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白能不急嗎,普濟藥業將來可是他的。
江月白被吼的臉色煞白,紅了眼眶,不敢相信這會是哥哥對他說的話。
但要他向徐圖之低頭。
絕不!
“如果你們沒什麽其它的要說的,我就先走了。”
他轉身想走卻被江心白攔住,一下杵著他肩膀把他懟了回去。
江月白吃痛差點沒摔了,又被江父抓著肩膀拽了過去。
“月白,乖,聽爸的話。”
江月白落著淚委屈地搖頭,下一刻,就被江父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倒在地。
江母起身跑了過去又停下:“月白,你怎麽這麽不聽話了。”
江月白臉頰瞬間就腫了起來,嘴角掛血。
不敢相信,爸居然打了他。
江心白:“爸,快,拍照發給徐總,表示咱們已經懲罰過他了!”
江父一聽有道理,江月白羞恥的想要捂住自己,可江心白跑過來撕扯著他。
他淚如雨下,怎麽拒絕,哀求都沒有用。
*
“明天就要比賽了?一般比賽前你會做些什麽?”
陸時汀正要回話,接到了魏明的電話,說把那幾個人已經調查清楚了,可以現在就去問話。
這種事自然是越快解決越好。
他看向徐圖之:“做一些會讓人身心愉悅的事。”
他嘴角噙著的笑不正經。
起身:“我要去警局一趟。”
徐圖之:“我和你一起。”
陸時汀撫了下他的頭髮:“警局亂,你在家等我,我朋友會和我一起,沒事的。”
徐圖之盯著他看了看:“好吧,我等你回來。”
陸時汀離開後,徐圖之跑去陽台,見到他的身影走遠開始在網上下單。
剛才陸老板都說的那麽明顯了,為了給陸老板解壓,他當然要好好表現。
再者說也不能總自己塽,指著陸老板給自己解饞止癮。
他也要努力讓陸老板恢復健康。
*
陸時汀在半路和魏明匯合,他把手裡的食品袋遞了過去:“回去給你家小魚嘗嘗。”
是小蛋糕。
徐醫生給顧葳蕤做的。
魏明接過,還熱乎著呢。
路上他把那四人的情況全部告訴了陸時汀,除了老三孤家寡人一個,老大有個生病的女兒,老二有個還沒娶過門的媳婦,老四有個年邁的奶奶。
每一個都是他們的弱點。
陸時汀看著手裡的照片,病床上瘦弱的小女孩,早市裡賣菜的女人,坐在門口佝僂著身體的老太太。
作為受害者陸時汀得到了單獨見他們每個人的機會。
那幾位還在醫院裡沒出來。
另一邊徐圖之已經收到了貨,他開始布置洗衣間,沒有別的合適的房間了。
布置完成後,他看向那一整套的黑色蕾絲內衣,癱在手心裡就那麽幾塊布料。
拿起那輕飄飄的內衣綁帶,又看了看丁*字庫。
紅著臉穿上了。
陸時汀很容易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三個人中他得到了兩個人名,老四和老大說的一致,老二則是說了不同的。
回去的路上,陸時汀:“還是要麻煩你了。”
“那兩遝簽名簽完了嗎?”
陸時汀:……
多余開這個口。
魏明望了眼樓上:“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他笑得揶揄。
陸時汀想起那天晚上,這家夥一看就是沒憋好屁。
“快滾蛋吧你。”
魏明搖頭晃腦地走了。
陸時汀回到樓上,打開門後就被一把槍對準了。
徐圖之穿著藍色的仿警察製服,頭戴警帽,應該是戴了假發,帽子底下瞧見的是棕色的短發,雙手握槍,戴著黑色半指手套,雙腳略微分開,架勢很足的瞄準著他。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陸時汀配合的舉起手。
徐圖之松開一隻手從腰後拿出一個銀色的手銬。
陸時汀把舉起的手伸了過去,在徐圖之給他銬上手銬時說了句:“警官大人,還請溫柔一點對待我。”
他說這句話時薄唇向上勾,散漫又輕佻。
是少見的陸時汀。
徐圖之的心臟跳空了一拍,他靠近給陸時汀戴手銬,在他身上聞到了淡淡的酒味。
陸時汀和魏明從醫院出來,對方吵著餓,兩人就去大排檔烤了些串喝了幾瓶啤酒。
陸時汀視線落在留在手銬上的鑰匙上。
徐圖之勾著手銬中間的鎖鏈,帶著他向布置好的房間走去。
陸時汀掃了眼洗衣間,物品都被罩上了黑布,中間放著一把椅子,對面擺了一面鏡子,牆上還掛著些審訊用具,鞭子,烙鐵,電棍……
陸時汀在徐圖之的示意下大刀金馬的坐在了椅子上,徐圖之拿出一個鐵製的口*籠給他戴上。
“警官大人,我犯了什麽罪?”
陸時汀不客氣的問著,伸出的舌緩緩的,曖昧的舔過口*籠。
徐圖之咽了下口水:今晚的陸老板有點野。
他放開口*籠,手向下用力抓住陸時汀的襯衫衣領,將人用力往起拽了下,垂眸瞧著一臉散漫笑意的人,冷冷道:“注意你的態度,這裡可不是你猖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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