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笑得輕蔑,他待我如何可想而知。
宣王接著道:“不聽話,可以慢慢來,刑具眾多,一樣一樣的試,僥是他不求饒,後面還有眾多**在等在他,陳國的**,烈,縱然你是貞潔烈女,保準他會像個蕩婦求著讓人上。這般俊俏玉人兒,身上染了欲色的模樣,皇兄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看。”
我早年聽聞,這宣王沉迷酒池肉林,最喜在榻上折磨人。被他玩死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我要是落在他手裡,不死也得脫皮。
按照李衡恨我的程度,他上次可以把我送給李賢的兒子當狗,這次也能把我送給宣王折磨。當了狗了,我再不想遭那些肮髒事。李衡啊!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呢?再這樣下去,我終有一日會對我救你的事情後悔了!
“皇兄能把他調教乖順,本王自然慷慨允之。”
宣王大笑,“皇弟,這可是你說的,來人把弟媳帶回宣王府。”
看著越走越近的侍衛,我站起來,一掌拍倒一個,步子一點,逃出了大殿。在玄月山莊,我輕功練得極好,我能保證,倘若出了秦王府,誰也不能抓住我了。
眼看著就要出秦王府,肩膀驟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地往地上按。
耳畔的音量極大,“啪”一聲響,臉上一劇烈的疼痛,緊接著腹部挨了重重一腳,我全身力氣消散,唯有痛苦一遍遍傳上心頭。
李衡揪住我的頭髮,抬起我的臉,他背著光,看不清神情,高大的身軀卻仿佛妖魔鬼怪,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
這一刻我突然心裡隱隱犯起畏懼感,低沉的嗓音響起:“曹景,你敢逃。”
我哀求他,“王爺,放了我。”
李衡複又是一巴掌,宛如惡魔一字一句道:“好好聽話,跟宣王回府。”
我搖頭,疼痛難忍:“王爺,求你放了我。”
李衡拖著我的頭髮,往前走,礙於頭皮上的刺痛,我不得不踉蹌跟上。
到達大廳,李衡一手將我甩在地,發帶不知落在了哪個角落,青絲散亂遮住了我大半張臉。
我喘息著,身體發抖。
李衡回了座位,睨著宣王:“不聽話,得勞皇兄費心思了。”
宣王一臉的狗腿:“交給皇兄,皇弟盡管放心,皇兄保準,送給皇弟一個聽話的弟媳回來。”
宣王使了個眼色,他屬下侍衛,把我架起來就往外走。
我心如死灰,只剩下絕望,慌亂之下,不由不顧身份道:“李衡,你當真絕情。”
“等一下。”
李希明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我身前。
“兩位皇弟好大的膽子,在本宮眼皮子底下,拿著秦王妃做這些肮髒的事。”
李衡陰笑:“太子殿下,曹景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怎麽著怎麽著,你一個外人,管這閑事,還不如多批幾張奏折,為大軒百姓造福。”
李希明直截了當的說道:“這閑事,本宮今日是管定了。李衡,曹景多好的一個人兒,你不珍惜不代表別人。若是真的讓人寒了心,或者是讓人死了,希望你別後悔就行。”
李希明推開兩個侍處,接過我,詢問:“你沒事吧,能走得動嗎?”
我捂著腹部,點頭,“多謝殿下。”
李希明湊近,感覺身體一輕,竟是被李希明打橫抱起。
我錯愕,掙扎著要下來自己走,被李希明按住。
“太子殿下,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你是太子,這不合理。”
“有何不合理,你都被李衡送給宣王玩弄了。”
我一怔,瞬間覺得疲倦,也不在掙扎著自己走,然而還走幾步,便再一次便李衡攬住。
李衡陰沉著臉,聲聲質問:“太子,本王說了要給你了嗎?”
李希明嘲諷:“送給宣王同本宮有區別嗎?宣王喜歡在榻上折磨人,死在他手裡的人多得一隻手都數不清,李衡你能保證弟媳能從他手裡留下一條命嗎,還是你本就想要他死。”
李衡不語,在他心裡其實我死不死都沒多麽重要吧!
李希明知他心裡所想,一字一句:“本宮比他還好吧!本宮沒什麽特殊惡劣嗜好。你不是要讓他聽話嗎,我在榻上好好教導他,教教他怎麽離開你這個人渣,免得受苦受累,早點脫離苦海。”
李衡被氣到了,目光如炬,假使眼神可以化為利刃,李希明大概早已被一劍封喉。
李衡動不了李希明,但是可以動我,他伸出手,一把擒住我手腕,威壓道:“下來。”
我看著李希明,“太子殿下,放我下來吧。”
李希明卻不依我,他對上李衡的目光,咄咄逼人:“李衡你不喜歡他可以說,不要非得逼他死,父皇寵愛本宮,你與他的婚事,本宮只要一句話,你們就能兩散。”
語畢,李希明放下我。
“不要怕,如果李衡再欺辱你,你來找我,我們一起去同父皇說,讓他給你們和離。”
我低下頭,“多謝太子殿下。”
李希明擺了擺手,離開了秦王府。
諸多賓客經這麽一鬧,也不好再多留,紛紛拱手告辭。
宣王,也與李衡寒暄了幾句,其中眼睛一直在我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紅色的眸衝斥著不甘。
一瞬間偌大的院子裡只有仆人在收碗,我同李衡告別,也想回我的破屋。
有人湊到李衡身旁,低聲說了什麽,李衡移開視線,涼涼道:“明日隨本王去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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