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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漢朝養老》第43章 三生有幸
裡正抬手就指謝琅,“我,你給我等著!”掉頭就走。

 “你去哪兒?”亭長問。

 裡正腳下一頓,指著西邊大路,“我在這邊等村裡人。再跟他呆在一塊,我得被他氣死。”

 謝琅笑呵呵跟上去,“容我提醒您,這還只是開始。讓我當裡長,你氣的還在後面呢。”

 裡正想讓謝琅當?不想。

 可謝琅不當這個裡長,村裡的女人能煩死他。結果還是裡正換人當。

 有可能是謝琅,有可能是別人。是別人養蠶裡的人不會比現在好,極有可能比現在窮。如果是謝琅,村民只會越來越好,包括他兩個兒子。

 裡正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子孫後代考慮。也是這一點促使裡正去找亭長。

 只是裡正沒想到謝琅會對此事這麽反感。

 冷靜下來想想,他欣然接受反而不正常。村民什麽德行,謝琅比他看得清楚。可裡正知道此時此刻不能自亂陣腳,著了他的道。也不能心軟,“隨便你怎麽說。”

 “等我當上裡正,我做錯事,你數落我,我也不會搭理你。”謝琅走到他對面,“我大伯說也沒用。”

 裡正轉身背對著他,“沒聽見。”

 謝琅不禁皺眉,這人怎麽比他還無賴。

 “你們村到底出什麽事了?”亭長走過來,“怎麽都視一裡之長如敝履?”

 家醜不外揚。

 裡正便半真半假道,“我剛才說的那個惡人是他堂兄的妻子。這事我不好插手。村裡人讓他料理此事,他說這事歸裡長管,不歸他管。我和村裡人就決定讓他當裡正。可這孩子不願意。”

 亭長心想,是我也不願意。

 “可他才十七。你們真讓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人當裡正?”亭長不好插手謝家家事,就把話題拐回裡長上面。

 裡正張嘴想說什麽,“村裡人來了,問問大家。”隨即就大聲說,“同意三郎當裡正的站南邊。只要三郎當上裡正,咱們村裡的麻煩就不是麻煩。”

 謝琅慌忙說:“我沒答應。還有,三十戶就夠了。不想得罪我也不想得罪裡正的,就點兵點將隨便站,讓老天爺替你們決定。”

 裡正連忙說:“你閉嘴!”

 “那你也閉嘴!”謝琅道。

 亭長開口道:“你倆都閉嘴。”

 再讓他倆說下去,一裡之長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得而誅之的貪官。

 官大一級壓死人。

 倆人倏然住口。

 亭長面向村裡人,“裡長一旦換成謝三郎,他本人不犯大錯,或他自己請辭,就得一直當下去。他如今才十七,你們選他之前最好想清楚。”

 “不用想。”

 不知誰說一句,眾人呼啦啦站到南邊。

 謝廣下意識跟上去,秦紅拽他一把,就看謝琅。

 “不用看他。”亭長擋在謝琅前面,“也不用看你們現在的裡正。遵從自己內心。”

 姚桂芝猶豫不決,勾頭找謝琅。

 謝琅揮揮手。姚桂芝拉著二兒媳婦和大孫女去北邊。秦紅見狀也去北面。

 站在南邊的人看到這一幕,猶豫一下,抬腳往北去。

 裡正連忙說:“你們跟他們不一樣。三郎不當裡長也會幫他們。他們一個是三郎的鄰居,一個是他伯母。”

 謝琅張嘴想反駁,一想他開口就間接證實了裡正的話,畢竟他不想當裡正。就小聲說,“亭長,裡正不聽你的話,這個結果我可不認。”

 “我看見你的手動了。”亭長是通過地上的倒影發現的,“我數三個數,一,二,三!好了,我查一下人數。”

 裡正:“不用查,一看就知道夠了。”

 “亭長要查,你敢不讓亭長查?”謝琅盯著裡正。

 亭長想笑,這個養蠶裡的人是真有意思,“站成三排,我看看。”

 話音落下,眾人站成三排。

 姚桂芝不禁說:“三十戶不用數了吧。六十戶都有。三郎乾麽這樣跟裡正說話?”

