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瓜不是造謠嗎?路遠白官司都打贏了。”
“誰知道路遠白告對方,告的是什麽罪,告名譽權不是一個一個準,當初工作室發的聲明都心虛沒詳寫,說他沒打誰信啊。”
“層主挺住,打女人的都是垃圾,出車禍也活該!”
“另一個營銷號把路段監控放出來了,是路遠白闖紅燈才出的車禍,也不知道他的粉絲在可憐他什麽,慘還是麵包車司機慘。”
“那個……難道只有我注意到,從路遠白口袋裡掉出的結婚證嗎?”
“艸,姐妹我也注意到了,之前路遠白跟那個老總,總是秀恩愛,我以為是炒作,沒想到結婚證都隨身帶著,這踏馬是真愛吧。”
“段總看見新聞了嗎?這得多心疼啊!”
“這就是愛情嗎?結婚嗎,隨身帶結婚證那種。”
“太可怕了,胳膊是不是斷了,只求哥哥平安無事。”
“腦殘粉真是夠了,現在路段監控出來了,完全是路遠白全責,評論居然還有人護著。”
“太早下定論不好,還是等警方通報吧。”
“樓上粉絲裝什麽路人,大家眼睛又不瞎,路遠白要是不闖紅燈,根本就不會出車禍,他完全是活該。”
“給他祈福還不如保佑麵包車司機平安無事,麵包車司真倒霉”
“我收回之前為路遠白說的話,真的是他先闖得紅燈。”
“慘還是麵包車司機和路邊圍觀了血腥畫面的路人慘。”
路遠車禍熱搜在榜首待了半天后,評論風向漸漸開始一邊倒。
wb熱搜下的評論吵得不可開交。
市中心醫院的VIP病房內卻格外的安靜。
寂靜潔白的病房,清風拂過樹梢,時不時帶動窗邊的白色窗簾。
躺在病床的人,五官俊秀,白皙的面容上,有著些許微微泛著血紅的擦傷。
樣貌端正,鼻梁高挺,纖細的睫毛如鴉
羽般濃密。
不知過了多久,黑密的睫毛微微輕顫。
路遠白悠悠轉醒,劇烈的疼痛向四肢百骸襲來。
清秀的面容瞬間皺成了包子臉。
“我是不是要死了……”
路遠白躺在床上,疼得忍不住哼唧兩聲。
小少爺從小金嬌玉貴,還從來沒受過這麽嚴重的傷。
頭上纏著繃帶,右手打著石膏,身上多處肌肉組織挫傷,腰胯部還縫了針。
身上好似被大卡車碾了幾個來回一般,動一下都渾身生疼。
路遠白看著病房內的白色天花板,
之前他還在法庭外跟他那老不要臉的渣爹肉搏,沒想到再醒來,就被對方打進了醫院。
虎毒還不食子,但那糟老頭子明顯是下的死手。
路遠白越想越氣,氣的不是被親爹打進醫院。
而是……
架沒打贏,怪沒面子的。
路遠白現在渾身生疼,行動不便,仰躺在床上生悶氣。
經紀人林目接到路遠白出了車禍的消息後,急匆急忙的趕來醫院。
進來時,就瞧見平日裡清冷淡雅的路遠白像隻大白蟲一樣,在床上扭動。
“……”林目:“遠哥,你幹啥呢?”
原本在床上扭動的路遠白身形一僵,有些費力的抬了抬脖子去看病房門前突然出現的人。
雖然不認識,但還是靦腆一笑,“我屁股有些癢癢。”
“……”
跟平常清冷的形象相比,此刻的他給了經紀人不小的衝擊。
路遠白從來不會這麽講話。
此時躺在病床上的青年,眼神一如既往的乾淨明亮,卻也有著股說不出的青澀。
因為顱外傷的緣故,整個腦袋被白色的醫用紗布所包裹,也不知是真的打結方便,還是醫護人員的惡趣味。
白色繃帶在路遠白頭上綁了個大蝴蝶結,好似長了兩隻兔耳朵般。
一眼看上去,整個人呆頭呆腦的。
跟平日裡給人的清冷形象,大相徑庭。
路遠白瞧著人面生,“你是我媽請來的護工嗎?”
林目剛邁出的腳步一僵,目光不可置信的看向路遠白。
“遠哥,我是你經紀人。”
“我又不是明星,哪來的經紀人?”
“……”
病房門前的人,明顯不是護工,但又一副認識他的模樣,讓路遠白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他身後癢得難受,身上有傷,還沒法動。
路遠白靦腆一笑,“大哥,能幫我撓下……”
嘭!
話還沒說完,就見門口的大哥開門揚長而去。
“……”屁股嗎……
林目發現路遠白的不對勁,忙出去找醫生。
帶著醫生回來後,指著還在床上費力蠕動的路遠白,“醫生,他是不是傻了!”
路遠白:?
你要這麽說,
我可就不愛聽了。
林目一臉焦灼嚴肅,看不出半點開玩笑的意味。
“他出車禍撞到頭了!是不是撞出什麽問題了?!”
路遠白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麽多年,好不容易熬出頭了,這要是腦子被撞出問題了,一切可就都毀了!
林目邊說邊比劃,目光一轉,和頭上綁著大蝴蝶結的路遠白來了個對視。
“……”
隨後焦急的拉著醫生的手臂,“醫生!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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