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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總在崩人設》第82章 身形交疊
樓安之這一覺睡得比她想象的時間要長,醒過來的時候, 樓宛之臉對著窗外的白雲, 似乎在出神。樓宛之的長相遺傳了樓媽媽,端莊清秀, 不說那些流氓話的時候頗有氣質如蘭的意思。

 就是那張嘴啊,嘖。

 睡夢中感覺到的握在她手上的那隻手,此時正規矩地搭在腰腹間的薄毯上,指甲修得圓潤整齊, 沒有一絲多余,樓安之忙把腦中的想法甩開,她好端端看人家指甲幹什麽。

 看見樓宛之身上的毯子, 樓安之想起什麽似的, 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一眼,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她什麽時候給自己蓋的, 怎麽自己都沒發現?睡太熟了麽?

 她再偏了頭望向走廊另一邊的三妹, 三妹儼然一副昏迷過去的樣子。

 樓安之:“……”

 在看到樓宛之有轉過臉的跡象的時候, 樓安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下意識就選擇了閉眼繼續裝睡。她感覺得到樓宛之一直在注視著她,目光熱烈, 樓安之感覺自己快要給她的眼神燒著了,那種被注視的感覺才消失。

 接著一個輕盈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上,不睜眼也知道有多珍惜。

 樓安之神思恍惚。

 那天晚上樓宛之先是把她的身份攤開,之後直接攤牌,那三天,她們倆接了很多次吻, 有溫柔的、粗暴的、毫無章法的、吻技高超的,包括樓寧之在客廳看到的法式深吻。但是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讓樓安之感覺……很奇怪,像是對方的心跳也傳遞到了自己心上,心臟猛地跟著一動。

 “還不醒?那我也睡了,午安。”

 她聽見樓宛之喃喃了一聲。

 過了大概十分鍾,樓安之悄悄睜開眼,果然見她邊上的樓宛之躺在椅子裡睡著了。兩手交疊搭在毯子上,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著,睡得似乎不安穩。

 樓安之拿出包裡的kindle,開始看書,十分鍾翻動了一頁,她忍不住把視線又落回到樓宛之身上。這次對方不止是微微皺眉了,連手都擰了起來,發白的嘴唇無聲開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兩人的座椅中間隔了一段距離,樓安之把自己安全帶解了,繞到對方椅前,手撐在兩端,把耳朵貼近對方的嘴唇。

 “銀……”她不安地在睡夢裡說道。

 樓安之久久未動。

 就在和她一個走廊之隔的地方,樓寧之把眼罩拉了上去,暗中觀察著。大約三又三分之一分鍾後,樓安之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手指撫上了樓宛之的眉心。

 樓安之扭頭,樓寧之猝不及防對上她眼神,嚇一跳,連忙把眼罩拉下來,繼續睡覺。

 個小兔崽子,看她怎麽收拾她。

 樓安之一下一下地把樓宛之的眉頭撫平了,最後卻沒能將注意力再放回到打開的kindle上,默默地看了樓宛之一個小時。

 飛機落地已經是深夜,三人去等行李,樓寧之走在最前面,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兩個姐姐。這兩個人仿佛飛機上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誰都不理誰。

 樓寧之就納悶了,明明大姐都摸了二姐小手了,二姐也摸了大姐小臉了,怎麽一下來就回到了解放前呢?

 是不是看著她在兩人都放不開啊?

 樓寧之琢磨了一下,說:“我去上個洗手間啊。”

 樓寧之消失在兩人的視線范圍內。她料得還真有一點對了,樓宛之看著樓寧之消失在拐角,立馬朝旁邊邁了一大步,和樓安之的肩膀隻隔了十公分距離。

 樓安之往前走,兩人從一前一後,變成並肩而行。

 樓寧之扒在一根杆子後面,跟五個小時時差的國內通訊,莊笙那兒是早上,剛從家裡出來,耳朵上掛著一對兒白色耳機。

 天光朦朧,環衛工們清掃著大街,莊笙一個助跑起跳,輕輕松松跳過了一把大掃帚,環衛阿姨迷瞪著眼直起腰,充滿朝氣的年輕女孩兒已經跑出了十米開外。

 阿姨笑著搖了搖頭。

 “我起來了,你猜我在乾嗎?”莊笙保持著呼吸的平緩,但是耳機裡刮過的風聲還是泄露了她的信息。

 “在跑步對不對?”

 “對。”莊笙笑問她,“到多久了?”

 樓寧之貓著腰,說:“快半個小時了吧,我們去等行李。”

 “聲音怎麽這麽小,不方便說話?”

 “不是,我現在躲起來了,在看我大姐二姐,她們倆從我睡醒以後,已經好幾個小時沒說過話了。”

 莊笙:“氣氛怎麽樣?”

