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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總在崩人設》第88章 口無遮攔
莊笙重新牽起她。

 樓寧之用力地甩開了她,衝著休息室就過去了。

 莊笙抬腳追了上去。

 休息室的化妝師被暫時請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莊笙走到她面前, 樓寧之沒有言語,也沒有動作。

 莊笙:“小樓……”

 樓寧之背過身, 隻用沉默的發璿對著她。

 莊笙看著她的發頂,嘴唇動了幾下,仿佛很艱難地才開了口:“小樓……”

 樓寧之抬了手。

 莊笙按住她解手鏈的手指,“你聽我說。”

 樓寧之一根根往外掰她的手指, 莊笙力氣比她大得多,她掰不動,氣得一口咬在對方手背上, 莊笙吃痛, 條件反射想收回手,手背卻跟著一陣溫熱。

 她不動了, 閉上眼讓樓寧之咬她。

 手背的力道卻松了, 樓寧之眼淚滾燙, 一顆一顆全砸在她手背上。

 莊笙眼圈也跟著紅了:“對不起。”

 樓寧之說:“你放開我。”

 莊笙:“不放。”

 樓寧之:“我打電話叫保安了。”

 莊笙:“那我也不放。”

 樓寧之:“那你剛剛怎麽放了?”

 莊笙無言以對。

 樓寧之說:“你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們倆的關系,是不是?”

 “……”

 “那不如……”樓寧之吸吸鼻子, 不在意地說,“分手好了,省得你這麽為難。”

 她說起來輕飄飄的一句,對莊笙來說卻宛如重錘,樓寧之被她捏得手背通紅,她動了動手, 這次輕而易舉地甩開了。

 “你知不知道分手是不能隨便說的?”莊笙聲音忽然啞了下去。

 “沒隨便啊。”樓寧之嘴硬道,卻在望見莊笙的表情的那一刻僵住。

 她從來沒見過對方那麽難看的樣子,嘴唇發白,像是刷了一層蒼冷的釉,眼神也失去了溫度。

 樓寧之手足無措起來。

 莊笙眨了一下眼睛,驀地轉頭,抬手抹了一把,然後控制不住似的,眼淚越落越凶,只能坐到沙發上,把臉埋進掌心裡。

 樓寧之走到她跟前,戳了一下她的手臂,怯怯道:“小聲姐姐。”

 “……”

 “我收回剛才的話。”

 “……”

 “我真的知錯了,我沒想和你分手,就是生氣。”

 “……”

 “你知道我嘴賤的嘛,不要當真。”

 莊笙一隻手抽紙巾,一隻手衝她擺了擺,示意自己沒事:“我冷靜一下。”

 “噢。”

 樓寧之乖乖坐在她身邊,手裡拿滿了紙巾,給莊笙擦眼淚。莊笙偏頭避開她的手,“你先別碰我,我很快就好。”

 化妝師和導演一起在外面敲門,問她好了沒有,莊笙坐在鏡子前,閉上眼睛,說:“好了。”

 化妝師進來給她化妝,導演則在門口和樓寧之打了個招呼,樓寧之敷衍地回了一句,擔憂地望著看似在閉目養神其實只是為了不讓眼睛裡的血紅被人看見。

 明明是莊笙做了錯事,為什麽現在小心翼翼的變成了她。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莊笙都沒有跟她說話,妝快化完的時候,莊笙用手機發了條消息給她。

 【莊笙:不要說分手】

 【樓寧之:好】

 【莊笙:多生氣都別說】

 【樓寧之:好】

 【莊笙:今天的事是我不對。待會兒有個媒體要過來采訪,我怕他們發現我和你是那樣的關系,會在報道上亂寫,雖然我現在沒名氣,但是將來如果紅了,這就是黑料】

 【莊笙:就算沒有媒體來,我也沒有勇氣在劇組所有人面前承認,明明你天天來報道,大家都知道我是靠你的關系進來的,該說的能說的閑話都傳遍了,但我還是不敢】

 【莊笙:我就是這麽矯情的一個人,沒有你想象的勇敢,我也沒有資本去勇敢】

 她接連發了三條,樓寧之每一條都看了好幾遍,手指停滯在半空,一個字都打不出來。她抬頭一看,化妝鏡前的人已經不見了,莊笙出去拍戲了。

 以樓寧之的生活閱歷,是無法完全理解莊笙背負的壓力的,她甚至都沒有壓力的那根神經,平生遇到的最大的事情就是高考。高考,比起養家糊口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

 但是黑料她知道,莊笙的意思大概就是說:如果她在劇組承認了,將來火了,會被攻擊。為了莊笙不被攻擊,她是應該低調一點。

 把道理理順了,樓寧之心裡舒服了些,但是瞧著莊笙給她發的那些話,還是哪裡都覺得不對勁。什麽叫矯情?莊笙要是叫矯情的話,她豈不是矯情成精了?

