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淵將房間內的空調溫度調低了些,“少爺現在還熱嗎?”
“我感覺更熱了,好難受啊嗚嗚……”
江初言難受地扯開衣領,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膚,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
鬱淵視線緊盯著那處白的晃眼的皮膚,喉嚨發緊,心底湧現出躁.意。
“老公,我感覺特別熱。”
江初言額頭滲出汗珠,渾身散發著熱量,衣服都快要被.浸.濕,“不僅熱,而且我好.癢呀。”
少年露在外面的皮膚泛著淺淺的粉色,仿若玫瑰在雪白皮膚綻放。
鬱淵勉強穩住理智。
以防萬一,鬱淵去客廳拿了體溫計,測了下小少爺的體溫。如果少爺發燒了,他需要帶少爺趕快去看醫生。
體溫稍微有點偏高,但還在正常范圍之內。不是生病引起的發熱,那只剩下一種可能性。少爺在酒吧被人下.藥了。
想到在酒吧,小少爺被一群男人圍住的場景,鬱淵臉色陰沉到極點,壓抑的怒火在心底翻.湧,簡直想現在就把人辦了。
欲.望終究還是抵不過心疼。
他舍不得少爺受到一點傷害,恨不得將少爺捧在心尖小心翼翼地護著。
如果他今晚沒有及時出現,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鬱淵心底湧上後怕,手腕忽然被小少爺拽住。
“唔……老公……我好難受……”
江初言湊過來,身體親昵地貼上來。
人在遇到困境的時候,總會向自己潛意識中最信賴的人求助。在江初言的潛意識裡,鬱淵是他最信任的人。渾身的血液仿佛快要沸.騰。
江初言桃花眼泛著紅,琥珀色眼眸染著瀲灩水光,“老公……”
魂.牽夢縈的戀人露出這幅模樣,正常男人都無法忍住。
“少爺,你還清醒麽。”鬱淵掐住少年下頜,漆黑眼眸盯著少年水潤的琥珀色瞳孔。
江初言艱難地睜開眼睛,勉強能找到一絲神智,笑著說胡話,“我還清醒,我還能喝酒。”
鬱淵俯視著床榻上的少年,仿若在看快要落網的獵物,“少爺,你中.藥了。”
“怪不得我這麽難受,原來是這樣嘛。”江初言難受得要命,臉頰脖頸全都染上淺淺的淡粉。江初言眸光水潤,揪住男人的袖口,軟著嗓音撒嬌道:“老公幫幫我……”
鬱淵唇角勾起,佯裝迷茫不解地問:“請問我要怎麽幫少爺?”
江初言臉蛋紅透了,撲進鬱淵懷裡。
他不知道該怎麽做,腦子內只剩下一個念頭。鬱淵身上很涼,他要貼著鬱淵。
江初言軟著嗓音喚道:“老公,貼貼。”
少年眸光純澈,桃花眼氤氳著霧氣,眼睫撲簌簌發.顫。
鬱淵摟住少年的腰肢,指尖掠過雪白皮膚。
少年雪白皮膚綻放開瀲灩紅梅,很漂亮的顏色。
鬱淵精心布置好陷阱,現在只等著獵物鑽進去。
“少爺知道應該怎麽做嗎?”
江初言搖了搖腦袋,嗓音隱約含著哭腔,茫然道:“我不知道。”
鬱淵佯裝出抵觸的神色,語調輕緩:“可是,我不太喜歡這種事情。”
“少爺確定要我幫你麽。”
看到鬱淵磨磨唧唧的模樣,江初言實在忍不住了,將鬱淵壓製住,漂亮的小臉泛著凶狠,“讓你幫就幫,哪來那麽多廢話?!”
“今天你不想幫也得幫!”
僅存的意識中,他記得鬱淵似乎極度恐同。可江初言實在顧不了那麽多,他現在快要崩.潰了。
小少爺難受得喘了口氣,桃花眼泛紅,惡狠狠地威脅道:“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把你扔到非洲挖煤!”
鬱淵漆黑眼眸中笑意更盛,裝作被逼無奈的淒慘模樣,臉色蒼白道:“那我幫少爺解決。求求少爺千萬別把我扔到非洲。”
少年眸光純澈,可愛的要命。
“只要你乖一點,我不會把你扔到非洲的。”
鬱淵唇角漾開惡劣的笑意,“少爺,我會很乖的。”
話音剛落,鬱淵翻身,將少年壓製住。
如果他強.佔了少爺,等少爺清醒以後,極有可能會和他直接翻臉,老死不相往來。鬱淵無法忍受那樣的結果。
但如果反過來,少爺強.迫了他,這件事情的性質將完全不同。他只是單純無辜的受害者。
少爺會對他產生愧疚的情緒。運氣好的話,他和少爺的感情可以更進一步。
……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
鬱淵湊過去吻了一下江初言的唇,眉眼含笑問:“少爺有感覺麽?”
思緒昏昏沉沉,江初言這時候已經快要失去意識。
江初言唇色軟紅,嗓音清甜地問:“什麽感覺呀?”
鬱淵眼底掠過一抹黯然,“心動的感覺。”
“心動是什麽?”江初言琥珀色眼眸蒙著一層水霧,泛著星星點點的碎光。“你好奇怪呀。”
那雙內勾外翹的桃花眼很漂亮,眼尾泛著瀲灩水光,好看的讓人心旌搖曳。
眼眸裡蘊含著暖洋洋的依賴和信任,唯獨沒有喜歡。
鬱淵眸色冷了幾分,掐住少年白皙的下頜,“少爺有心麽。”
江初言紅潤的唇微張,反駁道:“我不僅有心,我還有心肝脾肺腎!”
“……”
鬱淵視線在少年水潤泛紅的唇上停留了幾秒,湊過去堵.住少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