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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直女》第103章
跟戀人的前任見面一直都是忌諱,所以我不會去見鍾念, 以免給我自己心裡添堵。

 尤其是, 她剛剛的語氣裡的那種遺憾, 在我腦海裡發出了很長時間的回響。

 我懵了幾秒,質問道:“我覺得你很好笑, 你又不喜歡景和,她現在跟我在一起了,你心裡不平衡不舒服是嗎?”我才沒有給她留任何面子,“因為自己婚姻不幸福, 所以施景和在你的眼裡也不能幸福快樂開心,是嗎?”

 “不是。”鍾念頓了下, 她的聲音依舊有點醉意,“好吧,就是這樣。”

 她承認得很坦率,但我不認為在這一點上坦率是什麽優點, 相反, 讓我覺得糟糕透了。

 “你可真自私。”

 “你跟邱雨,真的不愧是姐妹。”

 我說完就想掛了電話, 但鍾念又出聲了,她那邊很安靜, 也將她的聲音顯得更加清晰:“我跟景和很早就認識,我爸爸跟她爸爸是朋友, 高中的時候我在亓城她在雲城, 後來大學才一起考去柳城。”

 她說到這裡沒再繼續, 我適時地道:“我吧,我沒興趣知道這一切。”我說,“我要是想要知道,我去問我女朋友就好了。”

 其實我跟施景和在一起了也有點時間了,但我在面對鍾念的時候,也難免會有一點底氣不足的感覺,所以我強調了“我女朋友”這個稱呼不止一次。

 是為了讓我更有勇氣,也是為了讓鍾念更加清醒。

 “我跟她在同一個學院同一個系,我們天天一起上下課一起參加活動,都可以用形影不離來形容了,我......”

 後面的內容我沒聽見了,因為我把電話給掛斷了,並且開了靜音,接著去洗澡。

 鍾念被我掛斷電話以後,就沒有再打電話過來,施景和給我發了很多消息過來,她說她打牌輸了,她說她表弟明天就要回去趕通告了,等等等等,許多的平凡的普通的小事,她也都分享給了我。

 我沒有把鍾念的事情隱瞞,又如實告訴了她,期間絕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多帶入自己的情緒,完全就是在旁觀者的角度。

 但由於鍾念的言論自私,這麽一發過去,就又像是我在打小報告一樣。

 可是事實就是那樣,她不滿意施景和現在幸福快樂的情感狀態,甚至還說出了“我要是當年沒給景和看你的照片就好了”這樣的話。

 好個鬼,我想一次就覺得自己被氣一次,鍾念事情真多,這麽一比較,跟我再也沒有聯系過的邱雨還沒那麽可恥了。

 當然了,在我心裡也都是一分和二分的區別而已,本質還是一樣的。

 一夜好眠,可能是因為睡前跟施景和視頻了的原因,我還做了個很美好的夢。

 夢裡的陽光很足很暖,我和施景和都穿上了潔白的婚紗,在海邊摟著對方看著攝影師的鏡頭。

 我們拍了一組又一組的笑容燦爛眼神深情的照片,直到夢裡的我累到睡著了,現實的我才終於醒來。

 我還沒有從夢裡回過神來,在床上怔愣半晌,閉著眼一遍遍地回想著這個夢。

 太真實了。

 我之前還沒有想過跟施景和發展到夢裡這樣的時候,但現在卻開始忍不住幻想起來。

 過了會兒,我才重新睜開眼,洗漱換衣服,接著出門去吃飯。

 雖然春節假期還沒過,但謝瑩從昨天起已經開始工作了,我起床的時候她自然是不在的。

 今天的溫度在0度徘徊,而雲城還是不下雪,我穿著寬且長的羽絨服去了醫院看孟一笙。

 而我剛一進門,就感受到了房間內冰冷的氣氛。

 孟一笙住的是vip產房,出現在房間裡的除了醫生護士之外,就只會是家人和朋友了。

 米色的窗簾拉了一半,櫃子上的水杯動也不動,牆上的電視機已經調成了靜音。

 孟一笙正靠著床,跟自己的媽媽倔強地對視,她的眼神堅定表情堅毅,一臉不會讓步的模樣。

 現在房間裡只有她們兩個,我進去的時候,孟阿姨的表情松了一點,她說:“小陸來了啊。”她說,“快幫我勸勸笙笙,她說她想要跟小嚴離婚。”

 “媽,枝枝是站在我這邊的。”孟一笙眉頭緊皺地道,她看著自己的母親,“這婚,我是一定會離的。”

 “你要離我沒意見,但起碼得讓我知道理由不是?”