 樓寧之憋了半天,憋出一個詞,說:“很微妙。”

 莊笙也很微妙。

 說到底莊笙只是想知道樓寧之一個人的情況,她大姐二姐的事,是她說,莊笙才去聽,沒那麽多八卦的心思。她開始問那邊天氣怎麽樣。

 樓寧之說:“我現在還在航站樓裡,不過剛剛下機的時候感覺還行,不冷不熱,白天不知道怎麽樣?”

 莊笙說:“我查過雅典的天氣,明天二十六度。”

 樓寧之:“那應該還行吧,明天我拍照片給你看,我特地帶了單反,就當是給自己入學前的預習作業了。”

 “好。”

 樓寧之看一眼已經在交談的兩個姐姐,沒再觀察了,而是換成背抵著柱子,手指頭撓著她拿電話的那隻手,聲音低落下去:“我好想你啊。”

 莊笙心一軟,柔下聲音道:“我也想你,乖。”

 樓寧之:“別人都說這裡是情侶度假的聖地,我一個人來算怎麽回事兒啊?你都不陪我。”

 “我要拍戲嘛。”莊笙開解她道,“你可以先看看有什麽好玩的好看的,記下來,以後我再來的時候不就有經驗了嗎?你可以帶著我玩兒。”

 樓寧之一秒開心:“好!”

 莊笙:“好好跟著你兩個姐姐,別走丟了。”

 “好。”樓寧之應下,下意識回頭看去,“!!!”

 她大姐和二姐怎麽不見了?!

 她從柱子後面跑了出來,但是航站樓裡四四方方哪面都差不多,她剛剛為了觀察兩個姐姐,繞著柱子換了好幾次方向,和莊笙打電話的時候又走來走去,早就不知道是哪個方向了。

 莊笙遲遲沒聽她說話,心裡咯噔了一聲,問:“怎麽了?”

 樓寧之沉默片刻,說:“……沒怎麽,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了。”

 莊笙急得火燒眉毛,強自鎮定道:“有沒有指示牌啊?你看看指示牌往哪兒指,不是去拿行李嗎?應該有標記的吧?”

 樓寧之尷尬:“呃……”

 莊笙:“沒有嗎?”

 樓寧之四下環顧,的確是看到了好幾個指示牌,包括她面前就有一個:“有是有,但是我不認識英文啊。”

 三小姐的英文水平巔峰時刻大概是在小學,還算認真學習了的那段時間,之後一落千丈,高考之前短暫地上揚,考完回到常態。離開了大姐和二姐,才知道學好一門外語有多重要。

 莊笙說:“我先掛一下電話,等我一分鍾。”

 那邊傳來忙音,樓寧之居然也不急,等了還不到一分鍾,莊笙電話就打進來了,用她蹩腳的英文慌忙說道:“這個單詞,你找一下。”

 樓寧之勾著唇角,一直往前走,根據她的指示找到了方向,“哇”了一聲:“找到啦,你好厲害啊。”

 莊笙:“……”

 她的誇獎不是冷嘲熱諷,而是真心實意地誇獎,正是這樣,莊笙才被她誇得無地自容,立志回去就好好學英語。

 樓寧之其實半點不擔心她會走失,她大姐二姐找不到她自然會打電話,她只要在原地等著就好,過會兒她們就會來接她。可是她就是喜歡看莊笙為她著急的樣子,嘶,好像有點兒賤兮兮的啊。

 baggage這個單詞她應該一輩子都不會忘了,嘿嘿,莊笙說的土味兒英語怎麽那麽好聽呢。

 樓寧之摸摸自己鼻子,晃悠著跟著指示牌走。

 ……

 “為什麽不理我?”樓宛之肩膀依舊和樓安之隔著十公分距離,聲音聽上去有點兒幽怨。

 樓安之在心裡再次感慨,這個人要是不張嘴就好了,一把年紀了裝什麽可憐。

 樓宛之:“銀花花。”

 樓安之對她怒目而視:“在外邊別這麽叫。”

 樓宛之一秒變得乖巧,賣萌道:“好噠。”

 樓安之感覺自己隔夜飯都要吐出來,衝她做了個嘔吐的口型,轉臉卻彎了彎眼睛,很快歸於平靜。

 樓宛之開始沒話找話:“二妹,你定的哪個酒店啊?”

 樓安之看著她:“應該說是你定的哪個酒店吧?不是你讓小樓把我騙到這裡來的嗎?”

