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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娛樂圈為所欲為》第13章
白涼的戲份已經拍得差不多,就剩補拍一段回憶殺,他的角色還只是個剛修煉成精的兔妖時的劇情。

 這個角色雖然後來作惡多端,但也是事出有因,他的父母在他還小的時候就被人類獵殺,剩下他自己惶然在深山野林裡生存。修煉成人形後也因為法力太淺,幾次差點被所謂正義的修道之人宰殺煉丹,後來他遇到了魔君,也就是全劇的大boss,大boss救下他,賜予他法寶,助他修煉,他知恩圖報,甘願成為魔君的爪牙,對魔君忠心耿耿。

 因為是很久遠的回憶,那會兔妖還只是隻懵懂的小妖,白涼一改前幾天誇張奢華的裝扮,半長的黑發披肩,腦後扎一個發髻,鬢發劉海將原本就不大的臉遮去大半,露出那雙明亮濕潤的丹鳳眼,看著青澀又弱小,令人心生憐愛。

 白涼為這個角色準備了不少服裝,成型期穿的只是普通的白衣,他本來就瘦,身形單薄,穿上素色衣服更顯得清瘦孱弱,我見猶憐。

 化妝師都被他這幅模樣給震驚了,這還沒有上妝,光是戴了發套換了衣服就能將角色表現得七八分,簡直像書中走出來的妖精,來到人間遊戲一樣。

 為此化妝師給白涼畫眼線的時候走了神,筆尖戳到白涼的眼睛,幸好畫眼線的時候眼皮拉下來,眼線筆沒有戳進去,只是覺得有點澀痛。

 白涼的眼睛幾乎是一下子就溢滿了淚水,他眨了幾下眼睛以緩解乾澀,整個眼眶都紅了起來。

 化妝師手忙腳亂地拿濕巾給他擦眼,蘇麗莎也上前替他查看,生怕他有點閃失,她們倆大驚小怪的,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倒弄得白涼不好意思起來。

 他從化妝師手裡接過濕巾,眨著眼睛說他沒事,說著就流出幾滴眼淚來,像個嬌弱的哭美人,在場的幾個大老爺們都忍不住為他捏一把汗。

 見白涼真的沒事,只是眼睛有點紅腫,副導演打著哈哈說道:“白涼一會本色出演都可以了。”

 不知道是誰偷偷拍了照片發到網上,一張美人拭淚圖橫空出世,圖中的美人雌雄莫辨,一隻眼裡蓄著淚水,可憐兮兮的。

 因為沒有注明出處,也沒有任何解釋,這張圖在微博瘋狂轉發一輪,才確認圖中的人是白涼。

 白涼粉們都沸騰了,心肝寶貝地嚎著,微博首頁都是白涼的那張圖片。

 涼涼寶貝:我血槽要空了,寶貝不哭姐姐抱抱你!

 蠢萌喜子:OMG,誰來給我血槽續一秒!

 歡天喜地小仙女:我的白小涼不可能這麽美!

 女漢子:我終於見識到了男人跟女人的差距(手動再見),男人美起來真的沒有女人什麽事了。

 涼涼:我涼盛世美顏,這顏我能吹一輩子!

 當然白涼粉的激動刷屏很快就引來其他人的不滿。

 你涼是朵白蓮花:涼吹煩不煩啊,一張圖片就集體高潮,等他紅回來再刷吧!

 今天白涼涼了嗎:還盛世美顏,我看盛世白蓮差不多,嘔。

 零下幾度的天氣裡隻穿一件裡衣一件棉質外袍實在冷得不行,蘇麗莎本來還給他準備了一件白色的兔絨保暖衣,但白涼不穿,他說穿太多衣服會變浮腫,影響角色形象。

 飾演魔君的是老牌男演員嚴庭禮,他已經是三十代的老演員了,拿過影帝,顏值高演技好,雖然很少接戲,但一接就是大片。低調的時候完全沒有曝光仿佛已經息影好幾年,突然又會冒出來演一兩個令人始料不及的角色,每每都讓人沉迷他的俊美容顏。

