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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娛樂圈為所欲為》第108章
用完午餐後, 白涼趁著大家都沒離場, 便出聲喊住住持:“住持師傅,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跟您和諸位師傅師兄弟商量。”

 住持師傅笑眯眯地看著他問:“是什麽事呀,了然。”

 白涼說道:“是這樣的, 我接了部新電影,關於弘揚少林功夫的, 拍攝需要到寺院取景,我想與其聯系影視城或者景點的寺院, 不如直接在咱們寺裡拍攝,還能讓師傅師兄弟們在電影裡跑個龍套展示一下少林風采,順便賺點外快。等劇組過來開工, 媒體往外面一宣傳, 就會有粉絲跟影迷過來探班,從而拉動我們寺院的旅遊經濟。”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位師兄就先於住持前面議論起來, 然後跟白涼說:“可是我們這地方, 已經沒有什麽值得來玩的了啊,離最近的村子都還要走好幾裡路,更何況通往我們寺廟這條路你們也見識過了, 巴士都難開進來。”

 白涼看向那位師兄,笑著說:“師兄您說的這一點正是我所考慮的重點,有句話不是說‘要想富,先修路’麽,我提出這個建議的前提就是要給我們寺院修一條大路, 有了路,再宣傳一下,來的遊客回去一傳十十傳百的,就不怕沒有人來了。”

 師兄道:“修路可不是鬧著玩的啊,先不說人工,光是錢就得花不少吧。”

 白涼:“這個倒是不用擔心,既然是我提出來的,錢和人工材料這些自然是我來解決,我來的路上就想好了我要修好這裡的路,不僅僅是為了旅遊著想,師傅師兄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下山,把路修好了,走著也舒坦一些。”

 師兄:“可是光有路也不行啊,咱們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住宿吃飯都是個問題,更何況我們這兒除了佛像,也沒有什麽值得遊玩的了。”

 白涼:“師兄您沒有經濟頭腦,咱們寺裡走了一批人,房間空出來不少吧,把空房間收拾一下,成為客房,吃飯就來齋堂一起吃我們寺裡特有的素食大鍋飯,不就解決食宿問題了嗎?”

 其他師兄弟紛紛問道“可是城市來的人真的住得慣我們這裡的木床大炕,吃得下我們的粗茶淡飯嗎?”

 白涼:“這個你們就不懂了吧,我們天天吃齋飯,自然覺得單調乏味,可是城市裡的人大魚大肉慣了,偶爾吃一兩頓大鍋飯,反而還覺得有滋有味。就像對面坐著的沈施主一樣,我敢保證全國沒有一個人比他有錢,他不也照樣跟我們吃一樣的飯菜?說到沒有景點可玩,其實並非如此,景點不一定要充滿現代化設備,人工後期刻意雕琢,有時候自然和原生態才是最值得讓人感受的景點。咱們夥房那邊的石磨水井那些,對於現代人來說都很新鮮,咱們可以教他們打水磨豆子,吃自己動手做的豆腐花。後山那片空地我們開墾出來,種一些蔬菜瓜果豆子,讓遊客也體驗一把做農活的樂趣,這些可比坐在觀光車上走馬觀花一樣逛景區有趣多了。”

 他說得頭頭是道,把一眾師兄弟聽得一愣一愣的,住持聽後笑道:“了然說的這些,我們這麽多年都沒有考慮到,看來還是我們缺少了見識啊。”

 慧心師傅跟住持說:“我倒覺得了然說的法子可行,住持你覺得如何?”

 住持:“我也沒有什麽異議,只是實施起來有點困難。”

 白涼拍了拍胸脯說道:“這個就請師傅們放心吧,等我回去之後,我會聯系工程隊,把這裡的路啊石梯啊,還有寺裡的建築都修一修,如果天氣好的話,一個月就可以完工了。”

 慧心師傅看著他說:“這得花不少錢吧?”

 白涼:“錢倒是小事,就當是我們劇組租用這裡付的租金吧,畢竟電影可能要拍大半個月呢。”

 住持師傅道:“既然了然有這份心意,咱們就受了吧,大不了到時候,在功德簿上濃墨重彩寫上他的名字。”

 其他師傅聽了這調侃的話,也紛紛發出善意的笑聲來。

 住持跟白涼說:“既然你來了,就乾脆住兩天再走吧,你也好久沒回來了,多跟師兄弟們聯絡一下感情,畢竟你們這一屆,也只剩下你們幾個人了。”

 白涼嬉皮笑臉地說道:“住持師傅可別這樣說,等以後我們普昌寺重振旗鼓,就會有不少父母送孩子過來拜師學藝了。”

 年紀小一點的師弟馬上拍手稱好:“那就太好了,我終於要成為別人的師兄了嗎!”