 “這怎麽能是騙呢,你本來就答應我了,現在只是兌現承諾而已。而且也不是我授意小樓的,是她自己出的主意。”樓宛之神色不像說笑。

 “真的?”樓安之又問了她一遍。

 “我發誓。”樓宛之說,“小樓看我們一直冷戰,想讓我們快點和好。你不是不知道她什麽性格的人,看起來大大咧咧,實則敏感脆弱,很怕孤獨,我們倆這麽僵著,她看著難受。”

 樓安之沒吭聲。

 樓宛之說:“看在小樓的份上,我們和好吧。之前的事你可以繼續考慮,我不會逼你。”

 樓安之哼了聲,陰陽怪氣道:“我記得某個人上次說,我要是拒絕你,你就搬出家裡永遠不再見我?”

 “某個人是誰,誰啊,這麽不識好歹。”樓宛之東張西望,跟著她義憤填膺。計劃趕不上變化,樓宛之確實說過那樣的話,但那是以前,現在的她幾乎有點兒肯定樓安之對她也是抱著異樣的情愫的,否則在飛機上為什麽一動不動地看了她那麽久。

 她裝睡裝得脖子也是很疼的好麽?總要有一點兒回報。

 樓安之歎為觀止:“不是,現在的總裁都流行不要臉了嗎?”

 樓宛之無辜道:“臉是什麽?值多少錢?一個上市公司?”

 樓安之說不過她:“算了算了。”

 她快步往前走,樓宛之邁開長腿,隨後跟上,邊走路邊絮叨,定了xx酒店,海景房,全景落地窗,放眼過去就是蔚藍海岸,能聽到浪花拍打石頭的聲音。

 還有一句她沒說,怕被樓安之打死——晚上在落地窗前做愛特別有感覺,大家都推薦。

 兩人“打情罵俏”地走出一段距離,才想起來被遺忘的三妹,剛剛說去洗手間,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人影。

 樓宛之:“壞了!”

 樓安之急道:“都怪你!快打電話啊!”

 “打打打,我現在就打。”樓宛之撥過去,過了幾秒拿下來,說,“……正在通話中。”

 樓安之:“廣播呢?廣播在哪兒?”

 “你別急啊,”樓宛之摟著她的肩膀安撫她,溫柔的聲音裡蘊含著鎮定人心的力量,“我們沿著來的路往回走,她語言不通,不會亂走的,實在不行我們再去找機場廣播,好不好?”

 樓安之點頭,掙開她的懷抱,自己往回找了。

 樓宛之對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歎了口氣,跟著她回去。

 最後在五十米開外的地方瞧見了正滿臉甜蜜打電話的樓寧之,樓安之上去就掐了她一頓:“整天就知道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乾脆把你落這兒得了,讓你女朋友來接你啊。”

 電話另一頭的女朋友莊笙:“……”

 樓寧之挨了頓掐,非常委屈,樓宛之也語帶責備:“你二姐都快急哭了,你還在這裡晃晃悠悠。”

 “可是,”樓寧之說,“你們倆根本就沒等我回來,自己就往前走了呀。”

 樓宛之:“……”

 樓安之:“……”

 兩個人聯手把樓寧之再掐了一頓。

 樓寧之對著電話那邊的莊笙哭嚎沒天理,明明是她們倆自己說話說得忘記了自己,卻回頭來怪她。以多欺少了不起啊,還沒在一起呢就對自己這樣,以後還得了?她尤其控訴了她大姐,她大姐以前是一個公平公正公開的人,錯就是錯對就是對,現在為了追二姐和她站在同一陣線,把黑的也說成白的。

 她說這話完全沒避著兩個姐姐,樓宛之坦然自然,樓安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樓宛之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衝動,暴力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樓安之臭著張臉:“把你的手從我手上拿開。”

 被發現了。

 樓宛之最後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摸了兩把,戀戀不舍地放開了。

 三人拿了行李,晚上入住在雅典,第二天乘船出海去聖島看愛琴海。

 樓宛之作為大姐,自然也是苦力擔當,到達酒店後就拿著三個人的證件去前台辦理入住手續,兩個妹妹在身後嘀嘀咕咕,聲音很小,不讓她聽清。

 樓寧之:“二姐,你到底怎想的啊?”

 樓安之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麽怎想的,什麽也沒想。”

 樓寧之:“你還瞞著我,你今天在飛機上都偷親大姐了!”

 樓安之上手要揍她:“別特麽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親她了。”

 樓寧之縮了下脖子,信誓旦旦:“你心裡想親,臉上沒表現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現在可是有對象的人,我什麽不知道!”

