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良好。
徐圖之狐狸眼一轉看向警察:“警察同志你們可要好好和他講講道理,我這才第二次和他見面,和他都算不上認識,剛才我上網查了下,沒想到還是個大人物,可是新聞上明明寫他都有未婚夫了,我可不想和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粘上,怪惡心人的。”
大家一聽韓澤川有未婚夫還乾這事,頓時變得嫌棄厭惡,更有人直接嘀咕:“嘖,渣男。”
韓澤川原本就不是好脾氣,冷了臉:“我已經……”
徐圖之捋了下頭髮:“誒,人長得好看點難道是什麽罪嗎。”
他低頭擦著不存在的眼淚:“為什麽這種惡心的事總讓我遇上。”
他的朋友們連忙安慰他,警告韓澤川以後別再出現,讓警察同志趕緊把他帶走,其他顧客也開始轟韓澤川。
韓澤川從小到大沒這麽丟臉過,可警察在場,他差點咬碎後槽牙跟著警察離開了。
陸時汀眼裡都是新奇,茶裡茶氣的徐醫生讓他想茶。
可愛。
等他看向走遠的韓澤川時表情瞬間變得冷酷又殘忍,問魏明:“帶麻袋了嗎?”
“那必然的,赤橙黃綠青藍紫什麽色兒的麻袋都有,再也不像以前只能撿尿素袋子了,現在咱們也是裝備大升級。”
魏明話語間滿滿的驕傲,後知後覺,眼睛都亮了:“你要揍人?”
陸時汀點頭。
於是兩人同時向薑魚看去,薑魚舉起手:“看到我這沙包大的拳頭了嗎?它已經迫不及待了。”
三人偷偷摸摸離開了飯店,臨走前陸時汀看了眼徐圖之,見他繼續和朋友們侃侃而談放心的走了。
陸時汀和薑魚跟著韓澤川,魏明去他車上取麻袋,關於麻袋這件事最開始陸時汀和魏明是用來裝他們撿來的垃圾的,後來倆人有次被人欺負,他倆都不是能忍氣吞聲的主,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拎著麻袋就上了。
自此以後,開始了給那些欺負他們的人套麻袋之路。
魏明剛開始乾偵探所的時候不少找麻煩的,他這活兒其實很得罪人,白天被人家找上門來,魏明乖巧道歉,晚上拉著陸時汀一起接著套麻袋。
時至今日,他已經習慣永遠備著麻袋了。
吃了癟的韓澤川去了附近一家酒吧,剛從車上下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就跑了過來:“你怎麽才過來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你認錯人了。”
韓澤川錯過女孩向酒吧走去。
女孩再次跑到他身前攔住他:“我才沒認錯呢,你這幅衰樣我怎麽可能認錯。”
韓澤川擰眉,他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快把東西給我。”女孩伸出手。
不遠處陸時汀和拿著麻袋過來的魏明匯合,兩人套上花裡胡哨的臉基尼,對了個眼色後就悄摸悄的向韓澤川那邊移動。
薑魚看了他們倆一眼,然後對著韓澤川揉了揉眼睛,暈暈乎乎的:“你誰啊?幹嘛裝我認識的人,惡心,晦氣!”
搖搖晃晃地走了。
韓澤川氣到變成一個要爆炸的氣球,什麽神經病!
下一秒一股大力忽然從一側撲了過來,把他抱住,同時捂住了他的嘴。
魏明大喊著:“走啊!接著喝!今晚我們不醉不歸!誰都不能跑!”
街道上的人看了看他們,誰家好人大半夜戴個臉基尼啊,隻當他們是一群醉鬼就收回了視線。
陸時汀把韓澤川箍得死死的,憑借著健碩的身體和那誇張的力氣,輕而易舉的就把韓澤川拖去了旁邊的胡同裡,魏明還在那胡言亂語。
到胡同後他前後看了眼,拿出兜裡的彩虹麻袋利落套到韓澤川腦袋上。
同時間陸時汀一腳踹到韓澤川腿上,把人踹倒在地。
韓澤川痛呼一聲:“你們是誰?要錢嗎?我有錢!別傷害我!”
陸時汀和魏明對視一眼,還挺慫。
倆人沒搭腔,連踢帶踹,主要就往韓澤川的臉上招呼,沒多久就聽噠噠噠,薑魚也戴著個臉基尼,舉著小拳頭興奮地跑了過來。
以免韓澤川的叫聲吸引到人注意,魏明還在喊著:“你有病啊,喝酒就喝酒你叫什麽!”
韓澤川在地上團成一團,叫都不叫了,他也不是傻子,這夥人就是奔著揍他來的,他只能盡力護著自己的頭。
陸時汀狠狠卷了韓澤川一腳,他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在流浪的那些日子裡他深刻意識到,人有時候就得損一點,不要臉一點才能活下去,尤其是對那些垃圾!更不要講什麽道德。
3人一溜煙地從巷子跑了出去,韓澤川好半天才摘下腦袋上的麻袋,已經變成了鼻青臉腫一顆豬頭,這些家夥故意往他臉上打。
“爽!”
魏明嚎了一嗓子。
陸時汀眉眼間的狠厲還沒消散就染上了暢快的笑意,看著壞壞的,他擋著風叼了根煙,眯眼吸了口。
算算,自從魏明這個偵探所乾起來,他倆還真好久沒乾這事了,一時間還覺得有點刺激。
魏明:“陸哥寶刀未老。”
他抱拳:“魏哥風采依舊。”
薑魚探頭:“那我呢?”
陸、魏兩人異口同聲:“薑姐巾幗不讓須眉。”
三人在風裡肆意痛快的笑著,好像又回到了當初一無所有,每天拚了命,窮開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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