 住持師傅連忙念了聲阿彌陀佛,跟白涼說:“出家人不要打誑語,這種事情隨緣就好。了空,你帶師弟們去後院收拾幾間客房出來讓客人休息。”

 了空應道:“好的住持,我馬上就去。”

 住持又跟白涼說:“了然,客房一時半會收拾不好,你就先帶沈施主他們在寺院裡到處逛逛吧,師傅年紀大了,就不多招待你們了,你對這裡也熟悉,有什麽需求找你了空師兄就好。”

 白涼連連點頭:“我會的,住持師傅您就先回房休息吧。”

 寺裡後院有一塊弟子練功用的空地,那裡扎滿了木樁,還吊著幾個沙袋,白涼帶著沈珩過去看,經過木樁和沙袋的時候,還動手動腳地打了幾下。

 白涼玩得累了,就去習武場中間的木台坐下,早春的太陽不大,曬在身上暖洋洋的,白涼晃著腿跟沈珩回憶他小時候,指著最近的那個木爬架跟沈珩說:“我四歲的時候就能爬到最上面去了,師兄師弟們都不敢爬,見我上去了還在下面大驚小怪的,驚動了師傅們,師傅們怕我摔下來,每次見我爬到最上面,就過來把我抱下去,沒意思得很。”

 沈珩看過去,眉頭皺了皺,不讚成地說:“確實太高太危險了,你自己在上面誰看到了都會不放心的。”

 白涼切了一聲:“我才不怕呢,寺院裡就沒有一個地方能攔得住我,我還趁師傅們都午睡的時候爬上過殿裡的佛像,春天的時候房梁上有燕子結窩,我還順著柱子攀上去數有多少個蛋。”

 沈珩無奈地彈了彈他的腦門,責備道:“你怎麽就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呢。”

 白涼摸著自己被彈痛的地方,委屈地說:“我又沒有犯錯,憑什麽說我不省心啊。”

 沈珩:“不是犯不犯錯的問題,而是愛不愛惜自己的問題,就算發生意外的幾率只有千分之一,那也不應該任性草率。”

 白涼最怕他像老父親一樣說教,連連應道:“是是是,我知道啦,這裡也逛完了,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普昌寺因為建在山上的原因,佔地面積還挺大,還分為好幾個院子,路線也四通八達的。

 遊玩的途中還遇到了好幾位僧人,即使見到白涼跟沈珩打打鬧鬧親親熱熱的,他們也面不改色目不斜視,平平常常地跟他們點頭問了個好,便匆匆忙忙地往他們原木的目的地去了。

 白涼光明正大地牽著沈珩的手四處遊蕩,愜意地不行,還跟沈珩感歎道:“寺裡的生活就是輕松,大家都清心寡欲互不干涉的,因為深受佛家‘眾生平等’思想的耳濡目染,對另類的人都很包容。就像見了我們倆親昵一樣,包括住持師傅在內,知道你是我的愛人,他們一點都不驚訝,也不反對,要是外面的人也像他們一樣,不知道是何等自由自在。”

 沈珩握緊他的手說:“總會有那麽一天我們倆能光明正大地一起站在大眾面前的。”

 他們倆在寺內逛了一圈,遇到了收拾好客房前來尋他們倆的了空,了空對沈珩行了個單手禮,說道:“沈施主,廂房已經收拾好了,您一路舟車勞頓,還請您先去休息。”

 沈珩跟他道了謝,說:“有勞小師傅了,我們再走一會一會就過去。”

 了空看了白涼一眼,說道:“我給你們收拾的廂房是以前了然住的那間和隔壁的幾間,如果您不認識路,可以讓了然給您帶路。如此,我便先走了。”

 白涼等了空走後,想起自己曾經在這裡生活時住過的房間,突然覺得懷念,於是步也不散了,連忙拉著沈珩往他印象中的廂房走。

 白涼住在西廂,那個院子不大,就幾間房圍起來,中間有個小天井,種了一些花草,還算清淨。

 就是看在這裡環境還行,所以當年才特意收拾出來給白涼住的,在白涼沒有來之前,這裡一直作為客房。

 白涼推開房門,迎面撲來一股檀香味,應該是熏蚊子用的熏香,這裡靠近後山,樹木叢生,自然少不了蚊子蟲子,室內也要時常點著香驅趕蚊蟲。

 房間裡的布局沒有多大改變,也沒人經常住人的痕跡,看來自從自己走後,這裡的確比以前冷清了很多。

 房間進門分為左右兩邊,一邊是炕,一邊是木床,中間皆放著一個小矮桌,被子枕頭整整齊齊地放在角落裡,床單被套用的都是一般的布,被洗得有些褪色了。

 白涼指著兩張床跟沈珩說:“我以前就住在這裡,天熱的時候我睡木床,天冷的時候我睡炕,日子過得可舒服了。”

 沈珩看到靠床的那面牆上貼了不少字畫,便走過去一看究竟,白涼察覺他的意圖,連忙跑過去擋住不給他看。

 “這些都是黑歷史,你不要看!”