 “不是三十戶。”謝廣小聲說,“是七十戶。”

 姚桂芝驚得張大嘴,“七十戶?!”

 “七十?!”

 站在南邊的眾人驚呼一聲,下意識看謝琅,謝琅臉上沒什麽表情,她們就找謝廣,“你怎麽跟我們說三十?”

 秦紅也看向謝廣,你這孩子不是做夢都想讓你三郎叔當裡長?今天是怎麽回事?

 “三十是裡正起的頭。”謝廣道,“裡正怕湊不夠,就說有三十戶同意,三郎叔就得當。三郎叔不高興,就說得七十戶。然後讓我跟大家說三十就夠了。”

 謝琅點頭,“是裡正先逼的我,我才叫謝廣這樣說的。”

 眾人把目光移向裡正,“您不知道我們都想讓三郎當裡正?”

 “聽我講,三郎說,他當裡正,村裡的大事聽他的,小事你們自己解決。他決定的事,大家不得懷疑,也別想讓他改,我和他大伯也不行。我擔心你們不願意,才說三十戶。”裡正道,“你們願意不?”

 眾人面露遲疑。

 “她們不願意。”謝琅立即說,“這事就算了。各回各家吧。”

 “等等,我們沒有不願意。你能帶大家夥賺錢,你讓我們怎麽做我們怎麽做。”

 謝琅停下來,“這是逼我承諾?”

 “沒有,沒有。”

 謝琅:“那我如果沒本事帶你們賺錢呢?”

 “那就跟以前一樣。那也得有個裡正,你們說是不是?”裡正問眾人。

 眾人想想,是這個理。再說不能賺錢,謝琅還能帶村裡的男人上山打獵。他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

 “對!就是三郎,我們不改了。”眾人大聲說。

 謝琅嗤笑一聲,“你們不改,我有意見。亭長,我回家拿筆墨和木板,把我剛才的寫下來,就掛在我家門口。”抬手把小七遞給姚桂芝,就回家拿筆墨。

 亭長沒想到還有賺錢這一出。聯想到裡正先前說的油皮和豆腐,不禁感慨,“你們這些人……”簡直合起夥來欺負人一個孩子。不過,亭長嘴上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聽說那個謝三郎敢拿刀砍人。小心以後惹怒了他,他拿刀砍你們。”

 “我們又不害他,他不會砍我們的。”

 姚桂芝接道,“你們會氣他。三郎脾氣不好,你們都知道。他能乾得出來。我和他大伯也攔不住。”

 “那我們以後有事就去找他大伯。他再生氣也不敢砍他大伯。”

 “對對,這個主意好,我們找他大伯。”

 馮英大怒,“你們還是不是人?”指著眾人。

 男人或許還要些面子,為了針頭線腦都能撕扯起來的女人,想到以後有錢賺,可不會因此改變主意。

 “又不是去找你,你急什麽啊。人家謝建業都沒急。”

 亭長不禁問:“謝建業是謝三郎的大伯?他人呢?”

 “給官家做事去了。”裡正道。

 亭長頓時無語,養蠶裡的這群女人是什麽人啊。人家都不在,都能惦記上人家。

 “別管她們。”謝琅走出來,“我剛才說的那些勞煩亭長幫我潤色一下全寫上。我是不敢砍她們,大不了搬走。”說著,瞥一眼眾人。

 雙手叉腰和馮英叨叨的女人們頓時安靜下來。

 四周只剩雞鳴狗吠之聲。

 在村裡人來之前,亭長都不信謝琅真有那麽大本事。村裡人的態度讓亭長意識到此子不凡。以後極有可能混入朝堂。

 有心和謝琅交好,就在他所說的基礎上又加兩條,總共五條,正好寫滿一木板。隨後遞給謝琅。

 謝琅識字不多,他連蒙帶猜大致看明白了,就忍不住笑了,“大後天讓你們村人去城裡轉轉吧。”

 聰明人說話點到為止即可,亭長也沒問為什麽,恭賀謝琅擔任養蠶裡裡長,就告辭了。

 養蠶裡前裡正謝建康聽到了剛才的話,忍不住問:“去城裡幹什麽?”

