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歌實在憋不住了,“申…申夜,喘不上氣兒了。”
申夜一頓,理智瞬間回籠,放開了秦歌。
秦歌整個人軟的像灘水,趴在申夜懷裡斷斷續續的說話,“申夜,你剛…你剛嘗到的是什麽味道?”
申夜眼神飄了一下,假裝淡定,“就…血味兒唄。”
秦歌氣急,“除了血味兒你他媽沒嘗出別的來?”
“阿,”申夜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還有巧克力味兒阿!”
“行,”秦歌道,“那你記著,以後無論你碰上什麽糟心事兒了,都記著,它們不可怕,它們都是巧克力味兒的。”
申夜一愣,一下就想起了最初認識秦歌的時候,他有次痙攣,秦歌也是這麽說的,“痙攣不可怕,痙攣是巧克力味兒的。”
好像有了秦歌以後,再糟心的事兒,也都能不那麽難過了。
第二天,秦歌沒和申夜一起來上班兒,說有事兒要處理,申夜這次沒猶豫,直接問了,秦歌卻說要暫時保密。
暫時保密的意思,就是以後會告訴他的,申夜也就放下心來專心工作。
雖然策劃案已經到了對手公司手裡,但申夜並沒有放棄這次競標,還在利用最後一天時間,做最後的完善。
無論如何,這是他和秦歌,還有他們整個團隊,付出了半個月的心血。
無論結果如何,申夜都不會讓這些心血還沒見光就被埋葬。
與此同時,程銘正剛從一家隱於s市市郊的五星級酒店裡醒來。
他昨天對申夜所做的事兒,並不完全是一時衝動。
秦歌基本是二十四小時守在申夜身邊兒,就他媽跟個鐵桶似的,讓他根本靠近不了。
昨天,是他等了很久的一個機會。
如果有的選,他也想和申夜先打打感情牌,但實在是機會太少,他只能先霸王硬上弓,秦歌那麽驕傲光鮮一個人,要是知道申夜被自己上過了,還會要他麽?
不過程銘也知道,時間太短,秦歌很有可能會找過來阻止他,而一旦沒成還被發現,他自然是不可能再留在申夜公司了。因此,在這兒之前他已經給自己找好了退路。
他聯系上了申夜的競爭公司——智新傳媒的總裁。
程銘沒把話說死,隻說他有可能拿到申夜公司策劃案的初稿,對方倒也沒為難,直言能到手就給他一百萬,不能到手,就當兩人從沒聯系過。
因此昨天那一下,程銘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想法去的。
結果也在他意料之中,秦歌雖沒馬上跟來,但來得也並不算晚,至少他還什麽都沒來得及做。
不過,看到了申夜失禁的樣子,程銘覺得自己也不算虧。況且,等他有錢了,什麽樣兒的極品找不來?也沒必要非得吊死在申夜這一顆樹上。
於是程銘趁著秦歌和申夜都沒回過神的時間,利索的拿著悄悄摸出來的門卡去申夜辦公室盜走了策劃案。
後續的一切都順利的過分。
他和智新那邊兒打好了招呼,那邊兒派人過來接了他。
交接的過程十分乾脆,沒超過五分鍾,他就用那份策劃案,那份申夜以及整個公司一起奮鬥了半個月的策劃案,給自己換來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智新公司還貼心的又派了人護送他去了就近的銀行,程銘想起上次秦歌知道他銀行卡和密碼的事兒,還特意辦了張新卡,把錢都轉了進去。
他知道申夜那邊兒很快就會發現,所以不敢在s市留的太久,便買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一早的機票飛w市——在華國的大西北,和s市跨了一整個對角線。
據說那邊兒風景獨特,程銘一直都想去看看,最好能在當地找上兩個合胃口的癱子…
反正他現在有錢,又有時間。
在這兒之前,程銘決定再好好在s市享受一晚,於是定了這家隱私度極高服務又很好的酒店,還特意定了總統套房。
程銘躺在松松軟軟的大床上,把自己擺成了個“大”型,看著外面陽光漏進來曬在地上厚絨絨的地毯上,覺得真是二十二年來從未有過的愜意阿。
原來有錢人的生活,這麽爽!
他看了看時間,還早,就又在床上賴了二十分鍾,才慢悠悠的起床進了浴室,前一晚上已經在浴缸裡泡過澡了,他就只是隨便衝了衝,收拾好自己下了樓。
酒店光是早餐都有上百種,直讓程銘挑花了眼。
終於吃飽喝足,程銘退了房,前台小哥帶著標準微笑恭敬的問他:“先生,請問您等一下要去哪裡?我們可以派專車免費送您。”
程銘心裡飄的要上天,面兒上卻裝出一副見慣了世面的有錢人模樣,假意咳嗽了一聲,漫不經心道:“去機場,正好,這樣也不用麻煩我司機再跑一趟了。”
“對的先生,”前台小哥笑著附和,“我們這裡服務很方便,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幫您聯系車輛。”
兩分鍾後,一輛黑色寶馬停在了酒店前,司機殷勤的下車替他把行李箱放進了後備箱,還替他拉開了車門兒。
程銘二十二年,從來都沒有過過這樣的生活,他坐在寶馬車的後座上,越想越覺得自己做了有生之年最機智的一個決定。
只是這慶幸與快感並沒有持續太久,程銘到了機場,辦理托運的時候,卻忽然被告知,他的身份驗證出了問題,暫時不被允許乘坐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