 沈珩仗著身高優勢,還是看到了一些白涼擋著的東西,笑問:“這些都是你畫的嗎,這只是老虎還是貓呢?”

 白涼快速地略了一眼他小時候畫的黑歷史,紅著臉囔囔:“肯定是老虎,我們山上只有老虎,才沒有貓呢!”

 沈珩睨著他說:“這裡不是有隻貪吃貓嗎?”

 白涼氣得直往沈珩身上撲,沈珩一把將他托住,把他往另一邊的炕上抱。

 聽他在自己耳邊磨著牙,沈珩就忍不住想笑,安慰他說:“小時候畫的東西有什麽不好拿出手的,以前Abel和Alex讀幼兒園上美術課的時候畫了和平鴿,那鴿子有母雞那麽大,還到我面前邀功讓我家長簽名。”

 白涼完全想象不出高高大大的Abel跟Alex小時候居然也那麽蠢萌,想到他們倆很小的時候就能在沈珩身邊長大,他心裡就很不服氣,哼哼道:“只有嬌氣包才上幼兒園,像我這樣的全能天才就不用去去幼兒園,我都是自己學。”

 沈珩捏著他的臉笑道:“是不是因為你小時候沒有上幼兒園,結果到了大學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又嬌氣又黏人。”

 白涼:“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要睡覺了,沈施主請自便!”

 說完他就一骨碌從沈珩身上下去,滾到炕上,結果因為動作太大,腦袋直接撞到矮桌的桌角,把他痛得抱住腦袋直打滾,哼哼唧唧地喊著疼。

 沈珩只能又把他抱進懷裡,一邊揉他被撞痛的腦袋,一邊無奈地說他:“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睡個覺都鬧這麽大動靜。”

 白涼的臉在沈珩懷裡蹭來蹭去,一邊喊疼,一邊得寸進尺地要沈珩親親他,整個人沒有骨頭一樣賴在沈珩身上,嬌氣得很。

 沈珩好不容易將他哄睡,自己才安心地躺下休息,但他沒有睡多久,就感覺懷裡空了,仔細一摸,發現白涼真的不見了。

 倒是院子外面傳來白涼跟其他佛門弟子的對話聲,沈珩屏息聽了一會,聽出來是白涼要跟師兄弟門比武切磋。

 沈珩怕他們交手沒輕沒重的,也只能起身出去看,只見白涼跟那位叫了空的小師傅在一來一回地比試,白涼扎馬步出拳的動作倒是像模像樣的。

 沈珩看了沒有一會,就有個弟子來找他,跟他說是住持師傅有東西要交給他。沈珩一時猜不出住持有什麽東西可以交給他的,便跟著那個弟子去了。

 等去到住持的房門前,弟子敲了敲門,跟裡面的住持說人已經帶來了,然後打開門請沈珩進去。

 沈珩進去時看到住持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小木箱,只見他拂了拂上面的灰塵,拿到正中間的桌子上放下,才跟沈珩說:“沈施主,請坐。”

 沈珩坐在住持對面,疑惑地看著哪個小木箱,問道:“釋心大師所要交給我的,就是這個箱子嗎?”

 住持點了點頭,說道:“這裡面裝的是了然小時候的一些東西,他離開後我讓人從他房間裡整理出來的,一放就是十幾年,一直沒有機會讓他帶走。聽說他父親破產,財產全被沒收了,想必了然也沒有帶多少可以留念的東西。這些事物一直存放在我這裡,也算是機緣巧合,沈施主既然已經跟他互通心意,那交給你來保管也許會更好一些。”

 沈珩打開木箱上面的鎖扣,只見裡面放了幾個粗糙的木質雕刻,下面壓著幾張照片,最下面的是一件紅黃相間的衣服,估計是白涼以前穿的袈裟,這些東西應該都是白涼的童年記錄,對他來說是很珍貴的東西了。

 他把箱子合上,對住持說:“住持有心了,這些東西我帶回去後一定會好好珍藏。”

 住持轉動著手裡的佛珠,滿意地點點頭:“多年前我師弟釋言曾給了然看過命,釋言也跟我說過,了然命運多舛,住在寺裡只是一時之計,還是需要一位貴人才能使他長命富貴,想來那位貴人就應該是你了。了然那孩子雖然讓人不省心了點,但終歸心地單純善良。他無父無母,無依無靠,作為看著他長大的師傅,我只希望你作為年長的一方,在今後對他多多引導,不要辜負了他一片赤心。”

 沈珩誠懇地應道:“我自然會的,還請釋心大師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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