 樓安之真要揍她。

 樓宛之拿著前台給的各種憑據和房卡回過頭了,樓安之揚起的手飛速落下,仿佛無事發生過,樓寧之吐了吐舌頭,她算準了的,肯定不會挨打。

 本來樓宛之計劃訂兩間,她和樓安之一間,樓寧之單獨一間,後來把這個計劃斃了。先不說樓安之同不同意和她一間,就單說樓寧之,她一個人住大房子會害怕,外面酒店也是一樣,所以思來想去定了個套間,三間臥室的那種。房間與房間的隔音很好,晚上弄出點什麽聲音也不怕。

 這樣的安排,三個人都沒有異議。

 推著行李箱進了房門,一眼望過去就是寬敞,落地窗透明潔淨,月色下的海水泛著光點,一覽無遺。樓宛之盯著那個超大的落地窗看了半晌,不能乾點兒什麽還是覺得可惜。

 國內大約是上午時間,三個人都沒什麽困意,分配好了房間,各自在房間裡窩著。莊笙已經開拍了,沒時間搭理她,樓寧之趴在床上搜愛琴海有什麽好玩兒好吃的,列在備忘錄裡,這幾天去過以後再從備忘錄刪了名不副實的。

 樓宛之房間的行李箱開著,桌子上已經擺了一系列的面膜護膚品,開始她的臉部護理,上了年紀了,不能跟樓寧之一樣,仗著年輕可勁地作。

 處女座的樓安之從行李箱裡抽出一條疊成方塊狀的床單,整整齊齊地鋪在了床上,然後枕巾、被單,把酒店的床都上了一層自己的保護,坐在了房間的飄窗上。

 她這間是主臥,樓宛之特意給她留的最大的,視野也最好。沙灘上的沙子被月光映得一片銀白,纏綿的海水遊過來蕩過去,像是戀人間的追逐嬉戲。

 樓安之從飄窗上跳下來,走到門口對兩個人說:“我想去海灘走走,你們倆誰去?”

 樓宛之頂著一張綠油油的臉從房間探出頭,嘴巴不能張太大,含糊說:“我,我去!等我把面膜洗了。”

 樓寧之從床上爬起來就是,說:“我也想去。”

 兩個人在門口邊吐槽洗面膜的大姐,邊等樓宛之出來,三個人一起去海灘。到了海邊便脫了鞋,入夜了,氣溫降下來,沙子踩在腳下有些涼意,但是柔軟細膩,仿佛情人的手輕輕撫摸。

 樓寧之自覺地撒著歡兒跑出了一段距離,不打擾兩個姐姐解決她們的事情。她脖子上掛著單反,坐在了一塊石頭上,就開始找角度拍攝。

 從她這個地方看過去,月亮又圓又大,就在頭頂上,手一伸都能碰到。

 但是出現在鏡頭裡卻又那麽小,人就更小了,渺茫得連隻螞蟻都不如。樓寧之笑了笑,無法不為眼前壯麗廣闊的自然所折服。

 “三妹好像很開心。”樓家兩姐妹的話題,從樓寧之身上起,大約才會是最和諧的。

 樓安之望著不遠處坐在石頭上仰望月亮,看似呆住了的樓寧之,說:“只要有得玩她就開心。”

 樓宛之說:“不是,是有人陪她玩她才開心。”

 “所以?”

 “沒所以,我想說我也是。”

 “……”樓安之忍不住槽說,“你也是十八歲的孩子嗎?”

 樓宛之:“不是。”

 樓安之心說你還算要點兒臉。

 樓宛之接著道:“我十七。”

 “……”樓安之掉頭就走。

 樓宛之在她後面追:“幽默一下也不行嗎?我看網上,別人都自稱寶寶,我還沒管自己叫過寶寶呢。”

 樓安之:“你倒是敢!”

 樓宛之:“我敢啊,本寶寶十七歲。”

 樓安之感覺最近樓宛之一直在挑戰她的底線,那就讓她看看自己的底線到底有多高,滿地都是雷,看她還踩不踩。樓安之從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向後拋去,樓宛之閉眼躲避,“啊”的一聲,跌倒在地。

 鑒於此人陰險狡詐前科過多,樓安之第一反應就是她在演戲,而且演技特別浮誇。

 但她還是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兩步,問:“沙子迷眼睛了?”

 “不止。”樓宛之閉著眼睛,表情痛苦,“好像手被什麽割了一下,沙子裡可能有貝殼,我現在看不見。”

 “我看看。”樓安之蹲在她面前,托起她的手,在月光下細細打量,還是白皙好看的一隻手,一點兒被劃破的痕跡都沒有。

 又被騙了。

 趕在她大動肝火前,樓宛之冷不防抓住了她的肩膀,往下一帶,樓安之本來就是蹲著的,重心不穩,被她這麽一帶直接朝前一撲,樓宛之另一隻手接住了她,正好跌進一個柔軟的懷抱裡。

 兩人頭頂的銀月如霜,劃破夜色,遍地皎潔。

 海風吹拂,樓安之手撐在樓宛之大腿上,穩住了身形,抬起頭,就這麽撞進對方深黑色的眼睛裡。

 樓寧之正享受著美景,忽然輕輕地“臥槽”了一句,舉起單反對準了不遠處身形交疊、吻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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