 “前裡正大伯,現在誰是裡長?”謝琅笑看著他。

 謝建康指著他,“我後天也去城裡。”

 “愛去不去,誰管你。”謝琅扭頭找謝廣,“去給我找個東西,我把木板掛在我家門口。”

 謝廣沒動彈,“會被偷的,你得藏好。”說話間還看一眼眾人。

 女人們不樂意了,“你什麽意思?小謝廣。”

 “你們自己知道。”謝廣瞥她們一眼,“三郎叔,放屋裡吧。”

 謝琅點頭,“成。都別走,我有事跟你們說。”

 “不走,不走,放心吧。”

 趕她們也不會走。

 謝琅腳下一頓,繼續往屋裡去。把木板和筆墨放房間裡,出來就問,“早幾天前裡正讓你們把油皮弄乾,弄乾沒?”

 “幹了。可以直接吃。”

 不知誰說一句。謝琅想翻白眼,“那不是乾!那是熟了!”

 “幹了可不就熟了麽。”

 謝琅張張口,深吸氣,“秦紅嫂子,你們還去不去城裡?”

 “你有法子,今天就不去了。”秦紅道。

 謝琅指著眾人,“當了這個裡正,我得少活十年!”

 “我們這不是不懂麽。你教我們,以後肯定就不氣你了。等一下,三郎兄弟,你之前說隻教男人,不教我們女人的。”

 謝琅:“我說的那個真能成,能賺大錢,不教你們。你們會不會覺得我看不起你們女人?”

 “當然不會。”秦紅接道,“我不會做,我家小廣和他爹學會了,賺的錢最後還是到我手裡,又不會給外人。”

 “咦,秦紅,你家的錢都在你手裡?”

 秦紅不答反問,“你家的錢不在你手裡?”

 說話的人噎住了。

 “你們能這樣想就好,就怕有的人覺得我歧視女人。”謝琅道。

 小七的二伯母立刻說:“哪能啊。誰那樣想誰就想學姚蘭花,偷偷用方子賺錢,或者帶著方子另嫁。”

 “對對。咱們村沒有兒子的人家,也有個主事的男人。又不是不讓她家男人學。”

 謝琅放心下來,“現在一些人去山邊挖黃泥。一些人去弄高粱杆和柴草,就放在,就放在,”往四周看了看,“謝廣他叔門口空地大,就放他叔門口,咱們立刻蓋一個兩丈寬,一張五長,兩丈高的土房子。”

 “烤油皮?”謝廣忙問。

 謝琅點頭,“成不成我也不知道。我早兩天用黃泥試過,我壘的這麽大。”伸出兩條胳膊比劃一下,“可以把東西烤乾。建那麽大,不一定能成。”

 “那就多試幾次。總能試成。”秦紅說出來,不禁問,“你那天要是沒跟我去城裡,看到姚蘭花乾的事,是不是就告訴大家了?”

 謝琅搖了搖頭。

 眾人不明白,為什麽啊?

 “你們跟我太不客氣。好像我就該幫你們一樣。”謝琅掃眾人一眼,“連一石糧食都不舍得。我就沒見過你們這麽小氣的。”

 “你以前也不大方!”

 人太多,謝琅沒看清誰說的,也懶得問,“我以前要你們幫忙沒?你們家男人幫我建房的時候,我有虧待過他們嗎?我家建房的那些天,你們家省了不少糧食,大人小孩身上也添了不少膘吧。”

 眾人啞口無言。

 謝琅白了她們一眼,“都忙去吧。謝廣,跟我上山。”看向裡正,“您老也去。”隨後又挑幾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一群人直奔竹林,砍一堆今年新出來的毛竹扔埋葬母老虎的溪水裡。