 “你上來就說你要離婚,除了這個什麽都沒講,我作為你的媽媽,很難不認為你在無理取鬧。”

 嚴晗正在孟一笙旁邊躺著,她睜著眼睛,不明白自己耳邊的聲音是在說著什麽內容。

 我看向孟一笙:“沒跟阿姨講嗎?”

 孟阿姨驚訝地看著我:“小陸,你知道?”

 我哽了下喉嚨,點頭:“嗯。”

 孟一笙眉頭舒展了一點,她歎口氣:“算了,等我坐完月子再說。”

 孟阿姨牽了牽我的袖子,她看了我一眼,小聲地問我:“小陸,你要是知道什麽實情,不妨告訴阿姨,也讓阿姨有個心理準備,笙笙她......”

 “媽,你就別問了,我現在不想說,枝枝也不會告訴你的。”

 “我先不提這事兒了好吧?”

 孟一笙說完,就拉過被子躺下了,一旁的嚴晗還在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我對著孟阿姨笑了下:“阿姨,我走過去看看晗晗。”

 孟阿姨又深深歎口氣,點頭:“去吧,我去接點水,一會兒老孟就送熬的湯過來了。”

 我走到了孟一笙的床邊,彎著腰抬起手來,用自己的指腹在嚴晗的臉上碰了下,她似乎已經認識了我,見到我就笑。

 我看著孟一笙的發頂,歎息一聲:“一笙,為什麽沒直接告訴阿姨他出軌的事情?”

 孟一笙把被子往下拉了點,她露出一雙眼睛看著我,她眼眶微紅:“我怕我媽一下接受不了,就像我之前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樣。”

 她說話也都帶了點鼻音,我把手移到她額頭上將她的頭髮往後抄了點,我安慰道:“那就等坐完月子再談這件事吧。”

 孟一笙看著我,露出了這麽一段時間以來第一次的脆弱的表情:“枝枝,嚴苛他為什麽要出軌呢?”她又問了一遍,“為什麽呢?”

 ——

 我在醫院待了大概三個小時就離開了,孟一笙喝了湯以後就睡了過去,我留著逗了逗孩子以後沒什麽事做,再加上施景和也快到雲城了,就跟孟一笙爸媽和嚴苛爸媽都道了別。

 而我剛出了醫院沒多久,才剛上車開了空調,施景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說她們已經到雲城了,她先回趟家,等下就去公寓。

 我有點詫異:“不是說下午六七點才到?”

 現在才四點半左右。

 “本來預計的是這個時間,但我媽說不想在我爸待的城市多停留,我們走得要早一點。”

 “好。”

 “那我現在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蕭舟他們一家在柳城,可能施媽媽都不會去那裡。

 施景和的父親我沒有見過,照片也沒有,但不論見沒見過都不影響他在我心裡的印象。

 那就是打妻子打孩子的渣滓,我也不需要去在意他是施景和父親這個身份。

 我爸媽還在世的時候,就一直還被鄰居說是模范夫妻,我爸脾氣好是個妻管嚴,我媽表面會凶我爸但實際上特別寶貝他,在我爸聽不見的地方多次誇他和秀恩愛。

 一想到這個,我就又忍不住心情低落了一點,好在施景和提前回來了這個消息可以又讓我立馬恢復狀態。

 她離開的這兩天我沒去過她的公寓,現在又去的時候感覺還有一點的激動。

 我自認自己不是戀愛腦,但在熱戀期的時候,我就不想跟戀人分開。

 不過冷靜下來以後,又覺得暫時分開挺好了,之前我跟施景和太黏膩了,走哪兒都一起,真的像是連體嬰了。

 而當我開了門以後,我就聽見了“砰”地一聲。

 屋內燈光開得很足,施景和在短道裡站著,手裡拿了一支禮花筒,剛剛的聲音就是她拉了禮花筒的閥門說的。

 我的笑意抑製不住:“你不是應該還在家裡或者路上嗎?”

 施景和走過來抬起手幫我把頭髮上和肩上的碎紙屑給摘掉拍掉,她回答我的問題:“我媽心疼我,讓我直接過來了,說我今天不回家也沒關系。”

 她說完還朝我眨了下眼睛,我再也忍不住,一下摟住了她的腰抱著她。

 她的外套已經脫掉,隻穿了件低領毛衣,我剛抱住她就放開了她。

 施景和眉毛一挑:“怎麽了?”

