接碎渣子。
因為放下了帷幔,裡面的光亮便有些朦朧。
而就是在這樣朦朧的光亮下,那嬌生慣養,在外跋向來有跋扈名聲的小少爺就這麽湊到了他手前。
江別余這才發現,雖然時清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但他的骨架卻十分嬌小,湊過來時,纖細脖頸微微往前,顯得越發修長白皙。
小少爺許是很珍惜這片來之不易的雲片糕,沒有像是之前那樣直接大口大口吃,而是很小心的咬下一小塊。
入了嘴後,他再次滿足的眯上眼,津津有味的慢慢咀嚼,感受著雲片糕的甜味噴香。
隨著他眯上眼,那長長睫毛便越發顯得濃密了,從江別余這個角度,能夠清晰看到小少爺嘴角微微翹起,仿佛已經十分滿足了。
因為每次都咬下一小塊,小少爺又十分珍惜吃的緩慢,於是每次吃到最後,明明嘴巴裡已經沒有了,他卻還在不甘心的吧唧著嘴,試圖在找出一些雲片糕的味道來。
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
即使再怎麽努力將這片雲片糕吃的漫長,它也還是要吃了。
剩下最後一小塊的時候,小少爺臉上露出了肉眼可見的沮喪。
江別余望著他這幅想吃又舍不得吃的模樣,竟是覺得他有些可愛。
他饒有興致的望著,見時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仿佛終於下定決心了,舔舔唇,紅唇貝齒,咬住了那最後一小塊雲片糕。
吃到了!
即使這是最後一塊,小少爺也還是無聲而又滿足的眯上眼,吧唧吧唧,努力將吃這最後一小塊的時間拖延到最長。
江別余定定的看著他,見他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上情從滿足到不舍,又從不舍到可憐兮兮,最終,如小少爺的臉蛋一般嫩白的喉間吞咽一下。
徹底吃了。
時清睜開眼,臉上滿是依依不舍的情,吧唧吧唧嘴,歎息一聲:
“這麽快就吃了。”
江別余望著他那副失落的小模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開口用著那沙啞難聽的聲音道:
“我左手還有。”
“嗯?”
時清望向他的左手,果然見到上面正盛放著一些雲片糕的碎塊和屑末。
小少爺眼睛一亮。
江別余張張嘴:“這些可以倒……”給你。
剩下的話,都噎在了嗓子眼裡。
掌心有著潤濕的感覺,還有軟軟的,讓他渾身發僵的觸感。
男人僵硬的保持著原的動作,看向正低頭吃著他掌心裡雲片糕碎塊的時清。
小少爺依舊像是之前那樣,很不舍的吃著,一下一下,慢騰騰的。
這對於江別余來說,絕對是從沒有有過的體驗。
明明知道時清這樣並不是因為親近他,而是大概率覺得他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可望著那垂著眼,認真吃著的小少爺,男人一瞬間竟有了一種錯覺。
不是他在時清的要求下,看著他吃雲片糕。
而是他掌握了主動權,要求時清吃掉他喂的食物。
這個嬌縱又嬌氣,懶散的不行的小少爺,只能應他的要求,乖乖的低頭,在他掌心吃著想要吃的糕點。
光是這麽想著,身體裡的血液好像都流動的快一些了。
而吃了的小少爺也抬起了頭,漂亮小臉上因為吃到了喜歡的食物毫無陰霾,舒舒服服的,粉嫩的舌舔了舔唇上沾染到的碎屑。
理直氣壯的衝著江別余提出要求:“給我擦乾淨。”
男人沉默的伸出修長大手,用手背一點點的擦拭著小少爺的唇角。
他擦過那嫩乎乎,顏色漂亮的唇。
又擦過滿足上翹,很高興似的唇角。
到了漂亮的上唇時,江別余的手停在那,突然說:“這裡還沾了一塊。”
小少爺果然不肯放過任何吃雲片糕的機會,連忙張嘴,粉嫩的舌快速舔過自己的唇,將那一小小小塊雲片糕卷到了口中。
他繼續滿足又不舍得吃了起來。
全沒有注意到隨著自己的動作,是否留下了一片潤濕在男人的指尖上。
江別余面上沒露出什麽端倪,依舊是手下輕柔又認真的為小少爺擦拭乾淨。
之後緩緩收回手,將那帶有一點潤濕的修長大手藏在了身後,微微握緊。
男人的眸子沉了沉,稍微變換了一下動作,遮掩住了不該高起的衣擺。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千!!
隨機發紅包哦麽麽噠
安利基友文文,感興趣的小天使搜索文名可見哦
《和校草聯姻之後》by 芝芝貓貓
大一暑假,簡然和聯姻對象領了個證。
拿到紅,他拍了拍“老公”的肩膀:對了哥們,你叫什麽名字?
“老公”眼皮微抬:自己看。
開學的第一天,室友告訴簡然他校草的位置被一個學弟搶了。
簡然表示懷疑:不可能!還會有人比你簡爸爸帥?!
室友把簡然拉去操場,指著全場最帥的那個男生:就是他!
簡然左看看,又瞧瞧,覺得有些不對。
艸!
這不是他那個只見過一面的老公麽!
簡然:叫學長。
任青臨:叫老公。
同性可婚背景/小甜餅/日更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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