 眾人看到溪水裡有好幾捆竹子,終於相信謝廣的話,謝琅早就在琢磨別的賺錢的門道。蓋因謝琅這幾天沒上山,不可能是事發後砍的。更何況有些竹子的顏色都變了。

 看到泉水裡的竹子,眾人也沒問謝琅要做什麽。他先前說還得好幾個月,村裡又剛出一個“姚蘭花”,問他也不會說。

 山邊今年新出的毛竹被砍的七七八八,謝琅就帶人回去了。

 到村裡那些人就忍不住跟長輩講,他們在泉水邊看到的一幕。以至於養蠶裡的婦女也不再懷疑謝琅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能不能行。

 夕陽西下,蓋土房子的土坯就做好了。

 翌日清晨,養蠶裡的女人繼續做油皮和薄豆腐,由謝廣的二嬸、馮英以及小七的大伯母拉出去買。

 下午又去一趟。傍晚馮英回來就告訴謝琅,今天城裡多了兩輛賣豆腐的車。

 謝琅嗯一聲表示知道,就讓她們繼續做。

 馮英走後,謝琅立刻拿三塊木板去找謝建康,也就是前裡正,叫他詳細寫下做豆腐、油皮和薄豆腐的方子,以及注意事項。

 謝建康不敢信,“你真要公之於眾?”

 “我有時候說話是很難聽,但我謝三郎絕不空口說大話。”謝琅道,“寫。我明天去找王公子。”

 謝建康妻子擔憂道,“你蓋的那個房子萬一不成可就不好辦了。三郎,得給自己留點後路。”

 “我後路多著呢。你們就別擔心了。”謝琅見他們不信,只能繼續說,“我沒兩三條後路,也不敢跟姚蘭花那樣講。”

 謝建康立刻拿起筆,“你早說啊。你這孩子,心裡真能存事。”

 “咱們村的人什麽德行,您還不知道?”謝琅問。

 謝建康抬抬手,當他沒說,當他沒說。

 謝琅拿著木板到家,天色已暗下來,喂飽自己和倆小的,天已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謝琅背著小七從江山圖裡弄點熱水,和小七洗漱一番,就去睡覺。

 翌日,乘坐姚桂芝的車去城裡。

 姚桂芝去賣東西,順便給謝琅買兩袋鹽。謝琅抱著小七,拿著板子去找衛青。

 也是謝琅帶著孩子拿著板子走的慢,他到衛家,衛青剛好從宮裡回來。

 見到謝琅,衛青就問,“今天可否在我家多呆一會兒?上次你來到就走,母親知道後很是把我訓斥一番。”

 “不能。村裡出事了。”謝琅坐下就把姚蘭花乾的事說給她聽。

 衛青聽他講完,許久才回過神來,“一個村婦也能如此惡毒?”

 “毒不毒已不重要。她和我伯娘同村,現在她被趕回去,我伯娘把原因告訴她娘家人,姚蘭花娘家那邊的人都知道她心

 腸歹毒。以後想嫁個好人是不可能的了。”

 出事的第二天姚桂芝就回了一趟娘家說明此事。

 謝琅從後世而來,很清楚後世女子想單身到老,都要承受很大壓力。古代女子單身這點謝琅還不了解,但他覺得更難。

 姚蘭花也不是後世經濟獨立,人格獨立的女子,後半生必然很淒慘。謝琅覺得殺了她太便宜她,這樣就好。

 衛青聽出他潛意思,“你的意思還有人敢娶她?”

 “她這幾天賺了不少錢,沒錢且心術不正的必然想娶她。但那樣的人對她又能有多好呢。”謝琅道。

 衛青點點頭,“你說得對。那你來找我是?”

 “這個給你。但不能給皇上。”謝琅把木板遞給仆人,仆人轉手交給衛青,“明日趁人還在熟睡的時候,叫你家人掛在菜市口。”

 衛青頓時驚得合不攏嘴。

 初見謝琅那天,劉徹剛好同衛青提起朝廷還是缺少人才。衛青注意到謝琅的身手,繼而對他感興趣,真不是想跟他交朋友。

 衛青說謝琅是他好友,其實謝琅在他心中遠遠沒到至交的地步,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也頂多比普通友人好一點。