 我摸了下我的衣服表面的溫度:“等下,太冷了,我先把衣服脫掉再抱你。”

 施景和唇角上揚,梨渦淺淺,她把我的羽絨服的領口系著的拉鏈往下拉,接著把我的衣服敞開。

 “我來幫你。”

 施景和話音一落,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

 我裡面穿著一件衛衣,她一隻手尋著衣擺,慢慢地把自己的手從裡面探了進去。

 她的手帶著風的氣息,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我被她抱在懷裡,我張開嘴,在她的鎖骨輕輕咬了口,我吐出一個字:“冷。”

 施景和輕輕笑了一聲:“幫我暖暖。”

 她的手一直都很涼,我雖然隻穿了兩件但體溫很正常。

 但過了幾秒,我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施景和嘴唇貼著我的耳朵在上面淺淺地親著,她的一隻手很規矩地摟著我的腰,但另一隻手卻極其不安分地往後又往前。

 我微微側頭抬頭看了眼施景和,她正閉著眼睛,我咽了下口水,問:“你不是隻暖手嗎?”

 施景和半虛著眼,看著我,低聲笑了一下:“是啊。”她放在我胸上的那隻手微微使了使力,“但......這裡好像更暖一點。”

 我力氣全被抽走了一般,一下趴在她肩頭,掛在她身上。

 施景和偏著腦袋尋住了我的雙唇,將我攬著一路到了沙發。

 ——

 雖然事發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很暗,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是白天。

 我以前還笑小緒白日宣/淫,現在輪到我自己,我就雙標了。

 這能叫白日宣/淫嗎?這明明是戀人的愛的表達。

 晚上九點的時候,我才醒了過來。

 被窩很暖,我的身上也很光,除了一條底褲其余的都沒有了。

 施景和在我身邊側著睡覺,她閉著眼睛呼吸平穩,我動了動身體,卻忍不住地發出輕的“嘶”的一聲。

 是的,我今天沒攻成,甚至還真的像昨天施景和說的那樣,我真的哭了。

 哭著對施景和求饒,眼眶裡含著眼淚,眼神裡充滿了可憐和無助,一遍又一遍地說自己不要了。

 然而施景和沒有放過我,以致於我現在腰又感到酸了。

 她這個罪魁禍首卻還睡得香甜,讓我極其地感到不平衡。

 可我沒什麽力氣了,到現在體力也還沒恢復,想要“報復”她,但最後也只是輕輕地咬住了她的嘴唇接著迫使睡覺的她跟我接吻。

 施景和很快醒了過來,她呼吸又慢慢加重了一點,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放開了我。

 她唇上泛著水光,眼睛也還沒完全睜開,長長的睫毛下她的眼神溫柔無比。

 她說:“寶貝,叫外賣吧,我手臂酸,做不了飯了。”

 我耳根一紅,說的話一點也不客氣:“活該。”

 施景和笑了兩下,重新閉上眼睛。

 因為擔心別人會打擾到我們,我還特地在之前就給手機開了靜音,畢竟做這種事的時候被打斷很容易出問題。

 也好在我開了靜音,不然有可能就會聽見鍾念的來電了。

 她又給我打了電話過來,在五點過的時候,而那時候我還跟施景和在床上負距離接觸。

 我抿了抿唇,看了施景和一眼,還是出聲說:“學姐,鍾念又給我打電話過來了。”

 施景和倏地睜開眼睛,她看著我的手機,秀氣的眉毛蹙了蹙:“怎麽又打過來了?”

 “要回撥過去嗎?”

 施景和搖頭:“不用,她可能是閑得慌。”

 我捏著手機,想了想,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其實鍾念曾經是喜歡你的。”我頓了下,“或許現在也在喜歡,只是礙於一些事情不能跟你講。”

 施景和掀了掀眼皮奇怪地看著我:“你最近有看什麽小說嗎?”

 “沒有啊。”我回答。

 “那你怎麽會突然間這麽想。”

 “沒......”

 “再者,就算她真的喜歡過我,或者還在喜歡我,那跟我又有什麽關系呢?枝枝,你這樣讓我又想唱《心太軟》這首歌了。”

 “她已經結婚了,而我也有了你,其實互不打擾就很好。我之前還能跟她繼續做朋友基本上都是因為我爸的囑托,讓我覺得我跟我爸之間還有這些聯系。”

 “但自從我爸上次那樣把我打了一頓之後,我就想明白了,我不需要再跟他有多少,延伸一下也就是我也不需要再跟鍾念有多少牽扯。”

 施景和說到這裡,看著我:“明白了嗎?”

 我緩緩點了點頭:“知道了。”

 “你別給自己瞎想這些,過好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啊寶貝。”施景和抬手揉了揉我的頭髮,她揚了揚唇角,“我是你的,你怎麽能夠想著把我丟給別人?”

 我立馬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你別造謠。”

 “那你剛剛的話是在做什麽,是在為你猜想的我跟鍾念的感情而感到惋惜嗎?是不是覺得自己影響到了什麽絕美愛情?”