 她怎麽能夠這麽說自己?

 ……

 “ng,再來一次。”導演放下喇叭,朝莊笙招了招手,“小莊你過來一下。”

 莊笙低著頭過去,以為導演是要罵她,狀態差ng了好幾次。

 結果導演拿扇子點點她的手,風馬牛不相及地問:“這怎麽回事?”

 莊笙一看,她手背上赫然一個深深的牙印,她把手背到身後,眼神躲閃:“磕的。”

 導演說:“哦,桌子上長了張嘴?”

 莊笙:“……”

 導演問:“和爸,不,三小姐吵架了?”

 莊笙不答話。

 導演:“我沒有要八卦的意思,吵架歸吵架,你不能影響拍戲啊。”

 莊笙說:“我調整一下。”

 她去邊上呆著了,拿了塊毛巾把臉蒙住。

 導演見她看不見自己,馬上跑到他老夥計杜編劇那裡,慌裡慌張:“怎麽辦啊怎麽辦啊,她們倆吵架了,金主爸爸不會撤資吧?”

 杜編劇:“不會吧?都啟動這麽久了。”

 導演:“金主爸爸那麽任性的人,萬一她和人鬧掰了,直接撤資呢?”

 杜編劇沉默片刻,猶豫道:“最多換女主吧……”

 導演一點兒都不樂觀:“今天掰一次換個女主,明天掰一次又換個女主,後來又一個,咱們這戲什麽時候能拍完?”

 杜編劇越聽越離譜,無奈道:“……你這個導演比我腦洞都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撈過蒲扇,蓋住自己的臉,眼不見為淨。

 導演:“老杜,老杜。”

 杜編劇打起了呼嚕。

 磕磕絆絆地拍了一個上午戲,莊笙坐在外面凳子上,端著盒飯,今天意外地有雞腿。她忽然想起來昨晚上樓寧之在車上跟她大姐舉報劇組盒飯沒有雞腿的事,不由得勾了勾唇,笑容還沒成形便化成了一聲歎息。

 “讓我來看看,是哪個不乖的人惹了我們莊老師生氣了?”

 莊笙抬頭,嘴角往上挑一下:“秋秋。”

 “笑得那麽難看就別笑了,本來也不是走和藹可親大姐姐路線的,咱們禦著呢。”秋秋拎著自己的小馬扎坐在她身邊,樓寧之出去旅遊的時候都是她陪對方吃飯的。

 前幾天人不在的時候,每天端著手機笑得像朵花,現在人回來了,愁眉苦臉的。

 莊笙從善如流,木著一張臉,漠然地往嘴裡扒飯。

 “吵架了?”秋秋偏頭問。

 “嗯。”

 “為什麽吵架?”秋秋早上來得晚,沒看見那一幕。

 莊笙一想就鼻子發酸,遂搖了搖頭。

 秋秋觀察著她的微表情,心便往下微微一沉,都要哭了,看起來是吵得挺凶的。

 秋秋:“待會兒有空嗎?”

 莊笙看一眼休息室緊閉的門,頓了頓,說:“有。”

 秋秋:“我們聊會兒天。”

 十分鍾後,莊笙被秋秋帶著到了片安靜的地方,秋秋再問了她一遍,莊笙就把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到底還是年紀輕,講到一半就忍不住委屈落淚。

 秋秋陷入了難題,兩邊各打五十大棒,都是些套話,說了還不如不說。

 最後只是抱了抱對方:“你也知道三小姐那個狗脾氣,在一起的情侶哪有不起摩擦的,你和她好好說說,下次別讓她亂說話。磨合磨合就好了。”

 “你說誰狗脾氣呢?我什麽脾氣用得著你來說?”

 說曹操曹操就到,不巧還被曹操聽了個正著。

 秋秋:“……”

 樓寧之怒容滿面,盯著莊笙抱著對方肩背的視線帶了釘子似的,“還不快過來?!”要抱不會抱我?抱她幹什麽?

 樓寧之態度真的不算好,頤指氣使。

 莊笙本來就自尊心強,被她這樣呼來喝去的語氣使喚,額角瞬間暴起了青筋。

 秋秋心說這要糟了。

 她把手撒開了,莊笙的手卻從摟她肩膀變成了摟腰,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樓寧之當場炸了:“姓秋的!”

 姓秋的恨不得自己能當場消失。

 莊笙:“不關她的事。”

 秋秋抬手推她肩膀,小聲道:“您可饒了我吧,這不是拱火麽?”