 就像這部劇裡的魔君,雖然出場次數不多,但為非作歹劣跡斑斑,是個反面得不能再反面的角色,是主角成功的炮灰和墊腳石。

 老早演員表剛公布的時候,就有李子豪的粉絲吹捧李子豪,連嚴庭禮都來做他的手下敗將,惹來不少路人的嗤笑。

 不過今天嚴庭禮沒有親自到場,聽劇務主任說他還在國外參加頒獎典禮,於是替代嚴庭禮跟白涼演對手戲的是一個身量跟嚴庭禮有幾分像的替身。

 好在魔君出鏡也只是個背影,倒也不影響拍攝,白涼若無其事地扮演他的角色,演他的戲份,絲毫不受他人影響。

 這一幕白涼的戲份很多,剪輯好後估計有小半集,要演角色最初的膽怯單純,對人類的害怕,被魔君拯救後的感激,為了報效魔君而不惜吃苦受累修煉法術的堅韌。

 嚴庭禮的替身只是一動不動地給鏡頭貢獻一個背影,不需要演技,不需要背台詞,白涼沒有對手影響,就像小時候在家中寬敞的房間裡,對著鏡子念台詞。

 白涼演戲很有天賦,給他一個劇本他就能很快入戲,從台詞裡揣測語氣,語氣又配合著面部表情,將那隻懵懂天真的兔妖演的栩栩如生。

 導演原本準備用今天一天的時間給白涼拍完他的戲份,好讓他早點離組,節省不必要的拍攝成本,為此他還給無關緊要的演員放了一天假,甘菁菁跟李子豪在山裡待了一段時間,早就待不下去了,導演剛說了安排,他們就帶著助理們駕車出了山。

 結果他們被白涼自由發揮的演技吸引,應該是中場休息的時間都忘記喊哢,等想起來,又到了下一幕。

 蘇麗莎站在片場外遠遠地張望著她的小老板,因為離得遠了,白涼那小身板就顯得更加渺小,也不知道他冷不冷。

 最後還是導演看累了,不得已將還在戲中的白涼喊停,讓他們那幾個演員回來歇一會再繼續。

 白涼聽到哢的一瞬間就調整了臉部表情,從戲中抽出身來,轉身往蘇麗莎那邊走。

 蘇麗莎抖了抖手腕裡搭著的大衣,連忙迎上前給白涼披好,又給他塞了個熱水袋。

 白涼冷得一張臉蒼白,嘴唇都被風吹幹了,蘇麗莎給他兌了杯溫熱水,插上吸管給他喝。

 “可憐見的哦,凍成這樣。”蘇麗莎趁他喝水的間隙,又給他裹了裹衣服。

 今天比昨天還要冷一些,白涼穿著兩件衣服逞強實在任性了,蘇麗莎就怕他回去有個感冒發燒的,這裡可不好看病,到時候他難受了,大家還得跟他一起難受。

 白涼喝了兩口水,將懷裡的熱水袋丟回去給蘇麗莎,蘇麗莎一臉懵逼,明明一向怕冷怕得不行的人,這會冷成這樣卻不要熱水袋,也太反常了吧?

 於是忍不住問他:“白少,你不是冷嗎?”

 白涼搖了搖頭說:“反正一會還是要離開熱水袋的,何必貪戀一時的溫暖,那樣只會讓我一會覺得更冷而已。”

 蘇麗莎聽得雲裡霧裡的,總感覺白涼這話裡有話,還想說什麽,白涼就到導演那邊探討演技了。

 導演自然是很滿意白涼的表現,有了白涼這個角色,開頭那幾集應該會有個不錯的收視率,收視率有了,話題有了,這部劇就算成功了三分之二。

 導演指著回放誇了白涼幾句,說道:“白涼啊,一會你保持這個狀態,我們今天就能提前兩三個小時收工。”