 現在看到謝琅就這麽輕易的把豆皮、豆腐的法子公之於眾,對他的佩服之情無以言表,也不得不相信他母親的眼光,此子值得深交。

 謝琅見衛青一副“我認識你真是三生有幸”的模樣,臉有些熱。蓋因這幾樣不是他發明的,他心虛啊。

 謝琅便故意問,“是不是字太醜看不懂?我的字比那個還難看,湊合看吧。”

 這一點是真的,謝琅以前不覺得前裡正的字醜,直到他見到夫子的字。若不是夫子不在,他絕不會找前裡正謝建康寫,“這些傳出去,姚蘭花再想賺錢就難了。”

 衛青深吸一口氣,平息心中的震動,問:“你們怎麽辦?”

 “我們把東西烤幹了賣。味道和剛剛做好的很不一樣。我們村的人這幾天琢磨出來的,姚蘭花不知道。”謝琅道。

 衛青笑道:“聽你這樣講我就放心了。此事交給我,我不會告訴皇上的。”

 “你沒跟皇上講油皮和豆腐是我做的吧?”謝琅忙問。

 衛青搖了搖頭,“我稟告陛下也會先問問你。”

 “那我就放心了。”謝琅相信衛青的人品,他不會昧下此物,說完便抱著小七站起來,“我伯娘在城門外等我,我得回去了。”

 衛青送他到門口,回府就去找在後院歇息的母親,讓他母親出面。

 翌日,早飯後謝琅牽著小七去謝仲武家門口的時候,長安城內菜市口圍滿了人,包括亭長村裡的人,都不敢置信地指著牆上的木板。

 午時左右,姚桂芝回來就對謝琅說,“城裡都傳開了。”

 “他們信嗎?”謝琅問。

 姚桂芝:“豆子便宜,我聽到有些人說明天就試試。三郎,明天還賣不賣?”

 謝琅點頭,“賣。順便跟大酒肆掌櫃講,咱們過兩天就能做出新東西。”

 “你真能做出來?”姚桂芝很擔心。

 謝琅指著還需兩天才能乾透的土坯,“這個幹了就能出來。”

 兩天后,上午,姚桂芝一行沒有再進城,蓋因城裡人做出了油皮和薄豆腐,價格比養蠶裡的便宜,姚桂芝便讓大酒肆買城裡人做的。

 她們便齊聚謝仲武家門口聽候謝琅“差遣”。

 謝琅讓謝建康帶少年人蓋房,他和上了年紀的人用土坯壘兩個簡易的灶,然後讓秦紅把她家的豆腐搬出來。

 謝琅讓村裡人做的薄豆腐其實是豆腐片,也叫豆腐皮。今天早上秦紅做豆腐皮之前,謝琅讓她做兩板小七小拇指厚的豆腐。

 謝廣把豆腐和豆腐皮搬過來,謝琅用水把豆腐皮打濕,然後攤平、重疊在一起用乾淨的布包起來,放在灶上煮。

 期間謝琅也沒閑著,把薄薄的豆腐切成兩寸寬兩寸長,把姚蘭芝買的鹽放到另一個陶罐裡,待鹽全部融化,就把豆腐塊扔裡面。

 勤快的小七剛才沒搶過謝廣,這次就說,“三爺,我燒火啊。”

 謝琅樂了,“現在不可以燒火。”

 “啊?”小七好生失望。

 姚桂芝見孩子這麽乖,忍不住多疼他一分,把他抱起來,“要燒火的時候我告訴你。三郎,這樣就成了?”

 “剩下的只能交給時間。”謝琅看向眾人,“我剛才綁薄豆腐的時候你們都看到了?”他指的是豆腐皮。

 眾人點頭,看清楚了。

 “豆腐塊那個裡面用的鹽,是用賣臭豆腐的錢買的。沒動賣熊的錢。”裡長換成謝琅,謝建康就把村裡的錢一並交給謝琅。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謝琅擔心她們閑下來又東家長西家短的亂聊,聊到這事想找他問個明白又不敢,結果越積越多,再生出亂子,乾脆自己先出來。

 眾人訕笑道:“我們信你。”

 “我不信你們!”謝琅很不客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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