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汀倒是沒覺得羞恥,拍了拍徐圖之的腦袋,唇角帶笑:“謝謝。”
顧葳蕤開心到跺腳,捂著臉,從指縫裡看倆人,奶聲奶氣的說著:“你們現在要開始親親啦。”
現在這小孩啊,真是什麽都懂。
陸時汀和徐圖之對視一眼,而後相當默契的一起向顧葳蕤親了過去,親在她捂著臉的手背上。
顧葳蕤愣了下後不好意思起來。
有這麽一個愛指揮的小大人在,陸時汀他倆陪她玩起了過家家,然後又玩兒捉迷藏,一二三木頭人,跳格子,丟手絹……
陸時汀把手絹丟到徐圖之身後,徐圖之撿起去追他,但是他好累,哄孩子怎麽會這麽累!感覺比上了一天班還累!
以至於他沒追兩步,腿一軟,直直向前撲去。
陸時汀反應迅速的接住了他,兩人慢慢地栽倒在沙發上。
然後電視劇般的情況發生了,他倆還真就親上了。
一時間倆人眼瞪眼。
“嘿嘿嘿。”
倆人齊刷刷向旁邊看去,顧葳蕤半蹲著瞧著他倆,捂著嘴笑的天真又有點壞壞的,然後指著他倆。
“羞羞羞——”
徐圖之手忙腳亂的紅著臉起身,陸時汀輕輕戳了顧葳蕤額頭一下:“送你回家。”
顧葳蕤立即老實了。
一直在這兒美美的吃完了晚飯,吃到小肚子溜圓,顧葳蕤這才依依不舍的準備回家。
門口,顧葳蕤拉著徐圖之的手:“我要圖之哥哥送我下去。”
陸時汀:她一定是因為我腿有傷,所以才不讓我送的。
徐圖之和顧葳蕤大手牽小手的進了電梯,顧葳蕤仰頭瞧著他。
徐圖之:“怎麽了?”
顧葳蕤:“你喜歡時汀哥哥吧?”
徐圖之瞳孔微不可察的放大了圈,就聽顧葳蕤繼續說道:“你在偷看時汀哥哥的時候我一直在看著你哦~”
真是個人精。
出了單元樓,顧葳蕤坐上車對徐圖之勾了勾手,徐圖之低頭靠近,小家夥湊到他耳朵旁悄悄說道:“電視劇裡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你加油哦~”
徐圖之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樓上。
他剛關上門,對門王姨就端著砂鍋出來了。
徐圖之感慨著:“現在的小孩子可真了不得。”
陸時汀把他往臥室帶:“快歇歇吧。”
門鈴響起。
他轉身去開門,連忙接過王姨手裡的砂鍋。
王姨:“你明天幾點去參加比賽?”
陸時汀:“大概八點左右。”
王姨一聽這麽早:“明天姨和你叔去給你加油去,你把這豬蹄吃了,明天參加比賽都有精神頭。”
“好,肯定吃光。”
王姨聽他這麽說就高興:“那你吃完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王姨你等一下。”陸時汀回去把剩下的那些清清白白的花拿了出來,“漂亮的花配漂亮的王姨。”
王姨更高興了,捧著花就回去了。
陸時汀和徐圖之在吃豬蹄時江家也很熱鬧。
江月白是被突然叫回來的,也沒和他說什麽事。
他急匆匆趕回來,剛進家門就被江父質問道:“你怎麽得罪徐家的?”
他甚至還沒有坐下,此時站在客廳中間,爸,媽和大哥臉色不好的看著他,就好像他是什麽罪人。
“徐家?”
“和咱家公司合作的徐家,你訂婚時,我還特意給你引薦過的那位徐女士。”
江月白想了想,想起一個紅唇,波浪長發,氣質高貴的女人。
也想起了那個女人的身份。
他們家得罪不起的身份。
“徐女士……”
他嘀咕著,想起了徐圖之和那通電話,徐圖之也姓徐。
可他這幅樣子看在江父幾人眼中,就是他迷迷糊糊,蠢笨又墨跡。
他們現在可沒時間和他耽誤。
江心白沒有好氣的說道:“問你話呢!你到底怎麽得罪徐家的!”
江月白面露委屈:“是她的兒子欺負我……”
江父拍桌而起:“他欺負你,你就不能受著!”
江月白被吼的愣住,不敢相信他爸說了什麽?
“再說了,人家好好的為什麽要欺負你,徐靜雅的兒子甚至都不在圈子裡混,這都能讓你得罪到,你也是真行!”
江父真是要氣死,他們普濟藥業能存活,全靠和徐家的合作,今天突然收到通知,徐家要撤訂單了。
江心白:“爸,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既然他回來了,先帶著他去徐家賠禮道歉。”
江母也附和:“對對對,這才是正事,多帶些禮。”
“我不去!”
“我為什麽要去向欺負我的人道歉!”
江月白一開口,江父三人齊齊向他看去,責怪的,憤怒的,不喜的,失望的……
江月白在他們的眼神壓迫中退後了一步,陌生的感覺讓他害怕,他們從沒這麽看過自己。
江父:“你說什麽?”
他鼓起勇氣:“我說我不會去道歉的。”
江心白立馬急了:“江月白你有沒有良心!公司就因為你都要垮了,這些年家裡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給你的破畫辦畫展,花錢給你砸名氣,現在就讓你道個歉你固執什麽!”
“別說道歉,徐家要是不滿意!你就是跪著磕頭都要給我把合同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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