 為了能全組提前收工回去烤火睡覺,導演決定中午就不回村裡吃飯了,讓人把飯菜帶上山來,隨便吃兩口就繼續開工。

 蘇麗莎急了,連忙給馬興打電話,馬興接電話的時候沈珩也在,關於白涼的事,馬興是不敢瞞著沈珩的,於是開了免提。

 聽說白涼要在山上吃飯,得拍完最後一點戲份才能收工,沈珩也只是挑了挑眉頭,馬興見老板不反對,就讓蘇麗莎在片場守著,他一會就多帶點東西上山。

 飯菜帶上山已經有點涼了,油膩的菜汁半凝固,五花肉也白花花的,看著就讓人胃口沒了大半,但想著一會就能提前回村裡休息,想到熱乎乎的炕,就有了繼續工作的動力,三兩口就解決了午飯。

 白涼披著厚厚的大衣,坐在折疊凳上,手裡捧著碗,有一口沒一口地用筷子挑著飯吃,蘇麗莎自己也吃不下冷飯冷菜,吃了幾口就放下碗筷,看著白涼吃。

 蘇麗莎見他吃得這麽為難,想讓他別吃了,但她不知道下一場戲要拍到什麽時候,馬興什麽時候帶吃的上來,讓白涼餓著肚子拍戲好像有點不厚道,還是讓他先吃點飯菜墊墊肚子。

 白涼吃了小半碗飯就不吃了,蘇麗莎給他一杯熱開水讓他捧著慢慢喝消消食,他也乖乖地把水給喝了。

 蘇麗莎沒覺得有什麽反常,等導演喊準備了的時候,白涼就站起來脫掉了大衣,扯平身上衣服的褶皺,接著上午沒拍完的戲份繼續演下去。

 馬興是午後才來的,開了車上來,見白涼還在拍戲,就把蘇麗莎喊過去問白涼今天的情況。

 蘇麗莎眼尖,看到坐在後座的沈珩,連說話聲音都小了不少,跟馬興說:“白少看著還行,拍戲挺積極的,還被導演誇了,說今天能提前演完回家,就是中午的時候吃的飯菜冷了,他沒什麽胃口。”

 馬興說道:“先生讓女主人家幫忙煲了雞湯,一會白少休息,讓他先到車上把湯喝了。”

 蘇麗莎點頭應好,又回去站著,守著白涼拍戲。

 白涼一句台詞念完,抬起臉就看到遠處他那輛路虎,他有一瞬間的分神,但很快就調整回來,沒讓鏡頭捕捉到。

 後面就是他在山野中修煉的戲份,因為是法術,有飛天的鏡頭,還得吊威亞。

 白涼覺得手腳酸軟乏累,但想到快點拍完這個就能跟沈珩回去,就咬牙忍住了。

 在空中飛來飛去的時候白涼罕見地覺得有點暈眩,好幾次眼前發黑,他覺得他應該是感冒了。

 沈珩坐在車裡,透過車窗能看到那個白色人影在半空中晃動,他一點都不覺得擔心,也不會阻止白涼做這樣危險的工作,他不喜歡干涉白涼,總是放任他,讓他隨心所欲做他想做的事情。

 等白涼從威亞下來,導演帶頭鼓起了掌,祝賀他完美殺青,白涼白著一張臉跟劇組的人道謝,導演客氣地跟他說:“等以後我們回到市區了,再給你補一場殺青宴。”

 白涼倒不是很在乎殺青宴,他現在隻想快點回到車上,吹著暖氣躺下好好睡一覺。

 蘇麗莎把他裹成一個球,見他腳步發虛,以為他是被凍到了,就扶著他到車前,給他開了後座的門。

 白涼手腳並用地往車上爬,第一次覺得路虎的後座這麽高,他腳還沒踩上去,就有人從裡面拉了他一把,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了上去。

 他抬起疲憊的眼皮一看,見是沈珩,就放肆地用無力的胳膊摟住沈珩的肩膀,緊緊地挨著他的懷抱,喃喃道:“我好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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