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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禁欲和尚攻×放浪九尾妖狐受】
天啟三十三年,京都傳聞,宮中有妖狐作祟。
與此同時,當朝太子迷戀上一位來歷不明的絕色美人。
又不久後,皇后親自請靈籠寺住持下山,入宮降妖除魔。
初見,美人一襲輕薄紅衫,酥軟無力地往高僧身上倒。
美人:大師,你要殺我?
和尚:非也,我來渡你。
美人:怎麽渡?不如大師以身渡我。
妖沒捉住,靈籠寺高僧反倒被妖給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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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收文《督主每天都想以下犯上》
不受寵的三皇子謝霽塵,一朝被狼子野心的異姓王選中,扶持上位做了傀儡皇帝。
他韜光養晦,步步為營,不惜紆尊降貴和東廠督主做交易,終於送得攝政王歸西,奪回大權。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過河拆橋,死太監竟先下手為強,搶先一步將他軟禁在寢宮中,日日夜夜受盡褻玩。
震怒反抗無果,謝霽塵隻得忍氣吞聲,假意逢迎,令死太監逐漸放松警惕。
直至某夜,聖上墨發披散躺於龍榻上,抽出枕下匕首狠狠刺進顧行硯的心臟。
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謝霽塵舔了舔濺落於唇上的血,笑容豔絕妖異:“一條閹狗,竟也敢肖想朕?”
而那該死的太監,目光癡迷地凝視著他,握住他的玉手又往裡深入幾分,伏在他耳畔親昵道:“扎偏了,聖上果然還是舍不得咱家。”
謝霽塵:“……滾!”
1、攻不是真太監
2、瘋批對野狗,極限相愛相殺
3、受是真想搞死攻,攻也是真想搞死受,兩個“搞”同音不同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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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身體比嘴巴誠實(雙更)
蕭慎面無表情地坐於篝火前, 身姿曼妙的舞姬正隨絲竹聲翩翩起舞,而他卻充耳不聞, 冷漠的目光始終落在跳躍的火苗上。
自打他出生以來,就在沉寂的冷宮中度日,早就習慣了獨自一人。後來他有了先生,便隻想和先生兩個人相處,連小德子在一旁伺候都覺得多余。
這是他第一次和如此多閑雜人等待在一起,隻覺得四周很吵很嘈雜,一切都令他心煩意亂,不由掀起眼皮子,試圖尋找那一抹熟悉的天青色。
他四下搜尋了一圈無果,耳畔卻傳來五皇子興奮的聲音:“七弟,你不喝酒嗎?”
蕭慎不動聲色地收回眼神,回道:“我不會喝酒。”
“啊?不是吧?”蕭景睿一臉驚訝, “你今年多大了, 怎麽還不會喝酒啊?”
蕭慎垂下眼睫, 沒搭理對方。
自從三年前除夕夜在屋頂上喝酒被嗆著,先生就不許他再沾酒, 說是等他長大了再練酒量也不遲。
蕭景睿卻不依不饒, 熱情地擠到他身側,將酒壇子遞給他, 笑嘻嘻道:“來嘛,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男子漢”三個字似乎觸動了某種機關, 蕭慎眉心微動, 不聲不響地接過酒壇子, 仰頭灌了一口。
“咳咳……”這次喝得沒那麽凶了, 但還是被辣得咳嗽了兩聲。
蕭景睿撫掌大笑:“哈哈哈!老七你也不是不會喝嘛!”
“景睿, 你又在欺負人?”這時,三皇子蕭弘曜也走了過來。
他身姿挺拔,面如冠玉,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瀟灑風流。
“三哥,我才沒有!”蕭景睿立即黏了上去,摟住三皇子的胳膊,“天地良心,我只是在和七弟聯絡感情。”
蕭弘曜目光落在沉默寡言的七弟身上,片刻後,笑道:“沒欺負就好,我們兄弟幾個是應該多多親近。七弟,往後有什麽事,隨時都可以來找三哥。”
蕭慎心中毫無波動,表面上卻似模似樣地拱了拱手:“謝謝三哥。”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他這位三皇兄時隔十五年,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位弟弟,笑死人了。
蕭弘曜還想再說什麽,半空中忽然炸開了一道信號彈。
聽見信號的錦衣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整裝行動,圍在篝火附近的眾人不明所以,紛紛張望起來。
片刻後,一名錦衣衛跪在光熹帝面前,稟告道:“皇上,元妃娘娘遇刺!”
“你說什麽?”光熹帝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元妃現在如何咳咳……”
錦衣衛:“皇上放心,薛僉事已將刺客就地誅殺!”
光熹帝二話不說,揮落肩上披著的大氅,轉身大步朝禦營趕過去。
其余諸位聽聞竟然有刺客,不由坐立難安,太子殿下更是當機立斷跟了上去:“孤也去看看!”
而蕭慎在一片混亂中顯得尤為冷靜,繼續四下搜尋先生的身影。
須臾後,臨行前先生說的那番似是而非的話在腦海中浮現,少年面上鎮定自若的面具“哢嚓一聲”碎裂了。
他驀地從席位上起身,差點撞翻了案桌,又一把揪住報信的錦衣衛,厲聲問道:“還有誰在?先生是不是也在?”
錦衣衛茫然道:“哪個先生?”
蕭慎:“沈青琢!”
“啊對對對!”錦衣衛回過神來,“沈公子也在!”
一霎那,蕭慎猶如被一塊巨石砸中胸口,耳畔傳來一陣“嗡嗡”的轟鳴聲,身形不穩地往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