 樓寧之的火果不其然越拱越旺,從心肝脾肺腎一路到了頭頂,“你放不放?!”

 莊笙:“不放!”

 “好,”樓寧之放了句狠話,“你別後悔!”

 莊笙都做好她要上來搶自己或者掰開秋秋的準備了,結果樓寧之直接走了,方向是片場的出口。

 秋秋終於輕松地掙開了她的懷抱,挑眉問:“不追?”

 莊笙半隻腳已經邁出去了,又收了回來,說:“不追。”

 已經走出一百米的樓寧之腳步頓了一下,側耳聽著身後的動靜,腳步聲響起,她心中一喜,面上卻板住,待到那陣腳步逼近身後,她冷聲道:“你還來——”乾嗎?

 “這是你掉的卡嗎?”

 她面前是張完全陌生的臉孔,手裡拿著張銀行卡,是樓寧之踹在後褲兜裡的,不知道什麽掉出去的。

 樓寧之接過對方手上的卡,說了聲“謝謝”。

 對方走了。

 樓寧之踮腳往後看,哪兒還有莊笙的身影。

 ……

 樓宛之開完會回來,還沒走到辦公室,秘書便上來道:“三小姐在裡面。”

 “知道了。”

 樓宛之推門而入,沙發上蜷著一個人影,手長腳長的,卻把自己縮成了很小的一團,一隻手拿著手機,眼神卻在放空。

 “是什麽風把你吹到我這兒了?”樓宛之笑著在她身邊坐下,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不去莊小姐的劇組了嗎?”

 樓安之突然炸了,“別跟我提她!”

 樓宛之:“……”

 她問:“出什麽事了?”

 “不想說。”樓寧之拿後腦杓對著她,“別煩我。”

 樓宛之聳聳肩,坐回辦公桌忙工作去了,秘書在辦公室進進出出,兩人偶爾說著話,樓宛之徹底把三妹當成了透明人。

 樓寧之翻了個身,發出挺大的聲響。

 樓宛之衝秘書使了個眼色,秘書會意地出去了。樓宛之歎了口氣:“還有半個小時,我就又要去開會啦,再不說就沒時間了。”

 樓寧之詐屍般坐起來,控訴道:“你不知道她有多過分!”

 二十分鍾後。

 樓宛之掏掏耳朵,說:“我怎麽沒聽出來人家有多過分?”

 樓寧之:“她松開我手了!”

 樓宛之:“是你不知分寸啊,你知道你這樣的身份頻繁晃悠在劇組裡,會讓她很難做,現在還讓她和你一起秀恩愛?你晃晃腦子,聽到了大海的聲音嗎?”

 樓寧之:“那,那她可以跟我明說啊,她跟我好好講道理,我會聽的啊。”

 樓宛之:“真的嗎?”

 樓寧之:“……真的。”

 樓宛之:“好吧,暫且相信你,這點就算她有點過分吧。”

 樓寧之強調:“是很過分!”

 樓宛之妥協道:“好好好,是很過分,你不覺得自己更過分麽?”

 “我……還好啊。”

 樓寧之其實也知道自己有錯,但是就是嘴硬拉不下臉承認,對著她大姐也把事情柔和化處理了,但是樓宛之什麽人,她和三妹朝夕相處這麽多年,看著她長大,還不知道她是什麽臭脾氣。

 她若是說自己有一分的不好,那多半是要翻個好幾倍的。而且,就她掌握的信息來看,莊笙是個老實本分的孩子,讓她欺負自家妹妹,不可能的事。

 樓宛之歎了口氣:“你也就是我親妹了,否則我非打死你不可。”

 樓寧之委屈:“我又做錯了什麽?”

 樓宛之說:“你是不是跟人家說分手了?”

 樓寧之辯解道:“我那是氣話,開玩笑的。”

 “開玩笑是兩個人都笑的,那才叫玩笑。你開個玩笑把人家開得哭成那樣,你可真行。”樓宛之嗤了一聲,斜眼看她。

 “我後來道歉了。”樓寧之強嘴道。

 “你要一直這麽不承認錯誤的話,我和你沒什麽話好說。”樓宛之認為,有的事可以皮,無傷大雅,有的事是絕對不能等閑視之的,感情的事尤其如此。每一次吵架都像是在上面劃一條永遠不會愈合的道子,再固若金湯的感情也禁不住這麽一道一道的劃。

 想著想著覺得樓寧之不爭氣,明明有了相愛的人,不懂得珍惜,非要作天作地。如果是她,不知道要怎麽珍視,怎麽珍視都不夠。

 但是她又深刻地了解,在樓寧之的年紀,跟她講再多的大道理,也不如她狠狠摔一個跟頭,頭破血流。在痛苦中體會的東西,才能被記住。

 樓寧之揪住了樓宛之的袖口,從善如流地說:“我錯了。”

