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不後悔當初送她出國,兩人異地相隔。
他賭上了愛情,賭上了婚姻,賭她閱盡千帆,歷經世事,依舊認為,他秦湛是最好的選擇。
他沒有輸。
他自然不會輸的。
顧辛夷不會讓她輸。
秦湛輕而易舉地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放在梳妝台上。
上頭的瓶瓶罐罐倒落,發出清脆的聲音。
秦湛極其有耐心,撩開了婚紗,給她穿上了細高跟的婚鞋。
“要玩婚紗play嗎?”顧辛夷心裡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但臉上掛著的是羞澀的笑。
她覺得她的羞恥程度要爆表了。
“《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做完了嗎?”秦湛長身玉立,問她。
他……是在報復嗎?
顧辛夷心底一震,轉而又聽到秦湛問她:“你今天叫家長了嗎?”
怎麽叫?
他們現在都合法了!
顧辛夷想,秦湛真的是個很記仇的人,這都是不知道多久的老黃歷了。
秦湛提的每一個問題,顧辛夷都回答不上來。
秦湛笑了笑,點頭道:“那好。”
他用手裡的領帶把顧辛夷的手腕綁起來,舉高固定在上方。
他的領帶製作上乘,繩結巧妙,顧辛夷無法掙脫。
她也沒有想要掙脫的意思。
她想要自己快樂,也想要秦湛快樂。
她不自覺軟下了聲音問:“要我叫出來嗎?”
叫出來?
秦湛思量片刻,便知道了她的意思。
……
“那我們的婚禮上,你要給我唱一首完整的情歌,都要在調上才算的。”
“那你晚上要叫出來給我聽。”
……
真是個守信用的好孩子。
秦湛親了她一口,道:“要。”他覺得很開心,又補充道,“上面這三層,只有我們兩個人。”
沒有其他人會聽去她歡愉的聲音。
勾魂奪魄的聲音。
顧辛夷抬腿輕輕踢了他一腳:“我就是說說,才不叫,丟死人了。”
她不過是逗逗他罷了,他也太不禁逗了。
不叫?
不叫也行。
秦湛也沒再這件事上多和她爭論,他心裡自有盤算。
他沒有說話,顧辛夷當他是應同了,下一秒,卻見他撩起了她的裙擺。
這一次,和穿高跟鞋不同,他把她的裙擺整個掀起來,顧辛夷的視線被長長的蕾絲阻擋。
秦湛順勢低下了頭。
她的底褲被褪下。
歡愉來得極為凶猛,顧辛夷全身緊繃。
她驚嚇地想去推開他,可雙手被綁起;她想踢開他,可雙腿被扣住。
她的力氣開始抽離。
驚濤駭浪霎時間卷住了她,她的腰肢酸軟,嬌聲從她嘴裡跑出來。
她終於知道秦湛為何不與她爭辯了。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答案。
秦湛的舌頭很靈活,舌尖不住地向裡頭探尋。
他還用手撥弄她的小珍珠,指甲劃過的時候,她差點哭出來。
顧辛夷忍不住用腿夾住了他的腦袋。
秦湛似乎是得到了她的回應,出入得越來越快。
他開始時分寸把握地不是很好,但到了後頭,甚至會用牙齒咬她的軟肉。
他的力氣恰到好處,她被咬著,隻覺得酥麻難耐,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外頭的星子似乎多了起來,城市裡的燈火也還未絕。
房間裡,玫瑰花的香氣四溢,她長長的裙擺上也落了幾片。
大概是秦湛撩起她裙子的時候飛來的。
她就這麽坐在梳妝台上,雙手被捆綁,秦湛整個人都被她的裙子掩住。
這樣的感覺難以言明。
秦湛甚至還衣衫整齊,但她能聽見隔著布料傳來的水澤聲,能聽見秦湛喉頭滾動的吞咽聲,能聽見她的溪水湧動的呢喃聲。
她受不了秦湛這樣。
但她沒有力氣製止。
身前的裙擺起伏,是秦湛在裡頭努力。
她不敢再去看這樣的情景,偏過頭去看外界。
秦湛好像感受到了她的難受,越發地逗弄她。
顧辛夷隻覺得外頭星光燈光似乎融為了一體,在她眼前晃晃悠悠,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窩。
顧辛夷睜大眼睛,去看橘子洲頭的輪廓。秦湛卻用力地啃噬她的玉珠。
一瞬間。
顧辛夷似乎覺得橘子洲頭的煙花盛放了。
好像過去的某一天,秦湛從煙花的背景中走過來,送她一份生日禮物表明心跡。
連歲月都溫柔了。
顧辛夷無法擋住喘息和叫聲。
手腕被秦湛解開時,她只是在想,秦湛一定很喜歡。
這一夜對於他們來說是不同的。
洞房花燭夜,人生大喜,等了再久,也值得。
秦湛用了許多的技巧取悅她,她的婚紗再次被褪去,只剩下腳上的高跟鞋。
秦湛似乎和鞋子較上了勁,用力深頂她,企圖讓鞋子掉落。
他也真的成功了。
成功之後,他把她抱進了床上的花叢裡。
花瓣的被碾壓,汁水沾到了他們身上。
帶著涼意的汁水和她的水混到了一起。
顧辛夷聞到一股香味,這時候她甚至已經叫不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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