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念委婉地跟催眠師表達了這層意思,催眠師想了想,告訴他如果想讓別人進到更深層的潛意識裡,或許只能找鍾念的alpha。
“被標記後的omega對自己的alpha絕對信任,下次可以把你的alpha帶來,我會指導他怎麽對你催眠。”
讓江傳雨對自己進行催眠,那整個穿越、換芯的事不就全穿幫了?
鍾念不敢冒這個險,他怕江傳雨受不了,也怕自己受不了,
更怕催眠後發現自己還會得病,還會死。
這些念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太怯懦了,沒有任何勇氣開口。
江傳雨見鍾念這幅模樣,有些慌了,用拇指輕揉他的睫毛,低聲問,
“告訴我,你的alpha想知道。”
你的alpha。
鍾念拉下江傳雨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捂住,睜開眼把他微蹙的眉心和關切的眼神細細看了一遍,再開口時,語氣穩了下來。
“我不想和你分開了,你去哪裡念書,我就跟你去哪裡,最好能一個學校。”
鍾念把頭湊過去,貼著江傳雨的側頸,不讓他看到自己眼裡的迷茫。
“我就是有點擔心……跟不上你的腳步。”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
江傳雨松了口氣,標記後的小甜o想法會更多,他得隨時關注自家這個的心理動態。
江傳雨轉頭吻了吻鍾念的發,
“這很簡單,念寶想去哪裡?還是就待在東滄?”
這話讓鍾念從他肩窩裡抬起頭來,眼神變得嚴肅,
“雨神,你要是因為我隨便選一個大學,那我就真成拖你後腿的人了。”
江傳雨看著他,平靜回答,
“我的履歷已經夠……”
“你就這麽篤定,我考不上你的理想學校?”
鍾念用這話,成功堵住了江傳雨的嘴,他皺眉逼問,
“我在你眼裡就這麽差嗎?”
江傳雨抿了抿唇,垂下眼皮,扯開笑容,
“我錯了念寶,你罰我吧。”
兩人的坐姿太過方便,鍾念惡意撞了他一下,抵著他某處,聽他喉間溢出一聲悶哼,鍾念嘴角微翹,仍是一本正經地問,
“說,你原本的目標是什麽?”
江傳雨後仰著枕在沙發靠墊上,眼神落在鍾念被自己親得紅潤的唇瓣上,慢慢回話,
“s醫科大,和h大的醫學院。”
前者是國內最好,後者是全球最好。
不愧是江傳雨。
鍾念吞了口口水,轉換思路,
“一個在首都,一個在……大洋另一面。行,我了解了。”
江傳雨低笑出聲,手掐住鍾念的細腰,問他,
“你想做什麽?”
鍾念看著他,心裡只有一個聲音,
我想活下去。
他很難移開視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有點想學法,讓這個世界多一個omega律師或者檢察官。”
江傳雨的笑意更深了,拉著鍾念不斷地吻,
“念寶好棒。”
高度契合ao,一周多沒見,寂靜的夜。
每一個元素,都指向同一個結果。
鍾念是心裡揣著事,但男人只要頭還在,對那啥的渴望就不會停止,更別提他還有心想要勾引了。
房間的溫度在不斷攀升,信息素越來越濃,稠得像化不開的蜂蜜。
牆上晃動的影纏得太緊,甚至分不出有兩人,只在扔開衣物的間隙有些微分離,下一秒又合二為一。
絲滑的床單,微潮的皮膚,低不可聞的吟喘,分不開的唇舌。
江傳雨被勾得有些躁,下手沒怎麽收力,很快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串串指痕,標記後omega的信息素裡帶著自己的味道,情動時那氣味蒸騰開,是勾魂的催情香,激得他眼眶帶紅,呼吸急切。
等把鍾念吻得雙頰酡紅,眼神失焦後,江傳雨習慣地往下滑,被卻一隻手拉住了。
“雨神,別……”
鍾念撐起上半身,眼神濕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
“今天我來。”
這話讓江傳雨呼吸一窒,他繃緊下頜,緩緩搖了搖頭,
“不行,我沒打抑製劑。”
鍾念喘了口氣,起身把自己的alpha推倒,用手肘壓著他胸口,逼他跟自己對視。
“我查了,沒人在床上還打抑製劑。”
鍾念輕蹙著眉,聲音又軟又輕,連呼吸帶喘的說完一句完整話,不等江傳雨有任何反應,手遊去了該去的地方。
觸碰、握……
差點沒握住。
……
鍾念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看向江傳雨的眼神裡多了幾絲清明。
所以,那些有關頂a的玩笑……不是玩笑?
鍾念呆愣的神情讓江傳雨彎了彎唇角,翻身坐起來,低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我去打抑製劑。”
說著,他起身打開衣櫃,從抽屜裡取出針管和試劑。
鍾念坐在床上,看他的眼神透著不可置信,
“你……在我房間放了抑製劑?”
江傳雨嗯了一聲,轉身,撕開試劑包裝,
“上次留下的,知道還會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就在他拆開針頭,準備接上試劑時,一隻手覆了上來,鍾念不知什麽時候,悄悄下了床,來到江傳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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