 樓宛之睨著她:“跟我道歉有什麽用,你去跟莊小姐道歉吧。”

 樓寧之:“我道過歉了。”

 “你自己知道你是不是誠心地道歉了。”樓宛之忍了忍,沒忍住還是提點了她一下,“下次亂說話之前,記得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今天是莊笙和你提分手,她道歉說是開玩笑,你能不能像個沒事人一樣。”

 樓寧之還在順著她的話假設。

 樓宛之已經開口道:“怕是公司都要被你哭倒了,能砸的東西也都砸光了。”

 樓寧之:“……”

 這還真像是她能做得出來的事。

 樓宛之抬手摜了一下她的後腦杓,磨著後槽牙道:“真想打你一頓。”

 樓寧之縮了一下脖子。

 樓宛之繼續工作,不時抬頭看重新窩進沙發的樓寧之,樓寧之睜著眼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她想明白了沒有。輕輕歎了口氣,樓宛之拿起手機發消息。

 【樓宛之:三妹和莊小姐吵架了,現在在我公司】

 【樓安之:???】

 【樓宛之:我覺得三妹可能要注孤生了,嘴太賤了,挨我們倆打真是情有可原】

 【樓安之:???】

 【樓宛之:沒什麽,她晚上要是去你那兒蹭住,你別讓她進門,我非給她扳扳毛病不可】

 【樓安之:ok】

 【樓宛之:你就不能給我回個中文字?】

 【樓安之:工作呢】

 【樓宛之:行吧,你工作,晚上有空一起吃飯嗎?】

 那頭沒回復了。

 樓宛之望著樓寧之,手裡的鋼筆攥緊了,再次忍住了揍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夥一頓的衝動。看看她連頓飯都約不出來,樓寧之有家不回。

 下午五點半,樓宛之把鋼筆蓋合上,下班。樓寧之屁顛屁顛地跟著她,樓宛之早就看透了她:“別想在我那兒住。”

 樓寧之:“……”

 她去給二姐打電話,二姐沒那麽簡單粗暴,委婉地說她晚上有夜班,不回家。樓寧之說自己去拿鑰匙,樓安之就各種鑰匙不知道放哪兒去了,橫豎就是不收留她。

 被大姐二姐連番拒絕,樓寧之閃過去住酒店的念頭,但是這個念頭剛冒頭便被斃掉了。她怕鬼不太敢一個人住大房子,包括酒店,還有一種莫名的衝動驅使著她往家的方向走。

 車開到一半,她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心說自己怎麽那麽笨。靠邊停車給劇組導演打了個電話,果然得到劇組還沒收工的消息。

 樓寧之把車開回了片場,手從方向盤上移開的時候,她垂眸盯了那條手鏈一會兒,摘了下來,留在了車裡。

 第一個看到樓寧之的是秋秋,她捅捅莊笙的胳膊,示意對方往那兒看。

 樓寧之假裝看風景,避開了對方望過來的眼神,再回頭,莊笙已經是背對著她的了,面前站著談笑風生的程小鮮肉。

 哼。

 樓寧之找了個偏僻的地方發呆。

 莊笙應付著程小鮮肉的問題,一心二用地想著樓寧之:她吃飯了沒有?中午那麽生氣地跑出去,估計氣都氣飽了,自己為什麽要和她置氣呢?明知道她是個倔驢脾氣,只能順著毛說,不能對著乾。

 晚上九點,莊笙卸完妝跑出來,那道熟悉的身影還站在原地,無所事事地轉著手機。

 樓寧之和莊笙並肩而行,一路無話。

 樓寧之想說“對不起”,但是這三個字就卡在她喉嚨裡,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兩人走過一片人工湖,樓寧之醞釀了一下,“我……”

 莊笙問:“你的手鏈呢?”

 “啊?”樓寧之被她打了句岔,借著月色去看莊笙的手,她手上赫然還戴著,月下更顯晶瑩透亮。

 “戴著吧,我會和你一起。”莊笙低眸望著自己的腳尖。

 樓寧之不知道為什麽心口像是忽然被一隻手用力揪了一把,難受得不行。她不動聲色地仰了仰頭,眼眶明顯泛紅:“收起來了,在車子裡。”

 年輕女孩兒兩手托起她的臉,在月光下溫柔地注視著她的眼睛:“還是只有我們倆的時候戴吧,還有……”

 樓寧之和她額頭相抵,吻上她的唇角:“早上的事,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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