 我咽了下口水,咳了一聲,氣勢微弱:“差、差不多吧。”

 施景和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請問你是什麽品種豬?”

 我打著哈哈:“哎呀,說到豬我想吃豬肉了,我先點外賣了哈。”

 施景和猜的沒錯,我昨天是被鍾念的話和語氣給影響到了。

 而且本身根據當初的描述來看,鍾念對施景和很好,除了在感情方面沒有給出多少回應以外,是個很合格的戀人了。

 當然,戀愛嘛,感情才是第一位,其余的都該往後稍稍。

 就像在頓悟自己喜歡我之前的施景和一樣,我可以看得出來她對我是怎樣的感情,而在跟她和好以後,我從她眼裡真的只能看見喜歡。

 她是喜歡我的,這一點我無比確定。

 可我無法確定鍾念對施景和的感情,到底是因為看見施景和幸福而心有不甘,還是僅僅只是因為見不得施景和過得好而已。

 我對這件事充滿了十足的好奇心,明明我也算是當事人了,畢竟我是施景和的女朋友,但是我卻像個局外人一樣想要得到真相。

 但我不敢,因為我害怕,如果事實真是我想出來的那樣的話,那麽我真的在作死了。

 我肯定會感到不舒服和不痛快,所以我決定聽施景和的話,拉黑了鍾念的手機號。

 眼不見為淨耳不聽也為淨,這樣一下來,我世界真的清淨了不少。

 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我以為鍾念也回到了亓城了,然而我想得太理想了。

 鍾念她搞事了,她在微博上po出了一些以往的圖片,並且艾特了施景和......表白。

 事發的時候就在初八這一天,工作黨基本上都上班了,但由於這條微博上了施景和的搜索廣場,很快就被一些營銷號和吃瓜路人轉發評論上了熱門。

 內容有點長:【我最近經常回想曾經跟你在一起的時光,那時候你陪伴在我身邊,我們同一個學校同一個學院,就算我沒有給你任何感情上的回復你也沒有半點的怨言。我知道,我曾經做的事情很不好,因為我跟你戀愛的同時卻還對外說自己是單身,也還說想要給你介紹男朋友,那時候的我很過分,也沒有顧慮到多少你的感受。因為我害怕這個世界,害怕別人的眼神。畢業以後,我為了跟你保持聯系,厚著臉皮經常來找你,就算是後來結了婚,我也還是三天兩頭往你那跑。現在我感到極其後悔,但你已經有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祝你幸福。@施景和】

 這一段文字下面還有幾張圖,這些圖都是拍的打印的照片,上面的人物只有一個,那就施景和。

 有施景和比“耶”的青澀的可愛的模樣,也有施景和穿著正裝在會議室發言的嚴肅的面龐,還有一張是施景和畢業的時候穿著學士服戴著學士帽的樣子。

 我錯過了施景和在校的那幾年,在這一條微博的圖片裡,似乎看見了縮影。

 重點當然不在這個上面,我忍不住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怎麽回事,這樣的時刻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施景和好好看?

 明明側重點應該是在鍾念發博隔空表白施景和這一件事上不是嗎?

 我點開了評論,看著看著眉頭越皺越深,有的網友有事嗎?

 這年頭,深情人設真是最讓人心疼和可憐的人設了,不論是誰,只要表現出自己深情的樣子,就會有人站在她的那方。

 鍾念的評論區和轉發裡的網友有的就是,甚至還覺得施景和......渣?

 我忍住了下場的念頭,去了廚房給正在炒菜的施景和說這件事。

 現在是中午,她正在做飯,這是她回來以後做的第一頓飯。

 我站在她面前,把手機遞給她看:“給你,鍾念對你表白了。”

 施景和沒看:“等下,我先把菜裝盤。”

 “好。”

 過了沒多久,施景和擦了擦手,把我的手機拿過去。

 我微微低著頭說:“我沒猜錯,她就是......”

 施景和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示意我別再說了,她擰著眉,把手機放在我手裡,走出廚房拿起自己的手機。

 我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你要回應嗎?”

 施景和“嗯”了一聲:“不回應的話,我名聲可能就要臭了。”

 我皺著眉:“我有種被狗皮膏藥粘上的感覺。”

 “你怎麽不感歎這是絕美愛情?”施景和調侃我。

 “......好的,對不起,我錯了。”

 我沒想到鍾念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找存在感,因為實在是讓我覺得......有病。

 結尾說“祝你幸福”,但字裡行間都是“祝你不幸福”。

 施景和登陸了自己的微博,轉發了,配文簡短。

 ——芳草天。

 施景和開始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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